(下午打完dota本來就準備開始碼字了,結果不幸的是一個老同學打電話叫我去車站接他,接完後吃晚飯回來都6點多了,杯具啊,抓緊碼字吧……抱歉--!)
「我知道,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有真把他解剖的打算……」大蛇丸輕笑了一下,隨後回過頭,對著實驗室的陰暗處開口,「真希波,將這個傢伙帶去二號房間進行徹底的治療!」
黑暗中再次出現了少女的影子,「是,大蛇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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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很痛。」意識恢復了的一護勉強的睜開眼睛,左手捂著莫名疼痛額頭,無神的望著他上方的木質天花板,「這裡是,那裡?」一護腦子裡閃過與劍八的最後對決鏡頭,「對了!我,輸給那個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了。(一護就是這麼認為的,他認為自己輸了……)井上,茶渡,石田……」一護勉強的伸出手,想撐起自己的身子,結果試了幾次,都失敗了,他重重的跌在床上,「見鬼!這裡到底是哪,我被抓住了嗎,還是……我不會是死了吧。」
「呦,小鬼!看來你已經醒了嘛!」黑崎一護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一護勉強的向床邊望去,一個身影漸漸的靠近他,一護看著來人,有些驚訝的道,「齊……齊良先生?」
「是嗎,是齊良先生你,救了我……嗎?真是謝謝你了。」
齊良笑了笑,「沒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沒有死,你還是去感謝你那頑強的生命力吧。不過,我說旅禍的小鬼啊,你應該是這麼想才對,我是把你抓起來之後才順手給你治療的。」
「什……什麼?」一護大驚,急忙的想要從床上爬起,不過由於傷口過於疼痛,努力了一下還是倒在床上……「齊良先生!你既然先前放了我,為什麼還要再抓我!」
「哎,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哦。」齊良搖了搖手指,「小鬼,我當時答應放了你,是因為有一角幫你求情,正好吶我又是一角的朋友,就給他一個面子放掉你,不過你很不巧的又落到我的手裡,這下我沒理由放你走了吧……」
「齊良先生!」一護急切的對齊良喊著,「拜託你了!放了我!茶渡他,茶渡他有危險!不去救他的話……」(茶渡被春水一刀秒殺的,這是動漫劇情)一護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從床上撐起,「不去救他的話,茶渡就要死了!額……」一護因為用力過猛,結果腹部的傷口再一次裂開,血流了出來。
「笨蛋!」齊良趕忙上前,將一護按回床上躺好,「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亂動!你自己應該清楚之前受了多麼重的傷才對。」
「可是茶渡……他」一護被按回床上後依舊不停的在掙脫……
「沒辦法了。」齊良瞇起眼睛,「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一條粗大蛇狀鎖鏈憑空出現,纏繞住了一護,使他無法在動彈。「冷靜一下,小鬼。」齊良開口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說的茶渡,是指你的那些旅禍朋友之一是吧,他們目前都沒事,雖然不清楚他們現在在哪裡,但是目前還沒有任何一個旅禍被抓住……」
一護鬆了口氣,「是嗎……那我就放心,哎,不對,我不是已經被抓齊良先生你抓住了嗎,怎麼會沒有……」
「哈。」齊良拍了拍一護的肩膀,「小鬼,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愛啊。我之前既然有說過放過你,就會信守承諾不會再把你抓起來啊,方才只是逗你玩而已……」
一護有些吃驚的望著一臉微笑的齊良,「齊良先生,你真的,不打算抓我嗎,我可是你們所說的旅禍啊!」
「當然啦!」齊良站起身,向門外走去,「不會抓你的哦,我這人可是言出必行的吶……」
齊良走到房間的門口,隨手將纏繞在一護身上縛道解開。「總之呢,你先在這個房間裡乖乖躺著,這是我一個朋友的隊捨,安心吧,他也不會出手抓你的……」
「是嗎……」一護盯著齊良的背影許久,開口道「多謝你了,齊良先生!」
「啊,不用謝,小事一樁而已。」齊良輕輕關閉房間的門,轉過身,手中握緊一個東西,那是虛的面具……
(廢話拖得貌似有些多了,但是沒辦法,既然眼鏡我設定的一護無法被大蛇丸的斬魄刀能力控制,那麼就只有和一護打好關係,才方便後面好利用,至於忍者幻術,齊良是不會用,大蛇丸呢火影裡雖然他會幻術,但是只能迷惑住一些意志力靈魂之類不是很強的人,死神這種強大的純靈魂體其實按照幻術的真正說明來看,死神是很難被忍者幻術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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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另一邊……(其實眼鏡真不想用這個詞了--!)
「你這張臉……我怎麼可能忘掉,怎麼會忘記,原來一護說的露琪亞就是你啊,殺了我大哥的死神!」志波巖鷲一臉猙獰的對露琪亞吼著……
正準備將露琪亞救出的山田花太郎呆了一下,望了望對視的二人,隨後吃驚的看向志波巖鷲,「你在說什麼啊,巖鷲!露琪亞小姐不是那樣的人,露琪亞小姐她這麼溫柔……」花太郎衝到巖鷲的面前,準備開口辯解……
「沒關係的,花太郎。」露琪亞打斷了花太郎的話「那傢伙,他說的沒錯,志波家的人,你的大哥,志波海燕是我殺死的……」
(貌似沒有辦法兩更了,眼鏡會努力的碼碼看,看在我媽罵我之前能不能碼出第二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