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則我有權將你擊斃不要抵抗,否則你就是和政府為敵。」張安對聶冷大聲叫道。能夠用刀砍掉十幾名混混右手的傢伙,危險異常。他一開始就抬出了政府來壓聶冷。
其餘的三名警察也掏出了手槍,指著聶冷。遊戲廳之中的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他們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感。
「和政府為敵,好大的帽子。」聶冷一笑,將手中染血的砍刀丟到了一邊。
看著聶冷丟掉了砍刀,張安和其餘三名警察這才鬆了一口氣。
「舉起手來蹲在地上」看到聶冷服軟,張安一下又變得神氣起來,大聲的呵斥道。
「就憑你這垃圾麼?」聶冷冷冷一笑,元力運轉,雙手連彈,兩枚遊戲幣如同子彈一般轟在張安和另外一名警察的手中,將他們的手槍擊飛。
幾乎是下一刻,聶冷再次彈出兩枚遊戲幣,將剩餘兩名警察手中的手槍也擊飛。
做完這一切,聶冷大步向著張安等三名警察走去。
「你想幹什麼你這是在犯罪」張安看著聶冷大步向後退去,狼狽無比的大聲叫道。
「沒有什麼。等一下誰是犯罪者就會清楚了。現在你給我老實一點。」聶冷盯著張安,冷冷一笑道。
就在這時,警笛之聲再次響起,一輛警車停了下來,從警車之上走下來四名警察和一名戴著眼睛,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
其中那名走在最前面一名身材微胖的警察,充滿油水的肥臉之上寫滿了焦急。
看到同伴過來,那些失去手槍的警察們便向那後來的警察靠攏而去。
「所長,就是那傢伙,那傢伙故意傷害他人,還當眾襲警」張安一下靠近了那名身材微胖的警察,指著聶冷,怨毒無比的說道。
那名身材微胖的警察就是這一片派出所的所長薛義。
「張安,你現在被革職了」薛義當著眾人的面,十分沒有風度的狠狠扇了張安一個耳光,恨恨的說道:「你這個充當黑惡勢力保護傘的混蛋,簡直丟盡了我們警察的臉。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一名警察則是拿起了手銬,將張安的雙手銬了起來。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張安頭皮一炸,旋即大聲的叫道。
那些警察同情的看了張安一眼,將這個昔日的同事押入了警車之中。
「湘湘,你沒有事吧。」那名戴著眼睛的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那場鬧劇,而是直接走到了陸湘身邊關切的問道。
「李叔叔,我沒有事不過一次,十幾個混混拿著砍刀想要砍我,不是裂風保護我。那我可就危險了。那個叫張安的警察真是討厭,一來就偏幫那些混混和那些混混親熱得很呢。什麼時候,警察跟流氓那麼要好了,我都不知道。」陸湘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薛義道。
眼前這名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乃是市長的秘書,名叫李家新。陸家在西江市上層極有勢力,李家新也認識陸雲天的這個寶貝女兒。
陸湘一看到警察出現,立即就撥打了李家新的電話。她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若是等到進了局子裡面,說不定要吃大虧。
薛義聽了陸湘的話,頓時冷汗直流。陸湘雖然不是他的直屬上司,卻比他的直屬上司還要可怕。連李家新這樣的大人物都要因為她的一個電話跑過來,只要她一句話,他薛義頭上的小小烏紗帽說不定就要飛掉了。
「陸湘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沒有能夠及時察覺張安這混跡在我們警察隊伍中的害群之馬。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他,給您一個交代。」薛義一臉討好的向著陸湘說道。
陸湘向李家新瞧了一眼。
李家新點了點頭,示意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拿掉薛義雖然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若是做得太過分了終究不好。更何況陸湘一點傷害也沒有受。
「這是我的保鏢裂風。他是為了保護我才和這些流氓搏鬥。他的行為應該算正當防衛吧?」陸湘瞧了薛義一眼,眼神銳利無比的說道。
「當然是正當防衛。」薛義瞧了那遊戲中心一眼點點頭說道。
遲疑了一會,薛義才咬著牙向陸湘說道:「陸小姐,雖然他的行為是正當防衛。不過按照程序,希望你們兩能夠跟我們去派出所留個口供。」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薛義也不敢這麼說。可是那十幾個混混都斷了一臂,這可不是小事。若是不將程序走全,將來有人找後賬,薛義就麻煩了。
「很快就好的」薛義擔心陸湘不肯,又補充了一句。
「走個程序吧。」李家新也開口道。
陸湘轉身看了聶冷一眼,見聶冷也點點頭,她這才同意道:「好吧我們就跟你走一趟。」
「謝謝謝謝」薛義心中鬆了一口氣,連忙道謝道。若是對方執意不肯錄口供,他也沒有辦法。
很快錄完口供的兩人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派出所門前,李家新帶著和藹的微笑向著陸湘說道:「改天到我們家來玩啊。洋洋很想見見你呢。」
「嗯。我知道了李叔叔再見。」陸湘向著李家新禮貌說道。然後開車載著聶冷向著向著家中行駛而去。
「裂風,以你的實力應該能夠輕易的制服那些傢伙。為什麼你要砍掉他們的手臂?」在那車聲,陸湘突然出聲問道。她十分清楚聶冷的實力,要想不傷對方分毫制服那些混混也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因為那些人握刀企圖攻擊我呢。如果他們是赤手空拳,那麼我最多也就是教訓他們一下。可是他們拿刀,那麼我就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而且他們的右手長在他們身上除了欺負一下老實人之外沒有任何用處,還不如我幫他們斬斷這萬惡之源。」聶冷淡淡的說道。他對那些只會欺負普通老實人的混混一點好感也沒有。
「恩我也很討厭他們。」陸湘點點頭,然後笑道:「我們回家玩遊戲吧」
聶冷瞧了陸湘一眼,知道這個小女人是虐他虐上癮了,他也並不說破,只是靜靜的點點頭道:「好」
在陸家,專門有一個房間是電玩遊戲室,在那裡裝有一個大大的液晶顯示器和全套高級進口的遊戲機。各種熱門遊戲的光碟在這個房間之中都能夠找到。
一回到陸家,陸湘就拉著聶冷來到了這個遊戲室,開始和他打起了拳皇。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快過去,很快就到了夜晚。
陸湘完勝聶冷她的自信心也不斷高漲,贏了一局之後,她放下手柄,向著聶冷說道:「裂風,這樣不夠刺激。我們來賭一點東西怎麼樣?」
「怎麼個賭法?」聶冷不動聲色的問道。
陸湘笑得像只小狐狸道:「很簡單,從現在開始,你如果每輸給我一局,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必須老實回答,不能夠隱瞞。」
聶冷不動聲色的問道:「我輸了就要回答你的問題,那麼你輸了又怎麼樣?」
「如果我輸了,每輸一次,我就脫一件衣服。」陸湘臉微微一紅,大膽無比的說道。
「這不公平,你那麼厲害。我跟你打,完全沒有勝算。我今天可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聶冷露出了一副遲疑的模樣,搖搖頭道。
陸湘遲疑了一下,咬牙說道:「那麼這樣好了。如果你贏一局,我就脫一半的衣服。這樣總可以了吧?」
陸湘有太多的疑問想問聶冷,那些問題都是聶冷一直沒有告訴她的東西。
「好吧我答應你了,你要放水一點。」聶冷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好我會適當的放水一下的。」陸湘看到聶冷答應她的請求,旋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很快雙方就選好了人選。
剛剛一開戰,陸湘控制的八神庵便如同狂暴八神一般,鬼步、葵花、八酒杯、鬼火等各種連招如同暴風驟雨一般一串接一串的向聶冷控制的大門五郎攻來。那一串的連招已經相當於職業玩家的水準,她之前與聶冷戰鬥的時候,僅僅動用了不到三分功力。
僅僅只過去了十五秒,聶冷操縱的大門五郎便被陸湘操縱的八神庵ko,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八神庵的血條連一絲都沒有被廢去。
ko聶冷的八神之後,陸湘笑得像只陰謀得逞的小狐狸一樣:「呵呵,不好意思。其實我的拳皇水平是職業級。裂風,這一次你輸定了。」
聶冷不動聲色道:「繼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裂風,我知道你隱藏了一點實力。不過一天要想擁有職業玩家的水準,那是不可能的。這一次你輸定了。」陸湘自信的說道。
陸湘看得出來聶冷是第一次接觸拳皇這個遊戲,她和聶冷對戰的時候能夠感覺到聶冷的不斷進步。不過就算是天才,要想一下子就熟悉一個未知的事物,那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聶冷的第二個人是二階堂。面對在陸湘手中操作,如同瘋鬼一般可怕的八神庵。聶冷操縱的二階堂僅僅只將八神的血打掉了一大半,旋即被八神ko。
「果然隱藏了實力。哼哼,不過還是不我的對手。」幹掉聶冷操縱的二階堂之後,陸湘得意洋洋的說道。與聶冷的對戰,她能夠感覺到壓力驟然激增,不過還差一點達不到她的水平。戰勝強敵比虐菜還要給人成就感。
聶冷臉色不變淡淡道:「繼續」
聶冷的第三個人是八神庵的宿敵草稚京。
一開始,聶冷的雙手就瘋狂的動了起來。那草稚京也如同發了狂一般使用出各種各樣的招式向著陸湘操縱的八神庵轟去。
陸湘操縱的八神庵幾乎每做出一個動作,還沒有發出招式,就被聶冷一個輕拳打斷。完全把陸湘的節奏打亂。
短短十二秒鐘,陸湘操縱的八神庵旋即被聶冷ko,聶冷操縱的草稚京卻是一絲血都沒有損耗。
「裂風,你真的是今天第一次玩這個遊戲嗎?你該不會騙了我吧?」陸湘咬牙切齒的瞪著聶冷道。聶冷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接近職業級,根本不像手初學者。
「我今天確實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這個遊戲意外的很有趣呢。小姐,還有兩個人,繼續吧。」聶冷向著陸湘一笑道。他的笑容在陸湘看來,可惡到了極點。
「哼裂風你別得意太早。我還有兩個人呢」陸湘冷冷的哼了一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操縱起剩下的兩個人物。
只不過,聶冷一動真本事,以他的觀察力和控制力,玩拳皇這操作系的遊戲當真沒有什麼難度。陸湘的兩個人物被聶冷操縱草稚京完虐,除了格擋耗費了一點血皮之外,陸湘一個有效攻擊都沒有擊中聶冷操縱的草稚京。
「啊這麼晚了洗洗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放下遊戲手柄,陸湘站了起來,向著窗外看了一眼,然後向著聶冷展現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就想向外走去。
「等一下,你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吧?」聶冷一把拉住了陸湘的小手,向著陸湘可惡一笑。
「裂風,這不公平。你明明那麼強,卻裝成那麼弱。這明顯是欺詐。」陸湘看躲不過,就耍賴說道。
「提議賭一局的人可是你。小姐,你要賴賬可不行。順便告訴你一句,基本上我沒有十成的把握是不會和別人進行對賭的。如果你想賴賬,那麼我來幫你脫也行。」聶冷向著陸湘一笑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那麼想看我的身體嗎?你這大色狼。我脫就行了。我自己來。」陸湘羞紅了臉,大聲的說道。她雖然喜歡聶冷,可是要是讓聶冷現在脫她的衣服,她絕對不答應。她也知道聶冷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她要是不履行賭約,聶冷真的會出手脫她的衣服。
在聶冷的注視之下,陸湘先是脫掉了她穿著的一雙白色棉襪,露出了一雙完美無缺漂亮之極的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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