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千早慧的發言,五班的學生幾乎全部石化了一瞬間。
「沒天理啊為什麼好事都被聶冷佔了。明明他都有一個初中部的銀髮美*女女友了。」
「太可惡了。」
「這不是真的吧」
石化一瞬之後,五班之中頓時喧鬧了起來。
「聶哥,你真厲害。」坐在聶冷旁邊的王明也一臉欽佩的說道。他現在除了在學校的時間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混跡那黑牛幫的產業之中,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可是如同南宮秀、千早慧這樣美麗又擁有氣質的美女確實一個也沒有看見。
千早慧無視她一句話在教室之中掀起的風浪,逕直的走到了聶冷身邊,用那雙動人的美眸靜靜的盯著坐在聶冷身邊的王明。
王明十分知趣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將位置讓給了千早慧。
「謝謝」千早慧向著王明淡淡的說道。
「不客氣。」王明曖昧的瞧了聶冷和千早慧一眼,笑著坐到了另外一個空位之上。
陸湘只是瞧了一眼便沒有任何反應,她喜歡的人是裂風,不是聶冷。
錢靜雯則是看著坐在聶冷身邊的千早慧,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無比的光芒。
「好了。大家靜一靜,準備上課。」孫凌萱只是瞧了千早慧一眼,便沒有理會這對小男女。
天元中學風氣開放,不少學生都有男女朋友。只要不是強迫,不出什麼問題,學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天元中學的富家子弟也接受外界信息比較多,不少無心學習的傢伙都會結交一兩個女朋友。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上課之後,聶冷盯著身邊的千早慧,眼神變得冰冷無比。
「這不是玩笑。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我們一族之中有傳統,如果八咫鏡主人是男性,那麼我就必須嫁給他為妻。如果八咫鏡的主人是女性,那麼我就必須嫁給她最愛的男人為妾。」千早慧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種老掉牙的傳統,早應該丟到歷史的垃圾堆裡面了。現在是自由戀愛的時代,你沒有必要守著那種破規矩。」聶冷眉頭一皺道。
「不可能的。我們一族雖然因為繼承了初代守護者的血統,擁有遠比常人優秀的基因。作為代價,也繼承了初代守護者被八咫鏡原本主人施展的束縛或者說是詛咒。如果我打破這個規矩,那麼我們一族不但會失去所有的才能,還會變得比普通人更加蠢笨、愚昧。這就是我們一族祖先為了獲得力量所受到的詛咒。」千早慧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聶冷默然。八咫鏡的原本主人乃是神話之中出現的強者。擁有什麼樣的力量他不得而知。不過顯然對方的實力極為可怕,縱然時隔千年依然能夠操縱未來之人的命運。
異國的美*女一下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
下課之後,就有大量的人圍在了千早慧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著她各種事情。
千早慧性子冷淡對於那些同學的回應寥寥。久而久之圍在她身邊的人就散去。
不過高一五班的聶冷有一個異國美*女未婚妻的消息在整個天元高中之中傳播開來。引得大其他班級的無聊人士過來圍觀聶冷和千早慧。畢竟未婚妻什麼的,就算是在天元中學風氣開放的中學也是十分少見。
「那個就是聶冷的未婚妻千早慧嗎?該死的,太漂亮了吧。配聶冷真是可惜了。」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聽說聶冷在初中部還有一個女朋友。這麼說他豈不是一腳踏兩船?」
「……」
在那五班之外,圍滿了來看大熊貓一般的其他班學生。他們都看著話題中心的聶冷和千早慧,充滿嫉妒的議論紛紛道。
「要去教訓他們一下嗎?」千早慧看了窗外的那些學生一眼道。
「不需要,只要新鮮感一過,他們自己就會散去。不用去理他們。」聶冷拿著一本德文版戰爭狂人寫的書《我的.奮鬥》靜靜的看著。俄文他已經基本能夠聽說,現在正在攻讀德文。
就在這時,周菲菲拿著一個記事本走了過來,向聶冷問道:「聶冷,你加了什麼社團,報一下給我。」
聶冷瞧了周菲菲一眼道:「我是回家社。」
「回家社?」周菲菲先是一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進入了說教模式:「你是沒有進任何社團吧。這樣不好,一昧的讀書並不會提高學習效率。你打籃球那麼厲害,要不要進籃球社?」
「謝謝,不過我沒有興趣。」聶冷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他打籃球只是一種娛樂,並沒有要在這個方面發展的意思。
看到聶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周菲菲只能悻悻離去,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拒絕。
晚上回到了家中,在晚餐時間,聶冷就遭到了三堂會審。
「哥,未婚妻那是怎麼回事?」沙發之上,李香雲盯著聶冷,氣勢洶洶的問道。當她聽到聶冷有未婚妻的時候,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就湧上了她的心中。
「香雲姐,給你」一邊的池田月櫻不理會聶冷在一邊打的眼色,慇勤的獻上了一柄拷問凶器——充氣錘子。
一邊的南宮秀也用兩隻靈動有神的眼睛注視著聶冷。
「謝謝月櫻」李香雲接過了那充氣錘子,盯著聶冷,咬牙切齒的問道:「哥,你快說」
「其實沒有什麼。那個名叫千早慧的女生是在跟我們開玩笑。香雲,你想想,我們只是見過幾次面。她就宣佈是我的未婚妻,這不是開玩笑那是什麼?」聶冷辯解道。
「說得也是。」李香雲也不禁有些動搖,其中的疑點太多了。
「香雲姐,不要被他騙了。他是在轉移話題,要用刑,用刑他才會老實招供。」池田月櫻大聲的叫道。她隱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心中有氣,大聲的鼓動著李香雲。
「果然這個傢伙才是禍亂之源。」聶冷瞧了池田月櫻一眼,突然向池田月櫻衝了過去。
池田月櫻大驚,一邊逃跑,一邊大聲叫道:「香雲姐救我,他要滅口了。」
池田月櫻逃得太慢,一下就被聶冷抓到,抱在了懷中。
「放開月櫻。臭哥哥」李香雲拿起充氣錘子,在聶冷的背上不斷的敲打著。
聶冷伸手不斷咯吱著池田月櫻的癢處。
池田月櫻頓時被弄得大笑連連,幾乎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不要,好癢。哈哈放過我吧。我認輸了。我認輸了,我不說話了。好癢。哈哈」
「一個敵人解決了,該輪到你了。嘿嘿」把池田月櫻弄得笑得沒有力氣之後,聶冷一把抓住了那個充氣錘子。
「哥。晚安。我要去睡覺了。」見勢不妙,李香雲給了聶冷一個甜甜的微笑企圖矇混過關,一邊向著自己的臥房逃去。
聶冷的手一伸,就將李香雲抓了過來,很快房間之中就傳來了李香雲的笑聲和求饒聲。
「救命。不要哈!那裡不行」
「哈哈對不起,饒了我吧。哈,哈」
最後,兩大主力池田月櫻和李香雲都宣告投降之後,這次的小風波就那樣被聶冷混了過去。
事實上,李香雲的心中也認為千早慧不可能是聶冷的未婚妻。畢竟他們之間也沒有見過多少面。
時光十分平靜的流逝著,很快就到了期末。
期末考試聶冷依然全科目以拉開第二名近三十分,接近全科目滿分的成績拿到了全年級第一。這一次已經沒有什麼人驚訝,只覺得一切理所當然。
很快到了放暑假的時間。
「我被人盯上了。我想和你見一面。」暑假剛剛過去沒有多久,聶冷就接到了一條陸湘發來的短信。
「老地方,老時間見。」聶冷回了一條短信過去。
不久,一輛博蘭基尼停在了石山公園,將站在那裡等候的聶冷接走了。
「發生了什麼事?」坐在副駕駛座之上,聶冷向陸湘問道。
「我爸在生意場上得罪了一個人,對方揚言要取我性命。」陸湘帶著歡快的語氣說道。
聶冷看著看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的陸湘道:「我怎麼覺得你還有點高興的感覺。」
陸湘美麗的大眼睛之中寫滿了情意道:「那是當然。我有危險,你就必須保護我。我們當初可是這樣約定了。而且我也不讓你白幹,保鏢費一千萬一個月。不過這一個月,你可要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我。」
陸湘的銀行卡之中,有三千萬的存款。她這才能夠放言要用一千萬僱傭聶冷一個月。
「傻蛋,你這樣僱傭我,金山銀山都不夠用。而且既然發生了那樣的事,你爸爸應該給你找了很多保鏢吧。你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以你爸爸的能力,應該很快就能夠解決那些問題。」聶冷看著陸湘,緩緩說道。
一千萬一個月那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貴的保鏢費了。拿著這筆錢僱傭國際上傳說之中的s級保鏢都沒有問題。
「他找的人,我都不喜歡。而且那是我的錢,我喜歡怎麼花就怎麼花。你那時可是跟我約定好了,我有危險你可要來保護我。你可不能不講信用。」陸湘盯著聶冷大聲的說道。
聶冷看了陸湘一眼,微笑著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這一個月做你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鏢。不過我可明說了,我一個月的保鏢費可是一千萬。一分都不會少。」
陸湘頓時綻放出了甜美的笑容:「沒有問題」
「你這個樣子不行。要提高警惕才行。如果遇到心懷不軌的人,你的錢會被騙得一乾二淨的。」看著陸湘那麼爽快,聶冷好心的提醒道。
「我樂意。」陸湘笑瞇瞇的說道。若是她這幅模樣被天元中學的學生看到,一定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是陸湘。
在天元中學之中的陸湘一直冷著一塊俏臉,在背後被人冠名為冰山公主。
「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到你家去。」
「好」
第二天,陸家的別墅之中,陸湘花費大量的時間將自己打扮得漂亮非凡,在九點鐘的時候才從自己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湘湘,你過來一下。我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看到陸湘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一直忙碌於生意的陸雲天叫住了她。
「湘湘,這一位是周揚,這一位是原禁。他們兩個是我為你找的保鏢。他們可都是專業的保鏢,這一個月你的安全就由他們兩人負責。還有,這一個月雖然有點委屈你,可是你絕對不能夠離開這棟別墅半步。知道了嗎?」陸雲天指著兩名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向陸湘介紹道。
那兩名年輕人中,其中一名長得又矮又黑,可是身上卻透露著一股肅殺的氣質。他便是周揚。另外一名年輕人則是長得五官端正,高大英俊,皮膚微黑,雙眼銳利有神,也是一個精幹的角色。這個年輕人就是原禁。
陸湘的身材高挑,胸部又是d罩杯,整個人化了淡妝之後變得成熟了不少,看上去明麗不可方物。
原禁盯著陸湘,眼中閃過一抹野心。保鏢和僱主之間由於朝夕相處,擦出愛情火花的也不是沒有。陸雲天沒有子嗣,將來的財產極大可能是落到陸湘手中。若是他能夠將陸湘追到手,那麼他可就人財兩得,最少少奮鬥五十年。
陸湘看了周揚和原禁一眼,眉頭一皺道:「爸,我不需要你雇的保鏢。我自己僱傭了一個保鏢。他會保護我的安全。」
「胡鬧現在可不同平時。平時你怎麼鬧我都由你,可是現在不行。這可是事關你的生命安全。你再這樣胡鬧我就要生氣了。」陸雲天把臉一板,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我才沒有胡鬧。他等會就來。」陸湘倔強的瞪著陸雲天。
「老爺,有一個人自稱是小姐的朋友。請問讓他進來嗎?」就在這時,一個女傭走了進來道。
「他來了」陸湘歡呼一聲,彷彿一頭活蹦亂跳的小鹿一般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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