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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二章 :圍困鑄金坊(二) 文 / 東閩一笑

    (xx網站xxx)(xx網站xxx)(xx網站xxx)第一百九十二章:圍困鑄金坊(二)

    大隋定都洛陽,而大興宮也依洛水而立傲視天下。{吞噬}吞噬小說

    洛陽從楊笑的角度來說是六朝古都,能作為古都,能被天下的雄兵霸主看中,自然有它顯赫的地理位置。

    對於歷史楊笑也不甚清楚,想當初念歷史的時候,什麼潼關、虎牢關、平型關、玉門關……一大堆搞的關來關去搞得他稀哩糊塗,暈頭轉向以至於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清楚什麼關東、關內,漢中等具體的地理概括。

    但這一些都不會影響如今他對洛陽的解讀。

    當楊笑來到洛水南岸時給他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裡像是一個開區。

    如果把洛水北岸以望江樓為類的酒樓茶肆作為群集、劃分的話,那麼洛水北岸便是後世所謂繁華的商業街,而南岸恰恰是以鑄金坊為的手工業、工業等作坊的集散地。

    幾百人的作坊、還有能煉黃白之物、能練鋼鐵的鑄金坊在南岸自然是如日中天。

    清晨由於起得早,再加上暴雨如注,整個南岸的「工業區」依舊沉睡在濃濃的秋意中。

    為了防止驚世駭俗,上官寵兒在聽完董香芸的匯報後,毅然決定暗中解決高五娘的問題。能勸說為皇家效力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行那對不起只好採取軟禁辦法,把高五娘囚禁在大興宮中,然後慢慢地全面接手鑄金坊。

    幾十個身著便衣的禁衛軍左軍在陳堅的帶領下,悄悄地隱在了鑄金坊的周圍。

    當楊笑他們的馬車到達時,在鑄金坊的牌坊下面早已停了另一輛馬車,而馬車的車轅上正閉目坐著一個白面無鬚的老者。

    那老者耳根微動,瞇縫的眼睛中亮出一縷精光,一閃而逝然後俯對著馬車裡面的人兒低聲說了幾句。

    楊笑三人跳下車轅,正好看見那馬車的簾帷被掀了起來,然後從裡面6續跳下兩個女子來。

    為的不用說正是一身銀盔銀甲的上官寵兒,而在她的身邊則是一個蒙著白巾,體態輕盈白衣女子。

    那女子看得甚是眼熟,楊笑低聲地問著董香芸道:「董姐姐,臭婆娘身邊的妞是誰?」

    一見到那女子,董香芸也處在短暫的失神當中,當她聽到楊笑的問話時,方才幽幽地歎道:「她——便是接替我的哼哈武將」

    「我好像哪裡看見過她?」楊笑眉頭一皺,停著頭沉思了起來。

    董香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會讓你知道的,哼哈武將對文武百官是禁忌,但對於你們楊家,我們卻僅僅只是一個工具」

    「聽得你的口氣,好像怨氣很大啊」楊笑嘻皮著笑臉道,「你這般說話,要是被老皇帝爺爺聽到了,嘿嘿——」

    董香芸說完那話後,也是一陣的後怕,今天自己也不知什麼回事,一看到那接替自己位置的人,心頭便莫名地起了怨恨、起了煩惱,然後毫無顧忌地說出了剛才的那一番話。

    此刻的董香芸早已駭得花容失色,自己死不要緊,可自己還有宗族、還有根——

    「呵呵董姐姐你也不用害怕」楊笑笑道,「你這話甚是合我口味,按我看來你說得還算委婉,換成我那鐵定就是一個憤青。」

    「什麼叫憤青?」上官寵兒走了過來,卻只是聽到楊笑的語尾。

    「憤青哪,就是憤怒的青年,就像當日在落峽谷外某人被水沖走時跳腳的模樣哈哈——」楊笑說完看著上官寵兒哈哈大笑。

    「你這惡賊你逞能耐是不是」上官寵兒瞪了他一眼,怒氣沖沖地道。

    「不是,不是」楊笑連擺著雙手笑道,「我呢,只不過解釋一下憤青的意思,其實呢我們每個人都必需、也必要的憤青那麼一兩下,調和一下生活的態度,也沒必要逢人便說。你說是不是,董姐姐?」

    董香芸當然聽得明白眼前的壞蛋不僅是在寬解自己,也是對自己承諾不會在老皇帝那邊亂嚼舌根。

    「好了好了」上官寵兒美眸掃了一下二人,道,「閒話少說,聽你得口氣這高五娘能抵十萬精兵,你說現在怎麼辦?」

    楊笑看了一下四周,抿了抿嘴唇道,「你不是都計劃好了嗎,我沒有什麼要求,這高五娘看來是歸入孟姚氏的麾下,我的意思是能收則收,不能收則廢了」

    這話一出,除了董香芸清兒二人聽過一次後,上官寵兒和旁邊蒙面女子俱都瞪大著雙眼,驚訝地看著楊笑,而遠處仍坐車轅上的那白面無鬚的老者也忍不住張開了眼睛,頗為驚奇地注視著楊笑。

    「那不行」上官寵兒連忙否定著,「我的震天弩,我的精鋼槍也是從她這邊來,沒有她我的震天弩便是沒了爪子的廢物。」

    「唉——也罷,我們見機行事就是」楊笑看了今天上官寵兒所帶的人馬,心中便已明白大概了,上官寵兒這是想採用懷柔的政策了。

    「懷叔你在這裡看著,我們先進去」上官寵兒對著遠處那白面無鬚的老者說了一聲,不待回答,便領著幾人往鑄金坊走去。

    走過了三丈來高的牌坊,來到了籬笆柵欄圍成的院落。

    這裡是鑄金坊業務聯繫接待的地方,上官寵兒的精鋼槍在這裡定制,她自然是駕輕就熟。

    雨水打在油傘上,順著骨架如珍珠般地滑落,霰入泥濘的土地上成了點點的水渦。

    雪白的手兒輕輕地握住那扇門上面磨著光滑的門環。

    皓腕輕叩咚咚咚的響聲從那門扉,傳入院落裡面的屋內。

    「誰啊?這大清早的來敲門還讓不讓人睡啊」裡面一個慵懶清脆的女聲響了出來。

    「七娘是我寵兒」

    「寵兒?」那個叫七娘的女人,嘴裡輕輕地嘀咕了一下,「上官文將,這麼早來幹什麼,訂槍?」

    「上官寵兒是不是哼哈文將?」屋裡一個男聲,驚得輕呼起來。

    「有什麼大驚怪的?」七娘輕怨了一句,「你起來幹什麼,在床上等我,我去打她們,回來再陪你睡」

    「不行,我得走了」那男子急道,「要是被她知道我在這裡,那禍事就大了」男子說完便跳下床鋪,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來。

    「她是她,你是你有什麼關係?」七娘不解地問道。

    「唉七娘啊這幾日城裡是風雨飄搖,我爺爺讓我在家裡呆著,千萬別出來惹事,可我還是偷偷跑出來找你,要是被他知道了,說不定會打斷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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