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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琴府姑爺 第三十二章:琴府風雲(求票) 文 / 東閩一笑

    清兒姑娘聽得柳眉倒豎,冷聲地道:「花和尚,你狼心狗肺,你難道忘了你自己幹的『好事』」,清兒姑娘特定把那好事兩字說得重了一些。

    楊笑一愣,腦袋頓時浮見琴小小那豐潤的嘴唇白花花的胸脯,還有那盈盈一握柔軟舒適的小玉兔。忍不住再次饞誕了起來,丫的那是老子摸過的女人,這盧公子哪方人士敢給我帶『綠』帽子。

    清兒姑娘見他面容怪異,時而淫笑,時而發傻知道他又在想著那些齷齪之事,忍不住輕蔑地提醒著:「花和尚,你不要忘了是誰沒有把你所做的事給抖了出來--」。

    楊笑聽得心中一驚,突地想起了在石縫內訛了琴老爺五仟兩白銀的事,心中不由地歎道:「琴小小這點倒是仗義的很,沒有向她老爹告密。嘿嘿!看來我那驚天一摸,還是有些湊效,這回少不得也幫她一下。」

    楊笑心中有了幫她的念頭,他斜眼瞄了清兒姑娘一眼,見她那一臉鄙夷之色,於是沒聲好氣地應著:「你以為我是神仙,人家已經擺好了套子讓你鑽,你現在除了鑽那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你不是說你是賽諸葛嗎?」清兒姑娘一臉的嘲諷。

    「你也不用激我!我知道你跟琴小小如膠似膝、如魚得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楊笑油嘴滑捨地笑道,「你那點小心思,想在我面前耍大刀,哼--」

    「你--」清兒姑娘被他說得滿臉羞紅氣得別過臉去,一雙秋水晶瑩閃亮,隱隱可見淚光。

    「好好好!我去就是--」楊笑站了起來搖頭歎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只是去試試成不成我可不管。」

    清兒姑娘臉色稍霽,偷偷地拭了拭眼角的淚花,輕聲地道:「師父說了,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我這是在勸你積善修德,為師付--你也不要以為我這是在害你。」

    楊笑點了點頭對大牛喊道:「大牛,你馬上去弄點檸檬汁送到琴府,我們先過去!」說完對著一旁喜得發愣的琴少爺大聲喝道,「琴少爺,你丫的還不趕快帶路,記得天天請我去望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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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剛到琴府,門口一家丁模樣的僕人陪著笑臉迎了過來。

    「阿福,快把大門打開--」琴少爺衝著那家丁們無不威武地喝著。

    「好勒--」,阿福點頭哈腰著轉身從旁邊的小門跑了進去,拉開門扣,拉開了兩扇沉重厚實的大門

    琴府,楊笑沒有來過,也不『屑』進去,在後世以他的生活水平和社會層次,他是有著很強的仇富心裡。

    來到大隋後發現沒有改變,依舊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無業遊民。資源的匱乏、無權又無勢這種仇富心裡沒有減輕反而有些加劇,於是見到富人諸如琴府的一干人等,無論於善於惡與他們接觸或多或少有著打趣戲耍的成份。好如與琴少爺賭的十二金枝、石縫裡戲小小、訛琴老爺的五仟兩銀--他幹的是理直氣壯一點也不會心虛。

    詩他沒有背多少,但那句『豬』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他是記得特別的深刻,不管前世後世那些窮人包括自己他都認為都是這一些「富人」所造成的。

    去琴府琴少爺好像邀請了好幾次,但他都不想去,別人的大門是塗著赤紅,可琴府卻不一樣那兩扇大門塗得漆黑發亮,跟棺材鋪裡的棺材板一樣,進他們家就跟躺進棺材一樣那麼噁心。

    好在這股噁心沒有停留多久,便被府內的景物給驚呆了。

    真是應了一句話:府內府外兩重天。

    什麼亭台樓榭、假山勝景,還有那些個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清香撲鼻,更別說遠處的朱樓飛簷,雕欄玉砌,真可謂是要山有山,要水有水。這一些也只有在後世的電影看到,如今在他的面前一一放映著。楊笑此時感覺自己像是楊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怪不得琴小小長得那般標緻。

    這一路看得楊笑是目不遐接,口中嘖嘖稱奇、驚歎連連。他娘的不愧是做絲綢生意的,真會享受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別墅恐怕也無法和這裡相比擬。

    「丫的!琴少爺,你家這麼富有,陪五十萬銀那不是小意思!」楊笑賊眼四顧惡狠狠地罵道。

    琴少爺當先領路,經過的僕人慌忙讓道一邊,陪著笑臉點頭哈腰著。

    「笑哥,你取笑了,五十萬兩雖然不是很大的數目,爹爹說了如果是幾個月前還好辦,可如今我們都把現銀投入進去,硬是抽調過來必定大傷元氣,我們琴府也就簡接地失去了那條絲綢之路,那我們可就真的完了。」琴少爺邊走邊歎氣道。

    「這叫打蛇打在七寸上,盧員外幕後果然有個高明的人士!」楊笑冷笑著道,「以你老爹的精明居然沒有發現?恐怕不是逼親那麼簡單了。」

    「什麼!」琴少爺駭然一驚停了下來,楊笑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平時嘴裡不服但內心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與他交往的這一段時日,經他分析的事都是**不離十。這天下好像沒有什麼事能難住他一般。

    「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楊笑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往前帶路,他此刻也是想不清楚,聽著琴少爺的話,看到琴府的繁榮,腦袋中才閃出了那一絲念頭。

    由於關係著琴府生死存亡,琴少爺也沒有了往日的少爺浮誇稟性,內心雖然著急但表現沉穩有度,儼然已是一個大家風範。楊笑能與他交往便是看中了他與其他少爺所沒有的沉穩和有那麼一絲兒的豪爽。

    琴府的大廳設在中院,過一個圓門頓時熱鬧了起來,大廳外熙熙攘攘。那些個家丁、丫鬟東一簇西一擁地在那邊交頭接耳時不時地指著廳內議論著。

    眾男僕丫鬟自動地讓出一條通道,那一雙雙眼睛怪異地看著琴少爺幾人,大刀經常見過不屑說。另兩人卻有些怪異,男的頭髮凌亂一襲袈裟縫縫補補,滿臉嘻皮笑臉的,一雙賊眼滴溜溜地四轉,逕往那些女丫鬟胸上瞄去;女的則是清雅脫俗,面如寒梅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

    大廳內琴老爺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氣度,對面幾人別人不曉,他十幾年前堂堂大興宮都衛豈有不知之理,長恆縣令蔡開是隆王的門生、盧員外就不必說了,一個閨女許了隆王當了十二小妾,可謂是皇親國戚。如今隆王風頭正緊廢太子立隆王這幾日朝野上下呼聲是欲來欲高。哎--怪只怪當年自己身上烙下了太子的印。今日他們不是來索取那五十萬兩銀,他們是逼自己重新站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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