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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洛陽風雲 第十二章 我是師兄 文 / 東閩一笑

    第十二章我是師兄(《》)

    三樓的眾才子見好戲已經落幕了,又礙於柳伍蘇三人在洛陽的勢力,倒也沒有過去自討沒趣。一干人等三五結群自顧自地吃喝了起來,不一會兒三樓便又如菜市場一樣喧囂了起來。

    冒老鴇果然是行家高手,很懂得營造氣氛。等眾人正喝得酒熱耳酣之際,便關了三樓中央幾盞明亮的蠟燈,大廳頓時暗了下來。然後一群鶯鶯燕燕、扭腰擺臀地奔赴「戰場」,各自尋找「槍靶」。一時之間嗯嗯哼哼浪聲迭起,引得楊笑yuhuo焚身,賊眼四射。

    徐蕙、琴小小等三位才女哪見過這等陣戰,均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低著頭直往小嘴裡塞東西,心頭俱都大罵:「這麼些小混蛋,平日裡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徐蕙伸出小手狠狠地楊笑的大腿擰了下:「楊笑,你是不是經常跟他們一樣這麼幹?」

    楊笑一陣哆嗦,疼得都歪了嘴,口中卻不經意地接道:「干——怎麼不幹!」

    「那你還不叫人?」

    「對對對!琴少爺快叫啊——」說到這裡,楊笑下意識地感覺到聲音有點不對。轉頭一看,只見蕙丫頭一張小臉氣得紅嘟嘟,正橫眉怒目地瞪著自己;陳玉蓉一臉驚訝,一張小嘴圓得彷彿會塞進一個雞蛋;而琴少爺四人正交頭接耳大談十二金枝的各種風味經,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楊笑心中慘叫一聲:「mygood!這下糟了!丫的,琴少爺你們也不提醒我,害得我在蕙丫頭面前露餡!看我回頭不收拾你們這群王八蛋!」

    「蕙姐姐,大尾巴狼終於露出來了吧!」琴小小一臉鄙夷之色,陰陽怪氣地譏諷著。

    楊笑狠狠地剜了一下琴小小一眼,心中大罵道:「奶奶的,你這死小妞!改天等蕙丫頭不在的時候看我不把我幹死,我楊字倒過寫!」

    楊笑見這回沒人幫自己,尷尬地笑了笑:「蕙丫頭,其實——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是個實誠人,我怎麼會——」

    話音未落,一個青春艷麗的姑娘扭腰擺臀地來到楊笑的身邊,儂聲軟語地嬌笑道:「請問哪位是楊公子啊——」

    蕙丫頭「呼」地一聲站了起來,淚珠兒直在眼眶地打轉,怒斥道:「還說沒有?人都找上來了——」

    琴少爺等人也狐疑地看著楊笑,心中暗道:「笑哥真牛啊,什麼時候背著我們找了一個姘頭?

    「我靠!這真是怕誰來誰。奶奶的,誰他媽的給我搞這麼一出啊?讓我在三個美女面前出醜?這回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丫丫的,讓我知道是誰,我剁了他的手腳拿去餵狗兒吃——」

    楊笑心中恨得直咬牙,慌忙地站了起來拉住徐蕙,苦笑道:「蕙丫頭,這人我真的不認識——」,說到這裡轉過頭去對那姑娘大聲喝斥道:「你認錯了,這裡沒有人姓楊——」

    那姑娘顯然被唬傻了,呆立了半晌方才訕訕地笑道:「你——你——不是楊公子麼?是——是——那邊有個官人指名要找你——」說著指了指後面的一個包廂房。

    楊笑轉眼看去,只見那廂房窗門大開,裡面彷彿有四五個人。當中一個四五十歲左右,身著錦衣鍛袍正舉著酒杯頻頻朝楊笑點頭。

    楊笑迷惑地問那姑娘道:「你確定是他叫你來找我的?」

    那姑娘畢竟是紅塵中人,她識人無數哪曾見過楊笑這麼個眉宇軒昂、體格鍵壯的男子?忍不住粉心蕩漾,用胸前的那對高聳的乳鴿輕輕地頂了頂楊笑的胳膊,嫵媚一笑,嗲聲嗲氣地道:「是的,楊公子。奴婢名字叫小燕,他說有事要請教於你——」

    楊笑頓感胳膊一陣柔軟舒適,正要瞇著眼睛磨蹭兩下,卻發現蕙丫頭正橫眉冷對地盯著自己,不由地嘿嘿直笑連忙地躲開了兩步。

    「找我?」丫的,我不認識他,他找我幹什麼?看他這副打扮倒像是個有錢人家的主。嘿嘿——送上嘴的肥肉不宰白不宰。

    楊笑眼珠兒一轉,他壞壞地一笑對著徐蕙道:「蕙丫頭,你看看你冤枉了我吧!沒事,看笑哥給你報仇!今個兒這桌酒笑哥買單了——」

    琴少爺這話可聽清楚了,他驚喜地站了起來叫道:「笑哥,你這話可當真?」

    楊笑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丫的,這回耳朵倒是尖了,剛才放在哪兒了!」

    琴少爺訕訕地笑了笑只是低頭不語。

    徐蕙見冤枉了楊笑兀自心裡難受,卻又不放心他一人前去,連忙拉著楊笑的衣襟,幽幽地道:「那我陪你一塊兒去——」

    楊笑點了點頭,領著抱著九十九棵花草的小刀、徐蕙二人,跟著那小燕姑娘往那廂房走去。

    甫到門口,那人便抬頭問道:「你是袁仙師的徒弟李淳風?」

    那聲音自有一股威懾之力,楊笑聽得心頭一震,暗道:「這人倒也不可小覷,小心些,切莫陰溝裡翻了船!毀了我笑哥的名聲。」想到這裡,正色道:「

    「李淳風!——哦,你說得是我的師弟!這位老兄你找我師弟有何貴幹?」

    那人笑了笑,指著面前的椅子道:「請坐!」

    楊笑神情自得,拿捏有度地走了過去,在那椅子坐了下來。瞇著眼睛喃喃自語,儼然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樣。

    「聽說你是了凡禪師的弟子,住在法明寺,卻怎麼成了袁仙師的徒弟呢?」

    楊笑聽得這話,腦中電閃:「這丫的果然是有備而來。不知他知道多少?找我何事?是敵是友?我得小心些!」想到這兒睜開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人。只見那人四五十上下,一身錦羅綢緞神態威儀,只是眉宇微鎖似乎有什麼心事纏繞其中;其餘四人一襲青衣,身形彪悍冷目如電,成品字形立在身後。像是後世的保鏢,看來眼前這人是非富即貴。

    「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自古道佛一家無分你我。再說了凡大師與袁仙師本是同門,此師彼我師,我師亦彼師,你又何必拘泥於形式呢!!」

    「你倒有幾分歪理!那我且問你這上古之法可更否?」

    楊笑聽得一愣,暗道:「這老頭怎麼一上來就扯到上古之法了,難道是個當官的?想學那王安石改革?對了對了,看他身後保鏢想必就是了。」

    楊笑閉著眼睛假裝沉思了一會兒道:「這要據國情而定。『國情』你知道嗎,就像胡服騎射——」

    「哦——」那人雙眼發亮,急道:「那你認為,五年前大隋開通京杭運河是利還是弊?」

    楊笑心中一驚,五年前太子上奏皇上開通永濟渠、通濟渠等渠道疏通南北。當時征淮北諸郡男女百餘萬,死傷十之有四五,平民怨恨滔天,太子楊成之位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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