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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三十八章 第三塊玉墜 文 / 馬可·菠蘿

    第三十八章第三塊玉墜

    張天祐的目光一直在北島美芽的胸口活動,因為在那裡,有一個和他脖子上外形相同的玉墜,但顏色確實粉紅色,粉紅色的玉石可是相當少見,尤其北島美芽胸口的這塊玉石通體粉色,沒有絲毫雜質,這就更加難得了。

    見張天祐的目光在自己胸口打轉,北島美芽卻沒有絲毫驚慌之色,微微一笑,道:「張先生果然來了。」

    「哦?」張天祐訝異的道:「北島小姐知道我會來?」

    北島美芽微微一笑,道:「張先生,可以轉過身去嗎?我想穿上衣服。」

    「哦,失禮了,你請便。」張天祐轉過身去。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過後,北島美芽微笑道:「張先生,可以轉過身來了。」

    張天祐轉身,此時北島美芽的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裙,稍稍有些透明,隱隱可以看到裡面的裡衣。

    「張先生請坐。」北島美芽微笑道。

    張天祐同樣微微一笑,在床邊坐下,道:「北島小姐,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你知道我會來?」

    北島美芽挨著張天祐坐下來,望了他的脖子一眼,果然看到了一條細線,微笑道:「張先生應該也有一款和我戴的玉墜相同的玉墜吧!」

    張天祐表情微微一變,面無表情的將隱藏在衣服下的玉墜拿了出來。

    「果然如此……」北島美芽喃喃自語,然後將脖子上的玉墜摘下來,送到張天祐手裡,道:「張先生,收下吧!」

    「你……」張天祐有點拿捏不準北島美芽的意思了。

    北島美芽微微一笑,道:「張先生先收下吧!我會和你細說的。」

    既然北島美芽都這麼說了,張天祐也不再客氣,接過玉墜,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北島美芽微微一笑,道:「張先生的玉墜想必也有非常特殊的能力吧!」

    張天祐點點頭,既然北島美芽有這個粉紅色玉墜,那一定也知道了這種玉墜的不同,而且張天祐做了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北島美芽身上所特有的能量,也是粉紅色玉墜給她的。

    北島美芽輕歎一聲,道:「這塊玉墜陪伴我已經十年了,十年前,我在海邊玩的時候,偶然間發現了這塊玉墜,覺得它很漂亮,就一直戴在身上,但漸漸地,我開始察覺到了玉墜的不同,每當我心煩氣躁的時候,玉墜就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能量,將我煩躁的情緒撫平,而且還開發了我的大腦,因為從十年前開始,我就覺得自己變的越來越聰明,基本上我看過一遍的東西,都能記住,就好像攝像機一樣,雖然很多畫面我都不會刻意去記下,但只要被記錄過的畫面,如果我想起來,它們就會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怎麼也不會消失。」

    「過目不忘?」張天祐不禁有些驚訝,雖然他也能過目不忘,但絕對無法做到北島美芽那種宛若攝像機一般的永久性記錄,因為張天祐是人,人的記憶力哪怕再出色,也絕對無法做到記住每一件生活中經歷過的事情,尤其還是那些沒被刻意記下的事,單只這一點,北島美芽就要比張天祐強的多。

    北島美芽微微一笑,道:「不止是過目不忘,而且還讓我擁有了非常強大的計算能力,通過細微的觀察,配合強大的計算能力,我幾乎能夠洞察任何人的內心活動,只是在生活中經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後,我就把這種能力用在了賭博上,幾乎逢賭必贏。」北島美芽攏了攏還有些濕的秀髮,微笑道:「只可惜我遇到了張先生,因為你是第一個讓我看不透的人,所以今天我才體會到了輸的滋味。」

    張天祐呵呵一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現在急需用錢,所以……」

    「沒關係。」北島美芽搖搖頭,微笑道:「只是一億而已,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能對張先生有用的話,那我輸的就不冤了。」

    「呵呵。」張天祐笑了笑,道:「北島小姐,可是這也不應該讓你知道我會來找你吧!」

    「當然不應該。」北島美芽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說出了玉墜帶給我的那兩種能力,另外玉墜還給了我第三種能力,而且是最重要的一種能力。」

    「不知是?」

    「是夢。」

    「夢?」張天祐糊塗了,道:「難倒北島小姐夢中知道我會來找你嗎?」

    「如果我說是的,張先生相信嗎?」北島美芽歪著腦袋,有些調皮的看著張天祐。

    張天祐想了想,道:「我信,因為我知道玉墜的能力有多強大。」

    北島美芽收起了笑容,輕歎一聲,道:「大概一年前,我突然經常性的做夢,而且每次醒來後,夢裡的情景都記的非常清楚,而且這些夢不管早晚,總會成為現實。」

    「預知夢嗎!」張天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今天我會來找你,也是你早就夢到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在賭場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嗎?」

    北島美芽搖搖頭,道:「不,我只是夢到了你會來找我,但是在賭場的事,我並沒有夢到分毫,不然我也不會把錢都輸掉了。和你在賭場相見,我自己也很驚訝。」

    張天祐盯著北島美芽的眼睛,見她不似說謊,輕輕點頭,道:「那你把玉墜給我,也是因為你夢到了這件事的關係嗎?」

    北島美芽輕輕點頭,卻說出了讓張天祐驚訝的一句話:「其實我做了兩個夢。」

    「兩個?」

    「是的。」北島美芽望著張天祐,輕歎一聲,道:「第一個夢,我把玉墜送給你,得到了你的友誼,我們成了好朋友。」

    張天祐呵呵一笑,道:「我們都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但……」北島美芽有些黯然的道:「第二個夢中,我卻寧死也不肯把玉墜給你,結果當晚我就死於非命。」

    「呃!??」張天祐震驚。

    北島美芽微微一笑,道:「很不可思議是嗎?」

    張天祐沉默片刻,道:「你怎麼死的?我雖然不敢標榜自己是好人,但要讓我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下毒手,我自問還做不到。」

    「當然不是張先生做的。」北島美芽打消了張天祐心底的陰霾,輕聲道:「我的死非常不可思議,竟是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床下,頭部受到撞擊而死。」

    「……」張天祐滿臉不可思議。確實,這種死法實在是太憋屈了,張天祐從小到大就還沒聽說過,有誰會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摔死的,又不是高空睡鋼絲,也不是睡在宿舍那種高層的床上,床也就半米高而已,就算摔倒也不會有任何問題,而且人在著地的時候,一般都是肩膀先著地,幫頭部卸下了大部分衝力,即便頭部真的撞到了地面,也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從床上睡覺掉下來摔死的,根本就不可能。

    「很不可思議是嗎?」北島美芽微微苦笑,道:「要不是一年來多個夢境的一一實現,我自己也不會相信會發生這種事。」北島美芽看了看鋪著地毯的地面,苦笑道:「床只有半米高,地面上還鋪著柔軟的地毯,這種情況下我居然會摔死,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我就算死也不會甘心。」

    張天祐消化了一下北島美芽這個匪夷所思的夢境,輕聲道:「所以你就把玉墜送給了我。」

    北島美芽歎了口氣,隨即微笑道:「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與其死的不明不白,還不如用玉墜換來你這個朋友,我相信你的能力值得我用玉墜來換。」

    張天祐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不會失望的。」說話間,張天祐拿出了一張護身符,送到北島美芽手中,道:「這是我做的護身符,你把它帶在身上,只要不遇到火箭炮以上級別的襲擊,你的生命就是絕對安全的。」

    「真的有那麼神奇嗎?」北島美芽拿著護身符,不敢相信這麼一張顏色的紙,就能抵擋熱武器的攻擊。

    「做個試驗好了。」張天祐站起來,把一張椅子搬起來,道:「你把護身符拿好,千萬別鬆手。」

    北島美芽緊了緊手裡的護身符,還沒說話,張天祐就一椅子朝她的身上砸了下來,北島美芽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之後就聽一聲碰響,椅子變成了廢品,而北島美芽睜開眼睛後,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沒有任何損傷,甚至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只是椅子的衝力還是把她打的身子倒在了床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護身符只能保護主人不受到傷害,但外物攻擊帶來的衝擊力,並不是護身符能夠阻擋的,這就好像北島美芽的身子被一個保護膜保護起來,但保護膜卻阻擋不了別人連同保護膜都一棍轟飛的情況一樣。

    「太……太神奇了。」雖然被砸的倒在了床上,但沒有絲毫疼痛感的情況,卻讓北島美芽對手裡護身符的強大,有了一個最直觀的體會。

    張天祐微微一笑,道:「我說過,我這個朋友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北島美芽的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看了眼被損壞的椅子,北島美芽噗哧一笑,道:「張先生,你公然損壞公物,可是需要賠償的喲!」

    張天祐哈哈大笑,道:「一把椅子而已,賠就賠吧!不過既然我們是朋友了,那北島小姐還是叫我的名字天祐吧!」

    「天祐,真是好名字?那我就不客氣了,天祐君。」北島美芽微笑道。

    「叫天祐就好,君就不用了,朋友之間不用那麼客氣。」張天祐道。

    「好的,那天祐也叫我美芽就好,我的父母都這麼叫我。」北島美芽微笑道。

    「呵呵,那是我的榮幸。」張天祐笑了笑,道:「美芽,既然咱們都是朋友了,那就相互報一下年齡和身份吧!我先說,我叫張天祐,今年19歲,中國河北人,目前是夏寧大學的一名大一學生,父母雙亡。」

    見張天祐都說了,北島美芽雖然不太想說,卻也不得不說:「我叫北島美芽,今年21歲,島國北海道人,早稻田大學畢業,目前定居於島國東京,父母健在。」

    「原來你比我大啊!看起來不像。」張天祐驚愕的看著北島美芽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面孔,不能相信她已經21歲了。

    北島美芽的眼睛瞇了起來,笑道:「這大概也是玉墜給我帶來的好處吧!」

    說起玉墜,張天祐也就釋然的點了點頭,道:「你的吊墜真的很神奇,我的吊墜只能加速我的體力和精力的回復,能讓我隨時保持充沛的體力和精力,純粹就是催促我天天幹活的監工,還是你的吊墜好。」

    「咯咯……」北島美芽笑的花枝亂顫,道:「天祐的玉墜真的很厲害呢!」

    「往事不堪回首,還是不說了。」張天祐搖搖頭,道:「美芽,你父母是做什麼的?看你的保鏢都是厲害角色,恐怕不是什麼人都請的起的。」

    說起這個,北島美芽猶豫了一下,張天祐見狀,道:「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北島美芽搖搖頭,道:「沒關係,既然我拿你當朋友,就不該對你有所隱瞞,不然這樣的朋友我寧可不要。」

    張天祐微微一笑,對北島美芽的感覺有好了許多。

    北島美芽輕歎一聲,道:「天祐,其實我父親是北海道當地最大的一個黑幫頭目,母親則為父親打理白面上的生意,可以說,在北海道的範圍內,就算是島國首相或是天皇,都不如我父親的影響大。」

    「黑幫?」張天祐看著北島美芽,她的臉上帶著絲絲無奈和憂鬱,似乎對父親的身份很是顧慮,想想也是,北島美芽這麼善良的一個女孩,父親卻是黑幫老大,雖然明面上是個大企業家,但本質上的東西,又怎會不讓北島美芽顧慮重重呢!

    北島美芽臉上帶著憂鬱之色,輕聲道:「我很害怕,害怕父親哪一天就遇到其他黑幫的打擊報復,我的父親已經六十歲了,體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我真的不希望他在晚年的時候出事,因為我不希望失去家的溫暖。」

    家重要還是錢重要?選擇無非是四種:第一種,錢重要;第二種,家重要;第三種,都重要;第四種,都不重要。

    對北島美芽來說,憑著玉墜給她帶來的能力,錢已經不是任何問題了,而家庭的溫暖,對她來說就成了最寶貴的,雖然她的父親是黑幫老大,但對待自己的家人,卻像普通父親那樣的溫暖和慈祥,而北島美芽的母親雖然是個事業型的女強人,卻在島國社會的大環境教育下,也是一個賢妻良母,北島美芽本身又是個善良孝順的女孩,這樣的三口之家,自然是非常快樂和溫暖,北島美芽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之中,自然認為家庭非常重要,但長大之後,想到父親的『職業』,以及潛在的巨大危險性,讓她每天都非常的憂鬱,生怕哪一天,溫馨的家庭就會破碎,對北島美芽來說,沒有什麼比家更重要的了,所以她絕不容許家庭出現任何意外,卻又苦於沒有辦法,只能整日擔憂。

    張天祐拍拍北島美芽的肩膀,道:「別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父親在社會上經歷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肯定早有安排,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相信不會有事的。」

    北島美芽當然知道張天祐這是在安慰自己,微微一笑,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沒關係。」張天祐猶豫了一下,又從空間裡拿出兩張符,道:「護身符煉製不易,我身上已經沒有了,這兩張符,一張是假死符,一張是金剛符,假死符可以在佩戴者身受重傷,彌留之際陷入假死狀態,只需過的三天,就會重新活過來,而且符的能量也會將佩戴者的傷勢修復完全,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但假死符只能治傷,不能治病。而金剛符,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捏碎它,可以在2個小時之內達到護身符的效果,這兩張符,你看著分給你的父母吧!」

    聽完張天祐的介紹,北島美芽不禁對假死符和金剛符的強大所傾倒,接過來之後,連聲道謝。

    張天祐擺擺手,微笑道:「咱們都是朋友了,相互幫點小忙也是應該的,不過因為我修煉道術,所以最講究因果循環,你的父母,我只能通過這兩張符幫一次,如果你父母真的使用了這兩張符,我也不會再幫忙了,因為沒有人可以承受修道者的兩次救命之因,以免好事變成禍事,這點你一定要記清楚。」

    張天祐這些都是屁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當初魏晨曦先是得了傳訊符,又得了護身符,而且之前還被張天祐救了一命,真要像張天祐說的那樣,魏晨曦估計早就死翹翹了,哪還來的現如今的活蹦亂跳,他這麼說只是因為北島美芽的父母都是島國人,心裡本能的有些排斥罷了,「老子就你們一命,你們就該知足了,還想讓那個老子救你們兩次?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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