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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十一章 文 / 馬可·菠蘿

    第六十一章

    「今天我要教同學們彈奏一曲非常有名的古曲《西江月》……」

    朱芬芳正在台上彈奏的時候,張天祐身旁的女孩碰碰張天祐的肩膀,低聲道:「狀元哥哥,你晚上有空嗎?」

    「呃……,我和婉茹約好了一起去唱歌。」張天祐撒了謊。

    女孩小嘴一撅,道:「狀元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呀!」

    「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討厭佳人的。」張天祐這次說了實話。

    女孩多雲轉晴,微笑道:「真的嗎?那你就是喜歡我嘍!咯咯,真高興。」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們聽見了嗎!狀元哥哥說喜歡我的。」女孩根本不給張天祐辯解的機會,對周圍的幾個女孩得意的炫耀著。

    「你別臭美了,我們都聽到了,根本就是你曲解狀元哥哥的意思,你這顛倒黑白的本質,很適合做一名狗仔記者,嘿嘿,還是個女狗仔。」張天祐前面的女孩說道。

    「你才是女狗仔。」

    「誰讓你曲解狀元哥哥的話的。」

    「我沒曲解,不討厭就是喜歡,我哪說錯了。」

    「不討厭不代表喜歡,不喜歡不代表不討厭。」

    「你……哼!看過幾本哲學書就了不起啊!」

    一曲《西江月》剛剛彈奏完畢,朱芬芳就皺起了眉頭,衝著張天祐那個方向大喊一聲:「上課時間,不許交頭接耳的!」

    雖然朱芬芳在女生中很不得人緣,但作為一個老師的威嚴還是有的,鬥嘴的兩個女生對視一眼,輕哼一聲,誰都不說話了。

    朱芬芳目光落在張天祐臉上,看到他臉上的無奈,知道這兩個女孩肯定是因為他鬧了起來,不禁心中一喜,知道機會來了,板著臉道:「張天祐,下課後你跟我去一趟辦公室。」

    張天祐苦笑一聲,道:「知道了,朱老師。」

    朱芬芳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講課,而導致張天祐誤中流矢的兩個女孩都給了張天祐一個歉意的目光,張天祐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身旁的女孩悄悄地遞過來一塊德芙巧克力,張天祐笑著接了過來,讓女孩很高興。

    但前面的女孩同樣遞過來一塊巧克力,被張天祐笑納後,女孩的臉色晴轉陰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朱芬芳道:「下課,張天祐,你跟我來一下。」邁步走出教室。

    張天祐歎了口氣,在兩個女孩的道歉聲中,邁步跟了上去。

    走出教室外,張天祐跟在朱芬芳身後,見朱芬芳一直不說話,就老實的在後面跟著,目光卻四下打量,很多剛剛下課的男生看到張天祐跟著學校的第一佳人老師,不禁發出了一陣哀號,學校的第一校花被張天祐採了,難道第一佳人老師也難逃毒手了嗎!

    不管這些男生怎麼仰天痛哭,但張天祐可不會在意他們心裡怎麼想,就這麼一直跟在朱芬芳身後,但漸漸地,他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朱老師,這好像不是去辦公室的路啊!」

    聽到張天祐的疑問,朱芬芳轉身看了張天祐一眼,微笑道:「你畢竟是高考狀元,我又怎麼能當著辦公室老師的面批評你,去我的宿舍吧!那裡不會被別人聽到的。」

    這借口聽在張天祐耳中顯得那麼拙劣,但他並沒有感覺到朱芬芳的惡意,也不便多說什麼,點點頭,跟著她一塊兒去了她的單身宿舍。

    朱芬芳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也沒什麼政績,所以學校裡也沒有給她分配房子,只是讓她暫時住在教師宿舍裡。

    張天祐走進來的時候,大概的觀察了一下,宿舍的面積很小,和他們寢室的面積差不多,但因為只有一張床,就讓宿舍的面積顯得寬闊了一些,在床邊擺了一張簡單的電腦桌,一台組裝機放在上面,床的對面還有一個木櫃,用來放些生活用品宿舍的衣角放著洗臉架,上面訂了幾個掛鉤,用來掛毛巾用,至於電視、冰箱、洗衣機,這裡統統沒有。

    「坐吧!」朱芬芳在床邊坐下,指了指對面的凳子。

    「朱老師,我是來挨批評的,還是站著吧!」張天祐做俯首貼耳狀。

    朱芬芳噗哧一笑,道:「好了,坐吧!老師不批評你就是了。」

    「真不批評了?」張天祐問道。

    朱芬芳白了他一眼,道:「你想站就站著吧!」

    「別別別,我想坐下。」張天祐趕緊坐下,笑呵呵的道:「還是坐著舒服。」

    朱芬芳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我們的高考狀元居然也是個調皮的男孩。」

    張天祐乾笑兩聲,道:「我不調皮,只是想讓氣氛輕鬆點。」

    朱芬芳輕笑一聲,道:「好了,其實我也知道事情不怪你,但你畢竟是這件事的起因,我總要給那些女學生一個教訓,至少讓她們以後上課的時候可以集中注意力。」

    「朱老師真是深明大義,學生佩服。」

    「哈哈,你就別逗我了。」朱芬芳笑過之後,道:「張天祐,說真的,你對古典樂器的演奏水平很不錯,尤其是古箏,絕對是大師級的。」

    「沒有,朱老師太誇我了。」

    「我不會誇任何人,你是真的有大師的演奏實力。」朱芬芳認真的說道。

    張天祐撓撓頭,只能傻笑。

    朱芬芳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張天祐,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古箏?」

    「也沒多久,其實我就是隨便彈著玩兒,沒想到能得到朱老師這麼高的評價。」

    張天祐的話讓朱芬芳一口氣沒上來,連著咳嗽好幾聲,指著張天祐,「你……你是不是存心打擊我?」

    「沒有啊!我真是隨便彈彈,不信你可以問我老家的老師和同學,在高三元旦以前,沒有人知道我還會彈古箏,其實要不是趕鴨子上架,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彈的還挺不錯。」

    張天祐一再的打擊,讓朱芬芳非常受傷,但心裡卻也高興,因為自己這個學生絕對是個天才,也只有天才,隨便彈彈才能彈的這麼好。

    「張天祐!」朱芬芳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天祐,道:「下個月8號,在北京有一個古典樂器大賽,我認為你一定要報名參賽!」

    「啊!」張天祐苦著臉,道:「朱老師,我還要上學呢!哪有時間去北京參賽。」

    「你別敷衍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特權。」朱芬芳翻了個白眼。

    張天祐道:「就因為我有這個特權,才不敢放鬆自己,萬一因為參加這個大賽,弄得我期末考試考砸了,丟了特權怎麼辦?不行不行,我不能參加。」

    「這……」雖然朱芬芳非常希望張天祐能參加這個大賽,如果能一舉奪魁,那麼她這個老師面子上也會好看,但如果以犧牲張天祐的學習為代價,她也做不出這種事,兩相矛盾之下,朱芬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看到朱芬芳秀眉緊蹙的模樣,張天祐也不禁有點心軟了,但他知道,現在可不是心軟的時候,不然自己安逸的生活就要受到打擾了。

    張天祐自從獲得了三國牛人的能力,並且修道有成,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就囂張到無法無天了,但張天祐不,他並不喜歡囂張的活著,即便擁有了逆天的能力,他也只想安安穩穩的過一個普通小老百姓的生活,尤其他現在身家幾千萬,隱形財產更是不計其數,也讓他沒有了社會壓力的後顧之憂,更重要的是,現在他的女人有點多,如果他一旦高調起來,肯定有那些八卦人士把他的風流史人肉出來,從此以後,連他短褲的顏色都曝露在公眾的眼球下,這樣的日子,張天祐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慄,所以他拒絕高調。

    但張天祐此前也有些失算,木牛流馬、醫術、算命,那時候他太窮了,太需要錢了,利益的驅使,讓他短暫的高調了起來,也因此引起了高層的注意,如果不是他後期醒悟過來,懸崖勒馬,他現在興許已經被中央的高層監視到沒有絲毫自主權和自由了。

    即便這樣,也給張天祐的生活帶來了一定的影響,至少在bt那個地方,張天祐幾乎變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幸好bt只是個小城市,民風相對淳樸,沒有那些腦殘追星族的瘋狂,倒是對張天祐的影響不是很大,再加上張天祐平時也不怎麼出門,除了周圍的鄰居,倒也不會有人打擾他,但現在他已經身在夏寧,夏寧可是一個中等城市,民風雖然比不上北京、廣州之類的地方,但也算比較開放了,如果張天祐一旦高調,別處暫且不說,只是夏寧大學的這些學生,就肯定讓他不會好過,所以為了安定的生活,張天祐選擇了低調。

    「那……那就算了吧!」經過一番心理掙扎,朱芬芳還是下不了狠心,面帶失望之色的說道。

    「謝謝朱老師理解。」

    朱芬芳搖搖頭,道:「我只是出於一個老師對學生負責的考慮,如果我不是老師,我就算拼著女人的矜持不要,拽也要把你拽到北京。」

    汗!

    張天祐拍拍胸口,道:「原來我運氣這麼好,朱老師,幸好你是我老師,不然我可慘了。」

    「其實如果我不是你老實,也不會知道你古箏彈的這麼好,所以你不是運氣好,而是運氣不太好。」朱芬芳有些幽怨的說道。

    張天祐乾笑著撓撓頭,不說話。

    「張天祐。」

    「有!」

    朱芬芳噗哧一笑,道:「這又不是兵營,別報到了。」

    張天祐笑了笑,道:「朱老師,您說。」

    「嗯。」朱芬芳看著他,道:「張天祐,拋開師生的身份,其實我很想和你交個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我指的是知己,就好像伯牙子期那樣的知己,因為你喜歡中國的古典樂,我也喜歡中國的古典樂,而且我們對樂器的演奏也都有各自擅長的領域,所以,我覺得我們以後可以在這方面多做交流,你認為呢?」

    「哦,這個啊!呵呵……」張天祐笑了笑,見朱芬芳的表情不似作偽,眼睛也非常的純淨,沒有絲毫作假的可能,將她別有用心的假設推倒後,點點頭,道:「可以啊!不過我平時喜歡在圖書館看書,沒什麼時間……」

    「這個沒關係,只要你答應就好。」朱芬芳臉上露出了笑容,道:「知己也不用經常在一起,只要在需要的時候彼此交流,也就夠了,不過我有個要求。」

    「您說。」

    朱芬芳道:「張天祐,以後但凡是古典音樂課,你不要無故缺席可以嗎?」

    「這個……」張天祐想了想,道:「好,我答應你。」

    朱芬芳開心的笑道:「那太好了,你不知道,你是個天才的學生,我希望我的學生,我的知己,以後能在中國古典音樂界取得很高的成就,所以我……」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朱芬芳給了張天祐一個歉意的眼神,張天祐一抬手,表示您請便。

    朱芬芳拿起手機,看了下上面的號碼,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門外。

    「我是含羞草。」

    「有命令下達,全力調查神秘組織身份。」

    「遵命。」

    掛了電話,朱芬芳臉上露出一絲陰鬱之色。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朱芬芳面帶微笑的走進屋裡,道:「張天祐,你能把手機號告訴我嗎?知己總不能連聯繫方式也沒有吧!」

    張天祐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光我留下可不成,您也得留下,彼此聯繫,這才是知己。」

    朱芬芳笑著和張天祐交換了手機號碼,然後兩人又隨意的聊了幾句,張天祐就提出告辭,朱芬芳也沒留他,只是叮囑以後別忘了上課,平時常聯繫,就送他出門了。

    張天祐離開後,朱芬芳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憂鬱,反身關門,趴在床上無聲的哭泣。

    張天祐留在屋裡的一縷元神看到這個場景,遠在幾百米外的張天祐不禁歎了口氣,同時也有了一絲安慰,因為從朱芬芳的反應來看,她應該是被迫才加入了上帝之罰組織,只是她現在受制於人,才不得不被迫為組織服務,這樣看來,張天祐覺得自己有必要為知己解決一個麻煩,只是要解決這個麻煩,還需要費一番手腳就是了。

    從朱芬芳那離開後,張天祐直接去了圖書館,除了看心情上課,張天祐白天的時間基本上都交給了圖書館,時間久了,圖書館的管理員倒是和張天祐都混熟了。

    「張天祐,這麼快就看完了啊!」圖書館前台的管理員,一個挺樸素的女孩見張天祐把上午節奏的《天下收藏》還上,對張天祐的看書速度很是驚歎。

    張天祐笑了笑,道:「我看書比別人快一點,你下午沒上課?」

    「沒有,我下午沒課,中午吃完飯就過來了。」女孩說道。

    「辛苦了。」和女孩聊了兩句,張天祐就去書架上找自己感興趣的書,拿了兩本有關石器時代的書,張天祐在一張空桌前坐了下來。

    因為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再加上修道有成,靈台一開再開,讓張天祐看書的速度就好像在掃瞄一般,放在別人眼裡,這根本就不是看書,而是翻書。

    離張天祐桌子不遠,一個女孩看到張天祐翻書的速度,不禁輕哼一聲:「裝模作樣。」

    女孩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五米之內還是能聽個清楚的,張天祐靈敏的聽覺自然不會聽不到,但女孩也沒指名道姓,張天祐也就沒自投羅網,依舊自顧自的翻書。

    女孩見張天祐居然毫無反應,不禁有些奇怪:「難道我剛才的聲音太小了,他沒聽見?」

    過了一會兒,張天祐把兩本書都翻完了,合上書,細心品味了一下,露出一絲瞭然的微笑,起身重新找書。路過女孩桌旁的時候,張天祐目不斜視,把女孩當做空氣一般忽略掉了。

    見張天祐居然當自己不存在,女孩面色一僵,隨機露出憤怒之色。

    「可惡,還從來沒有人能對本小姐的美貌無視,張天祐,你這個混蛋,居然如此羞辱本小姐,你等著,咱們沒完。」

    張天祐也不知道這女孩心裡想什麼,這次一口氣找了十本比較厚的書,坐下來繼續翻。

    張天祐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女孩更加生氣,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到張天祐對面,露出一個自以為最迷人的笑容,道:「這位同學,我能坐在這嗎?」

    張天祐抬頭看了女孩一眼,點點頭,又把頭低下去,繼續看書。

    女孩的表情又僵硬了,剛才女孩還能以張天祐沒看到自己當做理由,但現在,張天祐已經看到她的臉了,卻沒有絲毫反應,就好像看到了很普通的一個東西一般,這對任何一個女孩,準確點說,對任何一個對美貌有自信的女孩來說,都是不可磨滅的奇恥大辱。

    「砰——」女孩把手裡的書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引得附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臉上,看到女孩的美貌後,這些人都呆了呆。女孩的餘光看到這些人,不禁微微自得,但看到張天祐抬起頭後皺眉的樣子,並說出了一句話,讓女孩氣的差點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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