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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殺手之死 文 / 馬可·菠蘿

    第二十一章殺手之死

    兩天的週末假期在愉快中度過,星期日下午,張天祐開車帶著白婉茹和雷雲回到學校,這時候牛大力和郝帥也都回來了。

    「二哥,這兩天過的怎麼樣?又跟二嫂去哪玩了?」一見面,郝帥就扔給了張天祐一瓶冰紅茶。

    張天祐擰開喝了一口,笑道:「瞎逛唄!老大這兩天又給老三當保鏢了?」

    牛大力摸摸頭,嘿嘿一笑,道:「這孫子有的是錢,我不宰點,心裡難受啊!」

    「老大,你這話可不厚道,要說有錢,二哥的錢比我多多了,你怎麼不宰他的?」郝帥很是不滿。

    牛大力悶聲道:「老二的錢都是光明正大得來的,你的錢基本上都是貪污受賄得來的,我當然要打擊貪腐,可勁兒的宰了。」

    郝帥鬱悶道:「老大,這是為官之道,在官場上,別人要是給你送禮,你不收,別人就以為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到時候聯合起來排擠你,仕途也就完蛋了,官場就是一個大染缸,你既然跳進去了,就別想乾淨著出來,都說黑幫兇險,一個不小心就小命不保,其實官場更凶險,一不小心就全家老少被滅族,而且還會被永久的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當年毛老頭在的時候還算清廉,但d上台以後,為了發展經濟,官場就開始變質了,不過這也是發展的必然,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有些事還是別太吹毛求疵的好……咦?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

    張天祐笑了笑,道:「理解,其實咱們這些普通小老百姓總說官場貪污**,其實要是換成咱們當官,咱們肯定也貪污**,不過貪污**倒是沒什麼,只要你在官位上,能為老百姓辦點實事兒就行,可恨就是那些只知道貪污,卻不為老百姓辦事的蛀蟲,相比起來,老三的老頭算是個好官了,至少夏寧這幾年發展的很不錯,老百姓的日子也越過越好了。」

    得到張天祐的誇獎,郝帥很是高興,笑道:「二哥過獎了。」

    牛大力嗯了一聲,道:「老二說的不錯,如果換成是我當官,我肯定也貪,不過至少我會為老百姓幹點實事兒,就是現在太多當官的只知道貪污,屁事不幹,我要是國家主席,肯定先殺他幾百萬蛀蟲,讓他們浪費糧食。」

    「呵呵,這件事還是交給老三去辦吧!老三,你以後可得好好當官,記住哥們的話,當個有良心的官。」張天祐看著郝帥,認真的說道。

    郝帥難得的面色嚴肅起來,點點頭,道:「二哥,你們放心,我郝帥雖然沒多大本事,但至少良心還在,別的不敢說,但我能保證,願意憑著我的努力,為老百姓多做一些實事兒,讓治下老百姓的日子都能過的比以前更好。」

    看著郝帥認真的樣子,張天祐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老三,好好幹,以後要是有用得上兄弟們的地方,只管說話。」

    牛大力悶聲道:「老三,老牛我沒別的本事,你以後要是缺個司機保鏢什麼的,就找我,至少能讓你多個說話的人。」

    柳輝把目光離開屏幕,托托鏡框,道:「三哥你要是想黑哪個政敵的電腦,找我就行。」

    看著宿舍的三個兄弟,郝帥眼睛微熱,哈哈笑道:「好,今天哥幾個的話我郝帥都記下了,等我以後進入仕途,你們三個誰也跑不了。」

    「放心吧!哥幾個挺你。」經過這次交談,宿舍四人的關係比以前更近了一步,而日後郝帥遇到了什麼問題,也願意多和宿舍三兄弟多多商議,這也為他日後進入仕途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班子。

    …………

    夜色陰沉,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到明天白天,夏寧大部分地區陰有雷陣雨,此刻夏寧的夜空中佈滿了陰雲,宿舍熄燈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真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此時在夏寧的一家夜店,某個包間裡,司馬槽正全身光的躺在床上,在他的胯下,兩個妖冶的女孩正使勁渾身解數讓司馬槽舒服。

    不得不說,司馬槽確實是個非常爛的人,從小不學無術不說,長大後更是好色如命,這些年有不少清白的女孩被他糟蹋過,如果不是司馬家族的庇護,司馬槽早就被槍斃一百次了。

    司馬槽這時候雖然身子很舒服,但心裡卻很是不爽。自從開學第一天見過白婉茹後,他就被白婉茹的國色天香迷倒了,但通過調查,卻發現白婉茹居然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是個非常普通的狗尾巴草,這讓司馬槽非常氣憤,當然也更加堅定了要把白婉茹拿下的決心,但沒想到,被他忽視的狗尾巴草居然是個練家子,三拳兩腳就讓他破了相,甚至還把自己重金聘請的黑道打手輕鬆擺平,這讓一直順風順水的司馬槽怒怕交加,偏偏司馬槽還不敢找他老子幫他報仇,因為司馬槽的老子是個做派比較正直的人,如果知道事情的原因,不但不會幫他報仇,甚至會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尤其他的大哥是個能力很強的人,而且已經被內定為司馬家的下一任家主,偏偏他跟他大哥的關係不太好,要是自己大哥上位後,他肯定沒好日子過,所以司馬槽只能盡量表現,爭取在下任家主位置未定之前,給老頭子一個良好的印象,能夠和大哥一爭家主之位,所以雖然被狗尾巴草羞辱了兩次,司馬槽卻只能暫時忍受,以作後圖,只是事情過去兩天了,他這兩天卻始終感到心裡不踏實,好像有什麼危險的事正在向他靠近,偏偏這種危險沒有任何徵兆,所以這兩天他的脾氣也越來越壞,這兩天經常拿這裡的小姐撒氣,短短兩天,已經有至少是個小姐被他傷害的遍體青紫了,即便是這樣,也無法壓下他心中的不安,到了現在,他似乎愈發的暴躁,好像感覺到危險越來越近了。

    當司馬槽發洩之後,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氣,雖然他現在才十八歲,但因為幾年來的亂來,也讓他的身子被掏空了,換成同齡的年輕人,就算軟下去,稍有刺激,幾分鐘就能再起來了,但他卻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才能恢復一些,能力甚至不如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

    就在司馬槽休息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司馬槽煩躁的道:「媽的!誰啊!」

    「先生,需要酒水嗎?」聽言語似乎是夜店的服務生。

    司馬槽剛幹了一泡,正有些口渴,喊道:「進來吧!」

    門被打開,一個推著小車的服務生走進來,小推車上放著各種食物和酒水,服務生把車推到床前,看了眼兩個撅著紅腫屁股的光佳人,喉頭微微滾動,司馬槽坐起來,道:「給我兩瓶干紅,吃的也放下點。」

    「好的。」服務生拿下兩瓶干紅,然後把一些食物放下後,就退出了房間。

    司馬槽打開一瓶干紅,喝了口酒,感覺舒服了不少,扭頭看著食物,只有沙拉和三明治,不過喝酒吃點這些東西倒是比較合適,司馬槽也不客氣,拿過來就吃。

    兩個光的佳人見司馬槽吃的歡,也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但司馬槽不說話,她們也不敢說話,只能忍著腹中飢餓,眼巴巴的看著司馬槽大吃大喝。

    司馬槽吃喝過後,滿意的拍拍肚子,又喝了口乾紅,突然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媽的,這酒後勁兒怎麼這麼大……」司馬槽丟下這句話,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兩個佳人鬆了口氣,見司馬槽把三明治和沙拉都吃光了,便忍著屁股的疼痛,起身穿衣,去外面吃東西,但是當她們吃完東西回來,脫衣服躺在司馬槽左右兩側後,卻突然感覺到司馬槽的身子很是冰冷,而且還有些僵硬,心裡頓時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探查了一下司馬槽的呼吸和心跳,兩個佳人驚駭的發現,司馬槽居然死了!

    強忍著心中的驚駭,兩個女孩默默地起身穿衣,然後對視一眼,默契的走出了房間,連夜回家收拾東西,離開了夏寧,司馬槽可是司馬家族的二公子,但二公子卻不明不白的死掉了,真要追究起來,她們兩個雖然無辜,卻肯定會受到牽連,所以逃跑是最好的選擇。

    與此同時,那個送餐的服務生從司馬槽的包間裡離開後,就走進了衛生間,然後換了一身衣服,西裝革履的走出了夜店,這個人走到馬路邊的一個電話亭,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沒等電話裡說話,這個人就冷聲道:「司馬槽已經被幹掉了,記得把剩餘的50%酬金付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就在他走出電話亭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練上帶著溫和的微笑,雖然相貌很普通,卻給人一種忍不住接近他的好感,這個人見到後,卻心中暗凜,目光盡量保持著平靜,正要和年輕人錯身而過,年輕人卻突然開口道:「先生,難道不想多聊聊嗎?」

    這個人立即站定,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短刀,電光火石般朝年輕人的面門甩過去,年輕人微微一笑,手突然一動,這把短刀就被他用兩根手指輕易的夾住,望著那個人面露驚駭之色,微笑道:「上帝的使者先生,不要那麼急走啊!我還想和你敘敘舊呢!」

    這個人嘴角一抽,寒聲道:「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你的委託人。」年輕人微笑道。

    「zhang?」

    「沒錯。」年輕人點點頭,微笑道:「做個自我介紹,鄙人張天祐,目前是一名夏寧大學大一新生,十八歲,未婚。」

    「哼!」這個人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雙手再次出現兩把短刀,先後朝張天祐身上甩了過去,隨即抽身後退,快速逃跑。

    他知道自己和眼前這個人的實力差距太大,除了逃跑,他別無選擇。

    但張天祐怎能讓他就這麼跑了,左手隨意的一揮,將兩把短刀抓在手裡,然後一甩手,一把短刀甩出去,紮在了殺手的腿彎處,從刀鋒從膝蓋正面透了出去。

    殺手悶哼一聲,隨即倒在了地上,但他在到底的瞬間,卻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槍,上面裝上了消音器,即便用來殺人,也絕對可以做到無聲無息,但就在他倒地轉身的剎那間,張天祐的第二把飛刀紮在了他的手上,疼痛讓他的手再也無法握住手槍,手槍掉在了地上。

    但殺手似乎並沒有束手就擒,雖然右手暫時廢了,但他還有左手,他的左手把右手上的飛刀扒了下來,手上的血液將他的臉濺的一片血紅,而那把短刀被他握在手裡,試圖甩向張天祐,卻悶哼一聲,因為張天祐的第三把短刀紮在了他的左手腕上,手中的短刀再次掉在了地上,疼痛感充斥大腦,讓殺手感到一陣恐懼和絕望。

    張天祐邁步走過來,滿臉微笑的看著這個殺手,道:「上帝的使者先生,非常感謝你這次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還請接受我的謝意。」

    殺手還想垂死掙扎,卻見張天祐眼中突然閃過兩道血紅色光芒,口中低聲喝道:「搜魂術!」

    搜魂術,最適合讀取記憶的法術,甚至是邪術,但對付這樣的邪魔外道,卻是最好的辦法,也是這個殺手倒霉,原本以為只是執行一個非常輕鬆的任務,本來他已經定好了殺人之後為期一個月的旅程,沒想到卻在任務剛剛完成後,遇到了張天祐這個早就盯上他多時的惡魔,在搜魂術的強大威力下,殺手的靈魂被張天祐強行剝離了身子,他的記憶也隨即被張天祐吸收,實力強大的殺手,就這麼輕易的被張天祐結果了性命。

    這個殺手的記憶很是駁雜,即便是張天祐,吸收這些記憶也花費了幾分鐘時間,當他吸收完畢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把殺手身上的東西都搜了出來,然後將短刀上的指紋抹去,那把槍卻被他沒收了,這種高級貨他也是第一次見,而且還是裝了消音器的,以後要是看誰不順眼,一槍崩過去,保證寂靜無聲,還帶無痛苦的。

    做好這一切,張天祐身子瞬間消失,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經出現在了夏寧大學男生宿舍的廁所裡,張天祐把手和臉弄濕,邁步走回了寢室,沒有驚動任何人。

    時間到了第二天上午,因為上午沒課,吃過早飯後,張天祐就在宿舍裡上網玩遊戲,上午同樣沒課的柳輝正瀏覽著夏寧當地的新聞網站,看到一則消息後,柳輝道:「二哥,咱們這昨天有人死了。」

    「嗯?咱們學校死人了?」張天祐問道。

    「不是,是市區,離一家夜店不遠的路邊,我靠,厲害啊!死者右手掌心,左手手腕,右腿膝蓋都被飛刀紮了,不過死者的死因好像不是飛刀的原因,媽的,什麼亂新聞。」

    聽著柳輝的話,張天祐微微一笑,道:「現在的新聞很多都是瞎編的,當不得真。」

    「這還是夏寧當地最大的新聞網站呢!一點嚴謹性都沒有,以後不看他的新聞了。」柳輝關閉了這個網頁。

    張天祐笑了笑,關上電腦,道:「老四,我出去買點東西,你去不?」

    「我不去了,對了,二哥你幫我買盒牙膏回來,中午我請你吃飯。」柳輝說道。

    「知道了。」

    張天祐離開學校後,開車直奔夏寧南郊,用了半個小時時間,在距離一棟別墅五百米的路邊,張天祐把車停了下來,鎖上車門,張天祐望著這棟三層別墅,微微一笑,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小盒,小盒打開,裡面放著兩張人皮面具,一張刀疤縱橫交錯,十分可怖,另一張則光滑白皙,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張天祐把那張刀疤縱橫交錯的人皮面具取出來,將小盒收回衣兜裡,然後將人皮面具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此時在別墅的三樓,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金髮碧眼的老外正滿面憤怒之色的看著一份中文報紙,頭版頭條正是昨晚那個殺手被殺的消息。

    這個老外是上帝之罰中國地區的一個分區負責人,專門負責夏寧地區的工作,前兩天剛剛接了一份委託,要殺掉夏寧一個大家族司馬家族的二少爺,本來這對上帝之罰來說,並不算一件難事,事實上司馬家族的二少爺也確實被殺了,昨晚的那個殺手在確定解決了司馬槽後,就給他打電話匯報了這件事,只是沒想到,之後那個殺手就沒回來,本來老外以為殺手是去哪裡放鬆去了,也沒在意,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在報紙上看到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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