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震懾
那個警官就算是白癡也知道能夠動用特種部隊的人是什麼位面什麼層次的通天人物了,看了看眼前這幾個笑容如出一轍邪惡的男人,他徹底的絕望。這個時候電話驚醒了渾渾噩噩的他,原本口風很硬的那個上級突然改變指示,迅速撤人,取消行動!
那幫警察戰戰兢兢的在特種兵部隊包圍圈中撤退。隨後那名校官也在姜雲峰的同意下率領部隊閃電撤離。
留下來的藍家人已經被眼前的場面嚇傻了,原以為幾個小年輕的事情居然發展成為需要動用特種部隊才能解決的事件,眼前自己家女兒帶回來的年輕人究竟是幹什麼的,難不成他還有通天的背景嗎?
已經漸漸醒過來的藍文遠沉著臉不說話,看著依舊淚眼婆娑的外孫女,還有被嚇呆的一眾家人,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是不是覺得很可惜?畢竟我可是有著能調動特種部隊的通天背景,如果我做你地外孫女婿。比起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傢伙。要划算太多了吧?畢竟一個小小地副市長。比起楊家和葉家韓家,似乎不起眼了點。」姜雲峰笑望著藍曉鷗的外婆,這位神情古怪至極地老人面對他地提問。說不出話。
這個時候,身邊的秦志軍說道:「藍老爺子,我叫秦志軍,家父秦浩天。這件事我代表我父親表個態,姜雲峰的事就是我們秦家的事,您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老秦家接著就是了。」
剛接完電話的韓英傑也說道:「我叫韓英傑,我叔叔是韓青雲,我們韓家的意思跟秦家一樣。」
看著臉色灰敗的藍家人,姜雲峰握了握藍曉鷗的手,柔聲說道:「看見沒,這就是你男人力量的一部分,如果我願意,你外公他們不是問題。」
聽了這句話,藍曉鷗用力的點點頭,看著心愛的人,眼淚止不住又流了下來。
姜雲峰轉身對秦志軍等人說道:「走吧,湯臣一品,今天我請客,陪你們好好喝一頓,先說好啊!今天誰不喝倒了誰是烏龜!」
韓英傑哈哈大笑,一拍身邊的秦志軍說道:「我說二哥,你說的真沒錯,雲峰這小子太有意思了!」
秦志軍一揮手,招呼道:「走了,雲峰你和弟妹做我的車。」
神秘一笑,姜雲峰緩步走向停車場,一邊走一邊說道:「不用,我今天開車來的。」
秦志軍等人見狀也就沒有多說,可是走到聽車場看見姜雲峰看來的是什麼車的時候,大家都愣住了。
一輛嶄新的寶馬靜靜的停在那裡,黑色的外殼,流線型的車體。給人一種樸實大氣的感覺。肖寶剛嗷的一聲衝到車前,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對姜雲峰說道:「兄弟,你別告訴我說上午在車展用現金買車的就是你!」
姜雲峰莞爾一笑,點頭道:「如果你說的是上海車展這次那台寶馬的話,我想那個人是我!」
肖寶剛一臉熱切的說道:「兄弟,咱哥倆一見如故吧!」
愕然的姜雲峰點點頭,還沒等他說話,肖寶剛馬上截口道:「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怕哥哥我跟你客氣不開這車是吧,你放心,哥哥我肯定不能駁你面子。這車哥開還不行嗎?」
姜雲峰無語的看著其他人,韓英傑一拍額頭說道:「你別看我,他一碰上好車就這樣,說實話,我真想說自己不認識他,可偏偏這王八蛋真是我從小到大的死黨。丟人啊,丟人啊!南京軍區的恥辱!」
肖寶剛渾然不覺似的繼續拉著姜雲峰的手喋喋不休,姜雲峰無奈,只好哭笑不得的把鑰匙掏出來,求饒道:「哥哥,您是我親哥哥,鑰匙給你,我求求你了,給小弟條活路行嗎?你確定自己上輩子不是姓唐?」
一把抄過鑰匙,肖寶剛轉身就走,走出幾步,又伸手把自己的車鑰匙扔了過來,大笑道:「你管我姓什麼,回頭給你弄個軍區的牌子,到時候我想開了就找你啊!」
姜雲峰無語,轉身問眾人道:「我這算不算是被軍人勒索!呃,可以給我的車買份軍隊保險嗎?」
迎接他的是一堆中指,就連剛才哭的梨花帶雨的藍曉鷗,也緊走幾步,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無恥的男人。
看著姜雲峰眾人離去,藍家人紛紛圍攏在老爺子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咒罵起藍曉鷗和姜雲峰二人。藍父和藍母自覺沒面目再呆下去,悄悄的起身離開了慶餘年。
藍文遠聽著家裡人的咒罵聲,心底卻不禁氣餒,似乎很難接受這個難以下嚥的事實,就像是吞下一隻蒼蠅。
「這個姜雲峰何德何能,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讓秦家和韓家為他不惜如此?」
藍文遠的心裡泛起了嘀咕。
因為雖然他已經退下來了,但是畢竟曾經身居高位,他深深的知道,到了一定的層次和位面,年輕一輩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其實很難撼動各自家族的根本,畢竟他們這些混跡官場幾十年的老狐狸都不願意見到玉石俱焚的結局,所以一般如果年輕人惹了事情,最多是教訓幾句,然後就讓自家的老人帶回去。
但是這次,聽著秦家和韓家兩個年輕人的意思,明顯兩家是準備因為這個叫姜雲峰的年輕人不惜和自己撕破臉。這在官場上是十分少見的,畢竟不到萬不得已,大家都會留一線餘地。
藍文遠百思不得其解。
「爸。」藍曉鷗的三舅慼慼然地望向藍家的主心骨,他自然希望藍曉鷗的外公能夠一怒拍案,把那兩個不孝的忤逆子全部抓起來,雖然他清楚這並不太現實。
藍文遠沒有說話。老人僅僅是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茶,沒有間斷。
這時,藍曉鷗的三姨說道:「爸,林家的那個孩子不是要來上海辦事嗎?要不,這事就讓他們小年輕自己解決吧。」
抬頭看了一眼女兒,藍文遠歎了口氣,悻悻說道:「我不管了。」說完,起身就出了門。
與此同時,一架北京飛往上海的班機剛剛起飛,在頭等艙上有一個面容猥瑣的年輕人,恭恭敬敬的對身邊的一個面容有些邪異的男子說道:「華少,等到了上海,我把我那個未婚妻給您找來,聽說丫的還是個雛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