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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集 第一章 語不驚人死不休 文 / 開玩笑

    當張文帶著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的學員們專入練場毖洲訓位時。七號練場裡的觀眾們仍舊沉浸在剛才那侈大的勝利裡。

    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早已經成為了籠罩在泰密斯學院念術系頭頂的一道最深的陰霾。泰密斯學院的念術系可不像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那樣,在整咋。帝國都是出了名的弱正相反,在帝國南界這一畝三分地上,唯一能穩穩凌駕於泰密斯念術系之上的,就只有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這一家而已!

    雖然由於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的無能,泰密斯學院早已隱隱有南界第一的架勢,但是泰密斯學院的教員們卻都很清楚,只要他們一天沒有擊敗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小他們就一天無法登頂南界的巔峰。

    為了能夠真正成為名副其實的帝國南界第一,泰密斯學院在過去的十幾年之中幾乎想盡了辦法。可是,阿爾米修斯學院卻就如同一座壓在他們頭上的大山一般,無論他們如何掙扎撼動,這座大山都紋絲不動死死壓在他們頭頂!

    不過今天,十年恥辱,一朝昭雪!泰密斯學院便將正式加冕成為南界第一的日子已然近在眼前了!

    無論體術念術均是南界第一的地位,再加上地處帝國南界最重耍的菲拉行星和行星總督卡拉揚的全力支持,假以時日。泰密斯學院即便是發展成能與帝都的那兩所巨無霸分庭抗禮的第三家超級學院也絕非奢望!

    當然,達成這一切的前提,便是在接下來的比賽裡,擊敗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

    踏著對手的屍體登頂,這一向都是帝國的傳統。在第七練場觀看比賽的觀眾裡,幾乎沒有人懷疑,今天阿爾米修斯學院將成為秦密斯學院從帝國十強晉級為巨無霸的墊腳石。當然,他們也不會懷疑,阿爾米修斯學院絕會不甘心被被人踩著腦袋登頂。

    「裡安克,你覺得下面阿爾米修斯學院會派什麼陣容上場?」泰德小聲對同伴問道。

    「嘿!這還用說嗎?現在阿爾米修斯學院那個體術系教師無非還有兩種選擇。」裡安克自信的對泰德豎起兩根手指。「第一種選擇,就是派最弱的選手上場,爭取能用他單獨對上咱們這邊最強的林克。這樣一來,他們那邊的九階隊員至少能爭到一勝。這麼做的好處是,阿爾米修斯學院那邊的九階可以爭到一勝。而且,他們的王牌沒有敗,就不能說泰密斯學院拿到了全勝。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也能體面的下台。」

    「哦!確實是這樣。」泰德虛心的點了點頭,但卻很快又回過味來。「可是這樣一來的話,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就算下了台,不還是等於輸了嗎?」

    「嘿嘿!你說的沒錯。這就是第一種選擇的壞處了。如果那個體術系的教師這麼幹,表面上看起來。他們是跟咱們的體術系維持了不勝不敗的局面。可是誰會把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放在心上?何況他們的九階還明顯是因為不敢應戰才躲開了咱們這邊的林克。所以這種選擇就等於是阿爾米修斯學院「體面。的認輸了,承認咱們泰密斯學院是真正的南界第一。」

    「這不可能吧?」

    「嘿!要是他不肯認輸,那就有好戲看了!他不管怎麼選擇,都要想辦法過了林克這一關。不過,你難道沒聽說那個阿爾米修斯體術教師前一陣的表現?他都被林克嚇破了膽。怎麼可能還敢上來硬拚?只要那傢伙不自己找死,咱們泰密斯學院也會考慮到乎年之後的帝國學院評定賽,不會主動讓林克去跟他們的九階王牌放對。這樣一來,阿爾米修斯學院是輸了,但那是輸在念術系身上。對他們的體術系來說,能跟泰密斯學院打成平手,這是多大的光彩?你覺得,他們的那個體術系教師會拿自己的前途去幫學院搏名聲麼?」裡安克帶著不以為然的微笑,對泰德侃侃而談。

    事實上,裡安克的想法,與七號練館裡絕大多數觀眾都一樣。甚至還有不少泰密斯學院的支持者都在想,反正泰密斯學院本來就差不多是公認的南界第一了。

    阿爾米修斯的那幫傢伙就帶頭承認了,然後自己穩穩當當的做個老二,又有什麼不好?

    「看來,今天的比賽就到此為止了。」威廉將軍瞥了一眼張文帶進場的幾名隊員,站起身來。

    「啊?威廉將軍,您這就要走了?不打算看完接下來的比賽了?阿爾米修斯學院這邊不是派了九階的選手上場嗎?」

    「嗯。的確是九階的選手。」威廉將軍的日光在小汐身上停留了片刻,「但就算是超階的強者,缺乏戰鬥的意志也打不出能讓人滿意的比賽。」

    「可真是讓人遺憾。」女伯爵笑吟吟的目送著威廉將軍起身走向。

    事實上。梅麗莎女伯爵本人也對接下來的比賽意興闌珊。如果不是接下來的出場名單裡有聯盟的那位「三太子」梅麗莎女伯爵大概會比威廉將軍還早走一步吧。

    不過,梅麗莎女伯爵提不起興趣的理由,倒不是因為威廉將軍所說的雙方「毫無戰意」而是因為比賽雙方的級別實在太低。

    在帝都最著名的皇家鬥技場裡,梅麗莎女伯爵一直都保有著一間專門為她準備的包廂。在那個匯聚了帝國最強者的鬥技場裡,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超階時時有,聖階滿地走,十階不如狗」

    而且,在皇家鬥技場裡進行的每一場比賽都是拳拳到肉的實戰。作戰的雙方是不計生死的鬥士,使用的是威力最強的武器和戰技,真正以殺死對手為最終的目的。

    真正發生在鬥技場中的較量。與普通學院之間進行的對抗賽相比起來。其中的差別就好像古羅馬時代的角鬥場與現在的奧運會摔跤。

    見慣了帝國最高水準的戰鬥小再回過頭來看看這些九階有餘十階不足的學員,梅麗莎為什麼會興致缺缺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好的,下面萬眾期待的南界對抗賽的第二階段的比賽就要開始了!」因為事先已經做過了熱身的關係,張文一行人走出休息室不久,現場的主持就走進了賽場中心,開始扯開嗓門呼喝。

    當然,主持人心裡宛如明鏡一般。比賽進行到這一步,第二階段的體術系對抗怎麼也稱不上「萬眾矚目」但表面上的恭維話他還是臉部紅心不跳的喊了出來。「喔!」七號練場裡的觀眾十分配合的隨著主持人的聲音大聲歡呼。

    這倒不是他們有多期待接下來就耍開始的比賽,只不過是抒發出泰密斯學院即將成為南界第一的興奮而已。

    「下面的這場體術系之間的較量。我們將採取什麼樣的方式呢?讓日08舊姍旬書曬譏片齊余不看垂持人故意賣著關午,取出了只這是張文登場之前交給主持人的。按照張文的說法,他在比賽開始的那一刻來臨之前,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他要採取什麼樣的策略。

    切!故弄玄虛的傢伙。連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念術系都輸掉了,憑體術系的那幾個傢伙難不成還能翻過盤來嗎?不過算了,既然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傻瓜們願意搞噱頭,讓我們泰密斯學院的勝利多出幾分傳奇色彩也沒什麼不好嘛!

    主持人心底呲笑了一聲,目光在薄薄的信紙上一掃而過。

    於是,張文就目睹了這位主持人從若無其事到莫名其妙,然後又由莫名其妙到吃驚不已的表情變化的全部過程。

    「團隊,賽?」主持人愣了一秒多鐘,才帶著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表情,向張文求證。

    「沒錯。」張文嚴肅的點了點頭。

    對方富有戲劇性的表情變化讓張文很想捧腹大笑,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到放鬆的時候。

    「啊?」隨著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原本就因為他吊胃口似的停頓而略顯嘈雜的觀眾席頓時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團隊戰,顧名思義就是一次性把雙方參賽的所有隊員都派上場,在擂台上進行一場定勝負的決戰。

    而團隊與普通擂台式比賽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團隊戰中絕不存在「不分勝負」這樣的灰色地帶。一旦雙方所有的隊員同時站上擂台,那就必然會有一方倒下!

    幾乎沒有幾個觀眾想到,張文竟會在如今的局面下還要選擇跟泰密斯學院硬碰硬!

    「啊!沒錯,就是團隊戰。」在眾人的鼓噪下,主持人連忙又看了一遍手中的小紙片。

    「真的假的?阿爾米修斯學院不是輸瘋了吧?」

    「誰知道?」紛亂的議論再次響起。

    即便是主持人幾次三番的要求安靜。依然難以阻止眾多觀眾的議論。反而讓練館裡的噪雜聲愈演愈烈。就彷彿沒有了老師的小學課堂。

    張文的視線掃過周圍。從哪些幾乎都穿著代表了泰密斯學院傳統的紫色服飾的觀眾們臉上,他能夠清楚的看到狐疑和憂心。

    張文將目光轉向了泰密斯學院的休息區。從那些即將上場的泰密斯學員們身上,張文也找到了與觀眾們相似的情緒。越是實力不濟的學員。忐忑不安的情緒就越是明顯。

    「無論世界變成什麼樣子,人性總是一樣的。」張文安下了心,輕輕點頭自拜

    前世的時候,心理戰也曾經是張文所研究過的一個極其重要的課題。如今陷入到這場幾乎可以稱為絕境的危機裡,張文說不得也要把自己壓箱底的絕招給拿出來了。

    如果只是單純說張文的策略,到很簡單。說白了就是「故弄玄虛」這四咋。字。他利用了此前一系列的表現時而狂妄,時而又像是絕望,同時還幾乎沒有參加前面幾天的任何一次練,讓泰密斯學院的人始終摸不清他手裡那幾個學員的真正實力。

    俗話說的好,未知產生恐懼嘛!

    當然,這點心理戰術究竟能起到多少作用,張文自己都沒抱太大指望。畢竟阿爾米修斯學院跟泰密斯學院也算是打了幾十年交道的老相識了,誰還能不知道誰的底細?

    不過,在比賽真正開始之前,念術系的慘敗卻給了張文一個他事先也沒有預料到的好機會!泰密斯學院體術系的學員們,肯定不會預料到張文在念術系失敗之後,態度竟然還能這麼強硬!

    張文那讓人不知從何而來的底氣,再加上他此前虛虛實實的表演,還有決定命運的比賽壓力」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張文也算是機關算盡了。

    與七號刮練館大廳裡沸沸揚揚的場面完全相反,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的休息室裡,氣氛壓抑的幾乎要讓人窒息。剛剛參加完比賽的學員們大多都去了洗浴間,只有一群臉色陰沉的教官一言不發的坐著。

    光!

    不合時宜的撞擊聲突然在休息室裡響起。剛剛被卡潔蓮娜留在大廳填寫勝負表的念術系教員推開大門。一臉激動的衝了進來。

    「卡,」卡潔蓮娜總教官!」

    「鎮靜一點!」卡潔蓮娜面沉如水。她想像不出,在這個念術系大敗的恥辱日裡,還有什麼事能讓自己念術系的部下這麼激動。

    「卡潔蓮娜老師,張文他」張文他」衝進門的那名念術系教官經過了一陣好跑,說話時不停的大口喘著氣。

    「張文?他又搞出什麼花樣了?」伊琳娜的臉色原本就比卡潔蓮娜還要難看。

    就是這個叫張文傢伙,幾次三番的讓她難堪出醜。每當伊琳娜想到。那個傢伙竟然有可能把念術系當成他成功的墊腳石,她就會覺得有種生吞了蟑螂般的噁心。

    像那種體術系的廢物,難道不是只配像哈巴狗一樣的跟在念術系身後撿一點她們仍在地上的殘渣剩飯嗎?

    「他又想出什麼高招來自抬身價了?還是眼看到機會,就沒臉沒皮的跑去捧泰密斯學院的臭腳?」伊琳娜用最惡毒的語言發洩著心裡的怨恨。

    「不,不是衝進休息室的念術系教官喘勻了氣,這才對伊琳娜連連擺手,急促的說道,「張文他沒有跟泰密斯講和。他選了團體賽。而且還是一戰定勝負的混戰!」

    「什麼?」話音落下的瞬間,休息室裡的不少人都禁不住叫了出來。幾個沒喊出聲來的念術系教官也全都面面相覷,表情豐怪。

    張文的選擇讓他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了。

    說起來,張文在有很大機會與泰密斯體術繫上演一場默契平局的時候,仍能毅然選擇與對方正面決勝,這份為阿爾米修斯學院聲譽而戰的勇氣不容否定。

    然而,這場阿爾米修斯學院與泰密斯學院之間的正面對決,本來就沒有任何人會看好張文一方的勝算。

    而在面對實力佔據絕對優勢的對手時,張文還偏偏選擇了對阿爾米修斯學院最為不利的方式。這就讓在場的眾人不知道究竟應該稱張文的行動是無畏還是無知了。

    在場的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代表們當然知道,張文教會了扎克斯他們三個一些奇怪的武技,可以讓他們越級挑戰比自己強大數階的對手。可經歷過總督府邸那一幕的人也都知道,那些武技必須是在張文的指揮之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而在雙方混戰的賽場上。就算泰密斯學院一方對張文的行動不加干涉,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同時指揮得了扎克斯他們三個!

    這豈不是等於白白把原本就渺茫的希望親手斷送嗎?

    「張夾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乍川戒是怕討了頭。給嚇瘋了嗎。」幾個念術系的教官都納見洲視起了眉。

    「哼!我看他不但沒有瘋,反到精明的很。」伊琳娜勾起嘴角,滿是挖苦的冷笑道。「你們沒看出來。他這才是機關算盡了嗎?你們可別忘了,特米索總督最恨的是哪種人。就算他搏到了逼和泰密斯學院的名頭又怎麼樣?如果他真的有膽子跟泰密斯學院玩默契,回去之後特米索總督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

    「唔!這麼說來,對他來說小與其委委屈屈的跟泰密斯學院打和,確實不如轟轟烈烈的輸掉來得划算!反正就算他輸了,也有我們念術繫在前面頂著。」

    「嘿!說不定特米索總督還會欣賞他放棄逼平泰密斯學院的名頭,跟他們放手一搏的決心呢!***!」一個念術系的教官恨恨的拍著更衣櫥的木門。

    在伊琳娜的誘導下。從一開始就對張文沒有一點好映像的念術系教官們更是對他深惡痛絕。

    「夠了!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就算被人當成了墊腳石,也只能怪我們自己不爭氣!」卡潔蓮娜冷冷的開了口,休息室裡憤憤不平的念術系教官們立刻安靜下來。

    大廳裡觀眾們嘈雜的議論聲順著休息室敞開的大門傳進了念術教師們的耳朵裡。其間還夾雜著那位臨時主持人驚異的喊聲。

    啊?什麼?呃」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張文老師,好像還有話想說」什麼?你是認真的嗎?」

    「什麼啊?」

    「該死的!這時候你賣什麼關子?」觀眾們不滿的對吞吞吐吐的臨時主持人發出怒喝。

    「那個,,張文老師說,阿爾米修斯學院這次派出的四名選手包括了替補選手,所以希望我們這邊也把替補選手一併派上場。」現場的臨時主持人顯然也昏了頭,竟然把本應該單獨與泰密斯學院代表團商量的內容當眾說了出來。

    「哈?那傢伙在說什麼啊?」

    「媽的,那幫混蛋是撫視我們泰密斯學院嗎?」

    「不能放過這群阿爾米修斯學院的王八蛋!」

    「讓他們都去死!」

    那名臨時主持人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一句話,讓所有人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群情激奮。

    剛剛贏得了一出定性勝利的泰密斯人正是心氣最高的時候,而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又一向是泰密斯人最為鄙夷的。於是,張文挑釁似的要求立刻就將七號練館裡的所有泰密斯人都激怒了。

    靠近張文這一側的觀眾幾乎全都對著張文和他身後的四名學院破口大罵。而且其中還不乏七八階的體術好手。他們一邊叫罵著,一邊將隨身的帝國銀幣上灌滿戰能,當成武器對著擂台鋪天蓋地砸了下去。

    至於其他那些距離張文一行人稍遠的觀眾,則無不搓起嘴唇,憤怒的發出彷彿能掀翻屋頂的噓聲。

    這樣混亂的場面,在素來以火爆著稱的鬥技場裡倒是並不罕見。可在一場兩所學院之間的互訪賽中,居然能將觀眾激怒到如此程度。張文和他的阿爾米修斯體術系絕對是前無古人了!

    聽著充斥耳膜的憤怒噓聲,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的教員們全都坐不住了。他們紛紛將焦急的目光投向卡潔蓮娜。

    「果然不愧是能抱住總督大腿升上來的投機專家啊。眼看到贏不了比賽,就乾脆不去想怎麼贏,只想怎麼把別人的失敗利用到極限就行了。」伊琳娜繼續冷笑著,不停的拋出冷言冷語。

    張文那傢伙現在這種做法,就算輸掉比賽,也沒人能說他什麼了。誰讓他的體術系只有四個人,可泰密斯那邊卻有十個人呢?到時候,他把責任全都推到我們頭上,說是我們意外慘敗,才破壞了他的戰術。逼著他只能放手一搏之類。他自己反倒能在特米索總督面前成就一個好名聲。

    「我坐不下去了(潔蓮娜老師,你難不成就要眼睜睜看著張文那個混蛋,把我們阿爾米修斯學院給毀了嗎?」幾個念術系的教師焦躁的跳了起來,不等卡潔蓮娜說話,便從休息室裡衝了出去。

    伊琳娜沒有跟著眾人衝出去。只是不停的冷笑。瞥了伊琳娜一眼。卡潔蓮娜猛地站起身來,沉著臉走向大廳。

    衝出休息室的念術系教官們網一跑到走廊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體術系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不能進賽場。」幾名佩戴者綠色臂章的泰密斯學員擋住了念術系教官們的去路。「混蛋!我們有急事,你看不出來嗎?快點讓開!」念術系教官們惱怒的吼著,顧不上再矜持身份,便想強行從幾名泰密斯學員中間衝過去。

    可惜的是,阻擋在念術系教官們面前的泰密斯學員多數都來自體術系。念術系的教官們很快就發現。與體術系的學生比力氣,他們純粹是自討苦吃。

    「你們在幹什麼?」在看台上的觀眾們能注意到發生在休息區旁邊的鬧劇之前,卡潔蓮娜喝住了暴走的阿爾米修斯教官們。

    「卡潔蓮娜老師」一群素來眼高於頂的教員全都在卡潔蓮娜冷冰冰的注視下把腦袋埋了下去。

    伊琳娜也恨恨的看了一眼不成器的同事們,然後才上前一步,皺起眉向卡潔蓮娜示意了一下張文的方向:「老師,」

    「伊琳娜。」卡潔蓮娜只不過剛剛叫出了一個名字,伊琳娜就已經本能的感到了驚懼。自從她留校成為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的教師以來,卡潔蓮娜還從來沒有用這樣冰冷的語氣跟她說過話。

    「是。」伊琳娜趕等低下頭去。

    「你就算再怎麼討厭一個人,也別把自己變成了傻子!事到如今,你還想讓我出面擋住張文,讓他不要跟泰密斯學院決戰嗎?」

    「不,不是,,我,」卡潔蓮娜的質問讓伊琳娜張口結舌。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張文的決斷已經被公開了!他向泰密斯學院發出了正面挑戰。而在這個時候,如果卡潔蓮娜竟然要站出來阻止,會讓別人怎麼想?如果不是被情緒給沖昏了頭,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糊塗的決定?

    想到這裡,伊琳娜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了血色。

    「哼!都滾回休息室去,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多嗎?」卡潔蓮娜一聲怒喝,念術系的幾名教官竟不由自主的渾身一震,灰溜溜的鑽回了通往休息室的走廊。

    最後,卡潔蓮娜滿是失望的看了伊琳娜一眼,甚至沒有叫上一聲,就這麼將失魂落魄的伊琳娜丟在了大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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