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嘿!林蘇,你貨得阿爾米修斯學院這次來的幾個人出」早就看到張文等人進場的恩克萊也笑瞇瞇的來到林克身邊,對他指了指刮練館對面的阿爾米修斯學院一行。
「那幾個小傢伙嗎?」林克終於抬起了頭。他傲慢的在阿爾米修斯學院一行人身上掃視了一遍,最後只是在小汐身上稍微停留了片刻,便又重新低下頭去,自顧自的做起了熱身。
「嘿嘿!沒錯,就是那個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小子。我昨天晚上可是親眼見識了,那個紅頭髮的小丫頭也是九階實力的強手!而且,他們那個叫張文的教師還有些古怪的招式…」
「別把我跟格裡菲斯那些廢物相提並論。那個紅頭髮的女生確實還算過得去。不過,其他的都只是沒有價值的雜魚罷了。」林克一邊熱身。一邊冷冷的說著。
「嘿嘿。那是當然了。不過,如果太寫他們的話」林克所說的話落在恩克萊耳中,讓他很有些尷尬。要知道,昨天晚上除了格裡菲斯他們之外,恩克萊也一樣在張文手裡吃了大虧。按照林克的說法,他豈不是也被歸入「廢物」的行列裡去了?
「我從來都不會寫對手。我既然說了那個紅頭髮的小丫頭不是我的對手,那麼碰上她我就一定會贏!不管她學到了什麼古怪的招式都是一樣。」林克打斷了恩克萊,聲音裡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如果要擔心的話,你還是擔心我畢業之後的問題吧4她的年紀。明年肯定還會出現在阿爾米修斯學院訪問團裡的。我可不希望自己剛一畢業。就被人說泰密斯學院連一群廢物都不如。」
「啊啊」在林克的自信面前,恩克萊也只能帶著笑容連連點小頭。
「哼。」似乎是察覺到恩克萊對自己的些許懷疑。林克突然冷冷的站起了身。「我要試驗一下最近學到的新武技。你把那邊的盾牌拿起來,站到對面去。」林克說著,時恩克萊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刮練器棟
見平時除了對格爾特有少許尊敬之外,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的林克竟然注定要向自己展示實力,恩克萊不由喜出望外。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林克給張文等人一個下馬威的要求,尤其是在這個阿爾米修斯學院的矛盾本來就已經被激發到極點的時候。
在恩克萊看來,張文之前在格爾特面前口出狂言之類行為。根本就是整個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對泰密斯學院的實力畏懼到極點的焦躁表現。
只要再加一把勁,就足可以讓他們徹底崩潰!
「沒問題!」恩克萊興奮的答應著,拿起了那面盾牌,飛快向遠處跑去。
看到林克似乎準備要出手,泰密斯學員們立刻不約而同的轉回身來。於是,他們只是看了林克一眼。就又全都將目光轉向了扎克斯與克勞德。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說「喂4好了,鄉巴佬!」
恩克萊向著練館對面的方向跑了好一會兒,才在距離林克差不多有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麼遠?!林克那傢伙想幹什麼?」這一幕讓泰密斯的學員們也禁不住紛紛議論起來。
二十米的距離,這已經遠遠超過了帝國武者發動戰技的距離極限。
「恩克萊老師。儘管用上全力。把所有的戰能都集中到盾牌上。」林克面無表情的說著,同時隨手從武器架上取了一柄晶能劍。
「哦!」恩克萊絲毫不敢大意。他答應一聲,立刻按照林克的吩咐,將全身戰能都充入了那面盾牌裡。加入了海膽石結晶的盾牌上,很快便亮起了一層明亮的白芒。
「準備好了嗎?」林克輕輕在晶能劍上彈了一下,向恩克萊問道。」沒問題!」恩克萊輕鬆的笑著大喊。
不過,就在恩克萊的喊聲還沒有來得及落下時,他的臉色就已經變了。因為,恩克萊看到,原本距離他超過二十米的林克,竟猛然加速,眨眼間便已經來到了距離他不過十米的位置。
緊接著……
一步,兩步,三步i!
林克閃電般跨出三步,身影已驟然出現在恩克萊面前!他毫不留情的揮出了早已蓄勢待發的晶能劍。一記橫斬猛劈在恩克萊雙手頂住的重盾上。
轟!
灌注了恩克萊全身戰能的重盾與林克揮出的晶能劍交擊在一起,猛爆出一陣刺耳的轟響和耀眼的閃光。
緊接著,林克手中的晶能劍竟然在戰能的重壓之下寸寸斷裂!恩克萊手中的重盾也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恩克萊本人更是被林克轟的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同時。爆炸般的氣浪也在七練館中爆開。將幾扇沒有打開的玻璃窗全都震得粉碎。
「哼!」林克冷哼一聲,將手中只剩下劍柄的晶能劍隨手仍到一旁,旁若無人的向刮練館外走去。
不過,就在林克正準備離開刮練館的時候,卻有人站在了他身前。
事實上,就在剛才恩克萊與林克說話的時候,阿爾米修斯學院的跑圈三人組網好從這對泰密斯師生的身邊經過。林克說話時,並沒有刻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因此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落在了跑圈三人組的耳朵裡。
如果說林克原本傲慢的態度已經讓扎克斯變成了一個火藥桶的話,那麼林克最後的那幾句話一下就把扎克斯這只火藥桶點著了。
「喂!我說那邊的臭屁大塊頭,你說誰是廢物啊?」扎克斯堵住了刮練館的大門,冷冷的看著林克。
「扎克斯!」克勞德也站在了扎克斯身邊,但是他沒有針對林克,卻
拽了扎蘇斯把。想把他從林克面前拖……
「混蛋!你拉我幹什麼?!」扎克斯憤怒的掙開了克勞德的手,對著好朋友怒吼。
「我們到這裡是來準備比賽小不是來讓你跟人家打架的!白癡!」一向冷靜的克勞德也對扎克斯怒吼了出來。他再次上前,緊緊拽住了扎克斯制服的領口。
憤怒的吼聲在七號刮練館裡迴響著。原本在熱身中的泰密斯學員全都停下了腳步,看好戲似的看著兩個互相怒目而視的好友。恩克萊更是掛上了一副近乎嘲弄的笑臉。
「放開。」扎克斯看著克勞德,冷冰冰的吐出了兩個字。
「你做夢!」克勞德也冷冷的回視著扎克斯。
「喔喔!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廢物自己對上了!」
「來啊!打一架著看!」
「哈哈!別光說不練啊!」泰密斯學院的體術系學員們肆意的大聲起哄。刺耳的哄笑聲一下就充滿了七號練館的每個角落。
在咱練館中無數視線的注視下,阿蜜麗斯的臉上也湧起了一股羞憤的紅色小美女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用力將扎克斯和克勞德都推出了幾步。
「你們兩個幹什麼?想讓別人看笑話嗎?」漲紅了面孔的阿要麗斯同樣憤怒的對兩人大喊。
「喔喔!小女生也很有勇氣嘛!」阿蜜麗斯的加入讓泰密斯學員的哄笑聲愈發響亮起來。
「哈哈!一女大戰兩男啊!」」加油!「搞,定他們!」
雖然現懲有身為教官的恩克萊在,但是泰密斯學院的男生們根本就無所顧忌。甚至,恩克萊冷笑旁觀的態度還鼓勵了他們。男生們很快就爭先恐後的吹響了口哨,用下流的語氣和各種包含著下流意思的雙關字眼對著阿蜜麗斯大喊。
「你們兩個混蛋!」阿蜜麗斯的肩膀微微顫抖著。接著。她第二次狠狠推了扎克斯和克勞德一把,昂起頭,迎著眾多泰密斯學員的視線和口哨聲,頭也不回的從刮練館裡走了出去。
在走出刮練館大門的瞬間。所有人都看到了從阿蜜莉絲眼睛裡調出的晶瑩的眼淚。原本還怒視著阿蜜麗斯背影的扎克斯和克勞德全都死死的攥緊拳頭。
「克勞德。現在你還要攔著我?」扎克斯突然對克勞德問道。
「怎麼可能?這次我跟你一起。」克勞德搖了搖頭,很有默契的與扎克斯並肩站到一起。」哼!你這個欺軟怕硬的傢伙!」扎克斯不滿的用力與克勞德碰了一下拳頭。
「放屁。什麼時候應該忍耐,什麼時候不能忍耐,是我父親教給我的。不能忍耐的時候,就算是超階的對手,我一樣會上。」克勞德就算是爆粗口的時候。也仍然是一副酷酷的樣子。
泰密斯學院的體術系學員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扎克斯與克勞德的憤怒。也有可能,他們察覺到了也根本就不在乎。即便阿蜜莉絲已經跑出了刮練館。他們仍然在對著女孩子的背影吹口哨。
「這幫混蛋!小汐同樣憤怒的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她盯著那些還在對著阿蜜麗斯比發下流手勢的泰密斯學員們,與扎克斯和克勞德一樣,也作勢向那群泰密斯學員的方向走出了好幾步。
而在三名學員即將從自己身邊走過的時候。張文卻突然伸出手攔住了他們。
「張老師?!」三名學員憤懣的抬起頭來,盯著張文。
「都給我忍住!」張文對三名學員微笑了一下,隨即又向著站在一群泰密斯學員中間的恩克萊走去。
「怎麼?張文老師,你有什麼話想說嗎?」恩克萊得意的對張文反問。他很顯然以為張文是打算向他抱怨。
「我沒什麼話想說。」張文走到恩克萊身前。突然輕描淡寫的伸出了手,「但是我有很多事情想做。比如說,抽你一頓。」
在張文說出前面半句話的時候,恩克萊就感覺到情況似乎有點不太對勁。緊接著,恩克萊便看到張文的手真的衝著他的臉來了。
雖然恩克萊明明能感覺到,張文揮手的速度並不算快,而且還似乎刻意給他留出了準備的時間,但是他有意識的向後跳開的一步,竟然沒有能躲開張文的一掌!
啪!張文的巴掌無比響亮的抽在了恩克萊的臉上,將恩克萊抽得如同陀螺一樣飛著旋轉了起來。恩克萊整個人都已經被抽蒙了。他現在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腦袋裡「嗡嗡」的噪音。而眼看著張文將恩克萊抽飛起來的泰密斯學員們則全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保持著他們嘲笑阿蜜莉絲時的模樣。卻可笑的再沒有一點聲音。
「繼續笑啊,你們怎麼不笑了?放心好了,我大人大量不欺負小孩子。」張文的視線掃過泰密斯學員們的面孔,笑著說道,「但有些人不懂得他是從他媽肚子裡生出來的,身為老師確實需要管教一下。
「我」一個泰密斯學員似乎有些氣急敗壞的想喊些什麼可是他的「你」字才剛剛出口。
啪!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便在練館裡響起。
「老實點!」張文連看都沒有看哪個泰密斯學員一眼,只是對著恩克萊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輕鬆的簡直就像他根本就不是那個剛網揮手抽在恩克萊臉上,讓他吐出三顆牙齒的人。」你」張文的巴掌吧那個泰密斯學員的後面半句話堵回了嘴裡,也讓泰密斯的學員們愈發氣急敗壞。還不等恩克萊轉完圈,好幾名學員就忍不住又想質問張文。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在泣個時候,七練館的大門卻突然叉被推開出洲十院的總教官格爾特滿臉怒容的出現在門口。看到格爾特出現,在場的泰密斯學員們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回到了娘家一樣,紛紛向他看去。
「張」看到記練館中的狀況,格爾特忍不住憤怒的深吸了一口氣,想對著張文大吼。
可是」」少廢話!」仍舊是在格爾特能夠開口之前,張文用一記響亮的耳光讓他憋屈的閉了嘴巴。而且這一次,張文用的力氣更大,甚至將恩克萊打得倒飛了出去。
格爾特的臉色迅速變得愈發陰沉,他大踏步的向張文走來,彷彿想要一口把他吞了。然而。張文猛然的一回頭,凌厲的眼神卻讓格爾特幾乎是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張文老師,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洩掉了氣勢的格爾特故意沉下聲音來向張文發問。
「沒什麼意思。你們的學員滿口污言穢語,非常欠管教。所以,我教一教恩克萊教安應該怎麼管教學生。」張文拍了拍手,轉過身來與格爾特正面對視了一眼。
此時,格爾特已經惱怒的連眉毛帶鬍子都一起抖了起來。不過,張文根本就不怕格爾特這時候衝他來。區區一個聖階武者,怎麼可能還會被曾經與「王」對過一招的張文眼裡?如果不是剛剛在恩克萊身上已經撒完了火氣,張文甚至有可能主動去找格爾特的碴。
老實說,格爾特並不是沒有狠狠教刮張文一頓的念頭。只可惜,剛才與張文目光的碰觸讓格爾特心生忌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張文不過是個七階的弱者,卻會覺得如果與張文硬碰,自己未必能討得了好。
「走!」張文也重新板起臉來,大模大樣的對自己的三名學員招了招手。
「哼!小汐冷冷的一笑,收起了手裡的鋼針,身體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啞口無言的泰密斯學院的學員們紛紛自動給張文與小汐讓開了一條路,惡人就怕惡人磨,張文骨子裡可不是什麼好鳥,這幫蠢貨非要惹自己。
彭!
在走到刮練館的大門口時。扎克斯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練館木質的大門上。
扎克斯的拳頭輕而易舉的洞穿了刮練館的木門,但是集門而過的拳頭和手臂,卻已經被擊碎的木門上的木刺舌的鮮血淋漓。
扎克斯發洩似的全力一擊讓格爾特的臉色愈發陰沉,泰密斯學院的眾學員們也目瞪口呆。鮮血順著扎克斯的右手。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那是一種不要命的狠勁!
「你不是說要忍嗎?怎麼自己衝動了,一點定力都沒」離開了刮練館,小汐彷彿還大為不滿一般向張文詢問。雖然很爽,但她也想爽一下。
「我說過嗎?嘿嘿。」王動笑得有點陰險,「對了,哪個林克。」
「那個林克?嘿!我也看走眼了。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是均衡系!如果是我對上他的話,勝算不高。小汐用力皺起了眉。
「哦?沒想到。小汐也會有灰心的時候。
「誰灰心了?小汐立刻瞪了張文一眼,羞惱的反駁道,「就算他能達到均衡系的程度,把速度和力量同時修煉到九階的標準。那也是因為他的資質不夠!沒辦法短期內突破十階才無奈這麼選擇的而已!阿加特在他這個歲數,都已經突破強者級了!再過兩年。等我跟他一樣大的時候,我就算沒突破強者級也差不了太多!所以,我只不過是現在打不過他而已。論武學資質,他比我差遠了!我有什麼可灰心的?」
張文倒是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椰愉,竟會惹得小汐這麼一大通長篇大論。看得出來,紅髮女孩對自己打不過林克的事實,耿耿於懷的程度可不是一點點。
張文不置可否,便沒有再說話,但看得出眾人心中是很爽的。
忍到無可再忍時,那就扁他!
幾個月之前,張文之所以會答應扎克斯和克勞德,成為他們的教官,並且指點兩人的劍技,其實正式因為,張文從那兩個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些與其他阿爾米修斯學院學員不一樣的東西。
在體術系積弱已久。甚至都沒有人再對體術系抱有希望的阿爾米修斯學院裡,大多數的體術系學院對於失敗都已經麻木了。甚至,他們之中的大多數人都已經默認了別人加諸於他們身上的「失敗者」的標籤。
而扎克斯和克勞德,在他們的身上,張文卻仍然能感覺到那種只屬於青年的熱血和衝動。在看到九階的林克,一個強大到幾乎不可能戰勝的對手時,他們仍然沒有畏懼,沒有放棄」這就已經足夠了。不是每個人在面對高出自己三階以上的對手時都能擁有與對方戰鬥和喊出」我想贏」這三個字的勇氣的。
無論面對怎樣的逆境,無論面對怎樣的對手,永遠都不屈服,永遠都不放棄爭取勝利,這才是他們的與眾不同之處。
「你打算怎麼辦?」跟著張文來到他房間裡的小汐坐到了沙發上,一邊吃著茶几上擺著的水果,一邊含含糊糊的對張文問道。
林克的實力卻在那裡擺著。他可是全能的九階高手,在沒有進入十階強者級的體術士裡,把他稱為「最強」都不算過分。就算是小汐這樣的體術天才,也想不出什麼戰勝他的法子。
「什朵怎麼辦?」張文明知故問似的笑著反問道。「當然是林克那傢伙啊!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沒想過怎麼對付他吧。如果不能贏過那傢伙的話,你說的什麼「把泰擊燦二詫擊潰的大話可就真要落空了哦!」小汐一邊吃才爾四,一邊好心的提醒張文。
「嗯,「這我當然知道。」張文並沒有因為小汐的提醒而表現出多少緊張。他從容的說著,伸手向扎克斯他們的房間指了指。
「啊?那邊有什麼?」天然屬性的小汐顯然沒明白張文那根手指究竟指向了什麼地方。她順著張文的手指看去,卻只看到一片空空如也的房間,於是腦袋上的頭髮又晃動著,幾乎彎成了問號的形狀。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吃完張文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小小汐也差不多對張文的房間失去了興趣。於是,張文將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間。等張文再回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房間裡又多出了兩個身影。
「哦!扎克斯,克勞德。」對兩個學生突然集現在房間裡,張文並沒有感到驚訝。
「張文老師。」兩個學員緊緊抿著的嘴唇在表明他下定了決心!
年輕人是需要激揚的鼓舞的,今天要是張文忍了,同時也把自己學生的鬥志壓沒了,可是現在他們可以為了取勝忍受任何艱苦的刮練,而且對張文是言聽計從!
「嗯?有什麼想說的?」
「張老師,我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對吧?」扎克斯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說道。
「我很抱歉要這麼說,但是」接下來跟泰密斯學院的比賽,您究竟是怎麼打算的老師我們想贏!」克勞德直視著張文的眼睛,語氣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冷,「泰密斯學院的林克有多少實力,從一開始您就應該很清楚吧!」
「坐下吧。」張文向兩人示意了一下,率先坐下。
扎克斯和克勞德對視一眼,默默在張文對面坐下。
「在開始我們的談話之前。我還是想先澄清一點。這次的比賽,我當然想贏,而且也一定會贏。」面對著兩個學生的視線。張文像是覺得碰到了什麼麻煩似的搖了搖頭,「想贏過泰密斯學院的方法有很多。不過老實說,你們並不在我的計劃之內。」」什麼?」張文給出的答案顯然出乎了扎克斯和克勞德兩人的意料,兩個年輕人吃驚的對視一眼。
「嗯?看起來就像你們沒想到似的。」兩個學生吃驚的樣子讓張文禁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
「喂喂!我說你們兩個啊你們跟著我一起接受刮練總共才多少時間?就算是把在阿爾米修斯學院的時間全都算上,總共也沒有超過一個月吧。難不成,你們以為輕輕鬆鬆的混過一個月的練,就可以脫胎換骨,從誰都勝不過的廢柴,一下子變成無敵的超人了?」
「我們可沒這麼想過!」扎克斯一下站了起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張文淡淡的笑著,打斷了扎克斯充滿氣勢的反駁。「只不過你們不甘心自己被人瞧不起麼?你們有沒有動腦經想過。自己為什麼會被別人瞧不起?你們是不是想說,我們的實力不如別人,那是全是學院導師的錯。全是那幫蠢貨教師不會教我們。你們是這樣想的吧?」
「這」扎克斯和克勞德臉上都露出尷尬和不服氣的表情。
張文的確說中了他們的想法猩他們並不覺得這樣的想法有什麼錯。如果說一兩個學生的實力不如別人或許還可以說是學生自己的錯。可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已經贏弱了那麼多年。實力不如別人的可不僅僅是他們兩個。
「當然了,你們會這樣想也很正常。我也不會說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教師有多麼出色。他們的確大多數都是不會教學生的笨蛋。只不過,你們自己難道就沒有錯?老師不會教的話,學生自己就要努力一點。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堂堂的神羅軍第一繼承人和聯盟的三王子!如果真的有心,弄到一份適合自己的練計劃不算太難吧。因為學校不行,所以我們不行。看,我們在學院不是還名列前茅嗎?平時就帶著這樣的想法沾沾自喜,等到發現自己的實力不如別人,被別人笑話的時候,就把所有的錯誤都推給老師。一切都是他們的錯,我們從來都沒有錯。喂喂!拜託!你們自己幹什麼去了?如果有心變強的話,你們有時間在學校裡泡妞、打架、抱怨老師,難道就沒有時間自己想想辦法修煉嗎?」張文用近乎刻薄的言語刺激著扎克斯和克勞德的神經。
「我……我們」
如果對扎克斯和克勞德說出這番話的是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另外哪位體術系教師,扎克斯和克勞德或許根本就不會有心聽完這樣一篇長篇大論。甚至,他們會覺得這不過是對方推卸自己責任的做法。然而,這樣一番話從張文的嘴裡說出來。卻讓他們無力反駁。張文尖利的詞句甚至讓兩個少年的眼圈都紅了。
「行了,兩個大男人,別擺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阿爾米修斯學院的教師確實沒有盡到職責,所以我們也跟你們一樣被人笑,走到哪裡都抬不起頭。不過,光知道罵別人就能讓你們被人看得起了嗎?自己的人生只有自己承擔!不想被人笑話,就對自己負起責任來!」
「我知道了。」張文把話說到了這一步,扎克斯早已無話可說。他忍著幾乎讓他眼淚都掉出來的出來的難受感覺,呼一下站起身,向著屋外走去。
走到門邊的時候,扎克斯卻被人用力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