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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隊伍,竟然也能淘汰掉博卡學院和南希學院?!
在參加生存競賽的眾學院代表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掛上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而正在夢想河邊緣,焦急的等待著文特的消息,準備伏擊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弗蘭克一行,更是全都驚得目瞪口呆,差點沒一口鮮血噴在地上。
他們辛辛苦苦的準備了這麼久,在森林裡小心翼翼的埋伏,忍受各種小蟲的叮咬,還不就是為了能擊敗阿爾米修斯學院,來個名利雙收?可是,他們現在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被踢出了局!
十幾萬帝國盾的賭金,弗蘭克當了七八年教師積攢下來的全部積蓄,一瞬間就從眼前「噗」的煙消雲散。怎麼能讓弗蘭克不抓狂的想殺人?
「文特,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弗蘭克狂暴的吼叫聲很快就在文特的通訊器裡響了起來。出離憤怒的弗蘭克都顧不上再去拍榮譽鬥士的馬屁了。
還在草叢裡聽著莉諾雅動聽叫聲的文特被弗蘭克的吼聲嚇了一跳。他慌忙摀住了懷裡的通信器,生怕裡面發出的聲音驚動了樹叢另外一面的張文和莉諾雅。
「什麼怎麼回事?」在發現草叢對面「激戰」正酣的兩人似乎沒有察覺自己這邊的動靜之後,文特終於壯著膽子,將通訊器舉到嘴邊,拚命的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你還明知故問?你不是說自己一直都在監視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那幫人嗎?」弗蘭克義憤的大聲吼叫著。
「沒錯!」文特還是沒能明白弗蘭克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後者不禮貌的態度,更是讓他十分不悅。要知道,他文特大爺可是為了他們,才會被困在這裡遭受這份活罪的!他還沒有發脾氣,這幫傢伙倒先跑來撒氣了!
「沒錯個屁!」文特若無其事的態度,讓弗蘭克心中的怒火再度躥高了三分,他拔高音調,咬牙切齒的罵起了髒話,「你的眼睛難不成長到狗身上去了?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那幫傢伙,剛才襲擊了我們後面的念術系小隊,我們現在全軍覆沒,已經被淘汰出局了!」
「什麼?!這不可能!」弗蘭克的話,驚得文特甚至忘記了他在言語上對自己的不敬,如果不是對樹叢後面的人有所顧慮,文特恐怕已經一下子跳了起來。
「我明明一直都聽見那兩個狗男女……不……他媽的!我上當了!」直到這時,文特才猛然想起,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前,自己就所能聽到的聲音,就只有莉諾雅那動人的叫聲了!
而那個叫張文的男教師,除了開始時說了幾句話之外,後來就一直都再沒發出過任何聲音!老實說,如果換成其他的任何情況,文特可能早就已經生出了懷疑。可是,莉諾雅這位絕色美人卻完全將文特導入了誤區。文特根本就沒有想過,在莉諾雅這樣一位絕色美人褪去了衣衫之後,還有哪個男人能夠把她丟下去做別的事情!
那兩個阿爾米修斯學院的教師,竟然利用了這樣一個判斷誤區,把他騙了進去!
「混蛋!」在想到自己受騙之後,文特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出離的憤怒。可是,他心頭的怒火才剛剛燃燒起來,就突然又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因為文特猛然想起,如果說對方是利用他的判斷誤區來引他入套,那豈不是意味著,對方從一開始就知道他跟在身後?
那麼,對方剛才一直都沒有對他採取行動,肯定只是因為擔心驚動了他之後打草驚蛇。現在,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那幫傢伙已經成功的幹掉了他們的對手,也就是說,他文特的利用價值已經沒了!那麼他們接下來,難道還會讓他這個聽了快一個小時牆根的「尾巴」舒舒服服的走人不成?
想到這裡的時候,文特終於再也顧不上會被人發現的危險了,直接慌張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可就在他的身體剛剛離地的剎那,文特卻突然感覺到從脖子後面傳來了一陣劇痛。
「糟……糟了!」文特腦海中瞬間閃過一絲這樣的念頭,然後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咕咚!文特剛剛站立起來的身體又直直的摔回了草叢裡。而伴隨著文特身體與地面的撞擊聲,草叢對面原本讓人混身血液沸騰的嬌吟聲,也嘎然而止。
「太慢了!你怎麼才回來?」灌木叢後,莉諾雅緩緩坐起,露出一張含羞薄嗔的面孔。隨之出現在張文眼前的,還有小半光滑**的香肩。
或許是擔心文特偷窺的關係,莉諾雅還一直都將手臂橫在胸前,遮著她那條緊身的薄紗胸圍擋不住的春光。然而,在她只露出柔嫩的香肩時,這個動作卻多出了一種異常的挑逗味道。
「呵呵,如果是我一個人來回,當然早就沒問題了。只可惜按照比賽規則,老師不能對學生出手。帶著阿蜜莉絲她們,我能用這麼短的時間就趕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你看,我這不是一解決了那兩伙人,就立刻一個人飛奔回來了麼?」張文無所謂的笑著應付莉諾雅的抱怨。
「哦?你真的是剛剛趕到的?有這麼巧?那個文特剛接到一個通信,你就突然出現了?」莉諾雅冷冷的白了張文一眼。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在旁邊偷聽了一陣。可是,誰叫莉諾雅老師的聲音這麼好聽呢?我不自覺就陶醉進去了。」張文似真似假的笑著對莉諾雅恭維道。
「哼!」莉諾雅冷哼一聲,臉上卻禁不住又浮起一大片美艷的緋紅。
無論怎麼說,莉諾雅也是秘銀秘諜處的三名副隊長之一。就算平時有什麼需要利用姿色迷惑男人的地方,那也是她主動設下的圈套。可這一次,她卻被逼著全盤接受了張文的安排。雖然在張文的所有安排中,莉諾雅也算不上吃了什麼大虧。可即便如此,莉諾雅仍然在無奈之餘,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