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說的沒錯。我如果自己去找那個試驗體,的確可能是為別人做嫁衣。可我跟你合作,還不是一樣等於是替其他人做事?說不定,我的結局會更慘!」張文很快便整理了心情,故意冷冷的對莉諾雅反問。
「呵呵,的確有這種可能。不過,張老師覺得到了現在這一步,你還有別的路可走嗎?不與我們合作,你只會被集社、帝國這些龐然大物碾得粉碎。與組織合作,你至少還有一線生機。」莉諾雅微笑著,將一條纖長完美的**翹起,優雅的與另一條腿交疊了起來。
「好吧。你想要怎麼合作?我話說在前面,超出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我可不會去做。剛才你說要我幫你殺一個人?你想要殺誰?如果是集社或者帝都來的那兩位鷹衛隊長,你可就找錯人了。我沒那個本事,也不會不自量力的去找他們的麻煩。」
「哈哈,放心吧!我知道,張老師在執掌大權的時候,從來都是用智多過用力。我怎麼會無聊到讓張老師去對付集社或者鷹衛的人?」莉諾雅的嘴角邊閃過一絲笑意,她瞥了張文一眼冷冷吐出一句,「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那個試驗體!」
「試驗體?」張文吃驚的揚起了眉,甚至連莉諾雅話中的嘲弄都懶得再去管。
「沒錯!就是那個試驗體!無論是帝國、聯邦還是集社,他們都希望那個試驗體活著。這樣,他們才有機會從那個傢伙身上得到聯邦上次試驗的數據。而我們卻剛好相反。秘銀的宗旨是平衡。張老師應該很清楚這一點。無論那個傢伙落在誰的手裡,對我們維持這個世界的平衡都沒有任何好處。所以,我們的目標是讓那個傢伙死!」莉諾雅的聲音依舊柔美動聽,但張文卻從中分明感到了絲絲冷意。
「你們已經有找到那個試驗體的方法了?」張文心中一驚,緊緊的盯視著莉諾雅。
「呵呵!這個張老師就不用擔心了。既然我們是合作夥伴,到時候張老師自然會知道怎麼去找那個試驗體。」莉諾雅淡淡的笑著站起身來。
張文雖然很想知道莉諾雅究竟有沒有方法發現那個「試驗體」的存在,但他更不希望打草驚蛇。無論是讓莉諾雅發覺了自己冒充「秘銀獵手」的破綻,還是自己特殊的身份,對張文來說都是大大的不利。
於是,張文沒有挽留莉諾雅,而是隨意的揮揮手,目送著莉諾雅出了小屋。
離開了張文的小屋,莉諾雅卻沒有立刻趕回念術系代表們的臨時宿舍,反而漫步向靠近學院後門的小樹林裡走去。她走到小樹林邊停下,一個男人很快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嘿!我說小甜心,你可嚇出我一身冷汗來了。假如剛才那個白癡說,要你跟他上床才肯合作,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跟他來一發?」男人一邊不滿的抱怨著,一邊從耳旁摘下了兩枚手指大小的耳機。
「你覺得有可能嗎?」莉諾雅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剛才面對張文時的嫵媚已然連一點影子都沒有剩下。
不過,當莉諾雅冷著臉的時候,她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氣質,反而更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垂涎三尺。
「嘿嘿,我也只不過是擔心你而已……」男人嫉妒的說著走到莉諾雅身邊。
他試圖伸手勾住莉諾雅性感的纖腰,卻被莉諾雅輕巧的讓了過去。面對莉諾雅冷冰冰的注視,男人尷尬的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在臉上抓了兩下,繼續抱怨道:「話說,你身邊有了我,還有什麼是搞不定的?只要到時候我們跟著那個什麼……『鑰匙』,不是就能找到你要找的傢伙了嗎?為什麼還要張文進來插一腳?他的實力才不過七、八階的水準,跟那麼弱的傢伙合作,你就不怕被他扯了後腿?」
「哼!我跟他合作自然有我的道理。與你無關。我答應你的條件,完成任務之後一定會辦到。至於那個傢伙……」莉諾雅冷哼一聲,眼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不屑的神色,「處理他有什麼難的?那傢伙只不過是個棋子而已!等我們找到了那個試驗體……用不著我們自己動手。集社的人就會幫我們處理的。」莉諾雅從男人手中接過兩隻耳機,就面無表情的沿著人工湖離開了。
「嘁!臭女人,還真以憑著幾個臭錢和一身騷肉,就可以隨便把老子看成一條狗了!等著吧,有你跪在老子面前舔老子腳趾頭的時候!」看著莉諾雅婀娜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工湖畔,男人的嘴角邊閃過了一抹猙獰的冷笑,也沿著與莉諾雅相反的方向飛快的走遠。
「唉!看起來還是要去鬥技場跑一趟。扎克斯和克勞德那兩個傢伙應該還沒掛掉吧?」在男人和莉諾雅的身影都消失了許久之後,張文也自言自語著從小屋裡走了出來。
扎克斯和克勞德好歹也是久經訓練的體術高手,當然不會因為張文給他們佈置的小小訓練就掛掉。正相反,他們在鬥技場中的表現,還很是讓鐵面刮目相看了一番。
事實上,這位卡薩雷斯鬥技場的王者,也沒少聽說過關於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的「小道傳言」。在張文讓他幫忙調教扎克斯和克勞德的時候,他甚至一度以為這兩個人沒有三五天時間,恐怕都沒法適應在鬥技場裡的戰鬥節奏。
可兩個年輕人雖然剛開始的確被人揍得鼻青臉腫,但卻很快就以驚人的速度適應了鬥技場。當天晚上,他們就完成了特訓的第一環節,可以用張文所教的招數,輕鬆戰勝普通的四階對手了。
完成了張文佈置的任務之後,兩個年輕人還沒有就此回去休息,又繼續向更高階的對手發起了挑戰。不過,在面對五階對手的時候,他們的戰能已經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在他們陷入麻煩的時候幫他們擺脫對手的糾纏了。失去了戰能的優勢,扎克斯和克勞德很快就再次遇到了危機。所以,在張文第二天來到鬥技場的時候,兩人還依然在最底層的大廳裡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