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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這裡是宴會場所。別這麼嚴肅,來,露出笑臉來。別把你天生的魅力都浪費了。」冰冷的言語過後,雷洛立刻又換上了親切的語氣。
「是,隊長。」
……
鷹衛分隊長與張文之間的小插曲很快就煙消雲散了。當嘉莉特帶著阿蜜莉絲回到張文身邊的時候,她倆甚至都不知道張文又與那位「帝國毒牙」見了一次面。
「哎?你怎麼又回來了?」張文十分意外的笑了起來,「你不是念術系的代表嗎?怎麼不跟隊友待在一起?老是跑到我這裡湊熱鬧?」
「哼!張老師,今天我會一直陪著你和阿蜜莉絲,直到宴會結束。不過,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緊張你會丟人,我只是不想讓我們阿爾米修斯學院受辱而已。」嘉莉特冷著臉,生硬的說道。
「張文老師!」就在嘉莉特發表她的「全程陪同」宣言時,一位男教師也從念術系教師團的隊伍中走了出來。
「哦!這不是念術系的羅伯特老師嗎?您又有什麼指教?」
「呵呵,指教談不上。只是……呵呵!張老師,你也不希望我們阿爾米修斯學院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吧。總之,既然你們已經來了,留下就留下吧。不過,接下來你們就安靜的享受總督府的晚餐吧。其它的事情,你們都別管。」羅伯特微笑著。他說話的語氣,與其說是在與張文商量,還不如說,他根本就是在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命令他!
「羅伯特老師,你的意思是,假如泰密斯學院找茬的話,也讓我們別搭理他們?就隨便他們怎麼羞辱我們,我們只需要負責專心的當縮頭烏龜?」羅伯特傲慢的態度讓阿蜜莉絲都不由大吃了一驚,滿是驚奇的問了一句。
「雖然這麼說起來很難聽,但差不多就是這樣。這是我們代表團的決定,你們服從就行了。」羅伯特再一次揚起下巴,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當然,你們也可以儘管放心。無論如何,體術系也算是阿爾米修斯學院的一部分。如果待會兒泰密斯學院真的羞辱你們,我們一定會幫你們把面子找回來。」
「服從?幫我們把面子找回來?」張文終於忍不住把嘴角翹了起來。
羅伯特絕不是沒聽懂阿蜜莉絲話中的驚訝和氣憤,可他一點都不在乎。如果說,一開始羅伯特傲慢的態度還能理解為阿爾米修斯學院念術系一貫的強勢的話,現在就已經很清楚了。羅伯特和念術系的一行人看不上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更看不上突然就變成體術系領隊的張文!要是把張文換成另外一位體術系教師--就比如說之前跟張文打賭的伊迪爾特,羅伯特絕不敢說出如此目中無人的話來!
既然念術系的那幫傢伙擺明了不把張文放在眼裡,張文又有什麼理由要給他們好臉色?難道張文還怕得罪他們嗎?簡直就是笑話!作為體術系的教師,張文跟念術系之間的關係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在帝國的任何一所學院裡,體術系和念術系從來就沒缺過互相看不順眼的事情!而在阿爾米修斯學院裡,這種情況不但照樣存在,甚至還更加嚴重!
只不過,阿爾米修斯學院的體術系實在是太不爭氣。在對付外敵的時候,他們一直都輸得抬不起頭來,這才始終被念術系死死壓著,連爭一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張文反正已經是背水一戰,除了幫體術系翻身之外,他怎麼都是死。既然如此,他幹嘛還要委屈自己,用熱臉去貼念術系的冷屁股?何況,在張文看到那個叫賽鈴的女生時,他就一直有種預感:今年阿爾米修斯學院的念術系,恐怕要有麻煩了。
只要是熟悉張文的人,都會明白張文翹起嘴角的動作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在看到他這麼做的時候,阿蜜莉絲就知道接下來肯定要有好戲看了。雖然阿蜜莉絲其實還是個念術系的學生,可這時候看到張文準備反擊念術系,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她心裡卻只覺得格外痛快。
「呵,羅伯特教官。我還真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讓我服從代表團的決定,是哪個代表團?」很快,張文便開了口,「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有這樣一個決定?難不成傑克弗利特校長給了你們什麼特別的權利,可以向體術系發號施令?」
「這……」羅伯特被張文的詰問弄得一窒,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遭遇這麼強硬的反駁!要知道,以前在兩學院的比賽上,他們念術系對待體術系的態度就算不像他現在這麼無理,也多不出多少尊重。那些體術系負責帶隊的倒霉蛋,還從來都沒有對此有過意見。
而張文的反駁,卻偏偏又把他推到了一個明顯無理的位置上。按照帝國的傳統,念術系和體術系如果真比較起來,後者的地位其實還要高出一些。他們幾個念術系的教師商量了一下,就用命令的口吻給體術系下命令,從理論上來說,的確絲毫站不住腳。
過了半晌,羅伯特才驚訝的注視著張文,皺眉爭辯道:「我們五個教師達成了一致,那就是阿爾米修斯學院代表團的決定。」
「哈哈!真威風啊,羅伯特老師。」張文冷笑了起來,「代表團的決定?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們就替我做了決定?我呸!你們念術系管好自己就行了,少對我指手畫腳。體術系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管!阿蜜莉絲!」說完,張文連看也不看羅伯特一眼,就像阿蜜莉絲招了招手,把他給晾下了。
「狂妄!!狂妄自大的混蛋!」羅伯特被張文一番毫不留情的搶白給震懵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張文又已然掉頭走遠了,一點沒給他留下發飆的機會。
結果,這位趾高氣昂而來的念術系教師只能一邊氣的臉色發青,一邊咬牙切齒的在背後死盯著張文,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給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