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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薩雷斯行星總督府與阿爾米修斯學院雖然處在同在一座城市,相互之間的距離卻並不太近。如果乘坐卡薩雷斯最常見的交通工具--迅龍馬車,恐怕沒有兩三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決不可能到達目的地。
不過,張文來到帝國半年多,已經知道在整個帝國而言,最流行的交通工具其實並不是馬車,而是一種外表與地球上的汽車相差彷彿的一種機械車輛。在科技發展與地球完全不同的帝國,它們的「汽車」並不是以汽油作為動力,而是與帝國其它的科技一樣,最核心的能源使用的都是念力!
這些「汽車」在地球上安裝發動機的位置,在帝國這邊安裝的則是一套儲存和轉換念能的裝置。每當這些「汽車」能源用盡的時候,只需要幾名念術師像加油一樣將念力儲入,它就又可以開動起來。因此,帝國的「汽車」也有個十分形象的名字--念動飛車。
當然,這些不吃汽油,改吃念力的念動飛車要保養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它的儲念艙一次能存入的念能,大約相當於一名六階的念術師所擁有的全部念力。而裝滿一次儲念艙,它所能行駛的距離也不過三、四百公里。所以,每一輛念動飛車,後面都要跟上至少三名六階念術師,才能保證它的正常運轉。而僱傭三名六階念術師全職工作的價錢,即便對那些中等規模的貴族來說,也是一筆了不得的開銷!
這也就毫不奇怪,為什麼在偏遠的卡薩雷斯行星滿大街跑的都是最原始的迅龍馬車,而不是帝都最流行的念動飛車了。
不過,卡薩雷斯夠實力買私家車的貴族雖然不多,但出門願意乘坐念動飛車的人卻不少,因此卡薩雷斯也有幾個家族經營著類似出租車的生意。當然,想要經營這門生意,沒有成千上百的高級念術師在背後維持,基本是想都別想。而卡薩雷斯能找到這麼多高階念術師的地方,也就只有它唯一的大城市--首都特米索市了。
既然有人經營出租車的生意,他自然不會忘記貴族、富豪雲集的阿爾米修斯學院。在學院附近,一向都停著不少等待出租的念動飛車。張文和阿蜜莉絲沒出門多久,就找到一輛車,坐了進去。大約四十分鐘之後,兩人就已經來到了總督府外。
在張文和阿蜜莉絲趕到時,總督府晚宴邀請的客人已然到了大半。在總督府旁邊的廣場上,幾乎停滿了各式各樣豪華的迅龍馬車。另外還有好幾輛裝飾精美,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念動飛車炫耀般停在專門為它們劃出的大片空地上。
能夠有資格駕駛私人念動飛車的人,幾乎全都是六階以上的高階念術師。他們聚在一起,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傲慢的鄙視著周圍那些馬車上的車伕們。甚至就連從「出租車」裡走出來的張文和阿蜜莉絲,也受了幾眼他們傲慢的目光。直到他們中的一位認出了張文身上那件阿爾米修斯學院教師的制服,這才收斂起來。
「呸!狐假虎威!什麼東西!」小美女阿蜜莉絲憤憤然啐了一句,然後才跟著張文向總督府走去。
「請兩位出示請柬。」在總督府的大門外,兩名全副武裝的總督衛士將他們攔了下來。
「喏!」阿蜜莉絲沒好氣的掏出兩張卡片,放進一名衛士手裡。
「嗯……」那名衛士能在這麼重要的宴會時,負責在總督府門口站崗,自然不是沒有眼力的笨蛋。看到張文和阿蜜莉絲身上的制服,還有兩人遞來的請柬,他就知道這兩人自然是貨真價實的客人。
不過,無論是出於好奇還是什麼,他還是隨意的在請柬上掃了幾眼。可是,他的目光剛一接觸到請柬上的稱謂,衛士便禁不住愣住了。
「怎麼,有問題嗎?」張文敏銳的察覺了衛士神態中的變化,他身後的另外幾名客人也因為衛士的遲疑露出了幾分不耐煩的模樣。
「不……沒,沒有問題。」衛士的表情一下變得有些尷尬,他急忙將兩張請柬劃過了手邊的念力感測器。
「滴!歡迎,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代表張文教師。歡迎,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代表阿蜜莉絲學員。」念力感測器報出了張文和阿蜜莉絲的職務與名字。
在大多數時候,念力感測器那並不算響亮的聲音大概都不會有人留意,可偏偏就是現在,張文身後的客人們卻剛好正注意著那名表情奇怪的衛士。結果,念力感測器所報出的每一個字,全都落在了那些人的耳朵裡。
幾乎就在聽到那段稱呼的瞬間,張文身後的客人們都愣住了。緊接著,他們的視線就聚集在張文和阿蜜莉絲身上,臉上的表情也一下變得異常奇怪。
「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代表?他們怎麼會來的?」
「真是見鬼!阿爾米修斯學院體術系往年不是從來都不出席總督府的賽前宴會嗎?他們到這裡來幹什麼?」
「沒錯!他們還嫌出醜出的不夠嗎?」
「哼!我看這兩個傢伙是想出名想瘋了!今天晚上的宴會上可有好戲看了!」
沒過多久,張文和阿蜜莉絲身後的客人們便已經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而且,當著張文和阿蜜莉絲的面,他們甚至都沒有壓低音量。不但五感敏銳的張文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就連阿蜜莉絲也隱約可以從隻言片語中猜出他們的意思。
張文看到,阿蜜莉絲的臉色一下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張老師。」小美女不知所措的抬起頭看著張文。她顯然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機跑來參加總督府的晚宴,得到的卻是惡果。
張文沒說話,逕直將阿蜜莉絲拽進了總督府。走到通往宴會正廳的花園走廊上,他在小美女耳邊笑道:「別緊張。就是要他們這麼想才更有意思!如果他們不看扁我們,認為我們贏過泰密斯學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還怎麼當英雄?到時候,我們每贏泰密斯學院一場,就像是在他們臉上抽一耳光。他們到時候臉上的表情,我可是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