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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287章 毒酒,慷慨飲之 文 / 粗黃瓜

    第287章毒酒,慷慨飲之

    這是怎樣的一個美人?

    百看不厭,抑或是其他詞彙,我都不想用之。

    我想的只是靜靜地看上一會,愜意地在心中說上一句:這是我的。

    想到這個女子,與多少人爭搶了五關,方能最後勝利,那一個太古高手魯明就足夠堪稱平生大敵。

    他此刻怕是在什麼角落裡,舔弄著自己的傷口,謀劃著如何報仇,卻只能無力地怨毒,我今夜抱得美人歸。

    想到此處,我卻是將一身紅妝的徐菲,攔腿抱起。

    一聲嬌呼之後,便在我懷中詫異道:「你要做什麼?」

    我嘿嘿一笑道:「抱得美人歸,我抱一抱你。」

    徐菲的臉上不是很喜悅,只是淡然道:「你還是放下我吧。」

    紅燭映照下,她未敢看我,只是一擺手道:「你我既然成了夫妻,當應該坦誠,你能不能低聲告訴我,為何死死盯住崑崙不放。」

    我一看戲肉來了,當下有些無情道:「崑崙?上古中人用來練功的紫晶石,幾乎全部收集在崑崙,一切的理由都是假的,崑崙之禍只因為擁有了太多的紫晶石。世道艱難,人心不古,大家都奔著錢財去的。你知道參加圍剿崑崙的門派有多少嗎?七八十個,這一次崑崙必然要覆滅。」

    徐菲一雙美目,瞪大了,卻是不可置信道:「怎麼會這麼多。」

    我瞟了一眼桌面上的兩杯美酒,卻是心中一喜愛,看來這徐菲果然與我設想得一般,早就準備好了。

    只是有些得意道:「我出手怎麼會失手。這些所謂中州正道都是虛偽小人,只要有些甜頭,又有遮掩耳目的辦法。自然會趨之若鶩。」

    徐菲淡冷道:「崑崙那些人都很好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阻止這些中洲同道呢,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我看著嬌艷欲滴的徐菲,卻是有些作弄道:「我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豈能輕言廢退,這一次竟然要征伐崑崙,我們就會斬草除根。根本不可能給崑崙復起的可能性,縱使我要留手,那些太古五族,那些中洲大派也不肯,他們都期盼著崑崙覆滅呢,這麼一個超級大派蓋在他們地頭頂上,這日子可不好過。」

    徐菲的腦子裡,還在思量我的話。

    我卻是一下子。將她擁在懷中,感受她身上的玲瓏有致。

    徐菲臉上頓時緋紅一片,卻是輕聲道:「不要。」卻是指了指桌面上,道:「先喝了交杯酒吧。」

    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我也是順之而下。拿起一杯酒來,這傻妮子似乎兩杯酒中都下了毒藥,只能指望門外的兩個凶物做好了準備。

    她們兩個不會坐視我們新婚之夜,直接毒斃。

    毒酒在手。我凝望向徐菲,卻是爽氣道:「今後的日子,可得委屈你了。小心侍奉大姐。」

    徐菲握酒的手有些微微顫抖,卻是緩緩飲下,我也是隨之飲下,心中卻是在盤算著,到底該如何演戲,這五族中人已經出發了許久。我肩負著殺掉兩族人的任務,這時間上一定要控制好。

    酒水選得很好,夠香,夠辛辣。

    但是品酒大師地我,豈能品不出,其中加了東西,當下冷冷道:「你在酒裡下了什麼。」

    徐菲此刻方道:「我是不會讓你去攻打崑崙的。」

    我一步步退向房門,卻是準備破門而出。話也準備好了。「老婆,快救我。」

    在即將撞破門板逃逸出去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感覺到身體的訝異,只能問向徐菲道:「你到底下的什麼毒?」

    徐菲也是在詫異著,「怎麼會這樣。」

    不過,我卻是看了出來,渾身的燥熱,我元陽之力爆溢的時候都沒這樣,徐菲本人,也是一樣,本來緋紅色的臉,此刻就如熟透了柿子一般,幾近赤紅。

    徐菲也估計出來,卻是神智開始迷離起來,我卻不能不交代身份了,她地手上已經拿出了一把匕首。

    一個一陽瞬息,我迅速擒下她。

    鬆掉她手中的匕首,卻是緩緩道:「歷代的瑤池聖女,選擇都是冠絕當時的俊傑,天下人談及無不是嘖嘖而歎。菲兒的夫婿,自是不能弱於前人,否則門派式微必成千古罪人,范掌教,雖然年幼。但所行所為莫不是震驚天下地大事,即使門派中人,或老或少,在他的管理下,倒一個個服氣。就連昔日與他爭掌教位置地明日真人,都真心維護。可見他平日對自己人必是極為真誠。能折服自己人。縱使魔道諸位老祖。與正道不對付,但是爭統帥位置時,也是極力維護,可見他平日對待外人必是極為坦誠,能折服外人。是為真英雄也。」

    正是當年徐菲在我與蕭莫愁、葉天士,之間抉擇的時候,說的一番話。

    這段話說完,徐菲掙扎卻是放鬆下來,一雙美目頓時閃亮起來,這段話,當時只有不多地幾個人聽見,十年過了,能清楚記得的,只有當時的人。

    我也從身上緊要處,緩緩拿出了當年徐菲贈送給我的信物,當年除了這信物外,我基本沒帶別的,還有就是手鐲匕首了。

    當下那把神秘的匕首卻是拿出,給徐菲帶上,貼著他耳邊輕聲道:「以後帶著我這個匕首吧,可以瞬間變出,讓對手猝不及防。」

    徐菲此刻方能完全確認我就是范水桶。

    卻是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兩眼朦朧,死死盯住我看,生怕我變沒了或者消失,許久,方是嘶啞刻意壓低的聲音,「我等了你十年,十年。」

    我們兩個就這麼簇擁著,直到徐天授宛紫雨下的春藥發揮到完全作用,熾熱地臉貼在一起,用極低的語音交流著。

    一時間,千言萬語難以一一說清,我卻是緩緩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輕輕脫落,再沒點聲響出來,怕是外面聽房腳的人都要失望。

    直到許久,徐菲方告饒道:「范郎,饒了我吧。」

    聲音不大,卻也讓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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