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仇家,陷害計劃
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看著房間的裝飾女兒家的風格倒是不錯,不過這房間內掛著的諸多衣物卻是男人的。
讓我楞了一下,才想起顧玉這個假公子起來。
原來是她的房間,怎麼她到現在沒睡呢,顧玉長長地歎息,自怨自艾道:「爺爺真是的,竟然讓我勾引范思哲這排骨男。幫大哥引一些強援。還說他看好這小子,將來必成大器。」
「我看這個小子分明是個短命相,多少人想殺他,剛才準備去他房間去,來來出出竟然有五波黑衣人。找東西的有兩波,直接刺殺的有三波。一波直接用劍刺殺,一波是毒針,一波更厲害了竟然有七八個人準備直接捉活的。天知道這個小賊跑哪去了,竟然不在。我明天要不要和他說一說呢。」
我當下一陣冷汗,竟然有五波人盯上了我,這也太誇張了吧。李白蓮算是一波,火術士算一波,怎麼我也算不出其他三波,就算上顧家人再算上一波。其他兩波又是誰呢?
若是我身份洩露,戰劍閣應該明刀明槍的來捉我啊,怎麼會這麼藏頭露腳。當下一陣神傷。
我此刻就在顧玉的床頭邊。
只見她又自怨自艾一通,卻是翹起了自己一雙玉腳,在床頭上搖晃起來,卻是道:「明天又該怎麼勾引那個小混蛋呢。」
隨即便是沉默不語了,只是一晃一晃她的小腳。
其時明月當中,一道月光直射在床頭,腳上皮膚從未見過陽光,晶瑩剔透恍若玉雕,晃動中,腳趾頭還在點頭一般波動。
倒是我人生僅見的美腳。不過我人生也沒見過幾隻女人腳才是真的。等到她徹底睡熟之後,我卻是找來筆墨,在她的腳上書寫起來:「要勾人,先露腳。」
心中一陣大樂,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明天起來會有什麼感想。
搞定這一切,我接著回去了,卻是回去查探一下。這五波人來過,肯定會留下什麼痕跡,最緊要的毒針,我剛才竟然沒發覺。
若不是在此聽了,怕是待會回去睡覺都得中招。
當飄忽回去的時候,卻見我重新掛上去地頭髮絲又一次斷了,短短時間內竟然又有人來了,真是可恨啊。
估計這地方。我是沒辦法睡了。後半夜人家殺回來,我豈不是要中招。正欲尋個去處的時候,屋簷上有了新的響動。
當下一陣怒氣,既然又來了,就別想走了。當下追了出去。
只見三五個黑影在我屋簷上經過。卻是向著宮殿外面去了,我手中劍魄準備好了,卻是只能跟著出去了。
這幾人的修為卻是不弱,絕對不是顧玉這樣的年輕人。看上去都是修行數十年的有數高手。
卻見一人急切道:「老三,這麼晚了把我們都叫起來做什麼?」
領頭那人則是小聲道:「到了地頭再說。」
我一聽這個樂了,這些人定是裴家人,看來都是裴家的中堅人物,不知道他們所為何事,我只能跟了出去。
當這一行人到了一棵古樹下的時候,總算停了下來,這一處地方相當地空曠。若是有什麼來人一定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幸運地很,我一直跟著他們,等他們僕停下的時候,我已經上了樹頂,一陽瞬息訣在天上的時候,飛動根本是毫無聲息,靜待在眾人頭頂上。
這幾人氣喘吁吁地,一人埋怨道:「不祭出鏡靈。在這屋簷上可真是受罪啊。」
另一人則是道:「祭出鏡靈。咱爹那修為不是找死啊。」我一下子樂了,原來是裴烈的幾個兒子。卻不知道他們幾個攪在一起做什麼呢。
似乎是最年長的那個聞訊道:「老三,大半夜的莫非有什麼急事。」
那老三卻是道:「老頭子主意定了,讓裴俊接手裴家,還讓裴玉勾引那個范思哲引為奧援,若是有凝翠崖撐腰,這裴俊坐穩家主的位置還真不是難事。誰讓洗劍居在這玄州稱霸呢。」
當下幾人紛紛不平。最年長那人憤恨道:「老大早死,這位置怎麼說也該我們來坐。裴俊那個小娃娃懂什麼。真是可恨啊,孔談竟然失手,虧他當初在我面前吹噓一定能打傷老頭子。」
老三無奈道:「這事一不怪他,據我觀察。今天老頭子可是壓箱底的都拿出去拼了,還得在那個范思哲地提醒下,才勉強贏了。」
最年長那人該是老二,老二繼續道:「你們不要急,老頭子好打算,我們不是也沒有應對的辦法。一來,我們幾個要全面開始打壓裴俊,讓所有人都孤立他,看他有何德何能服膺全族上下。二來,就是打斷裴玉勾引范思哲的計劃,這個小丫頭從小就喜歡男裝,我倒要看她怎麼勾引。」
一眾人商量了一番,全是落入了我的耳朵中。
裴烈生得這群兒子,果然是極品,一個個歪門邪道的東西層出不窮,若是我不知情,還真被他們玩暈過去。
不過我還好,只是一個配角,最關鍵地是裴俊,明天一大早,就會有三個玄城名妓上門來索要花酒錢了。
裴俊為了招待南來北往的人,的確去了幾次青樓,不過付了錢已經,可惜地很,這些青樓的東家正是他地四叔。那就很簡單了,直接誣賴他沒有付賬。
聽著他們商量,倒是真如看戲一般過癮。
喝花酒不付過夜費,怕是全族人都會看一個笑話。想到裴玉那個丫頭,我還是幫他們一把吧。
不過這大樹,還真是一個好地方,等到他們都走光了。我直接在樹上睡著了,抓緊睡,天亮前還得去辦事呢。
晴雨樓。花蝶兒。
思春居,婉秋水。
洗紅坊,慕青青。
這三大名妓,倒是一個個好名字……
等清晨一切搞定之後,大殿之上,倒是有早飯一起吃。葛雲寐等人一個個睡的很好,倒是看著我,葛雲寐關切道:「思哲。昨晚沒睡好嗎?」
我只能推脫道:「整夜都想著拿回范家的產業,所以沒睡得著。」
當下,我的眼神就在整個大殿中掃視起來,卻沒見到任何人有異常,看來這大殿中的近百人不是那些探訪我房間的人。
早飯很好,滋味甜美。
陸續有人吃完走人,靠著裴烈的幾個中年人,卻是慢騰騰地吃著。正主兒裴俊還沒出場呢。
等到裴俊來了,幾個中年紛紛會意地一笑。
裴俊正是昨日那個幫裴玉說話地年輕弟子,先向著他爺爺行了禮,然後挨著向我們行了禮,倒是禮數做主了。
緊隨著他其後的。是一個穿著金色婆娑之衣的佳人,想必是裴俊的媳婦,倒是明媚動人。學著裴俊挨著行禮了之後,卻是朝著我們行禮。不過看著這個金色婆娑之衣女子,我卻有些奇怪,旋即這個女子朝著我含情脈脈地看來。
再看去,這個女子赤著足在大殿上行走。
我才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是裴玉。我只能點頭示意,道:「裴玉姑娘好,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果然別有一番韻味。」
裴玉當下有些喜色,卻是道:「多謝范大哥誇獎。聽說范大哥做得一手好衣服,能否幫玉兒做上幾間呢。」
我心中一樂,只能幫著把戲演下去。待下來就得看裴玉的幾個叔父了。果然這幾個人分別咳嗽了一聲。
旋即,這大殿中就如突然出現的一般,頓時一群鶯鶯燕燕飛了出來,頓時擠在了裴玉的面前,「范大哥,也幫小妹妹做一件吧。」
看著這些裴家少女。被自己地父親派了過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能咳嗽了一聲道:「范某做衣服,一向收費昂貴。萬兩黃金一件,還不計材料費。那個誰,冷家地那個皇后蕭宛兒在我這裡做了幾身衣物,差不多花了近十萬兩黃金,最後沒辦法,連自己地劍魄都充當做衣費用。」
當下一眾女子傻眼了,有望向自己父兄的,又直接退卻地。
裴玉卻是大失風度罵道:「什麼衣服這麼貴,還不如去搶好了。」
裴烈的聲音從御座上飄來:「玉兒就是這樣對待貴賓地嗎?」當下裴玉立刻轉換面容,對著我擠出一抹笑容道:「玉兒失態了,還望范大哥見諒。」
我擺擺手道:「我做衣服,一向都是用的修真界中的頂尖材料,所以用凡人地錢財衡量自然是件件天價。若是交好的修真門派,范某送上一件兩件還不是問題的,裴玉姑娘待會沒人的時候,我幫你量一下身材。」
當下裴烈的笑容又展現了,「玉兒,你今天別地事情不要做了,就陪范劍仙吧,他從小離開玄城現在估計路都記不住了,你陪著他四處走走。」
紅月跳了出來道:「好啊,好啊。我也跟著去看看。這玄城的街市我還沒逛過呢。」真是漆黑夜晚中的一個大蠟燭,讓摟抱在一起的戀人只能正襟而坐。
就在這時,宮門前一陣喧鬧。
卻是三個老鴇帶著三頂轎子前來闖宮,裴烈有些惱怒道:「所為何事,竟然在宮門前吵嚷。老夫吃個早飯都不得安生。」
很快這些侍衛,便把這些轎子放行了,看來是早就打過招呼了,這幾位裴玉地叔父們計劃起來倒也算步步都算清楚了。
三個老鴇屬於那種吃了豹子膽,捨命搏財來了。卻是異口同聲道:「我們找裴大少。」
裴俊顯然認識這三個老鴇,有些不解道:「你們找我做什麼?」
三個老鴇開始算賬了:「三月十五,裴大少帶了五個客人吃花酒,叫了慕青青等姑娘。最後留宿了。」「四月二,裴大少帶了天南劍莊的少主,叫了婉秋水姑娘,最後留宿了。」「四月十七。裴大少與戰劍閣劍仙聚會,叫了三座酒席與花蝶兒等頭牌姑娘。」……
一番說辭,讓裴俊臉色難堪。
裴烈有些惱怒道:「喝花酒怎麼沒付賬。」
裴俊漲紅了臉,許久方道:「我付了的。」
三個老鴇頓時異口同聲道:「那些都是酒席的錢,姑娘的過夜費還沒付呢。裴大爺的要求多,姑娘們伺候不易啊。」
我撲哧地笑了出來,裴玉卻是白了我一眼。
裴俊的叔父們,立刻開始發揮了。二叔道:「俊兒啊。你現在還年輕。這宮中地女官你挑合適地收在房中沒問題,不要整日留戀青樓,萬一染上什麼病可是不好的。」
三叔卻是道:「這周公之禮,人倫大防。縱使你去了青樓,也不要搞那麼多花樣嘛。身體要緊,身體要緊。」
裴俊有些羞怒道:「我根本沒有留宿。」
三個老鴇頓時哭開了:「裴大少,你玩了我們姑娘,現在搞一個不認賬。我們說不清楚。讓我們的姑娘來說,你都玩了什麼花樣。」
裴烈此刻的臉,已經赤紅了,怕是快要氣炸了肺。
有一個老鴇,都朝著裴烈磕起頭來道:「裴王爺。裴大少不認賬,可是你要認啊。我們的慕青青姑娘都懷上了裴家的骨血。日日夜夜想著裴大少給她贖身。都快哭成一個淚人兒了。」
裴俊這一次真是有口難辨了,人家姑娘孩子都有了。裴烈捂著心,對著內侍道:「準備些銀錢。打發掉這些人了。」
臉上卻是失望,對裴俊的失望。
老鴇繼續哭哭滴滴地道:「青青啊快出來,讓你們地情郎見一見你那肚子中他地孩兒。」
旋即,三個姑娘卻是出來,果然有個大肚子,葛雲寐有些歎息道:「都快五個月了吧。造孽啊。」
旋即,紅月卻是大笑起來。
「師父,你看走眼了。那是一個超過四百斤重地超級肥婆。」
葛雲寐頓時傻眼道:「不會吧。」
只見那三個轎子中。依次下來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絕代佳人。當中一個頂替慕青青地是一位屠夫的女兒,我大清早好不容易連恐嚇帶誘拐彩搞定的。一條手臂,快趕上我腰粗了。
其他兩個,也是在清晨街市上找尋來的醜女,不過衣服地確是青樓的,連妝都是那三大名妓幫忙畫的,當然是在我劍魄威逼下。
看著這三個極品,裴烈憋著臉沒笑出來。擺著帝王的威嚴質問老鴇道:「你們說我孫兒嫖了這三個所謂名妓。還留宿她們的房中?」
「我看你們倒貼錢給我才是對地,還跟我要過夜費。倒貼三千兩黃金我裴家的子孫也沒有看上這三個貨色的。」
笑聲。我們這一幫劍仙紛紛笑了起來。
葛雲寐忍不住笑道:「這八成是誰在和裴俊公子開什麼玩笑吧。朋友往來吃些花酒是很正常的。」
裴俊一看事情如此發展,自然知道是誰準備暗算他,結果計劃被人攪黃了。當下跪下來道:「爺爺明見,孫兒所去青樓都是為了招待南來北往地朋友,並沒有留宿的事情發生,這一件事定是誰準備抹黑孫兒。」
裴烈也不是傻子,卻是罵道:「來人啊,把這三個刁蠻的老鴇給我押下大牢去,審問出幕後主使。」
三個老鴇徹底傻了,他們怎麼也沒能想出,看著自己姑娘上了轎子的,怎麼又變了。
這事就如此過去了,裴玉幾個叔父裝作若無其事,但心中卻是應該罵開了,到底誰壞了他們的好事。
等我們一個個吃完了。葛雲寐卻是道:「裴家主,我們今天準備趕赴洗劍居一下,若是沒有火術士搗亂,我們準備拿下家主的位置再去的,現在還是先去一下的好。
裴烈點點頭道:「還是先去一下地好,若是沒有洗劍居的人,我怕我們裴家未必鎮得住這些火術士。真是沒想到,范天水當年娶得竟然是凝翠崖的女兒。」
我們匆匆告辭之後,便是趕赴洗劍居,同在玄州離玄城的路程只有三日,當然,我心中也有些急切想知道凝翠真實面容是什麼樣子。
是嬌俏可人,還是成熟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