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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國家安全局局長,宋孝仁中將老早就是鷹派中的一員,因此他對龍三和常興的態度並不感到意外,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從你們當初決定將軍隊送到非洲大陸上進行實戰演練,我就知道你們早將認同了宗冥的觀點和理念,憑心而論,作為一個中華子民,有誰不想重振幾千年前的大漢天威,特別是作為一名軍人,更加在潛意識裡有著那麼一種強漢情節,人類社會就是通過不斷的戰爭來得到進化和發展,和平固然相當重要,但和平是需要一個共同的環境才能是真正的和平。沒有尊嚴的和平,簡直就是一種屈辱!龍三,你前段時間幫宗冥尋親的工作已經大功告成,對於宗冥的身份,一定要作為最高機密來進行保護,特別在現階段,你更要注意保護好宗冥親人的人身安全,嚴防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這一點,激怒宗冥。天威黨既現在連你們軍方都支持,那麼它的存在就必須讓中國最高層認同,天威黨的存在,和李志宏的法輪邪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質,天威黨提出的宗旨、理念、目標已經得到了中國絕大多數公民的認同和接納,民心所向,是任何一個黨派也無法阻擋得了它前進的步伐的。中國是一個奉行民主的國家,不是某一個人的政黨,現在看來,讓天威黨進入中央政治局常委會,只唯一可行的辦法。」
龍三冷沉地點著頭,說道:「宗冥的親人,我從開始就列入最高機密檔案,為了小心起見,我到現在都沒和他聯繫,也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情況。黑日的嚴琛是宗冥最信任的人,我連他都沒有透露,不過嚴琛好像對我的事知道一點,他曾派手下盯過我的行蹤。意圖很明顯,是想通過我知道替宗冥尋親工作的進展。如果說以前的宗冥是個火藥桶,那麼現在的他則變成了一顆原子彈,光看他在日本的這段時間搞出來的事的就可以知道他的能量有多大。說句不中聽的話,中國現在要想得到發展和振興,還真得有宗冥這樣的人物出來挑大樑。」
常興說道:「不錯,宗冥絕對是一個能獨撐一片天的帥才,他的思維方式和謀略不是等閒之輩能相提並論的。他提出的那個讓我們的軍隊進行實戰練兵的建議,對我們的軍隊建設可真有著轉折性的意義。我們是不試不知道,一試還真嚇了一跳,原來自以為完善的戰略戰術,一旦運用到現代的實戰裡面,一切都顯示出我們有多麼的落後,思想是多麼的陳舊,如果把以前的那一套用來打現代化那種不對等的戰爭,我們這些指揮將領絕對是在犯罪,因為那簡直就是在用士兵們的生命開玩笑。軍隊的武器裝配,因為宗冥提供的技術情報,我們有了質的提高,紅色閃電計劃,也因為有了宗冥的資金支持,現在得到了真正的實施,像宗冥這樣的人物,應該天生就是一個戰略指揮家,他至今還沒能加入我們的行列,是我們中**隊的一大損失呀。」
宋孝仁說道:「當初我們就已作出決定招宗冥入伍,只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他當時應招入伍,說不定還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也許現在我們中國的軍隊會有所加強,但卻絕不會出現現在的時局,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完全是因為日本和美國之間的戰火引發的,而這一切,卻都出自宗冥的手筆,他的此舉,替我們中**隊贏取了極寶貴的準備時間,以日本伏擊美國第七艦隊及閃電攻佔韓國有軍事力量,如果他們發動對我們中國的襲擊,傖促應戰之下,只怕會把無數無辜的中國公民捲入戰火之中。遭受無妄之災,所以宗冥他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為中國的公民立下了大功德。他現在還獨自一人身在魔窟,有時想起來,我們這些人都慚愧呀。」
龍三點著頭說道:「宗冥的確是我們中國近幾十年來出現的一個最富傳奇色彩的奇人,我以前考慮到國家的安全,對他動了不少心機,現在我卻將這些想法全拋掉了,我覺得他真的能將我們中國的中華民族再次帶進輝煌時代,兩位將軍,我已經鐵了心會和他站在同一陣線,哪怕現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作出打壓天威黨的決定,我也會和宗冥同進同退。基於宗冥現在的安全考慮,我建議暫時還不要把天威黨的創始人宗冥向中國最高層講明,因為宗冥現在身份,在中國政府裡面還只有我們三個知情,一旦把宗冥的身份暴光,我不排除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裡會有某些人為了個人的政治利益出賣宗冥的可能性!」
常興的表情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說道:「不錯,龍三此話極有可能,為了宗冥的安全,我們不能冒這個險,老宋,對此你要多留個心眼呀。」
宋孝仁深沉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此時此刻,在中國城的近郊一所園林式別墅裡面,海日集團的當家人羅富民正在向一個花甲年紀的老人陳述著什麼。
這位老人身板硬朗,看得出當年一定也是軍伍出身,高大的身材使之更具一種無形的威嚴氣息。他正是羅富民的父親羅光明,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裡的決策者之一。
海日集團自從中國對日本實施經濟治裁以來,其受到的損失可不輕,再加上中國大陸各地到處都在宣傳抵制日本貨的活動,現在又有天威黨鋪天蓋地的宣揚民族主義,作為主要和日本的企業進行合資的商業財團,海日集團絕大多數的實業陷入了僵局,有的甚至已經停產倒閉。黑日集團一直對海日極為關注,在這個時候趁機在股市對海日的股票進行大肆收購,一時間,海日集團搖搖欲墜,風雨飄淋。
羅光明的書房裡,極具古色古香的古韻風格,除了羅富民在座,還有程子風這個海日的二當家也在場。有程子風在的地方,自然也就少不了陰海明的存在了。
羅富民陰沉著臉對父親說道:「父親,海日現在面臨著嚴重的危機,如果政府再不出面對黑日集團進行強行鎮壓,不止是海日會被他們全盤吞併,中國的政權也會受到天威黨的嚴重威脅,政府歷來不是對民間的黨派一向採取壓制的手段嗎,為何現在卻對天威黨的壯大不見任何形式的干涉呢?」
羅光明的老臉上則不顯任何表情,說道:「富民,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一切都以民心為導向,當初你們一味的和日本的企業進行合作,我就提醒過你們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怎麼說我們和日本都有著百年的世仇,中央政治局常委會的那些鷹派官員,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對日本的強烈仇視,軍國主義是一小部分,廣大日本人民對中國是友好的聲音全是一種奴才的腔調,你們看過日本的士兵出征前在街上請路人給他們的吉祥物上縫一針以祈求平安吉祥的資料片嗎?看過那些身穿和服的年輕女子,在瘋狂地叫喊著反對我們中國的口號的資料片嗎?看看吧,你可以知道所謂的廣大日本人民的真實嘴臉。中國的一艘考察船去釣島附近探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日本外交部的警告:未經日本政府允許不得進入日本領海。日本的青年紛紛要求與中國一戰。日本人對中國的敵意,是全民族的,是發自骨子裡的。你們看看現在松泉一郎的種種行徑,每個中國的公民人都看在眼裡,不需冗言。松泉一郎,不僅僅代表他自己,他是兩億日本人一票一票選出來的!日本人聰明、勇敢、堅忍、團結,但他們更變態、畸形、極端、怪異!如果你領略過那些深受日本人喜愛的病態的藝術,你就會感受到,日本人性最深處的醜陋與邪惡,這樣一群有著人的思維的高級禽獸,要遠比頭腦簡單,只是知道嗜血的豺狼可怕的多。我們中國的中華民族,不是狹隘的種族,在她的懷抱中,56個民族能夠親密無間,和睦相處;中國公民,更不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者,我們在全世界有這數不清的不同語言,不同膚色的朋友。但唯一的例外,就是太平洋上的四個小島,那裡生活著地球上最凶殘與可怕的動物,是我們中華民族永遠的心腹之患。中國和日本的世仇,不共戴天!每一個大漢的子民永遠都不應該忘記日本曾經對我們做過什麼!都應該知道它們正在想什麼和做什麼!對於這樣一個極端變態的民族,我們永遠也不要再對他們抱有絲毫幻想。這段話我多年前就對你們說過,現在再重複一次,就是希望你們千萬要和日本的那些商人劃清界線,以現在的國際形式,中國對日本動武已經是如箭在弦,勢在必行。黑日集團的天威黨就是促進這場戰爭的催化劑,你難道沒有看得出天威黨現在在中國有多大的影響嗎?你以為這是一個和法輪邪教一樣的組織?富民呀,你不要因為你的一點個人利益,而讓你的老父我陷入政治上的被動!天威黨現在得到了絕大多數軍方大員的支持,他們提出來的強漢復興宗旨完全順用民心,對這樣的黨派,中國政府能有什麼樣的理由來鎮壓呢?難道你想看到中國裡面引發內戰嗎?富民,子風,你們現在自求多福吧,馬上和所有的日本商人隔袍斷交,不要再和他們有任何形式的往來,明確的告訴你,天威黨作為一個參政的黨派進行中央政治局常委會,現在是誰也阻擋不了的事實,要怪就怪你們兩個思想狹隘,沒有黑日集團嚴琛想得那麼周全,現在的憤青是多麼強大的一份政治資本,你們卻不能把握住,由此看來你們二人的政治敏感性和覺悟還有待提高。現在我向你你表個態,不要有任何幻想政府會出面對黑日集團進行彈壓,相反,中國政府會反過來支持他們現在推行的愛國行為。我們既然現在無法阻擋天威黨的前進,就只有加以接納和利用,如果現在誰有想法來和天威黨的對著幹,那就是不識時務,沒有半點政治覺悟,現在的最高層如果不想換黨執政,就一定會和天威黨的參政人員進行密切的合作,當務之即,就是集中所有的資源,趁著日本和美國兩國拼得兩敗俱傷的時候,中**隊東征跨海,將日本劃入到中國的版圖中,如此大的一個政績,你們說最高當局會看不到,會輕易放棄?」
程子風聽著羅光明一半是語重心腸,一半是教訓的分析,心中在細細地琢磨著放裡面的每一句和每個字。他不由對最高當局的這一記太極推手,借力打力的政策歎服不已,對於羅光明態度的巨大轉變也是深深折服,姜不是老的辣呀,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當初海日和日本帝商業企業進行合作,羅光明的說辭根本就不是這一套,但現在日本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羅光明馬上就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民族主義情節,好像他現在比任何人都要痛恨日本的一切人和物,多羅光明的話裡,看得出現在的執政黨已經作出了十分明智的決斷,不但接納和認同天威黨的存在,而且提出了和天威黨合作,明顯是想把天威黨的人送上戰場當炮灰,借日本和美國的槍炮來削弱這個政治大敵的實力和勢力,這些老狐狸對權術的運用真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程子風若有所悟地說道:「伯父,對於您剛才的話,子風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當局現在採取的是邁一步為勝,退一步也為勝的策略,不以退為失,也不以進為得,進退皆為勝,關機就看對時機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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