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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冥在親眼目睹了小林昭和切腹自盡之後,心裡毅然作出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他以前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天龍聯邦的教育領域中進行投資,而現在他突然盟發出一種投資辦學校的念頭。民為國之本,教育則為民之本,天龍聯邦要想真正的強大,就一定要從國人的思想觀念和思維方式上進行一種新的教育模式。如果每一個國人都能有一種對自己的天龍聯邦和民族狂熱的執著,而且還是一種不曲不撓的執著,試問當今世界還有哪個民族有大漢民族這麼強大,還有哪個國家敢無視天龍聯邦的大漢天嚴。
林肯防彈車根本就保護不了陳氏兄弟的性命,那種電子車鎖又豈能難得倒逍遙戰士。
陳震北和陳震南當然也親眼目睹了小林昭和切腹自盡的全部過程,他們兄弟倆嚇得就差沒尿褲子了。
而此時現場其他逍遙戰士對黑衣武士的屠殺並沒有因為小林昭和的自殺而有所停頓,這也是宗冥初次看到逍遙戰士真正對敵實戰時的整體實力。那些黑衣武士根本就沒有一個能抵擋三招以上,狼組、鷹組和豹組的所有成員,充分將一寸短一寸險的攻擊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刀刃與刀刃撞擊,身體與身體拼對,寒光閃曳,人飛肢殘,逍遙戰士的攻擊就彷彿是秋風掃落葉,而那些黑衣武士則就是狂濤中一葉孤舟顯得是那般的無奈,他們根本無法阻擋逍遙戰士摧枯拉朽般的肆意屠殺,很快便一個不剩,而且就連一具完整的屍體也沒有。
宗冥的心思在小林昭和自盡的時候同時還起了另一個念頭,他並沒有將陳氏兄弟當場斬殺,他打算留下這兩個傢伙作為和三聯幫談判的籌碼,他作出了一個從精神和信仰上摧毀東陽帝國人的大膽計劃,他要從根本上來解決掉這個民族對於天龍聯邦的潛在威脅,只有從精神文化信仰上對之進行完整的奴役,才有可能一點一點地折磨掉東陽帝國人對自己民族狂熱執著的信念。
在戰術上可以輕視你的對手,但在戰略上則一定要重視和尊重所有的敵人,這是一個成功的指揮者必備的邏輯思維方式。東陽帝國人儘管有著千萬種不為人所取的行為方式,但有一點必須承認的就是他們整個民族的凝聚力極為強大,這和他們特殊的教育方式肯定有關。只要是精華,就有學習和吸收的必要。哪怕這些精華是從你的敵人身上的濃縮。
方法僅僅只不過是一種意識形態,或者可以說一種工具或道具,方法的本身並不具備是與非的屬性,將之用為善即為善,讓它為惡即為惡,完全取決於它的使用者。
宗冥並不是一個思想陳舊呆板落後的腐儒,相反他的思維意識十分的超前,他有著極強的學習能力和**,只要是他認為有可取之處的方式方法,他就一定會要將之掌握吸收並融入自己的意識之中。
陳震北和陳震南早已沒有了剛來之時的囂張潑扈,此刻他們兄弟倆渾身發抖地哆嗦著立於宗冥的身前,連頭也不敢抬起,生怕多看一眼宗冥就會立刻招來殺身之禍。
宗冥以一種十分可憐的目光看著這一對不爭氣的陳氏兄弟,嘲笑著問道:「二位陳大公子,現在還認為東陽帝國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強大嗎?難道這就是你們三聯幫妄想稱霸珍珠島黑道的實力?那些太不經折騰了吧,這前後還不到半個小時,你們就來了個全軍覆沒,你們自己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們這兩個背祖忘典的傢伙。」
陳震北雙腿發軟地向宗冥獻慇勤,阿諛奉承地說道:「您是世外高人,您的手下全是身懷超能力的超級高手,當然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匹敵的,這位老大,如果您要一統珍珠島的黑道,以您的實力,那還不是勾勾手指頭那樣輕鬆容易嗎,只要您有這個想法,我們兄弟一定願意為您鞍前馬後奔走不停,效犬馬之勞。」
陳震南也不失時機地向宗冥討好獻諛,奴顏婢色地說道:「就是就是,老大您是神功蓋世,舉世無匹,小弟對您的敬仰有如長江之水滔滔不息,如果知道有您在這坐鎮,就是借給我們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前來騷擾您呀,這全是那些東陽帝國人的主意,我們是被他們利用了,還好老大您英明神武,徹頭徹尾地將東陽帝國人的陰謀粉碎了,不然我們陳氏兄弟還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真正看清楚這些東陽帝國人的狼子野心。您是我們的恩人啊,您是及時雨,您是活菩薩,是您伸了出您的威武神手,把我們這些靈智受到蒙蔽的凡人救出了苦海呀!」
宗冥聽著這話身上沒來由的感到全身一冷,好像連汗毛都全立了起來,簡直是噁心之極,就只差沒把晚飯全給吐了出來,這對寶貝兄弟還真是能見風使舵呀,居然恬不知恥地一下子就和他變成了同一陣線上的人了。好似剛剛死的那些三聯幫成員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他們兄弟倆原本就是和宗冥是一夥的。
宗冥強忍著心中的嘔吐感覺,同時強壓著自己的笑意,沉著臉裝出一副凶相說道:「你們這兩個傢伙還真有一張油嘴,這種牆頭草的功夫可是讓你們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你們剛才不說你們自己是東陽帝國人嗎?」
陳震北裝出一副無辜者的面孔苦著臉說道:「您剛才也看到了那個叫小林昭和的東陽帝國人所顯示的能力了呀,這個傢伙雖說不是您的對手,但比起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來,可就不同了,以我們的這點微薄之力,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識時務者為英雄,這位大哥,我們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陳震南不甘人後地接過話說道:「東陽帝國人在珍珠島控制了近五十年,他們在這裡可以說是根深蒂固,而且還有著一些他們稱為式神的超能異體為他們所用,我老爸就是被他們這些東陽帝國人控制著,我們兄弟才不得不和他們東陽帝國合作,而且還低人一等的。」
宗冥聽到陳震南的話,不由得心中一動,他問道:「陳老大被東陽帝國人控制了嗎?他是如何被東陽帝國人控制的?」
陳震北連忙答道:「我父親被東陽帝國人控制了好多年了,好像就是他們那些所謂的式神施的法,而且還以我們三兄弟的生命為要脅,逼使我父親為所他們所用。東陽帝國人的目的就是想控制整個珍珠島的地下勢力,好和在珍珠島的亞美斯帝國人分庭相抗。東陽帝國人對亞美斯帝國人可是表面上像個奴才,實際上是恨之入骨,只要有能打擊亞美斯帝國人的機會,東陽帝國人在不會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是肯定出手的。他們可不會忘了當年被亞美斯帝國用原子彈炸得差點亡國之仇。」
陳震北的話剛說完,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以時速至少不低於160公里的速度由遠而近,不一會兒在刺耳的剎車聲響中在離宗冥不到十米遠的地方愴促地停下來。
一名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體重七十公斤以上的中年男子從車內走出來,他穿著和陳震南兄弟倆一樣的黑西裝,和宗冥一樣留著平頭,臉上的膚色呈黃棕色,也就是那種經常受到陽光照射的健康色,除了五官和陳震南陳震北兄弟倆有點模糊的相似外,整個人的氣質和那兄弟倆是絕然不同的。那是一種威嚴的霸氣,一種逼人的殺氣。
此人正是三聯當前真正的當家人陳震東,三聯幫龍頭大哥的長子。他在接到震南震北兄弟倆的求救電話後,馬上便驅車趕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帶一個手下來。他很清楚三聯幫今晚出動的是一種什麼樣的實力,以這樣的實力在不到半個小時內殺人不成反弄了個全軍覆滅,那麼對方的實力是可想而知的,他出在就是傾三聯幫所有的人殺過來,也不一定會有勝算,何況現在對方手中還有震北震南兩個人質在手,權衡利弊之下,陳震東決定一個人前來探探對方的底,看能不能找到和談解決的機會。
看到陳震東過來,陳震北連忙向宗冥獻媚般慇勤地說道:「這位老大,我大哥震東來了,小弟想我們之間一有著某種誤會存在,才會導至現在的局面,現在我大哥來了,您是不是可以考慮和我大哥好好地談談?」
宗冥打量著由遠及近昂首闊步而行的陳震東,心中暗讚果然是一個人物,他面無表情在對陳震東說道:「接到求救電話,居然敢一個人單槍匹馬過來救人,陳大公子果然有膽有識,比起你這倆個兄弟,可真是強太多了。」
陳震東在距宗冥一米之外止住了腳步,不埤不亢地說道:「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敢於面對現實,我們三聯幫今晚既然敗局已定,就沒必要再作無謂的犧牲,在我陳震東的眼中,敵人可以成為朋友,同樣朋友也可能變成敵人,我看這位老大面生得很,應該不是我們珍珠島道上的人。不知能不能請教貴姓高名,也好讓我陳震東知道是敗於何方人物之手。」
宗冥不著痕跡地微微點了點表示出心中對於陳震東這番話的讚許,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一種淡然之色,說道:「從古至今,皆是以成敗論英雄,其實你們三聯幫並沒有你口中所說敗得沒有了翻身的地步,據我所掌握的情況,你應該還有一拼的實力。」
陳震東並沒有介意宗冥沒有自報來頭的答話,他掃視了一眼小林昭和自盡後的屍體,然後莫測高深地說道:「我是不會和一個可以將小林昭和這種高手逼得切腹自盡的人物硬拚的,這對我沒有半點好處。因為別人也許不清楚小林昭和的實力,但我卻是對此十分瞭解。一個可能對付村正妖刀的人,絕對是一個世外的修真高人。這種高人和我們這些普通相比,那是比超人還要超人的無敵高人。我如果連這占自知之明都沒有,那就根本不配掌握三聯幫並舉持在當前的大局。」
宗冥深深地盯著陳震東的雙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姓曾,曾國藩的曾,名明,光明的明,來自大陸。基於某種原因,我在大陸已經呆不下去,所以只好跑到珍珠島來混口飯吃。不知陳大公子給不給這個面子。」
陳震東語氣談然地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令的天下,只要有實力,你想做什麼都行,根本就不要看任何人的臉色行事,以你曾老大今晚上所展示的能力,只怕珍珠島這個廟還太小了一點,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當然了,如果你想在珍珠島創基立業,我可以保證珍珠島沒有哪個組織能擋得住你的前進腳步。」
宗冥微微笑了笑,說道:「陳震東就是陳震東,果然不是一般的角色,膽識高人一等,眼力也不同凡響,你說的不錯,我的目標不是珍珠島,我的目的地是東陽帝國,如果你能為何提供一條方便進入東陽帝國的渠道,說不定我們還真的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陳震東同樣對宗冥報之以微笑,說道:「如果曾老大有此興趣,那我們何不打鐵趁熱,先把眼前這檔事處理掉,這麼大的場面,警方就是想裝聾作啞,我們也得給他們一個機會對不對,這裡現在死了這麼多的我,而且還有幾十個東陽帝國人,如果我們不在警方來這之前先脫身,到時警方就算想裝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態勢,只怕一定會落人口實,曾老大如果不想在珍珠島留下什麼案底,我們最好能在十五分鐘之內將這裡處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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