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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冥繼續著他的侃侃而談:「我從師傅飛昇離我而去的那天起,就有點痛恨這種所謂的得道成仙,在入世之後,瞭解到我們國家的現狀和實情,我覺得像修真的人,實在是太過於自私自利了,他們有著超越常人不知道多少倍的超能力,但沒有一個人能夠將他的這種超強的能力用來為國為民做一些有意義的事,卻甘願躲在深山老林中追求那種虛無飄緲的無憑天道。認識三哥後,總算是心中稍稍有了一點安慰,必竟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還是有人意識到了這一點,肯出力為國家做事,不然的話,連我這個魔門中人都想到的,而你們正派中人卻食古不化,我會真正的鄙視你們的。其實除了炎黃宗和仙劍宗,還其很多其他的宗門是可以在世間大人所為的,以神農架的百草宗為例,他們可是以醫術藥石來入道,因此如果論醫術和藥理,我相信他們比任何人都要高明,以他們百草宗傳承好幾千載的歷史,對於解決現在人類的那些所謂的絕症還不是藥到病除,可他們卻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他們百草宗能幫現在的人類解意那些不治的絕症,那會多麼大的一件功德,這難道不比那什麼狗屁得道飛昇要有意義得多的事嗎?!」
葛天明歎然說道:「小兄弟,你比我們這些癡長了百餘歲的老不死的對於真正的人生看得還要更加透徹,我個人完全認同你的論點,什麼世外高人,那全都是狗屁,只有能強國富民的人才能真正稱得上是高人。小兄弟,你是真正的魔手佛心。」
龍荒恨然說道:「可恨的是居然在我們這些名門正派中,居然有人不但不心想強國富民,為而是在禍國殃民,不知青聖子他們逍遙宗的人聽到小兄弟的這番話,他們是不是還有臉活下去!」
宗冥卻搖了搖頭,說道:「逍遙宗應該算是土宗派,為何他們卻要收那麼多的異族弟子和門人呢,他們難道不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東突六大金剛有哪一個現在不是國家強令輯拿的重犯要犯,逍遙宗這完全是在養虎為患。不過我現在想到了一個對會六大金剛地最好辦法。」
龍三好奇的問道:「你肯定要有什麼出人意料的捉弄人的辦法,說來聽聽。」
宗冥陰陰地笑著道:「現在殺了他們,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讓我從精神上控制住他們,讓他們成為對我忠心耿耿的六條惡狗,以前他們在禍害自己的國家,現在我要他們變本加利地給我到東陽帝國的本土上去禍害東陽人,東陽帝國人不是上次出動了不少的忍者嗎,這次,我就多帶些高手過去,嘿嘿,讓這六大金剛用實際行動來贖罪不是更有有意義!」
龍三無所謂地道:「反正這次你是主角,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建議你如果有可能,把青聖子也收了最好。」
葛天明說道:「這樣也太殘忍了點吧,青聖子好歹也算是一代宗師,還是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況且現在也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有參與對東突組織的支持嘛。宗門裡出現了不屑之徒,掌門人也只能落個教不嚴的過,我看還是別做得太絕了。」
宗冥斷然說道:「葛老哥,我現在可是幹掉了兩個青字輩的高手,青聖子是如論如何都不會和我善罷甘休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打蛇不死會被反咬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可不想為自己日後留下麻煩禍根,再說我是讓他和我一起為國盡忠,又不是陷他於不義,我這可是在幫他廣集功德呢。」
龍荒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誰叫逍遙宗惹上小兄弟你這個魔字號第一人,也許這是他們逍遙宗命中的一個劫數,小兄弟說得沒錯,我們這是在幫他們,而不是在害他們。」
宗冥笑著道:「我原來是打算從血族中調幾個高手和我一起去東陽帝國,現在看來是不用麻煩血族的人了,有了逍遙宗的的這些人,像青聖子,青靈子,青空子這個能級數的高手,一定可以在東陽帝國人的本土上掀起狂風巨浪。」
葛天明搖了搖頭,道:「也只小兄弟你這樣的魔界千年難遇的奇才,才有這個資格和能務在談笑間決定一個修真宗派的命運,真是大手筆呀,大氣魄呀!」
龍荒這時站起身來,對葛天明說道:「葛老兒,你也別在這悲天憫人了,你既然拿了人家小兄弟的錢,就當然應該替人辦事了,反正現在這裡也沒有我們什麼事,還不如乾脆早點到逍遙宗的玉虛幻境中逛逛。」
葛天明也起身對宗冥說道:「我說宗小兄弟,關於老哥我今後的酒錢,我們可就這麼說定了,現在可是我開始覆行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承諾了,走,龍老兒,我先敲青聖子點酒喝去。」
於是,不見任何徵兆,龍荒和葛天明從房間在憑空消失了。像這種瞬移法門,對於已有著合體中期境界的兩個老人而言,當然不是什麼難事。
龍三這時也對宗冥說道:「阿冥,那我們還是分頭行事,你準備好上西崑崙,我則現和常興中將取得聯繫,做好調動特種作戰部隊的準備,一旦你將打盡,我接到你的消息,馬上就和部隊一起對東突的基地進行雷霆攻擊,你這次的大功,我會要常興中將給你向上面匯報請功的。」
宗冥淡然一笑,道:「三哥,請不請功都無所謂,你還是加緊辦好你的事,最好別讓上頭也對我這個人疑神疑鬼的。據我所知,維吾爾自治區可沒有常駐的的特種作戰部隊,從常興中將的部下調人,一定要用空降才能保證以最快速的動作來完成這次作戰。」
龍三歉然笑著說道:「這次是我作小人在先,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兄弟之間我也就不多說了,那就先各忙各的吧。」
宗冥拍著龍三的肩頭,說道:「三哥,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怪你的,你有你的立場和職責,你還是趕緊動身吧。」
龍三用手回拍宗冥的左臂,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轉身離去,他可還沒有那處瞬移的修為,只能慢慢走了。
在眾人都離開後,房間內有了片刻的寧靜。
宗冥小心地在房內布下一個結界,然後對麗娜和菲婭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人,而是自己的命運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等逍遙宗的事了,得通知我們的人,給我多方打聽關於盤古開天斧和女媧補天針的消息,還有對西藏密宗的喇嘛和小林禪宗的和尚也要派人多盯著,媽的,我得用盡一切手段,把那四件能克制天魔刀的神器全弄到手中。」
菲婭看了宗冥一眼:「我還以為你真的想幫龍三給你自己下套呢。」
宗冥嘿嘿一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三哥是一門心思在想如何防我,我當然也得想辦法如何防他了,我是魔疑心病本來比任何人都重,小心無大錯呀。」
麗娜不解地問道:「那你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那麼重的毒誓?」
宗冥解釋說道:「發那個誓對我本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呀,我本來就沒想過要做什麼危及國家和民族利益的事,讓三哥對我的疑心減小到最大程度,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菲婭說道:「那四樣傳說中的神器真的可以克制住你的天魔刀嗎?」
宗冥搖著頭說道:「這就只有天才曉得,不過這話是從葛老哥口中說出來的,可信度當然就大增了,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麗娜這進笑了笑道:「那個胖老頭真的挺好笑的,和你才算是初次見面,就和你借錢。」
宗冥臉色一正:「你以為他傻呀,這才叫做人老成精,葛老哥在看上方面一定有他獨特的一套法門,他老人家是有意向好示好結交,好讓我和他們仙劍宗、炎黃宗更加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有了這層關係,今後他們仙劍宗的晚輩萬一有事找我幫忙,難道我還好意思拒絕?不過我本來就沒有和他們對敵的意思,當然樂得買他這個人情了。」
菲婭望著宗冥的雙眼,道:「冥,這次你真的打算對逍遙宗的人用高級的威懾和惑心魔法嗎,那可是被正派人士向來不恥的邪惡魔法,龍老哥和葛老哥並不能代表所有的正派修真宗派,我擔心其他的宗派在知道這個事後,會對你心生反感而產生不利的因素。」
宗冥正色說道:「非常之人用非常的手段,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我是魔,當然只做我認為是對的事情,其他的宗派那邊我想龍老哥和葛老哥會替我向他們解釋的。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現在我們三個還是抓緊時間把各自的狀態給調整到最佳的狀態,我可並不認為和逍遙宗的一戰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
麗娜嫵媚地說道:「怎麼調整?是雙修**嗎?」
宗冥笑道道:「當然是了,對我們三個而言,還有什麼樣的功法會比雙修**更能讓我們的修為以最快的速度獲得提升呢。只不過這次可是練功,而不是**呀。等下你們兩個可不能太過於放縱自己的**,必須把握好體交形交意不搖的境界,這段日子以來我們三個可是全身心的體交形交意也交呀。「
麗娜嬌聲說道:「雙修的時候當然是以你為主導了,你的意也想交,我和菲婭當然也要配合你了。「
菲婭也嬌笑著道:「就是,那次你不是把我們倆弄得意動神搖的,以前雙修的時候,你見過我們這產放浪過嗎?」
宗冥笑著道:「我們也不能時刻生活中修練中呀,那樣活著有什麼樂趣,豈不是和那些追求天道的傢伙一樣了,走寶貝們,我們練功去。」
說完,宗冥摟著二女向臥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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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而幽深的山巒間,古木參天,樹林黝暗,幾乎難以找出一條可辨痕跡的山徑樵道,甚至連蟲獸踐踏過的痕印也不易察出。玉虛幻境是西崑崙群山中的一個人跡罕至的山谷,因為逍遙宗的山門所在,因此在谷口布下一些阻止凡夫俗子誤入的障眼陣法自然是難免的。
在離谷口二里左右是一個長給三里的峽道,這裡的每—寸空間,全是寂靜,死一樣的寂靜,充斥著的,只寒冷的空氣,渺渺的雲霧。不識奇門之術的凡人如果冒然闖了進來,他就會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個雲漫、霧濃、道嶇、山幽、林深,陰風摻慘,寒瑟刺骨,四野寂寥,靜如鬼域的恐怖空間,除了沿著來路往回走,根本就不敢再繼續往前行。
像一般的修真宗派的山門所在布下的障眼陣法,只是阻止你繼續前行,而不是把你困在陣中,不然的話這裡可就要多了很多無辜的枉死鬼了。
這裡,既是逍遙宗阻止凡人進入的屏障,也是逍遙宗歷來和意圖攻擊他們山門的敵人對陣的戰場。
夕陽的光輝帶著悲涼的血紅映照著這座群山中的荒谷,晚風合著暮靄彌漾在大地,遠近是一片似罩在薄薄煙霧中的灰藍,幾隻回巢的走獸疲倦的游來蕩去,極西的天際堆聚著層層的霞彩,反映著落日的餘輝,有著絢燦而虛幻的空洞色調,渺渺的,遙遠的似是無數抹已經逝去了的、模糊了的情人的倩笑,很悠長,有一股拂不去的郁息……
這是三天後的傍晚,龍荒和葛天明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在全力說動逍遙宗的宗主青聖子將逍遙宗的所有門人返回師門準備迎戰即將來臨的強敵後,他二人以要接迎自己宗門的助陣高手為由暫時離去。
但此時此刻,他二人卻帶著宗冥、麗娜和菲婭還有那個塔里木克一行六人重新來到了逍遙宗的山門之前。塔里木克現在完全是一副局外人一樣的神情,好像他一點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回到了他原來的師門所在地。
宗冥把塔里木克帶過來並不是指望他能出什麼力,而是要用他來指證逍遙宗勾結東突組織的事實。
有一句話說得好,最可怕的敵人並不是已知的敵人,而是那種你把他當成盟友的潛在敵人,現在的龍荒和葛天明無疑就是逍遙宗要面對的這種可怕敵人。
宗冥從龍荒和葛天明處得知逍遙宗的一些情況後,他沒打算採用突襲直接攻入逍遙宗,而是決定先將逍遙宗的人引到這個適合鬥法的戰場上來。
宗冥發出一道飽含戰意的神念送入逍遙宗的山門之內,不教而誅謂之虐,他給了逍遙宗一個戰前準備的機會。
很快,人影一道道從山谷的盡頭飛快地向這裡飛馳而來,不一會兒,在宗冥一行六人十五米左右的那塊空地上,聚集了人數不下三十的逍遙宗弟子和門人,為首的是一名著淡黃色絲質道袍的人。他頭上挽著道士髻,淡黃色的道袍整理得一絲不茍,非常乾淨平整,右手中握了一根青瑩瑩透著碧光的一尺半長的玉如意,此人看起來好像只有三十多一點,但一雙雪白的長眉卻能告訴人他的年紀最少也有上百歲了。鉤鼻鷹目薄唇的面相,讓人看一眼就能知道此人不是一個易與之輩。
此人身後並立著兩個看上去有四十來歲的黃袍道人,這二人身上彷彿散發著一種特有的空靈氣息,神色一片平靜祥和,沒有絲毫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
為首的鷹目白眉道人用一種稜稜有威的目光冷電似的投注在宗冥的身上,雍容自如的,他啟口道:「你就是剛才發意念自稱天魔宗宗冥的人?」
白眉道人說完後,冷冷地掃了一眼宗冥身後的另外五個人,對於龍荒和葛天明的出現雖然有點意外,但並沒有往壞處想,反而是他對面無表情的塔里木克感到了一絲不安。
宗冥上前三步,微笑著說道:「不錯,就是我。順便告訴你,青玄子已經讓我將元神都滅了,而這個塔里木克,現在他也已經變成我的人了。如果我沒看走眼的話,你應該就是青聖子,當代逍遙宗的掌門人。」
青聖子白眉驀然高挑,他突然厲烈的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逍遙宗與你有何恩仇?你居然連青玄子的元神都不放過!」
宗冥神色不變,依舊平靜如恆:「為什麼?我好端端地閉門家中做,禍從天下來,青虛子那個狗雜毛憑什麼欺上門說什麼除魔衛道!我是殺了你逍遙宗的門人,還是奸了你逍遙宗的女人呀!我到底是哪裡招惑你逍遙宗了?居然還要聯合其他修真宗門將我趕盡殺絕!你們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了嗎?我呸!」
斷叱一聲,青聖子怒道:「小子利口!」
宗冥冷凜地說道:「青聖子,你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高,在西崑崙一帶,可能唯你獨尊,可是你不可忘記,但區區一個逍遙宗,還沒有看在我的眼內!」
勃然大怒裡,但青聖子又盡量壓制火氣,他冷冰冰的道:「魔門中的人果然都是一些無知的狂徒,我就不信你小小年紀能將天魔宗的魔功修成精了,自古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小子,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宗冥將雙眉一撥,冷笑著道:「就憑你們逍遙宗的這點破道行?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井底之蛙!」
一聲聲冷笑,青聖子凜然說道:「姓宗的小子,你和歐斯大陸的魔物勾結荼毒我們的國人,橫行霸道,倒施逆虐,端端罪行令人髮指,又以陰毒的手段傷害我青虛師弟,毀其肉身道行,你還更將我青玄師弟毀得形消神滅,你手段之陰狠,心性之齷齪,已是天怒人怨,使得修真界沸騰,同道共憤,如今我們逍遙宗和其他同道聯合一致聲討於你,誓誅此害,以安民心,以慰死難!」
青聖子這傢伙還真是會胡說八道,也不知他人哪裡聽到的宗冥如此多的罪行。
宗冥的身後,龍荒一閃而出,他聽不下去了,就見他雙目上瞪,厲烈地對著青聖子道:「青聖子,你枉稱一代宗師,卻竟如此含血噴人,虛捏事實,你這全是斷章取義,誣良為盜,簡直令識者齒冷!青聖子,我問你,宗冥和歐斯大陸魔物勾結荼毒國人,橫行霸道,你可有證有據?他倒施逆虐,手段陰狠,你又可找出真憑實證?他領導的黑日集團甘以一己之力和數千來犯我國的東陽帝國黑勢力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逍遙宗的人卻在維吾爾自治區勾結東突恐怖份子陰謀分裂國家;宗小兄弟待人誠厚,行事磊落,其滿腔愛國憂民的熱腸就連軍人都對他一致讚揚;他現在身為黑日集團的總裁,嚴禁任何一點毒品流入天龍聯邦荼毒國人,用千億的財富無償支援國家建設,你青聖子比起他來,你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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