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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金龍城這座天龍大陸最大的金融城市,宗冥並不十分熟悉,他並不是那種沒事到處亂跑的閒人。不過這機會難得,所以他打算帶著麗娜和菲婭好好在這個東方大都玩一玩。
對於陰海明的忠誠,宗冥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儘管上次他通報的情報中沒有提及任何一個關於忍者的字,但宗冥認為這並不是陰海明的錯,也許這些忍者本來就是幫會成員,只是平時作普通人打扮。這個情況事後得到證實,因為太陽旗大本營就在東陽帝國的忍者故鄉富斯本山。對於自己的疏忽引起的過失宗冥只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在別人的身上找借口,所以此次來金龍城,他也打算和陰海明見見面。
金光大道,金龍城西區最重要的時尚之地。觀察時尚或領導時尚由你自行決定。金光大道1901年由德爾法公國的人闢築,但卻是流亡來滬的蘇卡斯王國的人給它抹上了膾炙人口的「異國情調」。20世紀90年代大改造之後,面目全非。目前是金龍城大型百貨商場最集中的一條路,以襄陽路為界,東西兩段氣氛迥然不同。東段熱鬧,為金龍城年輕男女必到之地。內地時髦有錢、嫌去龍港城麻煩的人經常光顧,一擲千金,令金龍城人又羨又妒。西段商店不多,遊人也不多,但櫥窗佈置尤為奪人眼目,主要為高檔傢俱店、燈具店,以及最早在金龍城推出名牌的美美百貨。此地商業物主的大部分客人是近年定居金龍城的富裕階層,以及大陸東部一帶的豪富。
夏日的烈陽對於宗冥、麗娜、菲婭這號人來說,並不能帶來很明顯的炎熱的感覺,所以他們三個走在人潮如流的金光大道上的時候,引起了很多路人的關注。
這主要是他們一行三人簡直就是太惹眼了:男的俊逸瀟灑,女的美艷絕侖,而且是一個天龍聯邦男人帶著一對雙胞胎異國美人,更重要的其他的行人一個個都是汗流夾背,而他們三人手挽手地走在一起,在他們的頭上臉上身上一點汗跡都找不著。
宗冥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tomboy寬鬆休閒廈裝,長長的黑髮隨意披散成肩上,更顯得他的與眾不同;麗娜和菲婭則穿著同一款式的chanel低胸裸肩低腰女式夏裝,顯得格外性感迷人。
三人一路行來,於人流中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路人的指點和議論,簡直就是旁若無人。
宗冥忽然感覺到有一股精神力向他傳來,跟著他的腦中傳來信息:「魔尊大人,弟子是陰海明,能不能見下面,弟子有事相告。」
宗冥在一家女子內衣專賣店門前停了下來,回應道:「你說,在什麼地方。」
「弟子現在在離您身後相距不到兩百米左右,您來金龍城便告知弟子,這些天弟子一直不敢離開魔尊大人身邊太遠,不久前弟子收到一個消息,可能是針對魔尊大人,所以特來向告。弟子身側有一家名為綠雅的休閒茶樓,您回頭走兩百米左右就能看到,弟子在樓內相候。」
「你和我見面,不用擔心被海日的人看嗎?」
「以弟子的這點薄技,要想不讓人知道,還是可以辦到的。」
「好,我五分鐘後到。」
一會兒,宗冥便帶著麗娜和菲婭找到了那家茶樓。
這是一家裝飾得古色古香的高檔茶樓,整體格局不大,但是卻有著一股清雅的靈秀與俊奇的透徹味道,根據陰海明留下的氣息,宗冥很快便找到了樓上一個十分僻靜的包廂。
上好一輪人參烏龍茶後,陰海明關上了包廂的門,並告戒服務員沒有招呼不要進來打擾,小心起見,他還在包廂內布了一個小型的結界。
仍然是通過精神交流,宗冥問:「什麼事如此急?」
陰海明無聲地回答:「魔尊前些時候是不是我西崑崙逍遙宗的人交過手?」
「三日前,有個叫做自稱西崑崙逍遙宗青虛子的老道,莫名其妙地找上我,說是要除魔衛道,結果被麗娜轟成了堆爛肉。」
「魔尊難道沒有將他的元神留下來嗎?」
「這個我當時到是沒想到,我以為那個老道被打得形消神散了。」
「這麼說,應該是青虛子的元神逃走了。兩天前西崑崙逍遙宗向好幾個宗門發出飛簡,說有魔門中人和歐斯大陸的魔物勾結,在人間為禍,濫殺無辜,現已搞得天怒人怨,請各派派出高手一起誅魔,還人間淨土。現在此事在修真界傳得挺厲害的。」
「當初我敢做掉青虛子,就想過遲早會有和逍遙宗有得鬥,就算他們那些以名門正宗自居的傢伙聯起手來,又豈奈我何。不過這麼大的事,為何沒收到消息呢,不應該呀。」宗冥心中在想這麼大的事為何龍三沒有通知他,以龍三的身份,這種大事件他不可能不會知道的。
「魔尊大人,那要不要弟子通知陰氏一族,叫人過來肋陣?」
「陰老,這個就不用,你的族人也不容易,沒必要為了我的事和整個正派修真為敵,你們畢竟是有根基和族人的,而我可就沒有這麼多顧忌了,正好借此機會,看看那些所謂的正派實力如何。」
「以魔尊大人的天魔氣,一對一自是不怕那些傢伙,但如果他們人多勢眾,聯起手來共同對付魔尊大人一個人,那可就要多留個心眼了。」
「沒什麼大不了,麗娜和菲婭都可以成為我的好幫手,我們三個聯起手來,加上我還有五個不為人所知的師兄,只怕天都可以讓它翻過來。」
「魔尊大人,她們畢竟都不是中土人士,這個是不是有些不妥?」
「她們現在是我生命中重要的女人,在我眼中她們早已融入了化之中,我從沒有把她們當成什麼歐斯大陸魔物,她們經過同我的和合雙修,早已改變了原來的體質,差不多快修成正果成為半仙之體了,其實在我們修真人的眼中,那還有什麼明顯的人類的概念,只有存在與不存在的分別。在普通人類的眼中,我們還不都是一些怪物嗎?」
「既然魔尊大人已有定論,弟子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請魔尊大人凡事小心。」
「你也是,程子風近來有什麼動作?」
「程子風似乎並不是十分熱衷於找魔尊大人的麻煩,近來他主要是和家裡人聯繫頻繁,對於魔尊大人的黑日集團並沒什麼動作。」
「以你對他的瞭解,這像是他的為人嗎?」
「他是個重利益的人,在他眼中,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基於他們程氏的利益為出發點,我想他是知道了魔尊大人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所以他不想進一步激化和魔尊大人的敵對關係,也許他在想如何和魔尊大人成為朋友也不一定。」
「對於這種有全局觀的人,我喜歡。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向程子透露一點我的意思,說不定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會出現變數。我總有一種感覺,近期會有大變化發生,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不是程子風,也不逍遙宗。」
「弟子將全力促成魔尊大人和程家建立起關係。」
「這事你可以看成辦,但不用過於上心,也不在急上。你替我留意一下逍遙宗的動向,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有備無患總是好事,既然對上了,知己知彼是絕對必要的。」
「是,弟子一定會把此事辦妥。」
「那你就先忙去吧,我在這還坐一下。有什麼事只接用念力就行了,我想在金龍城附近你的念力還是足夠用的。」
「那弟子就先行告退。」
宗冥在陰海明走後,沉思了好一會兒,並把剛才陰海明的來意向麗娜和菲婭簡單地說了說,之後他忽然問菲婭:「菲婭,你對三哥這個人看法如何?」
菲婭不解地問道:「冥,他不是你的兄弟嗎?你為什麼會這樣問呢?」
宗冥沉吟著道:「父子可以成仇、夫妻可能反目、兄弟可以相殘,這上人世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聽說過這麼一句話:朋友是專門用來利用的。以三哥的能力和背景,像逍遙宗廣發飛簡這種大事,他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但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向我透露一點消息呢?」
菲婭想了想,道:「你不是說過他們家是以正派修真宗門自居嗎,說不定他們也接到了逍遙宗的邀請,考慮到家人的意見,又考慮到和你的關係,說不定三哥只好選擇迴避,兩邊都不幫,我想他也許有他的難處也不一定。」
麗娜好像想得更多,她接口說道:「我記得聽三哥說過,他的家人是不允許他和天魔宗的人來往的,因此,在彼此的立場來說,我們和他也可以是一種敵對的立場,三哥是個高級特工,而我們全都是他們眼中十分危險的人物,他和你交往說不定是有著某種目的,是為了便於接近我們,瞭解我們,同時也可以說是監視我們。當他真正的知道我們的實力的時候,我們的危險係數一定會在他們的眼中更加增大,作為一個國家而言,有這麼一個實力強大的組織一點也沒有受到國家的有效控制,這是肯定不能接受的。因為到目前為止,三哥的確是一點也控制不了我們,所以他有可能會借這次機會,讓我們知道,在國內,我們並不是最強大的,還有更強大的人存在,說不定這也是對我們的一種暗示。也就是說,他並不想明著對我們說出他的擔心,只好通過這次不向你提供情報,讓我們自己意識到。」
宗冥點了點頭,說:「麗娜的分析很透徹,也很有道理,當初我一廂情願地向三哥盡示我的實力,為的是想向他表示出我的誠意,我是真心實意地想和國家合作,但我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天龍聯邦的國情,因為天龍聯邦是一個專政的國家,對於政權的保護一直就是用高壓和鐵腕手段,天龍聯邦是絕不會容許任何一點能危及國家政權的隱患存在的,因此這麼多年國內從來沒出現過特別有實力和勢力的組織。我現在總算明白當初把黑魔的底細暴露出來,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事。要知道我們現在的實力,真的可以發動一場不小的政變呢,雖然我們沒有這個想法,但國家的安全部門卻是不能不防啊!」
菲婭有點擔心地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三哥難道會對我們不利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可真是冤枉透了,這忌不是欲加之罪嗎?不是有點捕風捉影嗎?難道他就不怕我們逼急了真的搞點什麼事出來嗎?」
宗冥苦笑著道:「這不能怪三哥,要怪只能怪我太心急了,太熱衷於和軍方建立關係了,對任何一個而言,都不會相信我提供這麼優越的條件給軍方僅僅只是因為我想精忠報國這個理由的。政治本來就是一個十分複雜的東西。也許我在三哥的眼中有著對戰爭偏執的趨向,而仔細想想我還真有那麼一點點。」
麗娜恨聲說:「這是變相的過河拆橋,鳥盡弓藏,他從你手中得到了非常重要的資料,然後就開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對你始疑心生暗鬼,冥,他幫你搞到那紙一任命,只不過是其陰謀中一部分,他是想像給孫悟空頭上戴個緊箍咒那樣給你上個套,我想你那個所謂的上校軍銜,也一定不會讓你手中有實權,不會讓你真正參與什麼實質性的軍方機密工作,只是圖你所好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和榮譽感,冥,你次你真是吃大虧了,真是那句話說得好: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宗冥為龍三開脫:「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那些資料我原本就打算交給國家的,因此就算按麗娜所說的那樣,我也沒有損失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站在三哥的立場而言,他是左其位謀其政,根本就無可非議,對於三哥的人格,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斷的。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前也許是我太心急了,正所謂欲速則不達,時間可以證明我到底是國之良將,還是民族的禍害。加上次此我們和逍遙宗之間的恩怨並不是三哥在暗中操縱,所以說我就算是被三哥利用了,我也是心甘情願。我剛才之所以提出讓你們和我一起分析三哥這個人,我就是想通過和你們一起分析,我心裡感覺的不對勁的地方究竟出在什麼地方,現在我算是明白,是出在我自己的身上,是我忽略了自己的實力所蘊藏的對國家政權的潛在威脅。」
菲婭問道:「那你還去不去那個常興中將那裡報到?」
宗冥歎了口氣,道:「按我們剛才所分析出來的形勢,現在我進入軍方,已經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了,我之所以拋出那份資料目的就是引起軍方對我的重視,同時也讓天龍聯邦軍隊能在現在的軍事實力有點實質上的提高,增強天龍聯邦在國際上的地位,而我手中真正掌握的可能讓天龍聯邦稱霸全球上太空技術,才算是我真正的王牌,既然他們現在對我有所顧忌,那我還不如索性再大方大度點,主動提出放棄和軍方的合作。」
麗娜這時好像也想通了:「這樣更好,本來你要是進入了軍隊,我們可就要分開了,現在我們可以還像以前那樣,天天在一起,想**就可以**,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菲婭心思更細:「那你總得找個合情合理的借口才行,不然的話,他們會更加費心思猜你這麼做的真正動機是什麼。」
宗冥笑了笑,道:「現在不正是有一個現成的機會嗎,等這次和正派的修真效量過後,我可以聲稱受了不輕的內傷,需要長時間靜養療傷,實在不方便現在從軍報國。如此一來,不是對兩方都有好處嗎,三哥可以不用再為我的事而為難,而我則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到東陽帝國的本土上好好地折騰折騰,反正現在黑日集團的事多得很,我照樣有很多事可以為之。」
麗娜問道:「那我們要如何來對付那些正派的修士呢?如果他們也像教廷那樣專門靠人多勢眾來取勝,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從歐斯大陸調些人過來幫忙?」
宗冥斷然搖頭,道:「不行,現在黑暗協會和教廷的鬥爭已是非常吃力了,我們可不能再為他們雪上加霜,天龍大陸修士的力量可比那些教廷裡的什麼紅衣主教、聖騎士、教皇強多了,如果兩面樹敵,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菲婭的美目中湧現一種智慧之光:「冥,正派的修士如果真的人多勢眾,我們可以避其鋒,不給他們趁人多對我們進行合圍的機會,以我們的實力,我們可以採取各個擊破的辦法,來瓦解他們的合縱圖謀。」
宗冥點頭道:「此計可行,我並不想和他們為敵,但他們如果不聽勸解,立意想把我們趕盡殺絕,我也會讓他們知道天魔宗的厲害。」
麗娜興奮地道:「那麼乾脆直接找上逍遙宗的山門,他們一定會認為我們現在躲還來不及,又哪敢自己送上門,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宗冥說道:「就這麼辦,我們可是他們那些正派人士口中的魔,魔的行事可是從來不以常理來衡量的,魔的宗旨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逍遙宗如果這次一意孤行,我們就拆了他們山門。等下我就打電話給嚴琛,讓他來金龍城參加三天後的會議,我們今晚上就啟程直奔西崑崙山。長這麼大還從沒到過西崑崙山,聽說那裡可是人間仙境,修真的好地方,說不定我還可以在那裡為天魔宗找個新山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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