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色-第八十一章任重道遠(8)
這個玉光景來到萬方發展公司董事長林志強的家裡,本來他此次就是抱著手到擒來的心態來的,在他看來,只要是萬方集團公司常務副總經理覃萬和打過招呼的事情,就從來沒有辦不成的事,這在過去可是從沒有讓他失望過的,但他玉光景也同樣沒有讓他們失望過,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覃萬和,而且這覃萬和還要招呼得更多,因為這個人可是他的財神爺啊,那可是千萬千萬不能怠慢的啊。【文字首發】但如今聽這個林志強說的話,可就讓他有點拿不準了,因為林志強那說話的話外音,可是有點不祥的預兆,所以他馬上有點慌了神,說:「林董事長,這個這個,我們的實力您是知道的,這個還要請您儘管相信,這些覃副總那可是親自去考察過的。覃副總考察得很嚴格的。我們修建的很多大的工程,那些可都是優質工程。」
這個玉光景說的話,越說就越讓林志強覺得,這個人根本就不靠譜。說句難聽的話就是,他只是靠著覃萬和的點撥才能上來的,至於他用的是什麼辦法把這個覃萬和給搞定的,林志強那可就是太清楚了,其中的方法,無外乎就是兩個,一個是金錢,另一個則是女人,而從這個覃萬和肯如此下米幫這個人的忙來看,估計這個人是一定是金錢和女人二者兼收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不計成本地來幫忙呢?
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期間,何智雲和兒子林小白已經是三番兩次地走過來,又走回書房去了。老婆何智雲還能勉強忍受一下,但兒子林小白的臉就陰沉得彷彿就要下雨的樣子。所以,林志強也知道了,老婆和兒子是煩透了這個不速之客了。
於是也就笑著對玉光景說道:「玉老闆,不是我不相信你啊,這個招標的過程當中,我是不能親自去參與的啊,但有一點請玉老闆儘管相信,只要您有實力,各方面又都最符合和接近我們的要求,那就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再說,競標,競標,就在於一個競字,那就是要競爭嘛,中不中標,除了實力,還有價格、技術、理念等等,很複雜的。這樣吧,後天就要開競標會了,你回去好好準備一下,特別是要準備好資料,祝你競標成功。」
林志強此刻真是不想再和這個傢伙浪費時間,因為那天覃萬和也沒有說到什麼一定要幫他搞定的話,現在也正好啦,就看你的命了,還有就是看你的實力究竟如何了,如果你能在這公平透明的競爭當中,最後依舊能夠脫穎而出的話,那就沒有任何的話好說,所以現在他就是只想把這個人送走了再說。
而這個玉光景也聽出了林志強話裡送客的意思,卻並不站起來,還是四平八穩的坐著,套近乎的問道:「林董事長,您有幾個孩子啊?」他還是有點不死心,想再和林志強說說,想再爭取爭取。
林志強說:「如今這個年代,還能有幾個,我就一個兒子。」此刻的林志強,真的是更討厭這個人啦,怎麼如此不知趣?自己剛才在說話當中就已經包涵了送客的意思了,但這個人依舊賴著不走,真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心態?……
其實,玉光景也多少知道一點,林志強已經有點不耐煩的意思了。但他卻還是不死心,繼續說著一些沒有什麼用的話:「您的公子長相清秀,以後必定是前程遠大啊,不瞞您說,我的也是一個兒子,卻是不怎麼成器。」
林志強也就笑著說道:「玉老闆,這兒孫自有兒孫福吧。現在的孩子啊,已經不像我們以前了,他們都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了,他們已經不願意按照你們為他設計的方案去實施了,他們現在喜歡走他們自己喜歡的路,別看他們年紀不大,但他們卻是很有主見的。」
「那是那是,我那孩子讀書不行,惡作劇起來倒是很有一套,現在就只能在社會上混混了。還是羨慕您有這樣好的兒子啊。」玉光景十分感慨地說,突然也像變魔術似的掏出一張卡來,也不遞給林志強,而是把卡放在茶几上,說:「這是一點小意思,,給孩子讀書吧。」
林志強連忙制止,拿起卡來塞給玉光景,說:「玉老闆,你這是做什麼?我是不能收的,你就不要逼我犯錯誤了。」看到林志強拒絕,玉光景就伸出手來抵擋,說:「看你說的,林董事長,我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孩子讀書的。你放心,這個和工程的沒有任何關係。真的,我因為兒子不肯好好讀書,到現在都是一個遺憾。說實話,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個還願的地方,小侄既然讀書用功,我就把對兒子的遺憾在這裡彌補一下,這不是什麼過分吧。」玉光景的態度很堅決,說的話好像也十分在理,而且還十分地煽情,說得好像林志強的兒子就要當做他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反倒是讓林志強覺得,如果不收他的卡,反而是對不起他的這份真情。而且那用手抵擋的手勁也是相當地大,林志強都已經要抵擋不住了。
老婆何智雲和兒子林小白聽到客廳有動靜,就打開了書房門出來看。門一響,林志強怕兒子看到了不大好,就不再堅持,,隨手把儲蓄卡放在茶几上,拿過茶杯蓋住了。
這個玉光景看到今天的目的基本上已經達到了,就和林志強說道:「我走了,林董事長,不好意思,打擾你這麼久的時間,影響您的休息了,還望您能海涵。競標的事情,還請多關照,我保證會做成一個優質工程,這一點,請您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去。」
林志強把玉光景送到門口,兩人握手道別,玉光景笑著說:「林董事長,覃副總很看重你啊,說你年輕有為,以後,兄弟我還要靠你庇護呢。」聽到玉光景把覃萬和搬出來說話,也不想再搭理他什麼,只是輕輕一笑,說:「那是覃副總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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