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藏離開了之後,雷藏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躺椅之上,進8年來不斷的修煉,模擬四代的忍具通靈變化總算有了一些成效,在當初選擇忍具作為逆反召喚也是有點出現,預定是用村雨丸的,可惜,直來直去的召喚被半藏否決了,提議雷藏試著用櫻花作為通靈忍具……
慢慢的拿出了火之國大名的卷軸,裡面是包括火之國每年抽出一部分任務送達霧隱村來完成的協議,還有一個不是協議的協議,由火之國大名起號召,在火之國全境,包括木葉村大力種植櫻花樹……想到這裡,雷藏的嘴角開始慢慢上彎,自己也是參照斑的月之眼的計劃,想到了這個櫻之國計劃,由自己提供施展過返魂術的櫻花種子種植下去的櫻花樹,在不久的將來整個木葉都會成為雷藏的恐怖籠罩之下,接著逐步推行於整個忍界……
「什麼狗屎宇智波斑還是阿飛,想要挾持我?」雷藏嘴中唸唸有詞,冷笑一聲後無影無蹤。
砂忍村風影家中,手鞠看著前些年雷藏送來的櫻花樹種,在自己的精心照顧之下已經開滿了整個院子,不由的呆呆的望著,「好多年沒來看自己了呢……」
「手鞠,馬基老師叫我們過去呢。」勘九郎急沖沖的走了進來,扯住了手鞠的衣服就往外拖,「聽說是去參加木葉中忍考試,我都等了三年了,要不是我愛羅太小……」
「好了,放開,知道了,一起走吧。」手鞠臨走時摘了朵櫻花放在手中把玩,「真漂亮。」
「女人丫,就是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勘九郎摸了摸身後的傀儡,「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追求的東西。」
「那玩意?充氣娃娃?」聲音響起,勘九郎顧不得火,眼睛呆呆的望著眼前的白衣男,「姐……姐夫?」
「小鬼,大了很多嘛。記住啊,男人追求的應該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東西,別搞這些虛的,嘎嘎。」雷藏忽然的出現讓手鞠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停留在自己心中戰勝一尾的那一瞬間白衣凌風的男子,手鞠眼睛一紅,把臉別到一邊。
「我姐……」勘九郎用手肘點了點雷藏,額頭示意。
「那是幸福的眼淚,小孩子家家不要參與,告訴馬基,我到了。」勘九郎順從的點了點,飛奔朝著馬基的辦公室而去,半路回頭張望了一下,自己的老姐一臉通紅的靠在雷藏的肩膀上面,兩人唧唧咕咕不知道在說蝦米東西,「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要去瞭解的為好。」
「雷藏!」馬基一臉驚喜的把這個砂忍村的姑爺迎進了辦公室內,「你怎麼來了,手鞠呢。」
「我讓她在外面等著呢,我過來是找你商量個事兒。」雷藏做到了馬基的對面,自己對著手鞠來說是為了來砂忍見見她,到這總不能當著手鞠的面告訴馬基自己是為了中忍考試來的吧。
「什麼事兒,您說,砂忍能辦到的一定支持,誰叫我們是盟友還是親家呢。」馬基忙的應了下來。
「我是這麼想的,從手鞠那裡得知你們要去木葉參加考試,所以我想……陪著手鞠走一趟。」
「就這??沒問題!」馬基沒給雷藏解釋的機會,「我還不想跋山涉水跑哪裡去呢,說實話,丟人!砂忍村堂堂五大國之一,居然連選拔中忍的考試機制都讓給了木葉……哎。」
「不需要給四代報備一下麼?」雷藏瞇著眼睛問道。
「啊?四代風影大人已經出前去木葉,準備觀看這次中忍選拔了,參加的都是他的孩子,人之常情麼。」
「咦?那時間也太早了吧。」「因為四代大人說過要順路見幾個老朋友,這事我們哪裡管得著,本來我是準備明天帶著手鞠他們出的,既然你來了,明天由你帶著他們去吧。嗯,我愛羅也只有你壓得住……」
「那就從命了,我這就去安排住的地方。」雷藏起身準備離開,卻被馬基拉了下來,「安排啥住的地方??!!這裡就是你家,有的岳父,有的朋友,還有你的老婆不是麼,要不,就住四代家嘛,反正空著不少房間……」
「這……」雷藏怦然心動,夜黑風高之晚?家中除了勘九郎那個死人之外,還剩下自己和一個十六歲的花姑娘?喲西,喲西!
「那就這麼定下來了?」馬基一臉的笑意,雷藏忽然想到了傳說中和妓女一樣古老的男性職業,可不就是馬基這副嘴臉麼——龜公。嗯?這不是罵自己老婆麼?順帶連自己都罵了,呸呸,雷藏連忙吐了幾口口水,馬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傻愣愣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雷藏的動作。
「晚上我做東,樂呵樂呵。」馬基做了個喝酒的動作,雷藏心領神會,四代走了嘛,馬基也難得輕鬆一下,山中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了,也不矯情,應了下來。
杯盞談笑之間,倒是賓主盡歡,席間馬基也是一再流露出對於砂忍現狀的不滿,歸根究底就是沒錢,沒錢途,「我四十了,身為砂忍村高幹,居然還剩不下私房錢結婚……房價貴啊,女孩子不喜歡怪蜀黍,成熟穩重的男人也不好了……」
「……」雷藏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口,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小姐!」風影家門口,手鞠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三分醉的男子,砂忍因為大肆裁剪忍者編制之後,無事可做買醉等死的人是越來越多,就像眼前這個傢伙一樣。
「小姐挺可愛的哈,咦?這塊磚是你掉的麼?」男子指了指地面上的零碎的磚瓦搭訕道。
手鞠冷笑一下,做出欣喜的樣子,「謝謝,這下可找著東西拍死你了。」「啊~~~!」男子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手鞠顛了顛手中的板磚,身後又傳來一股酒味,「小姐,能扶一下麼?呃!」
手鞠滿面黑線朝著身後猛的拍了過去……
「雷藏……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手鞠看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雷藏,心疼的給他揉了揉紅了老大一片的面頰。
「呃……沒事。被你這麼一打,馬基灌我的酒倒是醒了大半。」雷藏搖了搖手,自己算是知道了,以後也得防備自己人點,「勘九郎呢?」嗯?自己怎麼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了?勘九郎干我鳥事情?為啥突然關心起他的存在了?雷藏估摸著自己是不是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清醒過來,問了個傻鳥問題。
「勘九郎?」手鞠不疑有他,想了想說道,「好像是照顧我愛羅去了,你知道的,一般人不敢靠近他,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
「嗷唔~~~~~!」櫻花飄香的夏夜,月,似銀盤;樹,若舞孃;風,如輕裳,她,皓齒清波,肌白勝雪——狼嚎。
(想看狼嚎還是三十六次郎???還是一夜七十二變??糾結啊~~~~寫書的我也糾結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