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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八章 王國的終結 文 / 實心熊

.    二護耶路撒冷虔誠祈禱者的救贖騎十團的宋浦路斯聖朱礡「朗,紋樣一個冗長的名字,是駐守塞浦路斯的救贖騎士團的稱號。

    當這個。名字被確立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由皺起了雙眉,不論是塞浦路斯貴族還是公教教士,他們都知道擁有這樣一個稱號的騎士團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從還是在馬其頓的馬伕皇帝還是,巴西爾一世就看上了塞浦路斯這座希臘神話中維納斯女神的故鄉,而做為他的繼承人,智者利奧雖然並不熱衷戰爭,但是他顯然有著用虔誠和信仰征服世界的願望。

    所以,大批的正教教士被送到那些被他們認為是野蠻的地方,塞浦路斯自然也就難免。

    這給後來試圖推行公教教義的公教徒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甚至在很多年之後,隨著正教在塞浦路斯越來越根深蒂固,整座島嶼形成了公教與正教分庭抗禮的局面。

    不過,救贖騎士團在塞浦路斯的出現,讓很多教士卻漸漸意識到一個令他們感到不安的事實,那就是羅馬的勢力,已經真正成為了這座島上不可忽視的一部分。

    即便是最激昂的教士,也沒有能握緊利劍的機會,但是現在的騎士團卻理所當然的擁有了這種機會和力量。

    當關於聖朱洛所創造的奇跡在島上到處傳播之後,塞浦路斯人已經完全被關於德朱洛的榮耀和光環所吸引,他們相信一位新的塞浦路斯守護聖徒已經出現。

    雖然很多貴族和教士深深的明白,以德朱洛的名義建立起來的救贖騎士團的分團,就如同一個牢牢的繩套般已經把他們緊緊的拴住。不過面對激動的民眾,即便是最剛慎自用的貴族,也不敢過於袒露出自己對羅馬人的厭惡和敵視。

    羅馬人成為了塞浦路斯的保護者,而真正約束住塞浦路斯人的。卻是那被籠罩住塞浦路斯的神聖光環。

    當倫格下令在塞潔路斯的聖朱洛教堂奠基的地方建立起第一個塞浦路斯分團時,聞訊而來試圖加入騎士團的人就多得足以讓那些貴族感到恐慌,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如此狂熱的試圖聽命與羅馬人。儘管到了後來他們不能不一次次的用分團還沒有正式建立回絕了很多人,但是最終聖朱洛分團還是在籌集到了一筆頗為豐厚的聖捐之後,建立起了一支雖然也許還並不強大,但是卻洗染有著普通軍隊無法比擬的虔誠和勇敢的騎士分團。

    聖捐和對教會的奉獻,這原本就是教會積攢財富的方法,在塞浦路斯同樣盛行。而更加讓人無法忘記的是,自從阿賽琳成為阿馬修斯的領主之後,祈禱者教團已經在塞浦路斯島上建立起了一股也許還無法與公交與正教相抗衡,但是卻絕對不容忽視的力量。

    這樣的局面正是倫格所需要的,當聖朱洛分團的騎士跪在還沒有蹤影的教堂奠基石頭前,跪在他的面前向他宣誓時,倫格用祈禱為他們乞求著上帝的恩典。然後他向這些騎士團發佈了第一個命令:

    「以上帝的名義,你們被賦予了守護這座島嶼的使命,這是上帝通過聖朱洛的生命和鮮血才喚起你們的良知和勇敢,所以做為皇帝。也同樣要為這個。神聖時刻祈禱,但是你們更要知道的是,你們所要面對的將是越來越多的挑戰,這將讓你們成為真正的戰士,成為真正騎士,你們之中甚至可能會出現偉大的統帥,這一切都來自神朱洛為我們所作出的高貴犧牲。」

    倫格這樣的宣告讓塞浦路斯人為之振奮。之前那些還擔憂自己可能會受到羅馬人歧視的擔憂,變成了對未來美好夢想的渴望,而且一種因為自認是受到了聖徒守護的衝動,讓這些剛剛加入的塞浦路斯的騎士們相信,自己的是完全有能力守衛住這座島嶼的。

    這一切都是在塞浦路斯貴族們的失望和無奈中進行的。他們這些人。在之前沒有勇氣宣佈否認阿賽琳的地位。到了現在,同樣沒有勇氣向阿賽琳提出任何反對的意見。

    所以當他們看到蓋著阿賽琳的紋章的佈告,同時看著羅馬人閃亮的刀槍。塞浦路斯的貴族們最終選擇了沉默。

    「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當阿賽琳這樣說的時候,倫格不能不承認這的確說中了他內心中的那些東西。

    當理查進攻塞浦路斯。而倫格決定帶著羅馬軍團在南岸登陸時,他就沒有想到過要讓自己的軍團再次離開,而現在的一切,不過是乘機完成那個在他心目中已經醞釀了很久的計劃而已。

    以塞浦路斯為一座堅固的堡壘,倫格可以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觸摸到了地中海的命脈,這個小命脈曾經在很多年前讓一些國家走向輝煌,不過現在,這個命脈卻已經落在了倫格的手中。

    「和我一起回羅馬去吧」當倫格這樣說的時候,他看到了阿賽琳有些詫異的神色,不過很快妖精誘人的臉上就浮現出了能夠令任何男人著迷的笑容,這也鼓勵著倫格繼續說下去「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裡,我會為你建造最豪華的城堡。只要你能安靜的生活下去。」

    「倫格,你知道嗎,很多人認為你很寬容,可是我覺得你很霸道,因為你總是讓人做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阿賽琳笑瞇瞇的望著她的情人「不過我想知道,你要用什麼讓我無法離開你呢?」

    「用我對你的愛,我的妖精」倫格低下頭去深深吻在阿賽琳的唇上「不要讓我擔心了,你知道我聽說你受傷之後有多害怕嗎?我以為我要失去你了,你總是讓我捉摸不透,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會有一天突然消失,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我要象佔領這座島一樣,把你做為我的戰利品帶回羅馬。」

    阿賽琳有些意外的抬頭望著倫格,雖然她能夠體味到倫格那旁人無法察覺的強橫,但是這也是她第一次聽到倫格用這樣的口

    「你要讓我成為你的奴隸嗎?」阿賽琳曼聲問著,同時雖然小腹隱約作痛,可她還是微微挺起了高聳的胸部「那你為什麼不現在就來征服你的戰利品呢?」

    看著阿賽琳那種近似挑釁。又充滿誘惑的婀娜神態,倫格微微苦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永遠會有那麼一種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的挫敗感,至少看著只是象徵性的挺起腰肢的阿賽琳,一陣擔憂已經讓他立刻小心的抱住她的身體,低聲安慰起她來。

    「那麼你要答應我一旦傷勢好了,就要允許我自由的活動。」

    「我答應。」

    「你要答應我只住在我自己選擇的地方,不強迫我住進你的皇宮。」

    「我答應。」

    「你要答應我,一旦我瘩愈了,就讓我能上船。」

    「我答應」

    「還有,你要答應我,不但要把塞浦路斯和羅馬的海軍,還要把所有浮在水面上的東西都歸我指揮。」

    「女伯爵殿下,您不覺得您有些過分了嗎?

    公元一一九零年七月五日,這一天是進入酷熱夏季以來最為閹人的一天。

    頭頂上火辣辣的太陽似乎要把大地匕的一切都徹底烤焦,一些稍微淺顯的河谷裡已經完全見底,乾裂的土地上蒸騰著大股的濃濃氣浪。

    原本就顯得一片乾涸的要耶路撒冷郊外,這時更是如同一片死寂的世界,在這個時候沒有誰敢於冒險跨越戈壁。因為只要稍微熟悉這裡的人就知道,這樣做無疑就是在自尋死路。

    即便是最為能夠忍耐的驂駝在這時也顯得疲憊不堪,當它們踏動無力的腳掌在熱騰騰的地面上走動時,這些沙漠裡最能吃苦的動物,也不禁發出一聲聲沉悶的低鳴。

    一個把全身包裹在厚實外袍裡的薩拉森壯年看著遠處逐漸臨近的聖地低聲祈禱著,他那鬍鬚密集度的下巴不住蠕動,當看著遠處出現的一隊騎兵時,他微微掀起遮擋著陽光的頭巾,輕輕吐出一聲歎息:「耶路撒冷又要面臨一場動盪了。」

    埃及蘇丹的愛將阿迪勒的到來,不但讓守衛聖地的薩拉森將領為之恐慌,更讓很多居留在耶路撒冷的法蘭克人忐忑不安。

    雖然薩拉丁與倫格以一個金幣的交易,慷慨的寬恕了那些法蘭克人。但是很多人依舊對薩拉森人感到畏懼。

    特別是那些遠道從歐洲朝聖的基督徒們。在他們心目中,異教徒不但信仰邪惡的,甚至連他們的外貌長相也肯定透著邪惡。

    這就讓他們總是擔心自己會不會突然被某個發瘋的薩拉森人殺掉,雖然這樣的擔心幾乎沒有必要。不過當阿邊勒來到耶路撒冷的消息傳來時,即便是在祈禱者神殿裡的救贖騎士們。也不由感到不安起來。

    不過讓他們感到稍微放心的是,這個時候女王陛下恰好並不在耶路撒冷。所以當這些騎士們在私下裡議論,如果那個埃及蘇丹的御弟忽然發瘋的要冒犯神殿時,他們就為可以不必為女王的安危分心感到慶幸不已。

    不過。阿迪勒顯然並不是為了向這些騎士找麻煩來的,他在進入耶路撒冷之後就立刻召集所有將領,隨著他宣佈的一個消息,耶路撒冷的薩拉森軍隊意識到,自己很快就要與三年前的法蘭克人一樣,要迎接一場對聖城的進攻,只不過這一次,站在攻守雙方,已經變換了位置。

    公元一一九零年七月五日,在的黎波里登陸十六天之後,一封來自英國國王的信件送到了一直陳兵大馬士革的薩拉丁手中。

    在那封信中,理查以頗為禮貌的語言表示了自己對敵人的敬意。雖然字裡行間對異教徒的詆毀躍然紙上,但是對於埃及蘇丹,理查展現了他做為一個。騎士的風度和對一位偉大對手的尊敬。

    不過即便如此,薩拉丁卻並不因為這些就掉以輕心,在這位睿智的蘇丹眼中,能夠寫出這樣一封信的人,已經足以令他重視。在接到信件的當天,他就給遠在安條克的阿迪勒寫信,命令他立刻進入耶路撒冷!

    因為在那封堪稱騎士淨勝典範的挑戰書中,埃及蘇丹發現了理查那對榮譽異乎尋常的渴望,或者說是一種近乎執著的狂熱。

    「我不知道這樣形容這個人是不是妥當,不過我發現這位君主真的如同一頭獅子一樣」在看著那封信時,薩拉丁對身邊的人們如此盛讚著這個未來的對手「要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覺得這有多麼讓人興奮了,他讓我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要知道那時候可是我覺得最為不虛此生的時刻。」

    薩拉丁對理查的盛讚讓他身邊的親信感到詫異的同時也感到了意外。這些跟隨薩拉丁的隨從深深的瞭解蘇丹謙和外表下那顆高傲的心,他們知道在這位偉大的君主心目中,能夠真正令他另眼看待的人是那麼稀少,這就讓他他們不得不對那位英國國王的到來感到了恐慌。

    「不過沒有什麼,我想我能對付他」薩拉丁在盛讚敵人之後卻又用這樣的自信鼓勵著他的手下們「阿迪勒會為我守住聖地,而我會與那位國王騎士在沙漠上進行一場不會令我們大家遺憾的決戰。」

    就在薩拉丁用豪邁的氣勢為自己的氣的時候,在已經變得一片混亂的的黎波里,巴裡安正為自己是否應該下定決心左右為難。

    做為的黎波里的監國,巴裡安的日子已經變得越來越難過,雖然知道十字軍到來之後自己肯定要面臨尷尬的境地,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那位英國國王比他想像得更加令人厭惡。

    對於的黎波里的法蘭西貴族後裔,理查沒有任何的好感,在剛剛進城之後他就用一種傲慢的態度讓這些貴族感到尷尬,同時他那種讓很對東方貴族逐漸感到陌生的狂熱方式,也讓他們覺得不安。

    對於的黎波里川口江消人的寬容。理杳從內心裡感到厭惡,在講入眾座城,圳知二天。他就下令廢除了允許薩拉森人繳納費用之後可以在城裡的清真寺中自由祈禱的權力,然後他下令限制城裡薩拉森人的舉動,當他嚴令那些薩拉森人只能在自己居住的城區活動的命令受到的黎波里貴族們的質疑時,他毫不留情的羞辱了那些人。

    「就是這樣,你們失去聖地就因為這個!」理查憤慨的指責那些東方貴族「你們與異教徒妥協,只不過因為他們手裡有你們需要的黃金,但是我卻不會妥協,如果我需要黃金我只會從他們的手裡搶奪,或者是用戰俘交換。」

    理查的指責讓巴裡安感到難堪,他不能不承認這位英國國王顯然並不是一個寬容和好相處的人,不過和與這位國王的相處比較,最讓他難以相信的,是做為耶路撒冷女王的西比拉的逃跑!

    西比拉是在理查以騎士的風範,向薩拉丁送出挑戰書的七月一日的當天夜裡,忽然逃跑的。

    在理查今日的黎波里城之後小西比拉只在迎接的儀式上與英國國王匆匆一晤,然後她就很識時務的躲進了王宮,這讓巴裡安不由得認為西比拉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儘管蓋伊突然離開的黎波里的舉動讓巴裡安感到意外的,不過在認為一個女人在這樣的季節裡是不敢貿然進入沙漠的自以為是的時候,巴裡安卻恰恰忽略了鮑德溫家族血液裡流淌著的那種冒險的激情!

    當巴裡安聞訊趕到西比拉的寢宮時,他頗為意外的發現,除了一些必備的糧食和水,那位耶路撒冷女王連身邊一些最貼身的一些東西都沒有帶走。

    更讓巴裡安恐慌的是,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理查看著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這樣的懷疑讓理查不禁對巴裡安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態度對待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同時在略微沉思就明白了西比拉逃走的去向之後,他不禁對自己的那位強敵趕到了一陣說不出的懊惱。

    「那頭狡猾的狐狸總是要壞我的事,難道他認為他那些陰謀詭計就能完成偉大的事業?」理查為腓力在暗中的陰謀感到憤怒,不過在發了一通脾氣之後,他立刻下達了命令:「我們到東方來就是為了拯救聖地。既然我已經向薩拉丁提出了騎士的挑戰,那麼接下來我就要實現這個騎士的諾言,傳我的命令。進軍耶路撒冷!」

    公元一一九零年七月五日。就在大馬士革的埃及蘇丹接到英國國王的挑戰書的同一天,位於阿卡城外的十字軍營地裡迎來了只帶著一個貼身女僕,和兩個,親信男僕的耶路撒冷女王。

    聞訊跑出營地迎接妻子的妻子蓋伊看到妻子那淒慘的樣子時,幾乎要為之放聲大哭,他難以相信即便是在最艱難的時候也始終保持著炮德溫家族尊嚴的西比拉,身上居然披著一條僕人才會使用的麻布毯子,她臉上原本還算細膩的皮膚因為日曬變得一片粗糙,乾裂的嘴唇上一條明顯的疤痕看上去令人觸目驚心。

    不過讓蓋伊最為擔心的,是妻子那雙泛著片片血絲,目光呆滯的眼睛。

    蓋伊立刻讓人把幾乎完全虛脫了的妻子送入了自己的帳篷,不過於此同時他並沒有忘記派人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法王腓力。

    「親愛的,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在這樣的季節你居然能夠來到阿卡,簡直就是上帝賜予的奇跡」蓋伊一邊不停的給妻子的嘴裡灌著清水一邊激動的嘮叨著「不過我們很快就會好起來了,法國國王會支持我們,理查也許會支持伊莎貝拉。不過我們是真正的耶路撒冷國王,這才是最重要的。」

    理查喜悅的不住說著,當他聽到腓力到來的消息之後,他立刻興沖沖的奔出帳篷,向聞訊而來的腓力興奮的說:「我尊敬的陛下,我的妻子已經來了,她是鮑德溫家族真正的繼承者。我相信您一定會為支持這個家族感到榮幸的。」

    「我當然會支持耶路撒冷的國王」腓力平靜的笑著,他也的確感到頗為得意,至少在這個。時候覺得上帝對自己還算公平,至少現在他和理查又顯得勢均力敵了「我想也許我可以見一見尊敬的女王陛下。」

    「我的妻子有些疲憊。不過我相信她還是願意覲見陛下的」

    蓋伊難掩心中喜悅的回答。不過就在他的話音未落時,一陣淒厲的喊叫聲忽然從帳篷裡響起!

    蓋伊幾乎是猛然一跳的轉身衝進了帳篷。不過他看到的卻是倒在地上人世不醒的妻子,而在她的身邊,那個貼身女僕正在發出淒慘的叫喊聲。

    「上帝,這是怎麼了?」蓋伊吼叫著抓住女僕不住搖晃。

    「陛下在沙漠裡病了,可她一直堅持趕路

    當腓力的御醫終於趕到為西比拉仔細診斷之後,他的臉上浮起了無奈的神色。

    「是急熱病,陛下,我們沒有辦法。」

    「你說沒有辦法是什麼意思?」蓋伊神色緊張的看著御醫,當看到御醫在胸口劃個十字,然後躬身退下時,蓋伊臉上已經變得一片慘白。

    「上帝看來並不公平」站在帳篷口的腓力看著蓋伊的臉,在心裡這樣無奈的告訴自己「原本一對可以與理查抗衡的最為完美的籌碼,就這樣沒有了。」腓力心中暗暗惋惜著。

    公元一一九零年七月五日的夜晚,從的黎波里逃出來,終於渡過可怕戈壁的西比拉,在與丈夫相聚的當天夜晚,在阿卡城外的法蘭克軍營中因熱病去世。

    從這一天起,耶路撒冷王國炮德溫家族,徹底斷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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