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在別墅的客廳裡教育自己的徒子徒孫,而徐則林則是在別墅的臥室裡忙碌著研究怎樣更好的製造下一代。雖說遠古上人的身體比木乃伊還要古舊上幾分,不過情到濃處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更何況,這具身體其實比夏飄飄原來的更加有料……
「娶一個老婆,看兩次落紅,這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划算的買賣了。我怎麼覺得,我這次是賺到了?」徐則林在夏飄飄的耳邊下賤的調侃。雖然他們現在還有著不少的麻煩沒有解決,可至少還能相守在一起……
夏飄飄只是風情萬種的斜睨了他一眼,然後便更加用力的咬住他的肩膀,強忍著已經經歷過一次的破瓜之痛,緊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她真倒霉,人家一輩子只需要痛這麼一次,她竟然還要再折騰一回。
作為一對相戀多年,並且已經開始談婚論嫁的情侶,不論是徐則林還是夏飄飄,他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此時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即便小夏同學現在就不小心有了,大不了兩人趕緊去補一張結婚證就是了。至於那個已經陷入沉睡的遠古上人,兩人早就已經徹底的忘在了腦後。
俗話說的好啊,樂極總是容易生悲的。
夏飄飄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其冷漠,她冰冷的瞪著徐則林,充滿憤恨的說道:「你!馬上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正在做著某種運動的某男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然後,理所當然的,他就非常悲催的萎了。他慌張的從床上滾了下去,再抬頭,小夏卻已經恢復了正常的表情。
夏飄飄面帶愧疚的瞄了他一眼,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身體遮的嚴嚴實實,然後這才開口弱弱的問道:「老公,你沒事吧?那個,她剛剛正好醒了,不過現在正在養傷,不能長時間控制身體。」
徐則林鬱悶的搖了搖頭,抱怨道:「她就不能晚一會兒再冒出來嗎?也不知道作為女人要矜持一點,偏偏在那麼關鍵的時候冒出來!要是再來這麼幾次,我就被她嚇出毛病來了!」
徐則林隨口抱怨了兩句,以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他倒是忘了,小夏現在用的可是遠古上人的身體。真正感到氣憤和鬱悶的,也應該是只不過昏迷了一天,卻因此吃了大虧的遠古上人吧!床上的落紅,可是非常醒目的犯罪證據啊!
因為遠古上人的突然甦醒,徐則林和夏飄飄不得不提前結束了這次親密接觸。兩人默默無語的起身穿好衣服,將現場的犯罪證據收拾了一下,然後手挽著手,打開門往客廳走去。他倆剛才光顧著忙自己那點私事兒了,竟然忘了把樓裡的幾個人給赤炎介紹一下。
樓下,客廳裡。
赤炎老道正悠閒的坐在搖椅上,半瞇著眼睛,慢慢騰騰的抿著手中的茶。至於他的那些個徒子徒孫們,此刻正規規矩矩的排成一排,各自坐在火紅色的蒲團上方,咬牙切齒的流著汗水。
「師尊,莫非他們這幾個笨蛋衝撞了您老人家?他們都是徒兒的兄弟和弟子,您這麼大人大量胸襟廣闊,就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了。」徐則林一記馬屁非常順溜的就拍了過去。這幾個傢伙僅僅只是受了點小折磨,並沒有缺胳膊也沒有斷腿,師父明顯已經手下留情了。
赤炎懶洋洋的抬起了眼皮,隨意的看向了這個能把屬性相剋的材料煉製在一起的白癡徒弟。只一眼,他就被直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連手裡的茶杯掉到了桌子下面都不自知。那杯茶水散落到了地上,竟然升起了渺渺的仙霧,明顯也不是屬於人間的凡品。
「你,你,你們,你們竟然敢……」赤炎的後半句話並沒有說出口。因為,在他把話說到一半的時候,遠古上人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了強大的威嚴,生生的把他那後半句話給壓了回去。
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但這並不代表著遠古上人願意把自己**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夏飄飄畢竟是她靈魂的一部分,也有著這具身體的使用權。既然在她昏迷的時候,夏飄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她也只能怪自己昏的不是時候,也就是完全自認倒霉。
赤炎此時已經徹底驚呆了。在神陣裡見到的那個熱吻,他以為已經是天底下最令人震驚的事情了。如今,一個活生生的遠古上人,從精神到**都成了他徒弟的媳婦,這種事情甚至比遠古上人被凡人打敗還要來的更加震撼。至於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情況的,咱就不解釋了……
夏飄飄的臉頰瞬間羞的通紅,有種偷偷和男朋友親熱卻長輩抓包的感覺。她使勁的低著小腦袋,努力的看著自己的腳尖,似乎是想要看出點花樣來。
赤炎盡力壓下心中的震驚,從搖椅上站了起來,語氣平靜的問道:「上人醒了?什麼時候醒的?有沒有交代什麼事情?」話說,剛剛那一瞬間的威壓,他一定不會感覺錯,那絕對是遠古上人才有的神識威壓,否則不可能讓他疲於抵抗。
夏飄飄依舊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乖巧的說道:「她剛剛才醒過來,不過受了不輕的傷,暫時還需要好好修養。她可以感應到我身體的位置,等她的神識恢復之後,就會幫我把身體取回來,並且把那兩滴血脈交給師父。不過在這段時間裡,希望師父可以保護我們,她暫時不便再與人爭鬥。」
赤炎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就沒有再開口說話。可是,他的心裡卻翻起了滔天的巨浪。剛剛,遠古上人只是憑藉著神識的威壓,還是在受傷的情況下,就已經讓他難以招架。如果是在完全體的時候,他似乎根本就無法想像。
難道,遠古上人與古仙人之間的差距,竟然有這麼的巨大?那麼,遠古上人與神人之間的差距呢?是不是也同樣如此的遙不可及?也許就像凡人與仙人的差距,就像螻蟻與凡人的差距,那是連想像都想像不出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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