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現在哪還會怕什麼92手槍?瞬間「金鋼臂」暴漲在前,兩發子彈如同撞上金屬之牆,連個印子都沒撞出,只發出「叮叮」兩聲金鐵交鳴之聲,便掉在地上。
「**,他是喪屍,是那個被克裡絲蒂娜打傷的喪屍!」迅影終於明白過來,嘶啞著嗓子叫道,一臉的恐懼!
「說的很對!你們當初伏擊我,殺我手下毀我家園!這血海深仇,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們呢?呵呵!」這罪魁禍首就在當前,鄭爽一切盡在掌握,不由得也面露微笑大呼過癮。
看著掉落在地上,還在滴溜溜轉的子彈,二米多高的火神眼珠急轉,一個箭步衝上前來,跪在鄭爽面前,大磕其頭,嘴裡還不停說道:「喪屍大人,喪屍大人!三番四次打傷你的,是床上這個婊子,不是我們幹的!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迅影聽了,連忙也陪著跪下,一邊自我掌嘴,一邊拚命求饒:「喪屍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我們沒有傷害您,都是床上這婊子害的,我們現在把她綁起來了,您想吃手還是吃腿,悉聽尊便!」
床上的克裡絲蒂娜聽了,恨不得能將兩人抽筋扒皮,凌遲處死!為了自己活命,硬生生把自己推出去向喪屍求饒,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這火神迅影,倒也算是機靈無比,知道連92子彈都打不死的喪屍,不是他們現在光著屁股,手無重型槍械的兩人能抗衡的對手,再加上鄭爽口吐人言明顯不是一般喪屍,既然打不過那就求饒吧。
鄭爽卻沒有看克裡絲蒂娜一眼,雖然那美人衣衫襤褸,那美好隱秘處清晰可見,但現在還不是報復她的時候。
帶著戲謔的表情,鄭爽點點頭,說道:「你們兩個很識時務,中國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不錯!是俊傑!」
雖然聽不懂鄭爽說的俊傑是什麼意思,但看他的表情,火神覺得好像沒有惡意,彷彿是接納了自己一般,更是眉飛色舞地說道:「喪屍大人,這女人一定鮮嫩可口,要不要我幫大人,將她的肉一片片地削下來,讓您吃個新鮮?」
克裡絲蒂娜聽了,口中呻吟出聲,又是一陣死命掙扎,直讓那張雙人大床吱吱直叫。
「不不不。我吃地很飽。暫時還不想吃。不過……」鄭爽一本正經地說道。
「喪屍大人不想吃。難道想?嘿嘿!」迅影接過話來。面露淫笑。聽到鄭爽吃飽暫時還不想吃。這火神迅影暗自都鬆了口氣。
只要不吃人。啥都好說啊!,1.n(.n.
「哈哈。這女人地確有味!」鄭爽走上前去。撫摸著那如光滑地綢緞般白晰嫩滑地大腿。害地克裡絲蒂娜又是一陣高昂尖銳地大喊救命。
「不過我只是想看!」坐回在椅子上。鄭爽認真地說道。
想看?想看什麼?火神和迅影面面相覷。難道這喪屍大人有特殊地嗜好?或者是因為變成喪屍那玩意不行。所以才喜歡看真人表演?
也罷,本來就想強暴這美麗的姑娘,現在喪屍大人給他們這個機會,這兩怕死的小子怎麼會錯過?反而大喜過望相視而笑。
火神連忙堆起滿臉笑容開口笑道:「好好好,喪屍大人您請坐,我們表演給您看,您想看我幹她,還是我和迅影一起干她呢?」
「嗯,就一對一吧,兩個人不好幹!」鄭爽大馬金刀地坐在那,翹起二郎腿,那條滿是鋼鐵鱗片的尾巴直立而起,彷彿毒蠍尾針冒著寒光。直對著火神,嚇的他一頭大汗,面無人色!
「好,好!喪屍大人,我現在就表演給您看!」火神暗自咬牙,躍起身來,凶神惡煞地便想撲到克裡絲蒂娜的身上,表演一場好戲給鄭爽這好色之徒現場觀看。
「停!」鄭爽大喝出聲,彷彿一聲炸雷在屋中轟然作響,將那按住克裡絲蒂娜肩頭的火神,和站在一邊一臉猥褻的迅影嚇的渾身哆嗦!
鄭爽皺著眉頭臉色如霜,口中冷冷道:「誰讓你去找那女人了?」話音未落,火神又是一陣驚慌失措。
「喪,喪屍大人,不找那女人,我,我怎麼表演那個給您看啊!」放開克裡絲蒂娜,站起身來看著滿臉怒氣,臉色陰晴不定的鄭爽,火神摸著頭一臉的不解。
「我叫你,跟他,表演給我看!」鄭爽的滿是鋼鐵鱗片的尾巴指來指去,最後落到驚愕失色一臉慘白的迅影身上!
「什麼,您讓我和他表演那事給您看?」火神和迅影異口同聲,大驚失色!
「老是看男人玩女人,有什麼好看的?我還沒現場看過男人和男人,哇哈哈!」鄭爽心情大快,如此折磨火神和迅影,簡直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火神的臉慢慢漲成了豬肝色,雖然他和迅影關係相當之好,常常被隊伍裡的隊友笑話是玻璃,但其實兩個人只是嗜好相同,有女人一起玩,有敵人一起上而已。
這該死的喪屍現在居然要火神去強暴迅影,真是讓火神氣炸了肺!
想反抗,卻看到鄭爽隨手拿起迅影那把92,輕鬆的好像捏泥巴一樣,隨隨便便捏成了一團扭曲的金屬球體,然後扔上半空,那條尖銳無比的鋼鐵尾巴瞬間出擊,便將那團金屬球刺穿了個透明窟窿,這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力量!
人在矮簷下,哪能不低頭?
這可是要命還是要臉的關鍵時刻!無奈之下,火神祇能低著頭,輕聲勸著癡癡呆呆,傻了一般站在一邊不敢出聲的迅影:「兄弟,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不做也不行了。算哥哥欠你,等過了這關,哥哥什麼都依你!」
迅影一臉醬紫,滿臉的不敢相信。這情況急轉而下,那該死的喪屍居然要火神來強暴他!這這這,這***怎麼能接受啊!
可看過鄭爽鋼鐵之尾的精彩表演,那想反抗的心像是被澆了盆冷水,瞬間便涼了下去,迅影只能期期艾艾慢慢騰騰,一臉委屈地撅起屁股,頓時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