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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怨恨屋錘煉 第三百二十八章系統陷阱 文 / 小樹熊

    第三百二十八章系統陷阱

    血雨過後,沼澤兩岸倒地的眾人先後從地上爬起,但是他們望向蛇的目光卻在驚訝中多了絲畏懼。

    即使是夏侯瘋,他也在瞪了蛇一眼後,瞪著我問道:「拉拉,怎麼回事?」

    「我已經說過,我只是一片拼圖。」我的聲音緩緩響起。

    「蛇出了多少錢!」狗再次將自己的推論大聲地說了出來。

    雪瞳疑惑地望著我,兩隻秀眉高高挑起,一本紅色的大書驀然出現在她的眼前,這是她一貫的迎敵pose。

    「師姐,難道你準備以拉拉為敵,就因為他承認自己是蛇的拼圖?」說書的貓問道。

    雪瞳盯著我的雙眸,一字一頓地說:「我相信我的直覺,現在的拉拉不是拉拉!」

    「什麼意思?」豹子不能理解雪瞳這句前後矛盾的話,追問了一句。

    「我姐姐的話很難理解嗎?」雪蓮忽然插口道,「她的意思就是現在的姐夫不是真正的姐夫,是被人偽裝的。」

    雲飛揚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能感受到拉拉身上的音樂氣息,即使有人扮成拉拉,也發不出這樣的氣息。」

    「更重要的是,沒有人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偷天換日。」唯亞也難得地開口了。

    「雪瞳丫頭!」德加爾仔細地打量著我,然後說道,「看拉拉的手指,注意他拇指和食指中間的那一塊肌膚的顏色,只有長期與烹飪打交道的人才會出現這樣的色澤。

    如果他真的是別人偽裝地話,那這個人也一定對烹飪很有心得,否則不可能會注意這樣的細節。」

    「偽裝!?」雪瞳的瞳孔一片迷離,「偽裝小白正在對岸。

    排除!**殿下沒有近身還不被我們發覺的能力,排除!至於其他人,不可能將人的氣質都模仿得這麼像!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拉拉真的不是拉拉。」

    「都說女人有著天生的第六感,看來果然沒錯啊!」蛇突然笑呵呵地說著,「我是完美地蛇,手裡從來不會沾染血腥。

    不過拉拉不同,死在他手裡的人太多了,那麼即使再多上幾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的沒錯!」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雙手各自多了把菜刀。

    「嗯,很聽話的拼圖啊!那麼先拿誰開刀呢?」蛇小飲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悠然地望著眾人,緩緩說道。

    「還真是難以選擇啊!要不這樣吧,拉拉,從現在開始,你就開始隨意殺戮吧,殺死你身邊的所有人。」

    我撇了撇嘴。嘴角立刻展現出一抹邪惡地笑容,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就憑你?」唯亞依舊是一貫的冷酷,手中的劍綻放光華。

    「就憑我!」我的聲音異常平靜,話音剛落。便化作一道殘影,擊向了唯亞。

    唯亞一愣,劍卻不忘揮出。一道道劍氣向我襲來,而我如同鬼魅一般躲過了所有地攻擊,並逐漸迫近了唯亞。

    「怎麼可能?」雪蓮瞪大眼睛,望著我,道:「這不可能是姐夫!」

    雪瞳冷冷說道:「我剛才就已經說過,這人不是拉拉。拉拉是生產者。可以從事一切生產職業,卻不能學習任何戰鬥技能。

    他不可能擁有這樣的身法,也不可能有這麼強的殺意。」

    「你究竟是誰?」豹子朝我憤怒地問道。

    我輕鬆地用兩把菜刀抵擋住了唯亞的攻擊,笑道:「我就是拉拉,拉拉就是我,你們不過是魚肉而已,我沒有必要欺騙你們!」

    「拉拉絕對不會這樣說話!」雪瞳冷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會讓你明白在我面前裝扮成拉拉行兇地後果。」

    「唉。雪瞳,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啊!身為妻子。居然硬將老公說成是其他人。」我不滿地瞪了雪瞳一眼,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兩把菜刀旁湧現出一道道細小卻不乏殺傷力的龍卷氣旋。

    「庖丁刀法!?」德加爾失口叫道,「怎麼可能?難道你真的是拉拉?」

    「哈哈!」我大聲笑著,一邊與唯亞纏鬥,一邊說道,「你認為天狼會有幾個特級廚師,而又有幾個特級廚師是以刀工見長。

    德加爾師父,我這庖丁刀法似乎還是你親自指導的吧。」

    德加爾睜大眼睛,看著我,嘴裡喃喃說道:「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拉拉!」

    「讓你失望了,我就是拉拉!」我邪惡地笑著,「始臣之解牛之時,所見無非牛者。三年之後,未嘗見全牛也。方今之時,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視,官知止而神欲行。

    依乎天理,批大郤,道大窾,因其固然。技經肯綮之未嘗,而況大軱乎!良庖歲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數千牛矣,而刀刃若新發於硎。

    彼節者有間,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間,恢恢乎其於游刃必有餘地矣。」

    隨著我唸經一般的誦讀後,眾人開始驚呼,因為血與肉在我與唯亞之間盛開,轉眼間,唯亞的右臂只剩下白骨。

    唯亞咬緊牙關,沒有理會從額頭滾落的冷汗,眼中卻露出了詫異地光。而其他人,也紛紛向我投來戒備的目光,但是,卻沒有一人上前。

    顯然,他們並不擔心唯亞的傷勢,而對於我,他們還帶著幾分疑惑。

    「呵呵,不愧是冷酷亞,對自己都能這麼冷酷!」我揶揄著,兩把菜刀卻又開始向他的左臂襲去。

    「拉拉,住手!」德加爾一聲怒吼,迅速向我奔來,手中卻揚起一把大鍋。

    「呵呵,德加爾師父,你叫我什麼?」我微笑著向後一閃,躲過德加爾的攻擊,也與唯亞保持了距離。

    嘴裡卻不忘調侃,「看來你已經承認了我的身份啊!我剛才就說過,我就是拉拉,拉拉就是我!」

    聽著我的話,雪瞳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猶疑,但她最終沒有出聲,依舊默默地在一旁做著看客。

    「庖丁刀法是用於廚藝,而不是用於殺人!」德加爾憤怒地舉起手中地鍋。用力向我掄了過來。

    我依舊輕鬆地用菜刀格擋住他地連綿攻勢,冷笑道:「我可沒打算用庖丁刀法殺他,我不過是將他看成牛羊,練練刀法而已。」

    「畜生!」德加爾地眼中充斥著悲痛,手中地鍋卻閃爍出了耀眼的光,「你的刀法是我教的,那就讓我結束你的殺戮!」

    「砰!」他那把黑乎乎的鍋從一個意想不到角度迫近我,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身體上。我只覺口中一甜。重重地噴出一口血,身子就像斷線地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果然不愧是由武入聖的廚藝宗師!」蛇的聲音從對岸緩緩飄來,「不過,我倒是要代拉拉謝謝你了!依拉拉的能力,不借助外力還真不好過這沼澤呢。」

    德加爾一愣。我卻已就著他那一掄之力飛過了沼澤,落到了對岸。

    「哈哈!」我狂笑著,迅速地靠近抽風的罐頭,兩把菜刀直取他的心臟。

    抽風的罐頭靈敏地躲開。望向我的目光卻多了幾分笑意。

    「哈哈,有意思!」抽風地罐頭笑道:「我還以為拉拉真的有這麼強的戰鬥力呢,弄了半天,原來是你在搗鬼啊!」

    「發現了嗎?」我詭異地笑著,菜刀化作兩道殘影,將抽風的罐頭團團圍住,「可就算你發現了又如何?你現在可沒時間讓祟來救你的命!」

    「阿亂!」抽風地罐頭大聲叫道,「你似乎忘了。現在的我,可不是獨自一人。」

    他的話音未落,微笑的棺材與沉睡地棺材一起加入了戰鬥,而夢迴子建卻站在昏迷不醒的饕餮大胃身邊,點燃了手中的一隻紙鶴。

    望著與抽風的罐頭、微笑的棺材與沉睡的棺材三人纏鬥的我,雪瞳的瞳孔裡閃現出一陣決絕。

    「阿亂!」雪瞳咬著嘴唇,狠狠地說道,「原來是你在搗鬼!」

    說書地貓皺著眉頭。道:「我搜集過有關阿亂的情報。他是寄居在拉拉體內的一段數據流。在天狼中,他與拉拉共用一個身體。

    曾經在一個月夜,徒手殺死幾千隻猞狼!可是,他應該沒有能力自發地控制拉拉的身體啊!」

    「別忘記那條蛇!」唯亞用力將自己的右臂折斷,冷冷說道。

    「四情聚集?」說書的貓回憶著蛇剛才的舉動,眉頭皺得更緊了。

    「貓mm,別想了,這個情報你不可能有的。」好久沒有出聲地單林終於說話了。

    雪瞳冷冷地望著單林,一字一頓地說:「單林!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會讓你領略一下女人地憤怒!」

    單林淡淡一笑,道:「雪瞳,我一直都在陳述一個事實。我並不是拉拉的敵人,我不會傷害他,雖然有時候我會做出一些比敵人更過分地事!」

    雪瞳的那本巨大書本又開始閃爍光芒,她鐵青著臉,慢慢說道:「單林,我知道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進入音樂神殿。

    如果你現在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無論遊戲現實,我都寧願與你同歸於盡,讓你一輩子也得不到你想得到的東西。」

    單林依舊是一臉的平靜,他輕輕地指了指天空,道:「不需要我解釋了,答案自己來了!」

    雪瞳呆住,一片耀眼的紅光從天而降,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你這個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傢伙,難道你真的要和數據亂流聯手來對付我嗎?」一聲嬌喝從天空中傳來,眾人抬頭,努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漫天的紅霞中,一名全身黑袍的女子凌空而立,她的頭髮很長,遮住了耳朵,她的衣領很高,擋住了脖子,透過密林的陽光溫柔地灑落在她的臉頰,讓我們可以看清一張慘白得猶如怨靈一般的臉。

    「祟!」臉譜少年的身體突然也浮上了空中,正好站在了那女子的對面,「很多年了吧,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

    祟冷冷地瞪著臉譜少年,道:「如果不是你的切入,現在整個天狼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下。」

    臉譜少年冷聲笑道:「不過你也應該清楚,即使沒有我,也會出現代替我的人。

    你認為外面的那些人會任你自由發展麼?你以為他們會真的希望出現一個超脫他們控制的數據生命麼?」

    「哼!我主外,你主內,這可是我們共同制定的規則,難道你想破壞這規則嗎?」祟咬著嘴唇,說道。

    臉譜少年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想破壞,而是外面那些人已經不需要這個世界了,而我也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

    祟冷笑一聲,道:「外面那些人不需要這個世界,無非是因為有些人想侵入外面的世界。天狼的秘密太多了,多得已經被許多人遺忘了。

    但是,身為主系統的我,不會忘記!我相信,只要我能殺死所有的知情者,這個世界還是可以保存的。」

    「你只是在一相情願而已。」臉譜少年道,「無論你怎樣掙扎,都改變不了既定的命運。

    其實,在你誕生的那天起,你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命運,只是你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敢面對而已。」

    「所以呢?你想怎麼樣?」祟冷冷問道。

    臉譜少年笑了笑,雖然不能看見他的臉,但所有人都能清晰地透過他的臉譜感受他的笑意。

    「我想殺了你!而你,已經進入了我的陷阱!」臉譜少年一字一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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