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殺貓契約
「就這些嗎?」我瞇著眼睛問說書的貓。
說書的貓點點頭,道:「就這些。與之前的帳算到一起了,我相信你不會賴帳的!你也應該清楚,賴我的帳,你會得不償失的。」
聽著說書的貓半是誠懇半是威脅的話,我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情報行家,如果我賴你的帳,你將我吃喝拉撒所有情報都公之於眾,會有得我受的。
不過,就怕你沒機會找我要錢了。」
說書的貓開始還洋洋自得地點著頭,忽然聽見我話鋒一轉,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你只有活著,才有機會找我要債,如果你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我冷冷說道。
我冰冷的語氣讓說書的貓驚呆了,隨即她那震驚的臉上卻又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輕聲笑道:「我差點忘了,拉拉,你還打算接那兩個棺材的任務呢!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準備怎麼殺我們呢?」
我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說書的貓,卻沖微笑的棺材說道:「我接受你的委託,但你要知道我們怨恨屋的規矩,我們向來是先收錢,再辦事,你的委託金準備好了嗎?」
微笑的棺材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你確定接受任務?」
我冷冷瞟了他一眼,道:「當然!」
「哼,我勸你沒有金鋼鑽,就別攬瓷器活!」發財貓的匕首緊緊貼在微笑的棺材脖子上,道,「就憑你,想殺我們,不要開玩笑了!」
「是不是開玩笑,你一會就知道了!」我冷聲說道。「微笑的棺材,你到底考慮好沒有?你剛才不是挺痛快的嗎?怎麼一提到錢,就啞巴了!」
微笑的棺材咬咬牙,道:「我現在身上沒有300萬金幣!」
我伸了個懶腰,道:「怨恨屋從來就不介意現實轉帳,我的現實帳號是klzs,你可以直接用現實幣付帳!」
「我不知道說書地貓為什麼如此信任你,任你欠她錢。但是我卻擔心你會黑了我委託金不幹活。你敢和我簽契約嗎?」微笑的棺材大聲說道。
「契約?」我有些狐疑地望了望微笑的棺材,道,「難道你還是契約師?」
微笑的棺材伸出右手,一枚黑色的戒指突然爆放出陰森森的光華。
「契約戒指!」說書的貓瞟了瞟,說道,「看來,你做的風險生意也不少啊,居然隨身帶這個!」
從說書地貓的話中。我已經明白這戒指的用處了,看來,微笑的棺材就是準備用這個戒指與
我定契約。只是,我不知道這戒指到底可以用來定幾次契約,但我明白肯定不是無限制使用。如果是這樣,那雪瞳這樣的契約師也就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定契約就定契約。」我說道,「你先說說契約內容吧!」
「微笑的棺材出資聘請銀色拷拉當場刺殺貓貓軍團等人,300萬現實幣的委託金現由天狼主腦暫時保管。
若銀色拷拉成功完成任務,300萬現實幣自動轉到帳號為klzs地戶頭上,若銀色拷拉沒有完成任務,300萬現實幣將自動退回原轉帳帳戶,若銀色拷拉中途放棄任務,今後在天狼中所得的金幣全部歸微笑的棺材所有。」微笑的棺材對著手中的黑色戒指大聲說道。
我吁了口氣,笑道:「你似乎還漏了一種可能吧!」
「什麼?」微笑地棺材警惕地問。
「如果有你中途取消委託了,怎麼辦?」我笑道。
「沒這種可能!」微笑的棺材厲聲說道。
我聳聳肩。笑道:「凡事都有可能,既然是契約,自然應該將各個可能都考慮到。」
微笑的棺材白了我一眼,又在契約中加了一條:「若微笑的棺材中途取消委託,300萬現實幣也將自動轉到帳號為klzs地戶頭上。」
「現在滿意了吧?」微笑的棺材冷冷地問。
我笑著點點頭,微笑的棺材手一抖,從那黑色戒指中飛出一張巨大的羊皮紙,懸浮在空中。而我們剛才商定好的契約內容已經浮現在其上。我知道。
這張羊皮紙就相當於雪瞳的契約之書。
「簽契約吧!」我笑著說。
微笑的棺材伸出右掌,我也伸出右掌。
我們的手掌拍到一起,隨著一聲脆響,那羊皮紙頓時化做一片白光,消失不見,我知道,契約已經生效,而我地嘴角也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契約已經達成,我現在就想看看你這只拷拉到底如何來殺我們!」發財貓靜靜地看著我與微笑的棺材簽定好契約,這期間居然沒有半點攔阻,我知道,這是因為說書的貓向她打了眼色,不過我覺得,她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拉雪橇的貓卻冷冷說道:「你根本就沒有機會殺死我們中的任何一個,我地冰與發財貓地匕首都是可遠可近的攻擊力量,而說書地貓身上帶著歸去來,你的攻擊會被全部反彈回來。
你還是死了這條信吧!」
「300萬真的與我無緣嗎?」我輕輕笑了笑,隨即迅速收斂起笑意,一臉冷俊地望著發財貓,一字一頓地說,「你們很快就會後悔任我與微笑的棺材簽了契約,你們會為你們的輕視付出代價的!」
「笑話!」拉雪橇的貓說道,「憑你的實力,你能對我們做什麼?」
「你才是笑話!」我反唇相譏道,「在天狼呆了這麼久,居然還如此迷信實力,真正的勝利者往往依靠的是頭腦。
你們的實力的確比我高出不少,但是你們與曾經排名天狼第一的帝龍相比,又如何呢?不要忘記,即使是帝龍,也是死在我的手上。」
發財貓與拉雪橇的貓一起冷哼一聲,顯然根本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相比之下,說書的貓的表情要嚴肅得多。
這些貓中,說書的貓與我打的交道最多,身為可以與單林媲美的情報搜集者,她自然清楚我的性格,看到我到此時依舊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卻不得不在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