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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怨恨屋錘煉 第一百九十一章咖啡密話(一) 文 / 小樹熊

    第一百九十一章咖啡密話(一)

    星河咖啡廳是離天狼公司最近的一家咖啡廳,店面不大,但由於店主頗具藝術家的眼光,將小店佈置得非常有情調,因此生意一直以來都很不錯。

    一位黑衣女子百無聊賴地用勺子輕輕攪拌著她面前的藍山咖啡,不時抬頭看看咖啡廳的玻璃門,似乎在等待著某人。

    「美女,一個人?」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走到她身邊,笑道。

    黑衣女子甜甜地笑了笑,說:「你過來了,我就不是一個人了。」

    男子笑了笑,在她旁邊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在黑衣女子面前晃了晃,說道:「在等他嗎?」

    黑衣女子笑著點頭,說:「怨恨屋的人堅信最危險的面容就是最安全的面容,所以在遊戲中並沒有對自己的外貌做任何修改。我要等的,正是他。」

    「你不問問我是誰?」男子笑道。

    黑衣女子打了個哈欠,說道:「怨恨屋中只有一個人不喜歡以真面目示人,無論是遊戲還是現實,都喜歡讓自己帶上一層面具。

    偽裝小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次約會你應該屬於不請自來吧!」

    「不愧是與我家單林齊名的說書的貓,頭腦真不錯。」小白將說書的貓面前的咖啡拿了過來,輕輕飲了一口,說道,「藍山咖啡是咖啡中的極品,產於牙買加的藍山。

    這座山得名於因反射加勒比海蔚藍的海水而發出的藍光,這種咖啡擁有所有好咖啡的特點,不僅口味濃郁香醇,而且由於咖啡的甘、酸、苦三味搭配完美,所以完全不具苦味,僅有適度而完美的地酸味,你還真是會享受啊!」

    說書的貓眉頭輕輕皺起。道:「這可是我喝過的咖啡!」

    小白笑了笑,聳聳肩,說道:「沒事情,我不嫌棄!」

    「可是我嫌棄!」說書的貓冷哼一聲。

    「幹什麼這麼小氣!」小白嘟囔一聲,打了個響指,召來一個waiter,說道:「再來一杯藍山。」

    「你來幹什麼?」不知何時,單林站在了小白身後。帶著一絲怒意問道。

    「單林!」說書的貓沖單林點了點頭,又將目光投向單林身後的女子。那女子的容顏很艷麗,但是眼睛卻是一片紅腫,臉色異常蒼白。

    「我當然是不放心你了,為了避免你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我跟過來看看。」小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單林對於小白直言不諱地調戲只是冷哼一聲,幫身後的女子拉出一個椅子,讓她坐下。然後再自己坐下,並對還未離開的waiter說道:「來杯聖多斯,再來杯康娜。」

    waiter點了點頭,將他點的咖啡迅速記在紙上。

    「師姐,不要再傷心了!」說書的貓望著將單林與小白隔開女子。輕聲說道。

    那女子歎息一聲,抬眼望了望說書的貓,問道:「消息打聽得怎麼樣了?」

    「什麼消息?」小白忽然插口道。

    單林冷冷地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小白頓了頓。一臉委屈地望著單林,說:「為什麼這樣跟我說話,我在關心雪瞳啊!自從拉拉出事之後,她每天都哭個不停,我不過是想知道我能幫上什麼而已。」

    單林沒有理會小白,逕自跟說書的貓說道:「交換一下情報吧!」

    「好的,我們就先從拉拉地這次事件說起吧!」說書的貓有些遲疑地望了望雪瞳,卻見雪瞳堅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繼續說了下去,「三天前,拉拉在遊戲中虐殺那個伴郎,緊接著,在扇子的策劃下,游輪撞上冰山,很多玩家紛紛下線,雪瞳與我都在其中。下線後不久。

    雪瞳發現拉拉昏迷不醒。送到醫院後,拉拉只剩最後一絲脈搏。現在依舊在病床上躺著。」

    說書的貓稍停了一會,關切地望著眼眶中又開始聚集淚水的雪瞳,直到雪瞳讓她繼續說下去,她才繼續說道,「將拉拉送到醫院後不久,恆佳集團便將天狼公司告上了法庭,將天狼稱為殺人遊戲。

    因為恆佳集團地董事長正是被拉拉虐殺的那個楊子風,他現在的狀況與拉拉一模一樣,恆佳集團認為出現這種狀況,應該由天狼總公司負全責。

    本來,他們還想找拉拉的麻煩,不過知道拉拉與楊子風一樣,也成了植物人,而拉拉地家人中卻包括了虛擬世界絕對不能惹的人物劉正風後,他們就將矛頭主要指向了天狼公司。

    由於之前天狼公司一直都漠視玩家利益,而這次的事件更讓他們覺得恐懼,他們擔心自己會不會進了遊戲後便再也無法醒來,這幾天天狼面對的輿論壓力異常巨大。」

    「天狼方面的事情我們很清楚,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在天狼中到底搜集到了哪些信息?」單林接過waiter送上的咖啡,開口說道,由於種種原因,他沒有將怨恨屋其實隸屬於天狼公司的事情告訴說書地貓。

    說書的貓抿了抿嘴唇,回答:「我在天狼中的正式職業是吟遊詩人,而作為吟遊詩人,有個很重要的系列任務,便是在天狼大陸的各個角落搜集各種故事傳說,並將這些故事傳說編織成動人的歌謠,一路傳唱。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與天狼中許多npc的關係都不錯,我經常與他們聊天,從他們口中得到了大量消息,經過我的整合,這些消息往往就可以化為很有價值地情報。

    因此,與npc閒聊是我獲得情報地重要方式。而在閒聊的過程中,我漸漸發現了一個奇怪地現象。」

    「你發現了什麼?」單林連忙問道。

    說書的貓小飲了一口咖啡,回答:「這些npc都有著過去的記憶。」

    「這有什麼奇怪的?」小白的嘴角洋溢起一陣笑意,說道。

    說書的貓一臉嚴肅地說:「如果僅僅只是有回憶,的確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如果他們記憶的內容相互關聯呢?」

    「比如?」單林饒有興趣地問道。

    說書的貓盯著單林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所有事情!無論是他們下放的任務,還是他們的性情,甚至他們閒聊到一些毫無意義的芝麻小事,都可以在其他npc的口中得到佐證。

    開始我只是對天狼如此高智能的數據生命歎為觀止,但是後來我卻有了疑問,這些npc真的只是數據生命嗎?」

    「你究竟想說什麼?」單林笑著問。

    說書的貓深吸一口氣,回答:「我覺得天狼一直就在撒謊,所謂的高智能數據生命根本就是個謊言,他們每個人都是真實存在的人!」

    「怎麼可能?」雪瞳睜大眼睛,驚道。

    單林捏了捏雪瞳的手,示意她安靜,然後又對說書的貓說道:「你的推論很有趣,但你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證據嗎?」

    說書的貓又開始用勺子攪拌起她面前新端上來的藍山咖啡,說道:「我的證據依舊是這些npc的回憶,當我刻意地問起這些npc更久遠的事情時,他們中大多數人都有相同的回憶。

    在他們的記憶中,他們很小就已經在天狼中生活,但是他們究竟從何而來,卻又不得而知。

    而且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親人,在天狼中組織的家庭其實全是系統隨機劃分的,而他們在天狼中從事著不同的職業,也是在系統的指點下選擇的。

    他們每個人都習慣聽從系統的安排行事,很少有自己的想法。」

    「你說的這些能說明什麼?數據生命是被我們人類製造出來的,他們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而系統控制著數據生命,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小白說道。

    說書的貓瞪了小白一眼,道:「請注意,我剛才說他們每個人都習慣聽從系統的安排行事,很少有自己的想法。

    這句話的潛台詞其實就是也有一些人有過違背繫統的言行,而根據我的調查,前些日子在死神帖事件中丟命的npc都曾違背過系統的安排。」

    「你想說,系統謀殺了他們?」單林笑著說。

    說書的貓笑了笑,說:「你都用謀殺這個詞了,看來你也贊同我的推論了!」

    單林的嘴角翹起,說道:「我被人稱為無所不知的單林,當然要對得起這個稱號。你能調查到的消息,我自然也有辦法調查到。

    不過,楊長空與易天定曾拜託你調查死神帖的來歷,而你與夏侯瘋也有合作的經歷,對於npc的瞭解,你應該比我更深刻,還是由你繼續說下去吧!」

    說書的貓點點頭,繼續說道:「既然你提到夏侯瘋,那我現在就先來談談他。

    雖然,夏侯瘋在天狼中的聲明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以我與他的幾次交往看來,他絕對是npc中的異類,正是他在宗師聚會中將自己對於自我的思考傳達給了其他宗師,才讓許多npc開始覺醒。

    他們發現了他們與我們這些外來者的不同,也開始懷疑起不斷向他們傳達命令的系統,並且開始努力改變這種狀況,希望能衝破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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