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真實謊言
「孩子,神是仁慈的!」神父笑著對sandy說道,在說這話的同時,天狼那群bt的設計者們居然還讓神父的身體閃爍起神聖的光芒。
sandy的笑容綻放,看著他的笑容,我不覺有些恐懼。不知道為什麼,在天狼中,我所遇見的牧師除了雨婭讓我還有點神聖的感覺,其他人都只讓我覺得邪惡。
sandy現在的笑容絕對不是為了感懷世人,就如同那個自稱小抽的抽風的罐頭一樣,這樣的笑絕對是算計的代名詞。
「尊敬的神父大人,如果她殺的人中包括了穆雅斯祭祀長呢?」sandy望了一眼柳如煙,冷笑道。
「什麼?」神父的身體一陣顫抖,臉色變得異常怪異,他望著身穿白色婚紗的柳如煙,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柳如煙卻是一臉的疑惑,與她身後的張大嘴與蘇檸檬交換了個眼色,荊棘殺向來集體行動,很少單獨執行任務。
柳如煙顯然想不起她什麼時候刺殺過這麼一個人物,而從張大嘴她們的表情看來,這件事也沒有在她們的記憶中停留過。
「怎麼回事?」我下意識地向消息靈通的那隻貓看去,忽發現數滴冷汗正從她的額頭滴落。
說書的貓慘然一笑,道:「我想放棄這個任務!」
「為什麼?」我與雪瞳一齊驚問。
說書的貓搖著頭,說道:「拷拉,雪瞳師姐,我勸你們也盡快從這個任務中抽身。」
「到底怎麼了?」雪瞳皺著眉問道。
「我說過,與死神帖相關的任務我不想再接。」說書的貓說道。
雪瞳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驚訝地看著說書的貓,道:「這場婚禮與死神帖有什麼關係?」
「你們與易天定和楊老爺子接觸過。你們應該知道前段時間,天狼各個地域各個領域都有許多高級npc被刺殺。」說書的貓一臉沉重地說。
我點了點頭,易天定他們當時跟單林、雪瞳與我提起過這事,這些高級npc地死亡都與死神帖相關,而且這些死去的npc中還有與我關係密切的老酒鬼楊師傅。
「難道……」我想起sandy剛才說的穆雅斯祭祀長,大概明白了說書的貓為什麼再次提起死神帖。
說書的貓點頭道:「對,穆雅斯正是那些高級npc中的一人,他是牧師職業的宗師。生前是天狼唯一一個可以與主神交流地人。」
「天狼的主神……」我不由想起了巫女祟,作為天狼系統的她,應該便是天狼主神的化身吧。
關於抽風的罐頭以及巫女祟的事情,我還未向其他人說起,因為這個話題涉及了阿亂,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阿亂的存在。
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一提起死神帖,說書的貓與雪瞳都變了臉色。連一向鎮定自若地單林也發消息讓雪瞳暫停調查,並且準備約說書的貓在現實中談論此事。
「發財貓刺殺易天定,荊棘殺刺殺穆雅斯,若塵刺殺楊長空……」雪瞳喃喃說道。
「什麼?」我愣了愣,問道:「雪瞳。若塵不是在保護楊老爺子嗎?怎麼又成刺殺了?」
雪瞳望了望我,輕聲說道:「拉拉,那天你走之後,我與單林將瘋姿與若塵約了過來。其實當時若塵就在附近。因為他接了刺殺楊長空的任務,正在附近伺機行動呢。
因為見我們捲入這個事件,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只等我們發消息給他,他才現身。」
「那若塵現在……」楊老爺子對於我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我可不想他也和楊師傅一樣與我相隔。
「放心!」雪瞳溫柔地回答:「我與單林給若塵的許諾足夠讓他心甘情願地放棄之前地任務,轉為保護楊長空。若塵以刺殺見長。
讓他來反刺殺最為合適,何況還有瘋姿在,楊老爺子與易天定也各有自保能力,只要小心些,應該沒事的。」
我放心地點點頭,說書的貓卻開口說道:「發財貓其實就是赫赫有名的影子,而荊棘殺則是毀滅天堂最有聲譽地殺手集團,而若塵是怨恨屋以刺殺見長的成員。
他們全都是天狼有名的殺手。而且他們也都全與死神帖扯上了關係。」
「單林曾經說過,某個團體在向那些npc發放了死神帖的同時。也向天狼的殺手們發出了委託函。
能夠如此大手筆地刺殺這些npc,再聯繫他們的宗師身份,這背後肯定有極大的陰謀。」雪瞳說道。
說書的貓歎息一聲,說:「單林說得沒錯,這所謂地陰謀單林很可能已經發現了,不知道我發現的內容與他有多少出入。」
「sandy,你們小樓昨夜聽風雨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張大嘴的聲音響起。
我們三人的目光重新投向新娘方向,新郎、兩個伴郎與那兩個花童站在那裡發呆,而兩個伴娘與新娘一起將sandy團團圍住,本來準備為新人舉行婚禮的那個神父卻是一臉陰雲地望著柳如煙。
「荊棘殺,我怎麼過分了?」sandy從容地笑道,「我不過是告訴同為神職人員的神父大人一個真相而已。」
「我們什麼時候殺過那個穆什麼斯,就算是造謠,你也應該準備些偽證吧!」蘇檸檬尖聲叫道。
「無憑無證,你憑什麼在這裡血口噴人。」張大嘴冷聲說道。
神父望了望sandy,溫和地說道:「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你是否有什麼憑證?」
sandy點了點頭,道:「神父大人,我們同為神職人員,你自然明白我們的主神不可能讓我們信口雌黃,我既然敢這麼說,當然有證據。」
「既然你這麼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憑證?」張大嘴冷冷地說道。
sandy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枚飛刀。
荊棘殺三人愣住,從她們地表情看來,這飛刀似乎真地屬於她們。
「這正是在穆雅斯祭祀長的屍體旁找到地,即使他不是被你們所殺,也與你們脫不了關係。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sandy冷笑著問道。
「哈哈!沒想到這位仁兄撒起謊來還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在下佩服佩服啊!」狗忽然走到sandy附近,甕聲甕氣地笑道。
「你是誰?」sandy臉色變了變,隨即疑惑地問道。
狗笑了笑,回答:「我是一隻喜歡管閒事的狗,你可以叫我捉老鼠的狗。」
「哼!」sandy冷哼一聲,道,「荊棘殺與怨恨屋還真是攙雜不清啊,瘋狂拷拉與契約魔女與她們合作過,現在你這只撒謊狗也出來包庇她們。
不過,你不覺得由你這只滿口謊言的狗指責我撒謊,這本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嗎?」
「抱歉,我真正的綽號並不是撒謊狗,而是真實謊言。」狗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撒過謊,只是你們硬要說我撒謊而已。
荊棘殺本就是殺手,你拿出的飛刀可以是從任何一具被荊棘殺殺死的屍體上得到,你又憑什麼證明這把飛刀是在穆雅斯祭祀長的屍體旁找到的呢?即便這飛刀是在是在穆雅斯祭祀長的屍體旁找到,你又憑什麼證明它不是真正的兇手故意留下陷害荊棘殺的呢?你故意扭曲事情的真相,這不叫撒謊叫什麼?」
sandy愣住,荊棘殺三人也愣住,狗卻得意地望了望陷入沉思的神父,道:「綠袍神父,現在你還會簡單地相信這個滿口謊言的牧師的話嗎?」
「綠袍神父!?」神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愣了愣。
我睜大眼睛明明穿著紅色袍子的神父,再望了望狗,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叫神父。
「哈哈!」sandy忽然笑了起來,道:「神父大人,你親耳聽到了吧!他連你衣服的顏色都明目張膽地說成其他顏色,這個撒謊成性的傢伙真的值得相信嗎?」
「我說錯了嗎?神父大人現在明明穿著綠袍,我看撒謊的人是你才對吧!」狗平靜地說道。
「孩子!可是我現在穿的明明是紅色袍子!」神父嚴厲地望著狗。
狗笑了笑,道:「神父大人,為什麼你要撒謊,你現在明明穿的是綠色袍子,難道現在的神職人員都在流行用謊言與人交流嗎?」
神父的臉色變得潮紅,顯然德高望重的他還是頭一次被人指責是在撒謊。
「被我說中了嗎?你的臉開始紅了,其實你不用太過自責的,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狗眉飛色舞地說著。
「夠了!」神父瞪大眼睛,大聲說道:「果然是個滿口謊言的傢伙!」
「你才夠了!」狗的聲音比神父更大,他慷慨激昂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在撒謊,我也的確在撒謊,但是為什麼不想想我為什麼要撒這個謊呢?」
「什麼意思?」神父愣愣地問。
狗冷笑道:「我說過,我的綽號是真實謊言,因為我覺得很多時候,謊言比真話更可靠!」
「哼!」雪瞳不由冷哼一聲,道:「不用說,又準備宣揚他的謊言理論了。」
「什麼理論?」我問道。
雪瞳笑了笑,說:「噓!仔細聽,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