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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售後服務 文 / 崔走召

    第五十六章售後服務

    轉眼,已經快是下午了,張是非和李胖子倆人沒有走,反而安靜的待在了福澤堂中,其原因有二,一是崔先生告訴他們,現在他們的肉身還在這裡,但是這一點兩人早就知道,由於生氣也就沒有顧忌那麼多,真正讓兩人留下的,還是第二點。

    崔先生跟他們說,等到晚上,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在兩人的心中,儘管和這分頭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這分頭的本事兩人還是知道的,既然他說了,會有交代,於是兩人便商量了一下,反正他們去意已決,也不在乎這一天,就等到晚上,到時候如果兩人不滿意的話,天黑背著自己的肉身也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在這一天的等待中,張是非有些放心不下那個瘋女人,於是便給她打了個電話,崔先生說,那妖卵被除掉了以後,按理來說那女人除了身體虛弱外,已經恢復了正常,果然,宋麗君已經醒了,而且不記得了昨晚的事情。

    張是非謊稱自己是李家公司的人事人員,說要錄用她,這時候的宋麗君記憶力應該很不好,不過她還是歡喜的答應了,張是非問她她在哪裡,宋麗君說是在旅店,聽到了這裡,兩人的心稍微放了下來,於是便跟她約好三天之後面試,便掛斷了電話。

    李胖子也給他老爹打了個電話,說要跟他要一個錄取名額,他老爹很寵他,對封殺他的零用錢這件事內心也有些愧疚,於是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事情辦妥,倆人便繼續無聊的等待,那崔先生有時候看上去市儈的不行,但是有時候看上去還真不像個生意人,今天的他根本就沒開門做生意,讓兩人隨意之後自己就去了裡屋睡覺了。

    不過他並沒有睡踏實,下午的時候,福澤堂中來了一批小客人,得有**個,那是隔壁幼兒園的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似乎跟這崔先生很熟的樣子,在福澤堂就跟在自己家似的,看見那崔先生正躺在屋子裡睡的正嗨,那些小傢伙竟然很陰險的笑了,有個小胖子接了杯涼水,順著崔先生張大的嘴就倒了下去。

    張是非和李蘭英看在眼裡爽在心中,但是張是非也有些擔心這些小孩兒,怕他們挨著崔先生的揍。

    崔先生被嗆醒了,見到這些孩子,卻並沒有惱怒,他起身擦了一把全是水的連,然後對他們假意的吼道:「誰幹的誰幹的?!」

    那些孩子也不怕他,見他起來後便一哄而散然後笑的嘻哈的,那崔先生似乎拿他們沒啥辦法,於是便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麼過來了,下午不被唐詩麼?」

    那些孩子七嘴八舌的說,他們阿姨(劉雨迪)現在正在工作,給了他們一個小時自由活動時間,讓他們找崔先生玩兒,那崔先生聽後便無語了,但是也沒辦法,只好讓他們都先坐好,然後給他們講起了故事。

    張是非和李蘭英此時心中的怒氣還沒散盡,不過看到了這幫人小鬼大的小孩兒後,也稍微沒那麼生氣了,張是非望著那個崔先生,他正聲情並茂的講著故事,那些小鬼聽的這個認真,張是非也聽了兩句後又開始鄙視崔先生,竟然給這些小孩子講妖魔鬼怪和陰陽先生的故事,這些小孩子聽的很來勁,不過也有幾個不怎麼感冒,講完後有的小孩子就跟那崔先生抱怨說你這故事太沒新意,報復社會就是被社會報復。

    這個小插曲讓張是非和李蘭英有些驚訝,現在這小孩子怎麼都這麼早熟?難道是每天陪爹媽看韓劇的關係?

    只見那崔先生也有辦法,他伸出手拍了拍那個小女孩的腦袋,然後說道:「乖,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崔先生看上去很喜歡這些孩子,儘管有些孩子很調皮搗蛋,聽了故事還拆他的台,但是他依舊滿臉微笑,一點都沒有在意,他的這一系列舉動讓李蘭英和張是非挺納悶兒,這還是那個一臉市儈的分頭麼?

    不過常言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也看不見花花腸子,這分頭在他們眼中的形象依舊沒有變,相反的,此時他反常的表現倒顯得有些虛偽。

    這不知道這些小孩聽了他的故事後會變成什麼樣。

    故事講完了,天也快黑了,崔先生把這些小孩送回了隔壁的幼兒園,他們的父母三三兩兩的接他們回家。

    福澤堂中的張李二人有些不耐煩了,見那分頭回來,李蘭英便問他:「分頭,你到底要我倆等到什麼時候,有啥事你就說,不說我倆就走了,還什麼售後服務,跟我倆有蛋關係?」

    那崔先生一笑,然後說道:「稍安勿躁,等下你倆自會明白。」

    晚上七點多崔先生買好了飯回來,兩人吃的如同嚼蠟,他倆覺得和這偽君子一起吃飯都有些掉價,吃完了飯以後,已經八點多了,那崔先生收拾好東西之後,叼著根煙,然後對他倆說道:「跟我來吧。」

    「去哪?」兩人問道。

    崔先生撓了撓腦袋,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售後服務啊,不是跟你倆說了麼。」

    兩人自然是沒搞明白,不過又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便只好跟了上去,心想著弄明白也好,省的以後犯尋思。

    於是兩人便跟那崔先生出了門,崔先生把門鎖上了以後,便慢悠悠的走在了前面,兩人尾隨其後,見那崔先生背著個手,嘴裡哼著小曲兒,一副飯後遛彎兒的模樣,李蘭英又看不過去了,只見他上前對著崔先生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帶我倆上哪兒?打車去不行麼?你不是說要給我倆交代?在哪兒呢!快點,要不然你把我倆肉身還來,我倆不陪你玩兒了。」

    那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跟著不就完了,哪兒那麼多廢話,再說話胖揍一頓然後沒收肉身!」

    見這個猥瑣的分頭放出了狠話,兩人便沒了言語,經過了一天,他們此時心中的怒氣已經沒有那麼多了,可以說是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他們知道這分頭如果要整他們,簡直易如反掌,於是都憋著悶氣跟在了崔先生後面。

    天色此時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崔先生似乎很享受這種散步,他們慢悠悠的走著,不時路過花園什麼的那崔先生還坐下來休息,時間一點點過去,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已經走了四個小時。

    已經十二點了。

    在兩人快被磨沒了最後一點耐心的時候,崔先生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對他們笑著說道:「到了。」

    兩人回過神來,四處一看,立馬大吃一驚,崔先生竟然又領他們來到了那個「二奶小區」!原來是到這裡售後服務,兩人心中頓時有些納悶,可是那妖卵都被搞死了,還「服務」什麼呢?不管是什麼,只要是給那毛濤辦的,倆人堅決不……

    崔先生見兩人表情十分的不爽,於是便坐在了馬路牙子上,然後示意他倆坐下,兩人沒動,崔先生便笑著說道:「你倆是不是認為我很市儈,為了錢可以黑白不分?」

    兩人沒說話,沉默就是回答。

    那崔先生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倆啊,還是沒接觸過社會,我問問你們,即使你倆白天揍了那個毛濤,把他打殘廢了,又能有什麼用?那宋麗君能得到一點好處麼?」

    兩人沒說話,依舊是沉默,但是這個沉默確是發自內心的,確實,即使把那孫子的腿打斷了,宋麗君依舊得不到任何的補償,這股氣出的也十分不痛快。

    只見那崔先生說道:「你倆啊,算了,來坐過來。」

    兩人想到這裡有些愣了,便坐了過去,只見那崔先生說道:「我並不是不讓你倆打,我也知道你倆啥都不怕,可要知道你倆早上的那種勇氣,純屬匹夫之勇,除了能把自己打到派出所以外,沒有任何意義,現在**律,到時候你倆還得陪他錢,不是更窩囊?」

    兩人一想也對,但是這口氣不出實在是難受啊,於是那李蘭英便說道:「那你的意思?」

    「打!」那崔先生說道,「要麼不打,要打就一步到位,讓這孫子再也害不了人,但是還得讓他拿錢!」

    說完以後,那崔先生從衣服中拿出了一把錢,對著兩人說道:「這是這毛濤給的錢,一萬,給你倆了,你倆自己花還是給那女人隨意,接下來我告訴你們怎麼做,來,靠近點。」

    說罷,那崔先生便告訴了兩人應該怎麼做,如此這般,兩人聽完後,只感覺到心中對這分頭的鄙視瞬間煙消雲散,而且竟然都打心眼裡佩服著傢伙,只見李蘭英猛的就把那分頭摟在了懷裡,然後狠狠的揍著他的後背,連聲說:「分頭!我真是看錯你了,你他嗎真爺們兒!簡直就是天才啊!」

    那崔先生厭惡的將他推開,然後罵道:「滾犢子,又不是你罵我的時候了?」

    李胖子嘿一笑,沒說話,但是心中滿是對這分頭的佩服,張是非也是如此,他覺得這分頭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看上去猥瑣至極,但是卻比他倆能想出的辦法好上千萬倍。

    三人相視一笑,然後便潛入了那個小區,摸到了那個單元的樓門,由於這門本來就壞了所以沒有阻礙,三人悄悄的上了七樓,來到了那間房門外,這個時候,所有人應該都睡著了,張是非望著那扇門,有些犯愁的對著崔先生說道:「分頭,完了,你把鑰匙還給他孫子了,進不去了怎麼辦?」

    那崔先生壞壞的笑著,畢竟他也是年輕人,比兩人大不了幾歲,只見他伸手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黃紙符,然後有些輕蔑的說道:「開玩笑,我要進門還要啥鑰匙。」

    只見他猥瑣的拿著那張符對著鎖眼吹了口氣,那門便卡嚓一下的開了,兩人心中大喜,沒想到這分頭還會撬鎖!

    但是兩人都沒出聲,他們知道,此刻毛濤就應該在這裡面,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還會摟著個母猴兒一起夢周公,兩人心想著,睡吧,這是你有生以來最恐怖的噩夢。

    那崔先生對著兩人猥瑣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從兜裡掏出了兩張符,貼在了兩人的胸口處,頓時,那兩張符發出了綠幽幽的光芒,將兩人照得這個詭異,但是這都不算什麼,那綠光拂過,兩人的皮膚似乎都變的煞白,還滲出了血跡,一塊塊彷彿爛肉般的傷口也隨之出現,看上去就好像殭屍一般。

    張是非摸了摸自己,沒感覺,崔先生告訴他們:「這符是假象符,就跟化妝一個道理,時效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時間你們隨意自由發揮,我先下樓抽顆煙。」

    說完,那崔先生便下樓了,留下的張是非和李蘭英兩人相視一笑,然後邁著大步走進了房門,進門以後,把那門狠狠的關上,光噹一聲,聲音很響。

    「誰!?」臥房中傳來了毛濤的聲音。

    漆黑的屋子中,張是非和李蘭英滿臉碧綠的樣子十分的滲人,只見他倆搖身一變便現出了本相,好像是生化殭屍雞和殭屍熊一般。

    他倆慢悠悠的走到了臥房門口,然後對著床上那剛被驚醒就要嚇尿褲子的男女邪笑著說:「猴王你好,我們是鳥王和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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