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的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張凡,你不要假惺惺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只能怨我自己瞎了眼睛。」安純幾乎把一腔怒火都洩到了這番話上,越說聲音越大,就像一頭瘋的母狼,引得橋上的行人紛紛側目。
「安純,我也是人……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安純打斷了張凡的辯解道,忽然又趴在欄杆上大哭起來。
「或許連禽獸都不如。「張凡苦笑了一聲道。
禽不如這個笑話是張凡和安純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張凡說給安純聽的,時隔多年,張凡無意間再次說起聽在安純的耳朵裡卻像是故意挑逗一般,安純一下破涕為笑道:「不要臉。」
張凡看著安純清減很多的面龐,心裡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了,他能夠想像出安純這兩年來過的並不開心,他曾經以為,比起單閔來,安純年輕貌美家世尊貴,離開了他,安純的生活不會有多大的變化,但是現在看起來,安純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分手對她的打擊遠遠比自己想像的大。
張凡沒有說話,安純也沒有說話,氣氛一下變得曖昧起來。
過了好久,安純幽幽的道:「你為什麼還不結婚?你難道要等著孩子生出來再結婚嗎?『
「單姐失蹤了,我找不到她。」張凡無奈的道。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離開,難道她這麼多年的精心算計不就是為了得到你嗎?現在她稱心如意了,為什麼要走?」安純驚訝的道。
「不知道。也許。單姐需要地只是一個孩子。女人總是難以猜測地。安純。你不要這樣惡意地揣測單姐。其實這件事。她也是無辜地。我不是一個好男人。無論從你地角度來說還是從她地角度來說。「張凡道。
「惡意揣測?什麼叫惡意揣測。張凡。你是真地豬油蒙了心。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們兩個人有了孩子難道是你**地她?如果你不是世界足球先生。如果不是為了你地金錢和名聲。她會找到你。難道你是級無敵大帥哥。魅力無人能敵嗎?自戀狂。」安純怒道。
張凡被安純說地有點招架不住了。他不敢說單閔接觸他不是為了金錢。至少剛開始地時候。單閔是為了金錢而接近他。甚至誘惑他。但是後來地單閔確實對他真正產生了感情。但是相對而言。安純對他確實沒有夾雜一點物質地因素。兩個人從相識到相愛純粹是一種精神上地吸引。
但是純粹地愛情為什麼最後會導致分手地地步呢。自己為什麼會在和安純談婚論嫁地時候喜歡上了單閔呢?人啊。總是這麼地奇怪。愛還是不愛。愛一個還是愛許多?對男人來說這是一個永恆地難題。
安純似乎要把當年分手地時候沒有來得及說出地話一股腦地說出來。「張凡。你不是男人。而不是不是好男人。我一直想問你。張凡。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張凡再度歎息道:「安純。如果你連這個都需要懷。這個世界上你還能相信什麼?」
安純道:「我現在什麼都不信,我要你親口回答我?」
張凡盯著安純的眼睛堅定的道:「如果我們之間不算愛情地話,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才算的上愛情。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愛情地話。」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移情別戀的?」安純有些虛弱的道。
張凡沉思了一下道:「安純,你相信不相信現在我仍然愛著你?」
「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安純冷笑一聲,「張凡,你還想騙我騙到什麼時候?你知道我聽說你和單閔有了孩子之後是什麼感受嗎?我恨不能一下把自己撞死,我覺得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真實的,一切都是騙人的謊言,我沒有死,因為我覺得對不起我地父母,後來我覺得為了你這個禽獸死太不值得,現在我已經不再相信愛情了,你卻告訴我你還在愛我,張凡,你還把我當成剛剛畢業的黃毛丫頭嗎?」
張凡搖頭道:「安純,我為什麼要騙你,我騙你幹什麼?正如你所說,我是世界足球先生,只要我願意,世界上有無數地年輕美貌的女子當我地紅粉知己。安純,你什麼時候瞭解過我?你知道我需要什麼嗎?你知道我是什麼樣性格的人嗎?你不知道,你從來就沒有試著瞭解我,你需要地只是我去適應你,支持你,你要留在國內,就留在國內,你要去加拿大就去加拿大,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有自己的生理需要,就算你說我是禽獸也罷,人本來就有一半是禽獸,這個我也控制不住,如果你能夠從我的角度去考慮,支持我的事業,我沒有要求你放棄自己的事業,從咱們在中學一起的時候,我就從來沒有要求你放棄什麼是你就不能主動的為我考慮一下嗎?如果你在我的身邊,這些事情還會生嗎?」
安純被張凡迎頭的這一棒打得有些懵,這些話她從來也沒有聽張凡說起過,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分手的這三年裡,在她的腦海裡只有張凡對不起她,張凡負心薄倖這個念頭。但是聽張凡這麼一說,似乎她自己也有不少的過錯。不過安純還是不服氣的道:「張凡,你不要把自己尋歡作樂的過錯推到我的身上,如果按照你這麼說,這個世界上出軌的男人都是被自己的妻子逼得,都是可以原諒的了,難道那件事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忍一忍不行嗎?」
「那件事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對年輕人來說,如果忍一忍可以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犯了,男人就不需要結婚了。也許這些話我現在說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但是我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畢竟大家都要結婚的。作為朋友,我希望你能夠過的幸福快樂一些。」張凡很冷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