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壓力(1)
張凡到達西班牙的時候。關於香港挖角內地天才球星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五湖四海，就像郭家明、仲雷等人預料一樣，中國人能夠允許朗朗這樣的鋼琴家，不在意放走幾個過氣的影星和奧運冠軍，但是卻無法容忍張凡的離開，一時間網絡上關於張凡要出國的熱帖出現在各大論壇的首頁，跟帖人數數不勝數，許多服務器因此被擠爆。王亮開的張凡網站更是因為人流量過大而陷入了癱瘓，王亮只好趁著這個機會發出的整頓升級的聲明，黃浩見到這個天賜良機，決定馬上建立關於張凡的商業網站。
雖然中國足協和各大媒體打過了招呼，要低調處理這件事，但是在中國的體育專業媒體上，關於張凡去向的新聞也還是發在頭版頭條，誰都不傻，張凡就是最大的賣點，只要有一丁點關於張凡的消息，球迷就會掏錢購買，誰也不想在這場媒體大戰當中落後。
實際上之所以張凡的離開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主要原因是中國的足球陷入最低潮的時候，在中國的足球體制尚未改變的情況下，張凡是唯一可能的救世主了，而張凡確實有能夠讓中國球迷幻想的實力，張凡既然能夠帶領著馬洛卡這樣的球隊連續創造奇跡，奪得聯盟杯冠軍，贏得小金球獎，現在領跑西甲，聯賽、國王杯、聯盟杯三線狂颶。難道還不能領導中國隊降韓滅日，打伊斬澳。
而張凡如果離去了，等於把中國的球迷的希望完全的抹殺了。於是很多球迷再次跑到足協的辦公樓前要求足協馬上召張凡進國家隊，後來因球迷有的過激舉動被我***機關把示威依法取締之後，中超賽場竟然出現了迴光返照，原來一場比賽平均也就不到一萬的觀眾，現在猛增到兩萬多人，不過去的球迷都帶著大大的條幅，有的上寫：昏庸足協，還我天才。有的大書：請回張凡！打倒足協！而且每一次精彩的進攻和進球都會引來一陣瘋狂的「席亞龍下課！足協***！「的吶喊助威聲。
張凡的家人面對國內球迷這種瘋狂的舉動也是憂心忡忡，為了防止球迷對張凡的家人有過激的行為，張有金這段時間一直和弟弟張有銀的住在一起，而王東寧、仲雷等人也說動了區派出所的人去了幾名幹警在周圍巡視，以防出現不利於社會和諧的事情。
不過因為只是傳言張凡要加入香港足協，而沒有成既定現實，球迷尚存有一絲希望，他們都還希望通過壓力讓中國足協能夠把張凡攔截回來，所以情況沒有太過惡化。不過一些資深的球迷已經準備放棄了，因為如果一件事其他人可能辦好，也可能辦瞎的時候，中國足協來做，那一定會辦瞎。
此事在國外也都引起不小的轟動，尤其是韓國、***和西班牙，張凡彗星般得升起，其光芒四射的星味，讓韓國和***深感畏懼，如果張凡象姚明一樣引起了中國足球的連鎖反應，以中國龐大的人口基數，成為足球強國還是很快的。但是張凡可能加入香港的消息傳來之後，韓國和***都放心下來，認為以香港足協的實力，張凡有天大的本領也無法在亞洲足壇興風作浪。
而西班牙全國球迷和記者都在探討西班牙哪一點比不上香港，為什麼西班牙多次相邀都被張凡拒絕，而張凡卻打算加入香港這種連中國隊都比不上的垃圾中的戰鬥機呢。難道西班牙不如香港富裕，難道西班牙足球不比香港足球強大，最後通過張凡放棄留在巴薩而選擇了馬洛卡這件事，西班牙球迷得出了問題的關鍵（這是他們自己想的），就是西班牙足協沒有保證張凡的核心位置。不過在擁有哈維、小白、法佈雷加斯這樣世界最強大的中場的情況下，誰都不敢保證張凡的核心地位，張凡畢竟只是個新星。
回到馬洛卡後，張凡面臨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電話,他都查不清到底有多少個未接電話了.張放當然不可能一一給他們回電話,那樣的話,就是他回一天也打不完.張凡只回了足協的老狼打來的電話,其他的都讓單閔幫他回了.
老狼還是中國足協當中比較懂足球的,而且對於足協的弊端也有一定的認識,他也在球迷比較尊重的一個足協官員.但是在老狼詢問他郭家明有沒有聯繫過他的時候,張凡很含糊的說郭家明找過他,不過不是關於加入香港足協的事,而是兩人之間的私事.老狼雖然還有一些疑惑,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席亞龍派出的工作人員的調查一直沒有結果,足協的官員們認為也許只是張凡和一些媒體為張凡加入國家隊造勢而炮製出來的假新聞.席亞龍也深以為然,也就沒有再追查下去,關於郭家明造訪張凡引起的風波也就不了了之了.
張凡應付完來自國內的事,下一步就是應付來自拉科魯尼亞的挑戰.這支青年軍現在洛蒂納的帶領下越打越好，拉科魯尼亞本賽季憑借五後衛陣型讓很多對手為之頭疼。但遺憾的是，由於缺少一個可以帶來穩定進球數的射手，拉科魯尼亞的進攻沒有取得顯著效果，無論是博迪波、米斯塔還是布拉沃，都無法幫助拉科魯尼亞改變連續四場比賽只進了一球的尷尬。雖然被西甲的主帥們譏笑為最沒有進取心的球隊，但憑借「鐵桶大陣和1比0主義」，洛蒂納在這四場比賽當中拿到了五分。面對這樣的球隊，馬洛卡怎麼敢能夠輕鬆起來，實際上，馬洛卡的近況也不好，冬歇期開始前的三場比賽，一勝一負一平，只是因為追的最緊的巴薩也翻下來錯誤，馬洛卡才保住了榜首位置。這場比賽如果再不能取勝，可以想見，馬洛卡的處境會更加的惡劣。
冬歇期之後，馬洛卡隊員的狀態並不好，羅納爾多還在養傷，阿郎戈現在還剛剛開始有球運動。更因為在假期裡，球員們放鬆慣了，一時間還沒有興奮和緊張起來，在前八十分鐘他們都沒有機會打破拉科魯尼亞的鐵桶大陣，但是這時馬洛卡頂住了壓力，憑藉著張凡80分鐘的一腳任意球直接破門，擊敗了來訪的拉科魯尼亞。
這場比賽之後，張凡接到了來自香港的傳真，郭家明告訴張凡成就計分已經通過了，張凡的申請還沒有批下來，因為現在香港還在慢慢的消解著內地球迷的巨大情緒，郭家明請張凡暫時不要把這件事對外公開.
對於什麼時候審批能夠下來,張凡倒是無所謂,他現在只擔心國內球迷會不會反應過激而影響到自己的家人.
郭家明告訴張凡不要擔心,只管在西班牙放心的打比賽,他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詳盡的安排.
果然深謀遠慮的郭家明在放出第一個消息後的一個星期,接著又放出了第二個消息,張凡已經向香港有關部門提出了加入優才計劃的申請.
由於有了第一個消息作為鋪墊,這個消息在國內引起的轟動反而不如第一次那個小道消息對國內的球迷衝擊力更大.球迷依然再向足協索要說法,媒體仍然持續著他們的炮轟,網絡上球迷對張凡的這種行為持有兩種態度,一種人認為,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張凡的這種行為雖然談不上叛國,但是也是一種背叛,另一派認為在中國足球這種環境之下,再好的天才也被毀了,張凡加入香港隊也算是一種對天才的保護吧,如果張凡能夠帶領香港隊打出成績來,也是中國人的驕傲.兩派球迷為此在論壇進行了一場激烈的辯論.
由於這個消息出自象:,:這樣的大報,所以引起了中國足協的高度關注.這次他們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席亞龍馬上到政府的管理香港事務,詢問張凡是否有提交過優才計劃的申請表,結果讓中國足協傻眼了，張凡竟然已經通過了香港的優才計劃.
這是典型的瞞天過海之計,郭家明竟然在中國足協的眼皮底下把差點把張凡挖到了香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席亞龍馬上向體育總局匯報,請體育總局出面向香港方面施加壓力.
體育總局也大為驚訝,前段時間球迷因為張凡的事而到足協辦公樓抗議,已經很讓總局著惱,劉局長把席亞龍叫來狠狠的訓斥了一頓,道:『你這個磨礪,現在可磨礪好了,現在居然把天才給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