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那一夜（1）
仲雷道：「小凡說的不錯，中國足球的水平確實很差，而且以後會更差，因為現在中國踢足球的孩子越來越少，據調查偌大的一個中國，青少年從事足球運動的人，也竟然不超過五萬人。國少隊的教練在兵敗澳大利亞之後稱可供他挑選的球員不足百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小凡不加入香港隊，內地足球比香港差也不是不可能的。」
師帥男道：「是啊，現在誰還踢足球，當時如果老大留在國內的話，現在應該是乒乓球國手了。「
王亮笑道：「說的是，就老大那個頭最多也就打打乒乓球，馬拉多納出生在中國也就練練舉重了，梅西那樣的只能練體操。」
眾人都笑了起來。卻不能不說王亮和師帥男說的有道理。中國原來就有中國頭球隊的美譽，只是近兩年把這個美稱也給弄丟了。
張凡奇怪的道：「雷哥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可是查了許多資料，才知道的這些情況。」
郭星表情仍然很沉重。道：「我忘記告訴你，雷哥現在已經是龍騰的助理教練了，退役之後，估計就是從事教練行業。」
張凡喜道：「真的嗎？雷哥。」
「嗯，是的，老了，不能踢了，是猛哥和王哥看重我，栽培我。」仲雷說完又長歎一聲痛心的道：「我就知道足協這樣拖下去沒有好事，現在果然應驗了我的預感，這叫自作孽不可活，足球聯盟事件還沒有完全平息，現在小凡又加入香港足協，中國足球真的要徹底洗牌了。」
「徹底洗牌！」郭星興奮起來，「徹底洗牌好啊！中國足球現在就是早死早托生了。」
「托生？我看是生不如死。」仲雷冷哼一聲道。
所有人都詫異看著仲雷，仲雷道：「也許總局認為職業化不適合中國足球，會把足球收回去重新回到舉國體制的時候。」
張凡哼了一聲道：「這叫倒行逆施，違背歷史發展的潮流而動。」
師帥男呵呵笑道：「老大，你現在是香港人了，何必再關心俺們中國足協的事，讓這群***自生自滅好了。」
安純笑道：「香港人！聽起來好刺耳啊，帥男，你不怕你老大把你提起來扔出去。」
王亮呵呵笑道：「嫂子，帥男可不是諷刺啊，現在還有幾個中國人關注中國足球，不過老大加入香港後，你可的防備緊點，香港的風***明星可是很多啊。」
安純美目一睜道：「他敢！看我不讓他變成東方不敗。」
屋裡的人再次哄堂大笑，剛剛聽到張凡加入香港足協的鬱悶被沖淡了很多。
張凡苦笑道：「我只是為香港踢球，並不在香港住，我基本上還是在西班牙和棗滕區生活。」
師帥男道：「額，香港也不是人住的地方，太擁擠太狹窄就像鴿子籠，據我爸爸說，現在有很多香港人在廣東買房子住。」
郭星道：「那就好，不然怎麼去香港找你，每次都要簽證才行，弄得跟出國一樣。這樣說其實小凡也沒有什麼變化，就是以後中國隊和香港隊碰到了一起的時候會很彆扭，我們究竟是支持中國隊呢，還是支持香港隊呢？」
仲雷道：「估計小凡的粉絲都會遇到這種被分裂的困惑，這和兄弟相殘沒有什麼區別。」
「手心手背都是肉。」郭星道。
「說個毛說，這還不簡單，老大加入哪個隊咱們就支持哪個隊，哪怕是加入台灣。如果我能夠通過優才計劃，我也去香港和凡老大並肩戰鬥。王亮、帥男你們說是吧。」一直沉默的孫雷氣吼吼的道，鄧建飛的事對他影響很大，雖然在隊內他和鄧建飛經常吵打，但是兩個人是一個脾氣，感情並不差。
看著凶神惡煞一樣的孫雷，王亮和師帥男哪敢不唯唯稱是。
郭星也笑道：「還是雷子這樣的好，操那麼多心幹嘛，就國足和香港那樣，亞洲杯小組出線都很難，別說在淘汰賽遇到了。」
仲雷道：「嗯，小凡，你的申請批下來了嗎？」
張凡道：「沒有呢，才剛剛交上去沒有幾天。估計消息很快就會出來。」
仲雷道：「你現在在中國乃至亞洲的影響力都很大，要注意有些失去理智的球迷的過激行為，最好對家人有些保護措施。」
張凡愣了一下，道：「不會這麼嚴重吧。我又沒有改變國籍，也沒有***。」
仲雷道：「還是謹慎一些的好，當年你轉會巴薩的時候，四方龍騰的球迷就差點把俱樂部砸了，中超很多俱樂部的球星轉會的時候，當地的球迷也會***。」
張凡眼中寒芒一閃，但是隨即就隱去，想了想道：「嗯，我還是沒有考慮周全，回頭我安排一下，家裡也請弟兄們多照應。「
仲雷淡淡的道：「這是應該的。「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表示讓張凡放心的去西班牙踢球，他們會幫助張凡照顧老家的，只是要求張凡帶上三個冠軍回來。
張凡道：「三個冠軍太難了，不過至少會拿到一個。」
這場酒喝到很晚，眾人才離去，天太晚，安純沒有回她姑姑家，留了下來。她和張凡已經戀愛了很久，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那是很平常的了，只是安純家教嚴格，她一直堅守著最好一道防線，張凡很愛她，當然也不會強求，所以兩人的關係到現在還是沒有突破那層障礙。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兩人距離較遠，能夠在一起的時間短，要是張凡在國內，兩個人耳鬢廝磨整天膩在一起，那擦槍走火是很難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