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塵埃落定（3）
國內的球迷媒體為張凡和足協的矛盾爭論不休，有說足協太黑的，有說張凡是守財奴的，也有說中國的競技體制不合理的，但是也有許多人擔心中國足球歷史上最出色的天才會不會因此而和國家隊絕緣，如果這樣才是中國足球最大的損失。一些真正關心中國足球的有識之士開始呼籲張凡和中國足協都能夠靜下心來，坐到一起本著寬容的心態好好談談。
但是這時候誰能靜下心來，足協拿不到錢急得想咬人，張凡一直對沒有能夠入選國家隊耿耿於懷，尤其是世界盃小組賽被淘汰後，滿腔雄心壯志的張凡將在接近五年的時間裡無法在世界盃上一展身手，這讓張凡對足協有很深的怨念。私下裡張凡經常說如果國家隊招入他，不敢說一定能打進世界盃，但是打進亞洲的十強賽絕對沒有問題。
在這種心情下，張凡和中國足協能夠坐下來好好談才是怪事。何況張凡馬上就要到馬洛卡參加合同簽約儀式。這個不是單閔能夠代替的，必須他親自參加。
但是張凡想說服他的大爺跟著他出國卻被張有金拒絕了，張有金說張凡的洗髓經已經另開闢了一個天地，和傳統的功法已經大不相同，就是他在場也不一定能夠起多大作用，已過花甲之年的他現在指向陪著亡妻終老家園。張凡臨離開馬灣老家的時候，張有金歎息一聲，摸著張凡的頭頂說：「從擁有洗髓經開始，你就不再是一個平常人了，什麼時候你的洗髓經大成了，普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都可以輕鬆達到，但是要切記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不要胡亂動用你的力量，否則必遭天譴。」
張凡對張有金的話半信半疑，這也就是張有金說，換個人說，張凡肯定嗤之以鼻，他是新世紀的大學生，實在很難相信什麼天道地道的，不過強大的力量會遭致天譴他認為還是有道理的，想想人類製造的核武器就明白了，所以張凡當時重重的點了點頭。張凡的鄭重也讓張有金放心不少，他沒再多說什麼，揮揮手讓張凡離開了。
8月20號張凡終於從中國回到了馬洛卡。機場上鮮花依舊記者依舊，球迷的熱情依舊，但是這次張凡卻有了一種家的感覺，而原來到馬洛卡的時候，張凡總是感到自己只是一個旅人，這個小島就是一個大的旅館。
例行公事般的簽約儀式進行的很順利，為了報答馬洛卡的知遇之恩，單閔和張凡經過簡單的磋商之後，在年薪上做了一定的讓步，張凡和馬洛卡的四年合同，第一年張凡的年薪300歐元，然後每年增加50萬歐元，在第四年達到四百五十萬歐元。但是在張凡的肖像權上，單閔和張凡沒有讓步，經過協商，最後雙方各得到一半的所有權。
簽約後的新聞發佈會，張凡表達了他對馬洛卡俱樂部的感激之情，他告訴記者，之所以在眾多的追逐者當中選擇了留在馬洛卡，是因為新的股東加盟之後，馬洛卡成了一支有雄心有追求的俱樂部，這個夏季，馬洛卡充分的向世界展示了他的志向，他們簽下了許多有實力的球員，他相信和新隊友會為馬洛卡創造更大的榮譽。
簽約結束後，俱樂部為張凡舉行一次***的歡迎宴會，俱樂部的新股東戴維森和主席格蘭德親自作陪，在座的還有馬洛卡的各界名流。
英國人戴維森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是在他的臉上依稀還能找到美男子的痕跡，他衣著講究，言談舉止間帶著在上流社會裡生活了很久人才會有的特殊風味。他待人沒架子，甚至到了謙虛地步，但是仍然保持著尊嚴和威嚴，張凡雖然覺得他有點兒枯燥乏味，不過看起來他比張凡見過的西班牙人都有資格稱為紳士。
戴維森是利物浦人，在一個足球如此狂熱的地區卻不不懂足球實在讓人感到詫異，但是戴維森確實不懂，他買下馬洛卡俱樂部的目的只是為了打開西班牙市場。
戴維森端著酒杯站起來向張凡道：「歡迎你張凡，我代表馬洛卡俱樂部歡迎你的歸來，我相信你和我都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俱樂部的控股方換了，但是俱樂部管理層沒有任何變化，足球理念和風格也不會有什麼變化，英國人成為控股方並不代表馬洛卡將成為一支英式俱樂部，一切都會按部就班，張凡，我期待著你給歐洲足壇帶來更大的轟動，也期待著你給馬洛卡的球迷帶來更多的快樂。當然我也是。來為了勝利乾杯！」
這樣的場合張凡已經經歷了很多，他微笑著站起來，風度翩翩的道：「為勝利乾杯。戴維森先生。」
這時格蘭德也站了起來道：「這次我的老朋友戴維森先生成了我們的股東，我們的合作夥伴，這是馬洛卡的一件幸事，張凡正式成為馬洛卡人是另外一件幸事，讓我們一起敬他們。」
張凡和戴維森站起來道：「大家為了勝利乾杯。」
酒席散後，曼薩諾親自開車把張凡和單閔送回了家，這段時間，單閔本想買一輛車的，但是張凡堅決不讓她買，說等工資發下來之後送他一輛。因為張凡說過要送單閔一輛車的。單閔也就沒有反對，
回到張凡的家，張凡才想起薇安貝拉來，問道：「薇安貝拉去哪裡了？她父母回來了？」
單閔道：「最近我非常忙，也沒有顧得上她，前段時間還見過她的面，最近不知道去哪兒了，可能是去她的族人那裡了。你不在，像她們這些野性難馴的吉普賽女孩怎麼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屋裡。」
張凡『哦』了一聲，面上呈現擔憂之色。單閔不由皺著眉頭道：「小凡，我跟你說過了，吉普賽人不可信任的，這個民族的素質太差，你跟安純不是都戀愛了嗎？怎麼還能這樣三心二意的呢？好像龍雨的那個妹妹跟你也不清不楚的。感情這樣糜爛可不是好事，很影響競技狀態的。現在馬洛卡來的這個加肥版外星人就是一個例子，我現在很擔心他把你們這些年輕人帶壞了。」
張凡連忙解釋道：「單姐，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薇安貝拉的安全，她還是個孩子，再聰明也還小，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花心，我只愛安純一個。」
單閔歎了口氣道：「但願吧，希望你們能夠跟羅納爾多學學球技，而不是學習他泡妞的本領。」
張凡嘿嘿一笑道：「怎麼會呢，我一定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這是我老鄉告訴我的。」
「老鄉？奧，你說的是孔老二啊。」單閔笑了，接著又嚴肅的道，「小凡，最近幾天，你怎麼和足協鬧的這樣僵，不就是百十萬歐元嗎？足協的南方打電話跟我說你讓足協的人機會都下不來台了。國足雖然垃圾，足協雖然混蛋，他們仍然是中國唯一合法的足球組織，你要想參加世界盃，就必須通過他們難道你想成為吉格斯第二，或者坎通納第二。不能獲得世界盃，你就永遠只能是一個一流球星，高點說是巨星，但是永遠成不了貝利、馬拉多納，就是象貝肯鮑爾和克魯伊夫這樣稱霸一方的諸侯也不是你能比的。你不能被國內那些俱樂部老總和媒體當槍頭子耍。他們是典型的想吃肉又怕沾一手腥的偽君子。」
聽到單閔提起足協，張凡悶哼一聲，道：「我知道單姐，錢，我不在乎，但是氣難吃，想到他們害的我沒有機會參加世界盃我就生氣。有足協那幫大爺們在位，我就是加入國家隊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上次加拿大世青賽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單閔道：「我看還是我和足協交涉吧，給了他們錢，下次集訓的時候肯定會把你召入的，有了你在國家隊，國家隊的贊助商肯定更多一些。」
張凡擺手道：「算了吧，單姐，等等再說，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重大比賽，那個禍國殃民的集訓不參加也罷。對了單姐，我跟你說個事，你猜這次在飛機上我遇到了誰？」
單閔奇道：「遇到了誰？這我哪裡能夠猜的出來。」
「是足球界的名人。」張凡提醒道。
「足球界的名人，是布拉特還是普拉蒂尼？」單閔道。
張凡搖搖頭道：「都不是，是郭家明，你聽說過嗎？」
單閔搖搖頭，道：「郭敬明聽說過，郭家明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