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去哪裡（1）
貝吉裡斯坦很無奈的看著單閔搖曳而去的背影，他無話可說，貝吉裡斯坦用屁股也能知道想買張凡的俱樂部一定非常多，不然這個風騷的女經紀人敢這麼對待他。在賽季末期的時候他已經多次約單閔談張凡續約的事了，但是這個娘們卻一直在推脫，如今巴薩和張凡的合同只有一年了，原來看起來比較離譜的3000萬歐元的違約金現在顯得少的可憐。一年的合同對於一個20歲的天才球員來說約束力小的可憐，巴薩現在只能掌握張凡一半的命運，另外一半握在張凡自己的手裡。張凡這個賽季的表現只能用驚艷來形容，如果知道國家隊世界排名80開外的中國球員也能有這樣的表現，去年的這個時候就該趁著張凡毆打***球員，處於人生低谷的時候與他續約。
續不成約也不能賤賣，沒有2500萬以上，誰也別想買走張凡。貝吉裡斯坦恨恨的想。
單閔離開貝吉裡斯坦的辦公室後，就接到了馬洛卡的技術總監龐斯的電話，這兩天，巴薩和馬洛卡追她追的最緊，如果再算上商業合同，單閔每天的時間也幾乎都是在飛機、汽車和打電話中度過的。
龐斯一邊和巴薩聯繫，一邊說服單閔，馬洛卡上下已經達成了共識，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把張凡留在馬洛卡島，不過看起來張凡的經紀人對張凡轉會馬洛卡不是很上心，可能是覺得馬洛卡沒有買張凡的財力。
當單閔回到馬洛卡之後，龐斯就找上門來，單閔把龐斯迎進屋後，道：「龐斯先生我正要去找您，您就來了。」
龐斯心想你要是真的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還會先回家，但是大家都是生意人，誰都不會揭開了說，龐斯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覺得單閔小姐賽季結束後也比較忙，就自己趕來了。」
單閔給龐斯倒了一杯咖啡，很莊重的坐到沙發上道：「龐斯先生，我知道您來的用意，不過，現在巴薩還沒有把張凡投入轉會市場的想法。」
龐斯輕蔑的一笑道：「規定是規定，球員合同期未到不准私下接觸球員，這一條哪家俱樂部敢拍著胸脯說，我們做到了，皇馬和克斯蒂亞諾.羅納爾多，巴薩和阿爾維斯難道私下沒有接觸，魔鬼才相信。」
單閔笑了，她和龐斯總監打得交道不少，最欣賞的就是龐斯的直率、坦誠，所以單閔也沒有遮遮掩掩，道：「龐斯先生，巴薩俱樂部現在一直處於猶豫當中，您最清楚張凡的打法特點，他和梅西有點重合，巴薩擔心收回張凡會引起球隊的矛盾。但是如果馬洛卡不出高價，想簽到張凡的不可能的，我實在很擔心馬洛卡的財力，就是馬洛卡聯盟杯奪冠的時候，格蘭德主席還在為馬洛卡的財政焦慮。」
龐斯道：「格蘭德主席已經拿出了2000萬歐元的轉會費，這是馬洛卡歷史上的最高身價了，張凡三百五十萬歐元的年薪在馬洛卡也是破天荒的，格蘭德主席冒著破產的風險，就是要讓張凡在馬洛卡成就一段馬拉多納似的傳奇。難道這還不足以讓張凡和巴薩動心嗎？」
單閔搖頭道：「龐斯先生，你們的報價和巴薩的心理價位還差了這個數。」單閔舉起了蔥白似的五個手指頭。
龐斯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下跳了起來，道：「拉布爾塔怎麼不去搶銀行？AC米蘭買帕托花了多少錢，2000萬歐元，巴薩賣了小羅得了多少錢，2100萬歐元，現在他們居然打算把張凡賣到2500萬？張凡現在可是連一場國家隊的比賽都沒有踢過。」
單閔輕笑了一下道：「不僅僅是2500萬歐元，據說還要加上100萬的追加獎金。這是我聽一個巴薩的老朋友說的，他也是張凡的忘年之交。」
龐斯有些洩氣的又坐了下來，道：「巴薩是瘋了，難道巴薩想讓張凡留在巴薩當替補嗎？最多也就留一年而已，明年也許巴薩連一分錢也拿不到。」
單閔看著龐斯的樣子心道這樣直率的人也耍心眼啊，誰不知道張凡背後擁有著中國這個龐大的市場，去年馬洛卡光是銷售張凡的球衣就獲得了一千多萬歐元，商業合同俱樂部也有百分之十五的分成，就是因為在和巴薩簽合同的時候沒有堅持索要肖像權，讓巴薩和馬洛卡佔了大便宜，這次絕對不能再犯那樣幼稚的錯誤。單閔微帶諷刺的道：「龐斯先生雖然是技術總監，但是也不會不知道張凡去年的球衣和商業廣告給馬洛卡賺了多少吧，今年至少要翻上一番，雖然小羅的影響力遠比張凡大，但是中國一個國家的人口就是世界的六分之一強。搶到了張凡，幾乎等於搶到了半個世界。格蘭德主席在經濟如此窘迫的情況下都敢做這樣的投資，拉波爾塔和索利亞諾難道就是白癡嗎？」
龐斯尷尬的一笑道：「額，呵呵，單閔小姐，這固然是一個因素，但是馬洛卡之於張凡的意義可以說是水和魚的關係，你讓張凡到哪個俱樂部去，能夠得到該俱樂部從主席到教練再到球員的全心全意的支持，在馬洛卡，格蘭德主席就是張凡的球迷，曼薩諾把張凡當成了助手，經常和他商量排兵佈陣，球員和球迷把張凡當成偶像一樣崇拜著，這樣的環境幾乎是不可複製的，剛剛過去的這個賽季，馬洛卡能夠獲得聯盟杯的冠軍，還能夠拿到聯盟杯的席位，是賽季開始前最有想像力的人也不敢猜想的，在張凡的激勵下，每個球員都超常發揮了接近一個賽季。本賽季只要再補充一個好前鋒，一個好後腰，買兩個當打之年的邊後衛，張凡完全可以帶著馬洛卡衝擊西甲的冠軍。」
單閔道：「馬洛卡這樣的環境確實是很難複製的，但是正如你所說的，在張凡的帶領下，每個球員都超常發揮了一個賽季，這個賽季球員還有再奪聯盟杯的激情嗎？龐斯先生許諾的好前鋒好後腰和邊後衛什麼時候能夠到齊，我們再談吧。「
龐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喝了一口咖啡道：「單閔小姐，我不是再開空頭支票，好的球員不一定名氣大，南美和非洲有不少實力出眾但是沒有名氣的球員，他們渴望登陸歐洲賺大錢。原來的德羅巴、亞亞圖雷、埃辛不都是這樣的嗎，買這樣的球員也花費不了多少錢。「
單閔道：「但是那樣的球員沒有經過考驗，能不能適應西甲還很難說，我需要為我的僱主負責。「
龐斯看今天的交談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反正夏季轉會剛剛開始，以後還有時間，他便道：「我明白單閔小姐的難處和處境，馬洛卡一定會有讓張凡留下的行動，讓張凡明白馬洛卡的志向不止在聯盟杯上。今天咱們就談到這裡吧，我先告辭了。「
孤男寡女的，單閔也沒有留龐斯用飯，送走了龐斯之後，單閔把現在追求張凡的俱樂部列成一個表格，從財力、球員構成、主席性格特點、主教練的性格和打法、球迷的忠誠度以及對張凡的誠意逐一分析，想找到一個適合張凡的球隊，最後發現一支有潛力，有財力，打法風格和張凡合拍，主教練能夠甘居球員後面，球員要特點突出但名氣不大，而且球隊和球員非常有飢餓感的居然一個也沒有，實際上就是在全世界範圍去找，也沒有幾個，最接近的也就是阿森納，但是阿森納又有了一個核心法佈雷加斯，還有一個同樣喜歡拿球，脾氣暴躁的刺頭范佩西。張凡在阿森納當核心幾乎是不可能的，以小凡的性格是很難給別人打下手的，在梅西和小羅的手下當替補，他都氣得火冒三丈的。
加盟阿森納會怎麼樣？張凡能不能適應英超的打法，張凡沒有國家隊的經歷，勞工證是不可能了，不知道天才條款還有沒有可能申請下來，再說了，溫格肯不肯接受巴薩2500萬歐元的報價呢？這個老頭一向不喜歡花大價錢買球員，他最喜歡的是低價購買，高價出售。2500萬歐元對他來說是個考驗。
其實還是西甲最穩妥，張凡在這裡已經打了三個賽季，一切都比較熟悉，不過西甲合適的球隊就剩下馬洛卡和馬德里競技了，比利亞雷亞爾和拉科魯尼亞現在似乎不打算介入張凡的爭奪戰，不知道他們是打算等大家鬥一個兩敗俱傷再出手撿便宜，還是真的對張凡失去了興趣。但是馬洛卡沒有錢，馬德里競技又有了一個核心阿圭羅，而且巴薩大概不願意讓張凡去一支有可能對他造成威脅的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