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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4章 用心苦良苦 促友復婚 文 / 宦海孤燈

    第224章用心良苦促友復婚

    (省委高辦來電,邀舒韻返省相見;中午在岳府家宴,還說「請有高手做餐」。但到吃飯時一看,卻是前夫魏亦然。高姐親做工作,力促他們破鏡重圓。)臥薪嘗膽,憂思經年,終盼來斗倒貪官,迎來津水政通人和百廢待興,一切步入正規的朗朗晴天。且戰友安明賢葉藍於良龔立,兩對有情人亦終遂夙願,締結連理花好月圓。故待忙過近幾日業內外事後,在稍稍閒下來時節,鍾景良瞅機會總相勸郝舒韻說:「哎,我們的女強人郝副書記啊,您這次重來津水任職,前後算起來也差不多五年光景了吧?此前我也曾多次勸您『事業無邊無境,永也奮鬥不完;工作千頭萬緒,更無做全時候』。

    「你家在省城,上有父母老人,下有尚小弟妹;即便時間再緊,亦應抽空回去看看。可以往我動員你時,你總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不錯,近年來津水情況的確特殊;不能不讓一位胸懷,『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高度責任感人民公僕,一再將個人家事私事暫放一邊。可現時情況已獲根本性扭轉,這次可再無任何客觀理由繼續向後推托了吧?」

    「好。算您說得有理。這次一切服從組織安排。」舒韻挺爽快地答應說。「我今天就將手頭待辦工作,向有關同志做一安排交待。隨後便抓緊回去。好讓書記的關心落到實處。嘻,嘻——」

    舒韻這次何以答覆得如此爽快?津水大局穩定,工作已走向正規,再不用悶憂愁思故為原因之一;而另一更重要原因卻是:近些日子,她還時時惦念著一個人。就是視自己較同胞還親還近的省委副書記高靜逸。因據她原所瞭解,這高姐原就有個偏頭疼病,系早年在大學任教時用腦過度落下的病根。據當年診她這病的醫生說,「此病最怕的是喜悲刺激」。原前同貪官老k鬥,雖亦受到一定精神刺激,因是胸懷正氣,故能用頑強精神毅力戰勝病疾。但像長跑運動員跑到終點時,情緒放鬆身體會頓時疲軟一樣;終獲冤情昭雪平反覆職的高副書記,會否因情緒放鬆下來,而重犯舊病呢?早幾天婉辭她調自己去省委已過意不去;現又擔心她身體;兩件大心事同時來襲,不能不讓原本急燥脾氣的她,頓時坐寧不安。

    所以,當鍾景良再次相催時,未料正中她下懷。所以當對方剛出門離去,她便抓緊整理案頭文件卷宗;又將近段急待安排的分管戰線工作,認真加以梳理。

    可待她辦理齊文件卷宗;安排交待好戰線工作,正欲向班長鍾景良辭行後,那省委副書記高姐,卻心有靈犀恰當其時地掛來了電話——「啊,高姐是您——」但在驚喜意外的情況下,一時間她卻激動得詞不達意地說。「您那麼忙咋也打來了電話?」

    「什麼叫我『那麼忙咋又打來了電話』?即便再忙,難道連打個電話時間也擠不出來?這都是懶人們的遁詞。」到底高姐還是在誤解後,顯然不悅地說。「你放心,今天這個電話,不是再說將你往我身邊調的事;而是確實想你了;你也又有好多日子沒回來了吧?姐有好多話想同你說哩。」

    「姐,您確實是聽誤會了。怨我詞意表達不準確。」舒韻趕忙道歉解釋說。「說內心話,若不是怕您忙耽誤您工作,我巴不得像原在您身邊那樣,一天到晚在您耳邊絮叨哩,只要您不怕耳朵起繭子。」

    「韻妮子,別解釋了。姐知你不是嫌接我電話煩。」高姐亦當即緩過話頭說。「姐也是故意逗你哩。可你給我說實話,究竟何時才有空閒回來哩?」

    「俺正準備向您具體匯報哩,您的電話卻先來了。」郝舒韻興奮地如實說。「亦就是這幾天吧,也可能想姐想家了?及乎每晚睡覺做夢,就又回到原在您身邊時的情景。正好手頭該辦的事多已辦完;縣裡各項事業亦基本步入正規。這段恰是個空檔。亦正好景良書記多次在身後緊催,讓我盡快回去住幾天,更讓我代他看望慰問姐夫您倆。」

    「景良是個重感情有良心的孩子;因受你姐夫我倆冤案株連磨難,難得他不僅毫無怨言,還時刻想著我們。」高靜逸亦頓時充滿感情,卻又有點憂傷地說;又當即激動地:「那既然事都辦妥,騰開了身,又已計劃好了;那還不趕快成行?若行動晚了,說不定再會有其他啥突發事纏身呢。醫院不有句成語叫什麼?」

    「叫『既來之則安之,自己完全不著急』。」舒韻當即熟練地補充說。「那才開始是專對住院患者說的;亦被後人用來相勸遇急事或遭磨難的人,應處亂處變不驚,冷靜沉著應對的箴言。姐咋突然想起這句話了?」

    「我們這些以行政管理為業的黨政幹部,整天處在層層紛紜複雜事務包圍之中。」經受冤案飽受停職磨難的高靜逸,爾今亦大徹大悟地教導她的摯友下屬說。「經歷了這次磨難,我也得到一個經驗,就是擺脫事務,做它的主人,不做它奴隸。故我便將醫院勸導患者,安心住院診病的『箴言』,偷換個概念,改作『既走之,則安之,去掉顧慮,相信別人』;這世界離了誰,地球照樣轉;大可不必『鞠躬盡粹,死而後已』。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妹子?」

    「明白了。像姐這樣省委有名的事業迷工作狂,爾今都能大徹大悟;我一個原本生活態度散淡的人,又豈會去做事務的奴隸或俘虜?」舒韻亦似當即大徹大悟說。「『既走之,則安之』;您放心,明日一早就成行,中午一定到省城。」

    很快便到次日中午。郝舒韻乘坐的出租車,在她的具體引領下,輕車熟路的直開進省委家屬院高家住宅。郝舒韻趨前按響門鈴。

    「呵,小郝呀,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高靜逸丈夫岳楓打開門後驚喜地說。「你高姐整天念叨;若不是剛復職諸事待辦,她可真要親去津水接你回來了。」當她緊隨男主人來至院內又進客廳,女主人高姐聞聲也早從內室迎了出來。舒韻便急不可耐迎過去,將對方一把摟住緊緊擁抱,且臉對臉的親密摩蹭著邊暱喃著說:「好姐姐,真把人家想死了。」

    「老岳呀,中午飯你安排。」當兩人重新分開後,高靜逸溫和地命令說。「俺姐兒倆許久未見,我們去樓上房間談談心。」

    「你們就放心去吧,飯菜備齊後我再叫你們。」岳楓爽快地答應說。「反正有名師親手操作,我只不過動咀說說而已。」

    樓上書房斗室,姐兒倆久別重聚,有多少知心話兒要深談,有多少人生感悟欲傾訴?尤其在近年來,共同遭遇政治對手誣蔑陷害,被停職『靠邊站』受冷遇;那些難熬的日日夜夜,原本想通過電話交談,又怕對手們竊聽,從而引出更大禍端麻煩;欲親去對方那裡聚談,出於怕給對方招之麻煩的共同意願,所以每次總是想後目的並沒實現——一直等啊盼哪到今天,終於可正大光明聚在一起,亦可敞開心肺剖露心跡了,但一時間又深感千頭萬緒,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對自己今後的工作生活,究是如何計劃打算的?」高靜逸試幾試,最終還是從關心對方的切身事談起地說。「你放心,我和你岳哥,絕不會強人所難;亦定會支持你之選擇。」

    「您和岳哥大概是誤會了,我上次電話中的回答。」抓住機會舒韻趕緊聲明解釋說。「其實別說我們了;即便任何一個智力健全的成年人,也都該知道好歹,絕不會將幫自己看作負擔。至於俺沒答覆,亦就是當時講的那個原因。」

    「噢,好妹子,明白了你的真實想法和態度,你岳哥我倆心裡也就有底了。」高姐當即滿意地點頭說。「是嘛,你們畢竟人還年輕,今後的人生路還長,是應該將自己的生活妥善安排。」

    「高姐這話啥意思?是不是這次打電話叫俺回省,就是要討論幫俺調動的事?」聽對方如此說,當即引起舒韻警覺地問。「可是,俺剛才那表態只是個長遠規劃。但眼下津水情況卻——」

    「你放心,我們也不會催你那樣急;你盡可先在津水從常計議。」高姐當即詭秘一笑說。「至於這次打電話邀你回來,卻是另有件關係你今後生活幸福的大事。」

    「事關俺今後生活幸福大事?」舒韻愈發警覺地問。「那究會是什麼哩?難道——」

    「別東猜西猜了。」高姐繼續保密地說。「反正到吃飯時你就知道了。」

    正當此時,突聽岳哥在樓下喊道:「你們兩位親熱得差不多了吧?若還有話沒說夠的話,可以先下樓來,邊吃飯邊說嘛。」二人便當即極聽話的下樓來走進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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