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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形勢劇變 文發他報 文 / 宦海孤燈

    第150章形勢劇變文發他報

    (謝媛不愧文科高才市報名記,文章水平真是不同凡響,雖經層層審閱集體討論,但最終一直肯定。滿想雖經些波折尚能發出,未料對手先行一步;費心勞神一篇《記者調查》卻只能走曲線發表途徑——)話說**津水縣委常委會,有鑒於當前省市縣域政治形勢,和所已知及從側面瞭解的現存問題,特邀市黨報記者謝媛,再次來津調查採訪,自抗洪救災以來的縣內情況,將其寫成文章,以幫造輿論,扭轉戰局。且又接受記者「前次下鄉採訪出師不順,遭鬧事者圍攻」的經驗教訓,這次專派縣委辦主任於良,和信訪辦主任龔立,積極協助記者調查採訪,並擔負保駕護航任務。

    為抓緊完成調查採訪任務,於良決定自任司機親自駕車。這天他專門起了個大早,提前將奧迪車從車庫提出來,認真擦洗試駕,以便行程順利。功夫不負有心人,行程還真順利。大幾十里行程,一個多小時便已到達。自有鎮委領導出面相迎——可這裡暫且按下不表,因上章尚還留個疑問需解釋回答。即「為什麼記者和縣委,三番五次將調查採訪地點定在太平鎮」?其實這個問題並不複雜,讀者諸君若有興趣的話,可重新點擊復看一下,前邊相關章節內容,所有疑問便可圓滿得到解答。這一因數年前,受省委「高岳經濟疑案」株連,至今仍在停職的縣委書記鍾景良,最初就是從這裡起家。

    那時他剛同信訪辦法律顧問的妻子趙儷離婚,受趙家父女打擊報復,發配到鄉下太平鎮,最偏僻最貧窮的孟家坳村搞扶貧。原本對手是想狠狠「治治他」,以解心頭之恨。未料對鍾景良來說卻歪打正著。正因他不僅在此領域,做出成績創出經驗得到上級重視;且還因他的那個「精神感情扶貧」的經驗,讓省委女高副書記頗感興趣;故而從此後拉上了這個硬實關係,靠上了這棵大樹:他先做高副書記秘書,後便重新派回津水任縣委書記——俗話說「吃蘿蔔打根處剜」。若要搞調查採訪,弄清事情來龍去脈,揭穿事實真相,為鍾郝二領導一做翻案文章,就必須因循舊路,追根溯源,仍從太平鎮調查採訪做起——話說為協助市報謝媛記者調查採訪,並為其保駕護航;縣辦主任於良親自駕車,信訪辦主任龔立相陪於旁。奧迪車在岐嶇的鄉際公路上,歷經近90分鐘的顛簸行駛,還是在鎮直單位剛上班時便趕到了鎮政府大門前。

    因臨來前江代縣長專為此事,給黨辦主任掛了電話,所以不僅主任在黨辦死守;就是章書記柳鎮長,和主抓宣傳信訪的王副書記等,鎮裡三主幹,亦緊守在自己辦公

    室寸步未離,立候送記者的縣委專車到達。此刻一聽大門外「嘎」的一記停車聲,黨辦主任便先在第一時間迎了出來。當黨辦肖主任,剛同下車的三位分別握上手,章柳王三主幹,便隨即來到車前。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章書記先後同謝於龔三位相繼握住手說。「歡迎謝記者及兩位縣領導,再次來我鎮調查採訪,檢查指導工作!」

    「謝記者於主任,昨天才來過不算新奇。」當柳鎮長同龔立握手時,卻格外熱情地說。「只是龔主任卻許久未來了。自一月前在縣裡開會,相見後就再沒謀面吧?於主任別吃醋,俺的確很想龔妹哩。」邊說剛握罷手又欲擁抱,卻被龔立魚兒脫鉤似地躲開了。

    「嗨,看你柳鎮長這話說的,我能吃什麼醋?龔立我倆同機關辦公經常見面。」於良亦聰明地應對說。「不像你們兄妹倆,龔妹子回趟娘家不容易,哥想妹子亦是正常的。」

    於是,主客七位說笑謙讓相繼來到鎮會議室。通訊員早把茶水倒上。眾洗把臉後便各自就座。於是,於良和章書記不約而同抬腕看表——「我早知幾位一貫雷厲風行工作作風。做為東道主,客套話我就不說了。」章書記首先作開場白說。「這次工作準備咋做,您三位誰先來個簡單介紹?」

    「按程序本應該謝記者先

    說,因為人家才是這幕戲的主角。龔立我倆僅是協助調查採訪;另擔負個為記者保駕護航任務。」於良分向龔謝點頭示意下卻率先說。「但因我這辦公室主任身份特殊,一手托報社縣鄉三家,且對前後情況畢竟還熟悉,故從有利工作開展出發,我看還是由我先唱個『三出頭』——簡單介紹下調查採訪『路線圖』;然後由女主角正式登台演出——談調查採訪業務。調查案情是您信訪辦主要業務,龔主任自有更多發言權。」於良講過後,龔立謝媛都即表示無異議;鎮裡在場四位亦深表贊成。

    於是,大家又都喝過一陣茶水,這才平心靜氣聽於良介紹,此次調查採訪「線路圖」。

    根據於良主任的簡介,謝記者此次調查採訪主要有兩個明確目的:一是要用大量無可辯駁事實說明,「現仍被停職閒置的縣委書記鍾景良,和副書記、代縣長郝舒韻,總體上是靠自身的德能勤績,並完全按正規組織程序提上去的」。

    當然了,亦不否認兩人都先後,給當時主抓組工的高副書記當過秘書,故在自己提拔上,高所起到的一定外力作用。但***的組工領導,都是為組織和國家選拔人才配備幹部的;別說現時對高岳僅只是停職調查;即便以後當真調查落實高岳就是**分子?但只要鍾郝同高岳之間不存在權錢交易;且

    對他們當初的提拔任用,不違背組織程序和原則,就不能牽強地將其連在一起。

    當於良講罷這個問題後,在他暫停下喝茶抽煙時,在場諸人便不由自主熱烈討論起來——這人哪,無論何單位麼人群啥時候?均是都要「選邊站」的。所以《成語詞典》中便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成語嘛!就比如現時在太平鎮政府會議室,所有在場人,無論太平鎮的「四巨頭」;抑或剛從縣上來的於良龔立;即便家本北京,市報社來的記者謝媛,追根溯源便均同鍾郝二書記有扯不斷的關係,若按「**」的說法,便都是「一派人」;正因大家當初都是鍾郝兩領導提拔起來的,故每個人無論說話行事,自都向著鍾郝二書記——「對。我亦十分贊成於主任這觀點。哼,『**』那頁都掀過去多少年了?怎麼某些人總還愛用『**』的觀點看問題想事情,『以人劃線』?」費聰任縣委書記時,章書記還是縣委機關一普通的副科長;當費書記調市委,鍾景良由省委高辦秘書,下派重返津水任縣委書記後,太平鎮原書記正好到齡離崗;鍾景良便立派章副科赴太平任書記;故大家都知他是「鍾郝線上人」;所以一開口講話,自然向著鍾郝地說。「鍾郝二領導,是都曾給省委高副書記當過秘書;亦均是高副書記,在省常委會提名,

    下派津水任正副書記的。可他們的任職,卻是以你省常委,正兒八經下的紅頭文件呀?難道在高靜逸負責組工時,提拔的幹部,不分對錯功過是非,便通通都被停職嗎?那這豈不又是『懷疑一切,打倒一切』的『**』錯誤路線重演——現時在差不多單位,亦然部屬循著主要領導感覺走;又何況太平鎮班子思想原本統一;即便包括在座的縣上來人,亦對章書記講話的觀點毫無異議。所以,當章書記帶頭髮言之後,大家不僅眾口一聲地深表贊成;且還有進一步加深認識、以自身經歷眼見事實,做了更完善的補充。

    如於良龔立就拿出當年,鍾景良「先後遭受原教育局長唐「老鴨」,頂頭上司方士元,後局長趙家父女打擊排擠,並被先趕到鄉下信訪分站;被安上「莫須有」罪名,隔離審查月餘;嗣後又被排擠到扶貧點太平鎮孟家坳。受盡了多深誣陷誤會,多大打擊傷害,但卻始終矢志不移;對黨的事業從未動搖,對份內工作亦從未消極過」的大量事實,充分說明鍾景良完全具備做縣委書記資質;且現時地位「完全是自己幹上去的」,沒依仗任何人地位權力和影響——而謝媛則用今夏洪患中,鍾景良是如何「見義勇為捨己救人,暫失記憶,同傷病鬥爭的頑強精神」現身說法——太平鎮劉王徐三

    主幹,除對章書記講話做重要補充外,又以鍾郝在本鎮住點扶貧中的重要業績,進一步闡明兩領導「高尚思想,非凡能力,超常智慧」等的,「一個縣處級領導幹部的基本素質」——原本大家思想早就統一;聚一起討論無非既給隨後下村調查採訪,制定「路線圖」;及給謝媛記者隨後撰文打開思路。故議論到此便夠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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