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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6章 戲演成功 收效予期 文 / 宦海孤燈

    第116章「戲」演成功收效予期

    (鍾景良「失憶」戲演成功:既讓覬覦其位者野心暴露;其後台亦灰心退卻。更給同壕戰友吃了定心丸。為下步重出理事奠定基礎。)「費書記,您來了。」郝舒韻當即迎上前去,緊握剛下車的費叢手說。「常委們都在會議室等著哩。大家都眼瞪著那寶盒,立等您去揭開哩。」

    「舒韻哪,景良同志到家了嗎?」費叢首先關心地問道。「他身體到底如何?記憶倒是恢復沒有?」

    「這個嘛——待會兒俺細細說給您聽。咱先到我辦公室坐坐吧。」郝舒韻先丟個眼神;隨便頭前引路說。「會議室還在上演著好戲哩。景良同志可是主角。」

    常委會議室。鍾景良剛以扮演的「自己身份」,發表過「演講」,參會的常委及正副縣長、部委頭頭兒們,便像既往哪屆政府舉辦記者招待會一樣,與會者紛紛向其提出各種敏感問題。

    「請問鍾書記,您自己對一個月前,在全縣抗洪搶險救災最關鍵時刻,做為縣委書記,抗洪搶險總指揮,卻一夜間突兀失蹤;應做如何解釋?」年近四旬的常務副縣長牛兵,首先別有用心地站起提問道。

    「請問鍾書記,您離縣離崗已經月餘,即便腦傷住院,亦應該給市委領導和在家主持工作的領導,電話聯繫打聲招

    呼吧?」一緊跟縣長周正元的政府辦馬副主任,明顯帶著挑釁地問。「您這算不算無視組織紀律呢?」

    「請問鍾書記,就您現時的身體狀況看,自己認為還適不適宜,繼續待在縣委書記如此重要領導崗位?」又有一副縣長呂禾,言詞態度更為**地問。「您下步有啥打算呢?」

    「鍾書記——」「鍾書記——」緊接還有人準備繼續發問。縣長周正元坐一旁高翹二郎腿得意洋洋,一副興災樂禍表情;婁清廉同陳素雲交換著眼神,俱都憤然表示著不平;葉藍卻在一邊既不屑地狠盯著周正元,又回頭掃視著鍾景良。臉上浮現出複雜地表情——「我——我雖姓鍾,卻不是什麼書記。」鍾景良當即駁辯說。「所以您問的事俺都不知道。」

    此刻在郝舒韻辦公室。郝似已將鍾景良假裝仍然失憶的情況,向費書記做了如實匯報。

    「費書記,這就是景良同志,悄悄交我代轉您的信。」郝舒韻將信交給費書記時,深有感觸地說。「看來他暫時還不願讓咱倆之外第三人知道,他實際已恢復記憶的事。」

    「景良同志的良苦用心是可以理解的。」費叢書記深為理解地說。「畢竟無論從當前省委內部鬥爭形勢,抑或津水縣班子內的潛在矛盾看,做為離縣離崗近月餘的他,都

    不能不有所警惕和顧忌。」

    「省裡的那位還在身後緊催嗎?」郝舒韻緊皺眉頭問。「是否還在急欲讓他的得意門生盡快坐上第一把交椅?」

    「哼,就似催命鬼一樣!」費叢極為反感地說。「以往是一週一個電話;亦就從本周開始,乾脆隔天就來電話。且最近不知從哪兒得的信息,知道景良同志失憶,竟**裸地說:既已失憶就成廢人,乾脆動員其提前退休算了;也免得平空佔個位置。哼,他似乎比他得意門生還著急。」

    「他越急咱越不能讓他知道,景良同志已恢復記憶的事實。」郝舒韻建議說。「讓他師生們急欲搶班奪權的野心更暴露無遺。」

    正當此時,費書記手機信號響了。費叢看一眼來電顯示,悄聲對舒韻說:「這才是津水地面邪,說曹操白臉便來了呢。又是他。」於是,當即按下接聽鍵。

    「喂,k書記老領導嗎?我h市費叢。」費叢閃著譏諷的眼神說。「請問首長有什麼指示?」

    「『什麼指示』?裝什麼裝?難道你不瞭解俺的心思?那說明你還未修行到家。」省委辦公樓,老k書記的辦公室。老k仍背對著門,右手叉腰,在電話中頤指氣使地說。「我過去在黨校給你們上課時不常說嗎?每對配合默契的上下級,應瞭解各自的心思。」

    「哈,俺咋能不

    瞭解老領導心思呢?」費叢聳了下鼻子,哼了一聲說。「您老不就是讓俺耐心勸勸,讓津水的鍾景良盡快離位,並抓緊將您老得意門生周正元提上來嗎?這不早是司——俺早知的心思嗎?」

    「既知道為啥還一直給我打馬虎眼?」電話那端,老k顯然已有點生氣地說。「給我實話實說:你那個一直看好的接班人鍾景良,截止目前已經擅自離崗多少天了?縣委書記那麼重要的位置,一個班長能擅自離位那麼多天!不是老朽偏袒自己學生;這段時間若不是一個縣長周正元在那兒扛著,津水的工作早癱瘓了。」

    「老領導,話也不能這樣說;津水的工作咋能只是靠他周正元一人扛著哩?那舒韻、葉藍、婁清廉等,其他常委人家都沒幹活白吃飯嗎?」費叢不滿地據理力爭說。「再說哩,人家鍾景良是在抗洪搶險一線,奮不顧身跳水救人,腦部創傷,昏迷不醒,失去記憶,被人接京,治傷療病;又怎能說人家是擅自離崗呢?」

    「好,好。老朽不同你在電話裡爭;就算是他鍾景良沒過卻有功。」老k理屈詞窮,只得以守為攻,退而求其次說。「有功可以給獎賞嘛,但不能顯然身體不適應了,還要強佔位置不放。」

    「可是老首長,咱不常說,幹部是革命事業寶貴財富嗎?組織上培養一個優秀干

    部不容易。」費叢進一步闡述道理說。「可他鍾景良畢竟才剛到四旬年紀嘛!以後的道路通長著哩;眼下僅只是腦傷後遺症暫時失憶而已;這種病又不是不能根治;我們作為組織領導上級,又怎能輕言放棄哩?」

    「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反應快,腦子好使;我說不過你。我聽說鍾景良不已被送回津水來了嗎?」老k書記還不最後死心地說。「你讓他在省市醫院,組織專家認真檢查檢查;若能治癒就抓緊治好重新上崗;實在治不好,就不要繼續佔著茅缸不拉屎。」

    此刻,在常委會議室。有些周正元的嘍囉們,還欲對「有病」的縣委書記繼續發難;紀委書記婁清廉,早看不慣聽不順忍無可忍,此刻終於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吼道:「明知鍾書記腦傷雖愈,留下後疾,暫失記憶;你們卻還再三提些稀奇古怪問題,強人所難!我說,你們到底還是不是人?有無半點同情和慈悲之心?」

    正好此刻郝舒韻將費叢書記領進——「剛才在舒韻同志辦公室,我已同省委k書記通過電話。在如何正確對待鍾景良同志態度上;及對下步津水班子安排意見上,我倆先有分歧,後已取得一致意見。」費叢先分別向鍾景良和周正元打聲招呼,隨便開門見山說。「景良同志今下午就隨我走,赴市醫院查

    病治病。津水工作仍按原來暫時分工:舒韻同志主持縣委工作,幾位常委協助力行;正元同志仍堅持抓好政府工作。正常情況各司其職各負其責;遇事集體研究商討決定;決議不下交我出面調停。大家還有何異議?沒意見就遵照執行。」

    隨便到了當天下午。費叢和鍾景良同坐一輛小車在前;郝舒韻坐另輛車親送謝家兄妹隨行。兩車在在眾常委和機關同志目送下,緩緩開出機關大院——「嘿,嘿——,景良啊,你這場戲演得好,角色亦扮得維妙維肖。」當小車剛駛出縣城,費叢便當即放鬆地燦然一笑說。「既讓時刻覬覦你書記之位人野心畢露;亦讓你同戰壕戰友吃了顆定心丸。儘管你沒明說,他們那裡會相信你仍未恢復記憶?別人我尚不清楚,只看出你老搭檔葉藍就早表示懷疑。」

    「費書記,那你看我下步該怎麼辦?首先這假裝失憶糊塗的戲不能久演;一久演事必露餡。」鍾景良顯出挺焦急地問。「再說津水災後有許多工作要做;我已離崗月餘,還的確心急不耐煩呢。」

    「你這心情俺自然理解。但性急你吃不了熱豆腐啊?」費叢耐心解釋說。「心再急過程也得走。到市區先安排你中心醫院住下,讓專家認真為你進行一次身體複查;然後住上三、五天,讓記者有意將你腦病治癒

    ,恢復記憶消息報道出去。到那時你就可堂堂正正回縣上班。哎,有個緊事我倒想問你:你信中介紹的北師大高材生,可是後面車上坐的那位姑娘?」

    「正是她。俺這次洪水中施救的對像。」景良如實解釋說。「她見證了俺救她,到腦傷昏迷,以後失憶,『失蹤』月餘,全程的事實。」

    「那回市後就讓其立去市報上班。」費書記當即表態說。「這女生以後對我們有大用。」(本章31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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