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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9章 他們間感情是從相互欣賞開始 文 / 宦海孤燈

    第069章他們間的感情,是從相互欣賞開始

    (她心中卻想的是:「如此良材正好有幸讓我碰上,倒還能實現他原本願望。」

    而景良卻想:「幸虧她僅是形式姐姐,我們還可做朋友。」)「是,首長。下屬服從調配。」舒韻俏皮地當即「侉」地一個立整說。「一定堅守好工作崗位,做好應對突發工作,並看好家。」

    「這妮子又開始貧舌了。」高靜逸白舒韻一眼說。「哎,對了,我再囑托你倆一句:既然我這次是以『微服私訪』身份來的,市縣委都未打招呼,所以你們在外邊也別暴露我真實身份。以後無論在哪兒,乾脆都叫大姐得了;我也很高興有你們這倆好弟妹。」

    在辦公處文印室裡。舒韻在電腦上邊設計表格邊想:「這書記老大姐還真夠有意思的啦!為同新結戀人單獨相處培養感情,可謂用心良苦。什麼『必須以你扶貧隊長名義調研』了;難道以俺扶貧隊顧問的名義就不行了?又什麼『因為景良最後得寫《調研報告》,所以必須始終參予』了;哼,既往他鍾景良沒在你身邊時,所有材料文章,不都是俺郝舒韻捉筆代撰的嗎?那樣說也太牽強附會,太小心眼了。俺既凜然大義將自己熱戀情人引薦給你做戀人,就不僅不會妨礙你們單獨相處;反而還會盡力成全你們哩。」

    舒韻雖對頂頭上司的用心良苦略有微詞;但不僅沒在面上表現出來,且還積極去辦好他倆,下鄉的一應準備工作:在將調查數據的表格打印齊後,又專門上了一趟街,在體育用品商店,按他倆應穿尺碼,給每人買了雙旅遊鞋;又到百貨部特買了一隻旅遊專用保溫瓶;在返回的路邊食品店,又買了糕點糖果潤喉片。待一應準備工作做齊後,舒韻又親送他倆蹬上了開往太平鎮至淺山區的鄉間大巴。

    乘坐如此簡陋且髒兮兮的鄉間大巴,又行駛在如此坎坷不平的鄉間三級公路上,那種顛簸狀,對一個多年來先在大學,後轉省委行政機關工作的、省委副書記高靜逸來說;既往也別說外出開會工作了,即便是上下班,都從來都是專車送接的。也可以說,憑多年來還是破天荒第一次呢!所以,發自內心說,她還真有些吃不消呢!但她畢竟是個爭剛好強的個性;在既往生活或工作中,亦曾遭遇過多少磨難或挫折,她還從未示弱過;尤其在今天,趕赴下鄉調研的路途上,自己就更不能示弱。因為此刻就在自己身邊,還坐著一位自己心儀的男人鍾景良。雖從當前來說,他僅是津水縣委辦公室副主任,兼該縣駐太陽、太平兩鎮扶貧工作隊長;實際上已是自己選聘的生活秘書;更實際點說,他更是,包括文字秘書郝舒韻在內,三人心照

    不宣的一個事實是,待農村扶貧調研工作完成,重返省城後,他便自然過渡成為自己的「婚外戀人」了!你說,在這具有特殊身份的男人面前,自己能在小小的汽車顛簸面前示弱嗎?對方可在大睜兩眼看著哩,尤其對嗣後要過正常兩性生活的對方,精力和體力方面。絕對不能!

    但想歸想,決心歸決心,均取代不了實際行動。也不僅說年齡體力;僅這破爛不堪的大巴,和坎坷不平的顛簸,是任何一位那怕是再年輕,身體再健壯的男性旅客也受不了的,又況爾今坐身邊的這位,無論從年齡體質,到性別身份來說,都均特殊的省城人,能咬緊牙根堅持到現在已很不錯了!所以僅從此點,就不能不使鍾景良對這位現時的首長、外姓大姐,以後的「婚外戀人」刮目相看了。許因大巴是硬席,加上一路顛簸,鍾景良和車上那些鄉下乘客,也許往常無論在家或出外,均坐慣了硬座,所以便沒感覺什麼;但對於一向坐慣了軟座的高副書記來說,這無疑又是次嚴峻考驗。儘管她不停地頻調坐姿,終還解決不了兩邊屁股輪換生疼的不適感覺;卻又無法對旅伴景良明說。但鍾景良如此聰明的人,又怎能看不出來?

    於是,他便湊對方耳邊悄聲建議說:「姐,咱倆調下座位,俺坐裡您坐外,乾脆仰躺俺身上,也許能抗禦一點車的

    顛簸勁。」這樣一換還真挺起作用,靜逸不僅覺得屁股疼得輕了;且還不覺間躺景良身上睡熟了。此刻,不僅車上人誤認為他們是親姐弟,連景良亦發自內心地想:「俺要真有個這樣的親姐就好了。」

    艱難的旅程終於走完了。下車後,景良不僅要同時背著兩個旅行包,且還須騰出一支臂膀讓阿姐依靠著,兩人隨在人流後面出了站。但看路牌此去景良原扶貧點孟家坳村,大約還有十幾里淺山坡路。憑近點距離,也許對農村出身又練過武術的景良算不得什麼,但對於從未走過山坡路的高副書記來說,應比剛才在破大巴上受顛簸還要畏難,因那畢竟是在車上,不用自己走一步路;只要咬牙堅持住就行了;可現擺面前這十幾里山坡路,卻必須自己用雙腳一步一步量出來呢!俗話說「不挑擔子不知重,不走山路不知遠」呀;這不能不讓靜逸深為發愁。景良又怎能看不出對方的滿面愁雲?於是便故做輕鬆地笑著說:「姐,不是有句『車到山前必有路』的俗話嗎?我們現時雖還沒有車,但代步的交通工具總能找一個。您先坐這石塊上歇歇腿,喝口茶;我去這附近村上找找看。」

    正當鍾景良安排高姐剛坐下,並從隨身背的保溫瓶中倒杯開水遞給她;一抬頭卻看見一輛毛驢車從村子裡開出來了;正當景良考慮著如何張咀?編什麼理由才能借到毛驢車時,沒料對方竟先認出他來。

    「呵呀,您不是在孟家坳村搞扶貧,又自力更生辦晚會的鍾領導嗎?咋會在這兒遇上了?」毛驢車伕先驚喜,後又恍然明白地說。「哦,我知道了,定是這位大姐剛才走路腳磨泡了;沒法去孟家坳正發愁哩。沒關係,坐咱的驢車去。您別看這車不起眼;但走山坡路,可比小汽車坐著舒服。」

    於是,得到雪中送碳似地幫助,兩人自很感激地坐上毛驢車;在車上景良依然讓高姐一路緊靠自己身上。下車告別毛驢車伕後,原想就要到了,未料竟還隔著一條數米寬的漫水溪;他們親見村上人都是脫鞋高卷褲角而過;這未免又讓靜逸作了難:趟水過河她也不怕,但當真脫去下河後,異長硌腳的河底碎石卻使她寸步難行。於是,景良只得先將她背過去;爾後再返回帶兩人旅行包——其實,說是下鄉搞調研,而真正調研程序卻很簡單:無非是先召開各種會;爾後再分門別類找村民座談——到下午,舒韻和一鎮幹部帶車來接他們時,正好在最後一家農戶座談完。

    返回扶貧隊後,僅用兩天一晚時間,景良就將一篇洋洋萬言的《部份農村扶貧調查報告》,不僅草就且印出清樣;當高副書記過目後,不由不發出驚歎:「這文字這內容,這氣

    勢——真是出自一位縣級辦公室主任之手嗎?這讓省辦公庭秘書班子的秀才們,亦不能不刮目相看。」而她心中想說的是:自己真是幸運,如此大才竟被自己碰上了!景良卻想:「幸虧她僅是位外姓姐姐,我們還有幸做朋友!」

    這是一處遠離省城鬧市區,新開發交付使用的住宅小區。從大門上方的金屬弧形裝飾物上,幾個燙金大字可以看出,此小區名諱就叫「舒心居」。「舒心居」其實是省教育廳,為省直大專院校教師,籌資興建的一處教師公寓。高靜逸副書記原本七、八年前就已調離教育單位;但教育廳後勤處,為巴結討好她這位省委副書記,在分房時,倒別出心裁,以她曾在省屬高校教過書,中間又以省常委身份主抓過教育的名義,以同等低於市場價格給她分了一套。

    兩口出於謹慎起見,原雖已辦購房手續,但卻既沒裝修更未入住;爾今卻仍住在省委家屬院老式舊房子裡。亦是現省**主任的再婚丈夫岳楓,在終於做通尚年富力強再婚妻子高靜逸,「以聘男秘書名義,實覓情人」的思想工作後,就在高靜逸聽從文字秘書郝舒韻,以下鄉調研「農村扶貧」名義,前去津水離家走後,便托熟人立即找了裝修隊,抓緊於半個月內便將其簡裝完畢後,立給高靜逸掛個電話說:「阿逸呀,新房我已當

    家找人裝修齊畢了;你本週末便可帶著您那『小秘』一起回來入住了。」

    這天下午,當司機將高副書記和她的新配秘書鍾景良,一起送至「舒心居」新房,又相幫將鍾秘書東西一併送上樓後,還尚未離開的意思說:「如今鍾秘書來了;那郝秘書呢?」

    「哦,你問郝舒韻嗎?自然另有任用了。秘書亦像歌星影星一樣,是吃青春飯的。哪一級秘書都不可能幹到終老。因畢竟遲早要改行;早一天總比遲一天強。」高副書記表現挺體恤下情地說。「小郝本人亦早有要求,想下基層鍛練二年;正好津水縣領導幹部缺編,徵求了她本人意見,就按坑栽苗,安排到津水,任縣委副書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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