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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8章 生活的甜酸苦辣 文 / 宦海孤燈

    第048章生活的甜酸苦辣

    (除了上班繁忙工作之外,下班還得同這米面油鹽鍋碗瓢杓打交道;還須時時準備應對老婆的耍性嘮叨;如果這就是生活的話,僅這一天時間,他便初步品出了內中滋味。)仍是在縣委家屬院一隅,周儷原暫住的那兩間房舍裡。因為被當做了兩人婚房,所以此前早被粉刷佈置得煥然一新:外牆體已用白石灰重新粉過;房內也被貼了壁紙鋪了磁磚吊了頂棚。你還別說,經過這一系列重新裝備之後,還真挺像個新房的樣子。尤其臥室內窗子上紅色剪紙的「龍鳳呈祥」,及床頭及梳妝台牆上的大紅雙「囍」字,全新的玉色衣櫃,席夢絲大床、電腦桌、梳妝台——等,更增添了無限喜氣和吉祥。

    這已是兩人新婚的次日早上。在經歷了頭一整天的操心張忙,及新婚夜及近瘋狂的恩愛纏綿顛鳳倒凰,早已精疲力竭的兩人實想懶床。但一想到亦就從當日起,自己肩上的擔子已加重了許多;如果原前只需挑80斤重,爾今恐怕是之前的兩倍還多。首先是在這副局長的擔子上,便增多了兼管的局直治安監察另兩條戰線。而既往獨自生活,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現時畢竟是個小家,除仍須操心自己外,還得操心在娘家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不善操心的新妻周儷的生活。你比

    如現在,他原本身心疲累亦懶得起床,但考慮當天尚有許多事需要他親歷親做,即便是再疲累也終得起床。但當他剛欠起身披衣坐至床頭,新妻周儷的光身子便當即撲了上來。

    「親愛的,你別慌起身,再繼續陪人家多睡一會兒嘛。」周儷用自己**的上身摩蹭著景良僅穿褲頭的下身,且用手撫弄著男人偏平的胸ru,嬌滴滴地說。「昨晚是咱一生中最重要的新婚之夜,你僅給了俺兩次,太不過癮了。不行,臨起床前你必得再給補上一次俺才放行。」

    「親愛的,咱商量一下,今天的確還有許多急事要辦;你看,這都七點了,早到了往日早飯時間,不能再起的晚了。」景良用手摩挲著對方的短髮,低聲商量著說。「再說哩,經昨天整天忙碌,昨晚又折騰大半夜;俺——俺已沒過多精力。那就今晚,今晚一定補上行嗎?」

    「不行。當日事當日畢,這可是你說的。」周儷毫不讓步地說。「這種事哪還有欠賬的?今晚還有今晚的任務嘛!」

    既然商量不通,壬君只得違心地再脫去上衣,重鑽進熱被窩中,當即抱緊女人的光身子,先手咀並用搞好zuo-ai前的予熱,隨便又是一番傾情**;見對方已疲累的呼呼睡去;他這才輕手輕腳地起床穿衣。

    在院內水池上洗罷手臉,才輕

    輕打開廚房門,本欲這新婚後的第一頓飯,一定先給妻子做次可口飯菜;但因昨晚回來慌張,米麵饃菜等什麼也未準備。他只苦笑著搖搖頭想:即便巧媳婦亦難做無米之炊;更何況自己還並非巧媳;僅笨丈夫一個。只得提上飯合,到機關食堂再去買飯。

    「呵,鍾副局長,您咋也來排隊買飯了?已結婚建起了新家,還不立即過起二人世界舒服小日子,想吃啥做啥。」在縣委機關內,為單身人員開辦食堂餐廳,排隊買飯一個熟人,見鍾景良提飯盒進來,熱情招呼說。「這裡可是專為單身人員開的伙,一日三餐都是米飯饅頭麵條的老印版。你看,凡是有家有業的,除少數家庭偶而來買倆饅頭外,誰還來這兒買飯菜。」

    「我這不過是剛成家立伙,廚俱和做飯原材料尚不完備,只得暫時來公共食堂買一半頓吃。」景良認真解釋說。「待以後家裡一切就緒,自然就不會再來買了。」

    「小鍾啊,這過日子就像那喝酒一樣,不會喝的一猛裡喝下去,才開始只會覺得先苦後辣。」另一縣委機關即將退休的老干,仍親切地直呼其名說。「可待你徐徐喝下去,才能逐漸品出點生活滋味呢。」

    「可不是。要不俺近天就在認真地想。」景良亦迎合著老領導說。「這人哪,啥事都得經歷;也只有經多才能見廣,才

    懂啥叫生活和如何生活。也許那『久病成醫』或『地上原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講的都是這個哲理。」

    從機關食堂買飯回去,妻子趙儷才剛起床,正在院內水池上洗漱。鍾景良抬腕看了眼手錶,頓時「啊」了一聲:不覺間已將近八點!往常的這個時間,機關裡大多數人都已簽到上班。他突兀記起今天還讓局辦主任提前通知,有個分管戰線相關部門負責人會,自己若去晚了,讓大家等主持會者的自己,那影響可不好。於是,便隔門向正在臥室輸妝台前化妝的趙儷交待一聲說:「阿儷呀,剛買回的飯菜,我都在廚房鍋裡加熱蓋著哩,你梳洗完畢就抓緊吃;別叫再放涼了。俺昨天通知有個會得趕緊去機關。」邊說邊拿個饅頭吃著就去院裡推車。

    鍾景良駕電動車一路狂奔急走,剎時來到教育局機關辦公樓後。三樓上一掛「局長辦公室」牌子的,明暗兩間辦公室內。坐在長辦公案前的周平凡局長,正在簽閱一份待發文件。突聽到後窗下有人對話聲。

    「鍾副局長早!」聽聲音似是信訪科的小於。

    「啊,你上班不在辦公室待,卻站這幹啥哩?」這是副局長女婿鍾景良的聲音了。

    他當即站起踱至後窗朝窗下一看,正是這兩人在對面站著說話。他即轉身看牆上掛鐘,已指向8點

    15分。他不禁當即皺了皺眉頭。鏡頭又轉向樓後。

    「俺正站這兒等您哩。」於良當即解釋說。「太平鎮王莊學校有個退休教師王金堂,想讓您給幫忙說說,讓他高中畢業的閨女接班教書。因明顯不合政策,可龔立俺倆咋勸他也不走,蹲在您辦公室門前足有半個鐘頭。俺知您今上午有會,怕他一糾纏耽誤您時間。您看這怎麼辦?」

    「你現在就去對他說:雖然按現政已無教師退休,子女接班這一說;但念起他曾給農村教育做的貢獻,可讓鎮教辦根據需要選他女兒代課;啥時有招教機會優先考慮。」景良緊皺眉頭斟酌地說。「待會兒散會後,我就抓緊給太平教辦萬主任打去電話。」

    在西辦公三樓中型會議室。鍾副局長分管戰線,信訪治安消防衛生,各口負責**幾十名,業已到齊在等。見鍾景良急慌慌進來,局辦主任首先站起來,向與會負責人們介紹說:「從即日起,鍾景良副局長就分管,信訪治安消防衛生三條戰線工作;今天這僅是個初次見面會。」

    「隨後大家坐下自由發表意見。主要談對我分管戰線領導意見要求。大家一定要暢所欲言。」鍾景良亦順著局辦主任話,加以補充說。「至於各口具體工作待以後分戰線開會再說。」於是,局辦主任便按會議簽到冊的順序,叫名字後隨介紹

    單位職務——而此刻在北辦公二樓,鄰近「信訪科辦公室」的,一間掛「副局長辦公室」牌子的屋門前,於良專門從自己辦公室內搬來一把椅子,禮讓那退休教師王金堂坐了;並給他端來一杯茶水。好像剛才於良,已將鍾景良副局長的意見和安排,對王金堂老師說了;老人似很激動。

    「早在去年鍾局長在咱太平鎮,當信訪分處主任時,俺就看準他定是個好人,好幹部。」王老師喝過茶水,潤過嗓子後激動地說。「誰知剛來分處到任不久,卻被方士元那王八蛋陷害隔離審查;幸好縣委領導明察秋毫,不僅將好幹部冤案昭雪還提拔了副局長。真是好人得好報啊。於老師,龔老師,也打擾二位了。鍾副局長既然還在忙開會,俺就不再去打擾他了。請回頭轉告他一聲,得空再去太平鎮,一定去俺家作客。您二位也順便回去看看。」

    「好,您放心王老師,話俺一定捎到。」於良邊說邊將王老師送到樓下。轉眼又到中午下班時間。鄭壬君下班後順便拐了一趟超市;並連去幾個購物小區,將凡家中生活所用:米面魚蝦肉蛋,油鹽醬醋等食品一應買全,裝進兩條購物袋內,放置電動車前籃後座;又下意識看了眼手錶,艱難跨上電動車往家就趕——中午是岳母幫助女兒女婿,共同下廚做的午飯。雖然住

    房稍窄,廚衛有點簡陋,但經三人努力,一頓午餐倒還豐盛:不僅有三菜一湯,肉蛋魚齊全;自然還有米飯饅頭。景良副局長上任第一天,工作還算順利,回家來雖也親自下手,但畢竟是頓還較拿得出手的午餐。可他的滿腹興致,卻被她們母女飯後的一番牢騷盡數打消。

    「呵,雖說咱這房舍簡陋,條件有限。但截止目前,我們這總算像個家了。」吃罷飯,景良先給岳母,再給妻子,爾後才給自己分別倒上茶後,便自得其樂地說。「俺還有啥不滿足哩?」

    「是嗎?靠老婆身份,在機關裡才分到兩間簡陋住房;就這你就滿足了?」沒料老婆周儷卻突兀間臉一板,竟**裸譏諷說。「那你婚前那些雄心壯志,宏偉理想都到哪去了?」

    「是呀景良,你畢竟也是七尺高的男子漢;眼下不又當上教育局副局長了嗎?難道就這點志氣?」原本還算通情達理的岳母,竟也言語尖刻地附和女兒教訓女婿說。「你雖出身鄉下農家,可俺也聽早年農民還有『30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追求呢!你作為一個大學生國家幹部,害好已是個副局長了嘛。難道還不如一個進城打工的農民工?自己在城裡下無半磚,上無片瓦,住著老婆單位分的簡陋房子就心安理得了?」

    「鍾副局長大人,俺想問你,思想上

    有無購置房產的計劃?」有了老娘在身邊撐腰,趙儷更一針見血地質問新婚丈夫說。「你該不會老調重彈地,說你『農民父母哥嫂勒斷腰筋,能將自己供應大學畢業就不錯了;現還咋好意思再向他們張咀湊錢買房』吧?」

    「女婿呀,俺今來你家,不是混飯吃來了。就是特以來問你,啥時能給我閨女一個家?」昨晚我就同你那頂頭上司岳父商量好了:鑒於你們都剛畢業上班工資低,底子薄,猛一下難湊夠買房的錢;俺給出個大頭三分之二,你再向家裡要點湊齊首付款。以後靠你們工資解決月供。半月之內,我和岳父在家等你回話。」原市婦聯幹部仍是上班時雷厲風行作風;說了上述話後,頭也沒回,出門揚長而去;留下兩夫婦在屋內,相互對看對愣好大一陣——第049章尷尬的新女婿(再看看今天這所謂的招待新客喜宴,那是禮待新客分明是拿人當猴耍了。太讓人難堪尷尬了。)新婚的三天眨眼即過。這便到了按當地風俗:出嫁閨女三天「回門」日子。

    這是秋天裡一個難得的天朗氣晴日子。臨出門回家時,周儷仰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天空,便喜悅地說:「我們好福氣!俺三天回門就遇到了這麼好的天氣。這予示著我們今後一定有好日子。說不定俺還會給你懷上一個『跨門子』哩。好好幹吧親

    愛的,幸福就在前面不遠處向你招手呢!」

    「那好啊,俺這裡就先給娘子恭喜啦!」鍾景良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言不由衷地說。「並代表鄭家老少提前深表謝意;感謝您給鄭家盡快生下傳宗接代人。」

    不是鍾景良對陪新婚妻子回娘家有什麼看法;亦不是對她所謂懷「跨門子」懷疑或不屑。這男人嘛,無論生長城市或鄉下,是窮苦百姓或官商之家;按老祖宗傳下的規矩,盡都擔負著娶妻生子,為本家本族傳宗接代的任務。你別看趙儷在其他事上棉麻不分,糊塗一盆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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