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官謀

正文 第011章 烈女受辱遺書險輕生 文 / 宦海孤燈

    (011)烈女受辱遺書險輕生

    (這既是三封留給相關親人的「遺書」,亦是對施暴貪官的血淚控訴;

    留書後她險些輕生,是心上的赤誠的愛和關心,使她重獲新生;但他卻又重入陷阱——)也許是近天來,為學籍檔案出現問題後,因焦急苦悶,加之生氣憂憤,一連數天沒很好休息睡眠的緣故;抑或是當晚吃飯時,那馬道然當姑父面大包大攬:完善學籍檔案由他一手承辦,要姑父放心回縣安心教書;要自己在班級安心聽課,靜等他解決問題的佳音;從而思想放寬鬆懈,睏倦襲來的原因?實際更是那馬道然,為確保性侵對方時,不致於中途醒來,壞了大事,從而在紅葡萄酒中下藥太重使然。故使得當晚在馬賊臥室床上,經對方禽獸般那樣折騰罷,還尚未醒,竟致於光著身子還一覺睡到大天明。當次天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臥室的大落地窗射進來,刺激得她雙目癢癢時,才突兀醒來。突然下意識驚呼一聲大喊「不好」,「俺還說今日早起,趕到招待所裡陪姑父吃飯,然後親送他上車哩,咋會憑困竟一覺睡到大天明;此刻姑父他老人家該早坐上車了;說不定長途汽車早已出城」?

    她恨自己為什麼不提前交待同室女伴,記著及時叫醒自己?又埋怨女伴清晨起床出操咋不叫醒自己呢?因在

    她朦朧意識裡一直覺得當晚是睡在女寢的。可是不對呀,咋記不起來昨晚究竟是啥時如何回來的呢?亦不記得發現她回來,幾友好同窗是如何關心發問的呢?

    想到此她突一冷驚,「難道昨晚自己就根本就沒回女寢?那究竟自己是在哪裡睡了一宿?現時又究在何處呢?」震驚中她當即欠起身向周邊一看:不對呀,這哪是自己住了三年的女寢?從這些熟悉家俱看,分明不就是馬處的臥室嗎?她記得清清楚楚,那次馬處的前妻呂姨生病時自己前來探望,對方就躺在這個大床上,周邊亦還是這些高檔家俱嘛!可自己卻又為何住在這裡?昨晚送走姑父去招待所後,明清是堅持要回班級女寢住的嘛!啊,終於記起來了,昨晚原是自己要親送姑父去招待所,亦想順便脫身就回女寢,以不給居心不良姓馬的任何可乘之機呢。可偏偏那廝會找留下自己理由,提出讓自己幫他收拾房間;當然為警惕起間,自己完全可以以身體不適加以推辭,偏偏一向總以誠心待人的姑父又相幫勸自己,才進退兩難的勉力留下來,幫其整房間;可最後又為啥留下來睡到他臥室了呢?哦,對了,當時整理好房間後正要當即離去哩,可那廝端著兩杯紅葡萄酒,假惺惺地說「這是朋友才從國外捎回的正宗法產紅葡萄酒,睡前喝一杯有助睡眠」,自己才——

    想到此她突覺下身癢癢還伴有微疼,下意識低頭一摸,這一驚卻非同小可:原來自己還一直光著身子呢!這怎麼可能?自打剛記事起,儘管在農村生活,但雖窮卻不忘嚴格管教女孩子的媽媽,卻從不讓自己夜晚光著身子睡覺;即便夏季天氣再熱,家中防暑降溫條件再差也不允許。故而從小到大早養成良好習慣,夜晚必裹著秋衣睡覺;有時剛洗了澡,試著一半次光身睡覺反不習慣呢!可昨晚竟——到底怎麼回事?結合剛才頓覺下身癢癢伴有微疼的情況,掀開原蓋身上的毛巾被,下意識低頭一看,原本潔白的鋪單上,竟赫然出現一片洇紅,極像一朵剛綻放的紅花。她早聽成年女長輩們說過,新娘同新郎的第一夜,是要看到洇紅的,這才證明新婚妻子原為「處女」;那就是這種「紅」了!如此說來自己昨晚不經意喝下的那杯,定是那**馬道然下過蒙汗藥的葡萄酒了?而趁自己被藥酒暈倒後就將自己姦污;另還不知他還對俺做過了什麼?想到此的阿琳,突覺腸胃翻騰,嗓眼噁心,陣陣作嘔,她趕緊披上被剝去放置一邊的睡衣,光腳跑進臥室內的衛生間裡,對著坐便器便一陣「哽哽哽」的嘔吐;不僅將頭晚吃的飯菜全部吐出,甚至連自己膽汁亦吐出來了;可仍然覺得陣陣噁心——一夜間突兀**,使得

    一向心高氣傲,且極看重自身貞節名聲的歐陽琳,一時間失意得痛不欲生。回想近年來的遭遇,儘管千方計躲避,終也難逃遭害命運,且還連累家人和姑父母不得安生;自己爾今已經**,傳揚出去不僅自己名聲蕩盡,還牽連家人和姑父母大丟其人;更更覺得對不起和無顏面對的是男朋友鍾景良!既然已無顏在世生存,還不如一死了之。但生不能報此仇恨終不甘心。再說哩,即便自己含恨死去,也應該讓家人、姑父母;尤其男友鍾景良知其原因,好為自己報仇雪恨——想到這裡,歐陽琳當即下床重新穿整齊衣裳,幾乎翻遍了寫字檯幾個抽屜,才終於找到一疊稿紙和一支元珠筆。隨便當即坐下來給父母家人、姑父母和男友鄭壬君,要分別寫封信;盡數自己被騙受辱經過,所受冤屈,和對偽君子馬道然的切骨仇恨,及截止當前,自己所掌握對方的貪腐劣跡等,等。尤準備在給男友鍾景良的信中,除敘述以上情節外,更要傾盡對其思念留戀之苦,還要表達最終因自己已**於賊人,不能同原本心愛人結合的遺恨;望對方將自己忘掉去另尋意中人;記著俺的冤屈仇恨可以,但你前進路程尚遠,千萬不能因一時感情衝動,腦子一熱,不講策略方法,盲目為俺復仇,再陷賊手,從而斷送了自己大好前程;那將使俺在九泉地

    下也不抿目——三封信是分數次才終於寫完的。中間幾次被馬暗派盯梢者闖進屋內打擾,一次是保安來送牛奶蛋糕早點,又幾次來取托盤或送飲料。除寫信時有人不時干擾之外;寫好信欲送出卻更難。

    因可能馬道然那廝做賊心虛之故,屋外一直派人盯梢堅督,要想脫身很難。雖一向自認手握重權,可在『綜大』校院為所欲為;但畢竟還清醒知道,現畢竟是***領導人民當家作主法治社會,他所做諸事均是違悖天理人倫,故而做賊心虛:一怕事主出外告發他所做壞事,從而受到組織審查處分;二擔心受害女生受辱後一時想不開自尋短見;那自己將負法律責任。故在臨離開去校部開會之前,除將屋內所有可被用來自裁的刀具繩索安眠藥等,全部清理隱藏外,還專門安排兩清潔工和保安,在其門口和住宅周邊巡邏站崗,一旦發現異常當即電話報他。

    再說俺自頭天下午與女友及姑父,同車返回省城之後,雖決定分頭行動:阿琳和姑父去找馬道然談判,濣旋完善學籍檔案;俺則回班找好友計劃調查馬處貪腐案件。但還始終放心不下阿琳和她姑父,「別再重又落人陷阱」?因不放心,俺次天一早便來「紅房小區」附近轉悠,以圖發現些他們談判活動的蹤跡。

    再說被困室內的歐陽琳,因想不出脫

    身之計,寫好的信又怕馬賊返回搜去;一時間正像熱鍋上螞蟻,焦急地背抄手在室內來回踱步。正當此時,室外女清潔工同男保安的對話聲卻當即引起了她的注意。

    「劉姐你看,那附近有個留板寸頭的男生,過來有好長時間了,一直在那兒轉悠。」男保安悄聲對女同伴說。「我看非常可疑,是不是來找屋裡這位的?」

    「馬處交咱盯視任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咱可不能麻痺大意。」女工卻輕聲囑咐同伴說。「我看你還是過去詢問一下,最好讓他遠離這裡。」兩人對話雖然聲音很低,卻還是被阿琳聽去。她頓時心中一喜:這定是男友景良無疑!為打聽俺這邊談判結果哩。他那知——但不管咋說,也是俺脫身送信好時機。正當此時,卻清楚聽到保安正同轉悠的男生惡意爭吵;似乎兩人在爭執中發生相互推掇,保安吃虧被對方推倒,清潔女工見同伴吃虧,慌亂中忘卻自己盯人職責,亦急慌慌前去助陣——此刻,俺則故意將火引女工身上說:「咋,你們要明欺負人?這紅房子三尺之外都不在你管轄之內,你即是上兩口誰還怕你們?」俺故意大聲顯然是讓阿琳聽的。兩保安女工不知是計,被激後一齊趨前躍躍欲勢同壬君推掇。屋內阿琳趁機悄然逃離魔窟——已到當日小晌午時間。

    在俺二人既往經常約會的祁水河畔,兩戀人邊走邊談。通過對方邊唏噓邊斷續的介紹情況;又拿提前寫好的信讓俺看;原本情緒早已失控,欲立去校務會上找賊人為女友報仇,卻又擔心阿琳人身安全,怕一旦離開,對方真尋短見。於是,暫壓下滿腹仇恨火氣,先來解決對方思想問題。

    「好俺的阿琳呀,虧你還是大三學生,多年來課餘時間還多泡圖書館裡呢!您比其他同學多學的那些知識都用哪兒去啦?」俺邊按捺著激動的情緒,邊突兀趨前轉身迎著女友虎視眈眈地說。「甚至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這句俗語也給遺忘了。當然,對遭遇偽君子一次禽獸不如性侵犯來說,擱誰身上也絕對是難以忍受的;尤其對於您個一向心高氣傲十分看重名節操守的女大學生來說,那簡至是較被人背後戳一刀還難忍受的。但你認真想過沒有,對一個被敵奪去江山,侵吞國土蹂躪同胞黎民百姓的奇恥大辱來說,又究竟算得了什麼呢?而這位受污辱和侵害的不僅原是一位大國之君,且還是一個曾經的春秋五霸之一的越王勾踐。可當初又是誰推薦俺看《臥薪嘗膽》這部書的?難道我們僅是覺得熱鬧有趣,隨便翻看而已、真到落實時候卻又口是心非嗎?」

    聽到此處,大三女生歐陽琳當即止步,望向男友俺的目光卻

    是愣愣的直直的,似乎好半天才醒過勁兒般喃喃地說:「好景良啊,俺突兀殘遭歹人性侵,作為彼此志同道合又熱戀了二年的男朋友,難道你不厭惡不在乎?」

    「突聽到俺志同道合熱戀的女友,一夜間竟遭歹人性侵;俺若還不厭惡不在乎的話,說明俺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俺亦止步,雙目炙熱地望著女友挺動情地說。「但俺厭惡的是性侵您的那個歹人,卻在乎您能否盡快從此陰影中走出。咱共同看過昆曲《桃花扇》和京劇《杜十娘》;那些劇中的李香君柳如是杜十娘等,作為一代名妓的她們,不知曾被多少紈褲子弟玩弄,但她們均似曾陷污泥內的珍珠一樣,一朝出泥被擦去污點之後,照樣璀璨閃亮。我相信曾經心高志遠的『綜大才女』歐陽琳,絕不會因一跤跌去了凌雲之志。」

    「你的一番引經據典,旁證博引的話,吹散了俺心靈上的烏雲。你可以完完全全放心了,俺若再想不開的話,真可連誰都對不起了。」阿琳心悅誠服地說。「可有一條:你既開導了俺,俺也聽你的啦;但俺有一句囑托,你也必須得聽。」

    「好。你說吧。」俺當即很爽快地答應說。「嗨,別說一句了,即便百而八十句,能換得俺心人的長健久安也都值得。」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我們都還通年輕,

    路還通長著哩;千萬別為給俺報仇出一時之氣,卻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同一個原本得了不治之症的歹人對拼咱不划算。」

    「好。只要您想的開,不再垂頭喪氣,俺就全聽您的。」為先穩住女友,俺再次爽快的答應說。「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就放長線準備釣大魚;待將狗官的貪腐劣跡,調查個差不多,起碼估計夠將其撤職查辦時,再群起而攻之;力爭一鼓作氣將其拿下。」

    可是,為穩住對方陣腳不再想東想西,俺才當阿琳面虔誠表示,不會感情用事;但當晚回寢休息後,翻來覆去總難入睡,女友受欺負的滿腔憤懣,總也難得平息;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待以後材料整齊,總有同那歹人算總賬的時候,但眼下若不暫時先出點惡氣,總是寢食難安;於是,思想鬥爭半夜,還是做出個大膽決定——所以次晚,偌大「綜大」校院,立即傳遍一大號外新聞「校人事處長馬道然,當晚在祁水河畔散步時,突遭不明來路三蒙面人打折了一根腳筋,現正在醫院療傷」;但僅隔一天,卻又有號外新聞傳出:前幾天夜晚暴打校人事處長馬道然的疑犯,中文系「12、五班」學生鍾某某,已被校保安部控制,據說該生是為被性侵的女友復仇。此案目前正在抓緊調查中,不久便可水落石出——

    於是乎,偌大的「綜大」校院再起風波漣漪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