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燒焦的豬皮味道開始蔓延,莉莉娜在歐羅身邊說:「我們的人在瘟疫高發區發現這個傢伙,當時他的身份是一個巫醫,是專門用一些奇怪的手法來幫他人招魂或者治療一些疾病,不過這傢伙做巫醫的時候對聖光系列的治療術非常的反感,所以他露出了破綻,被軍統秘密抓捕,用了一桶聖水澆在他身上之後,這傢伙現出原形,但是到現在為止沒有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伊奧勞斯的眼睛卻看向其他幾個被吊在空中的傢伙,他笑得很有意思:「你們幾個有沒有我喜歡的消息要告訴我的?看上去你們並不怎麼結實的樣子,說說吧,說完了大家都省掉不少事情,我們大搖大擺地再去抓人,你們也可以舒舒服服地去坐牢,最起碼不用死不用殘廢,當然狗坐轎子,不識抬舉的除外。」伊奧勞斯有點恨透了這些幫助深淵在大陸上攪風攪雨的傢伙,他們毀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毀掉了自己一貫不沾染權利的堅持。
砰!的一拳伊奧勞斯將一個吊在半空中的獸人大腿打飛出去,還沒有等他慘叫出聲,伊奧勞斯受傷立即升起火焰,在他鮮血淋漓的傷口上灼燒,那傢伙的慘叫幾乎要將地下審訊大廳穿透,伊奧勞斯非常會控制火焰力度,很快那傢伙的傷口上停止流血,所有血管都讓伊奧勞斯的火影呢給閉合。
那傢伙非常的硬氣慘叫完了以後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依舊閉著嘴不吭聲,那個惡魔也一樣,不過惡魔的表情要比獸人的表情好的多,那張比野獸漂亮不到哪裡去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痛苦的表情,歐羅抬手制止貝爾薩繼續用聖光球剝離惡魔的血肉:「這傢伙似乎是沒有痛覺的,不過很不錯軍統最近更還沒有活著的研究標本,就拿他切片給那些研究狂人們當素材吧。」對於沒有痛覺的傢伙再怎麼樣的酷刑都不會管用,所以讓他發揮自己應有的作用吧。
莉莉娜走上去拿出一隻針管,裡面有一些透明的液體,纖手在那個因為痛苦而臉上肌肉已經扭曲變形的獸人大腿上輕輕拍著,不一會這傢伙大腿上的血管就清晰地顯露出來,莉莉娜對著血管將針劑打進去,很快這個獸人的臉上那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取代的是一臉的幸福,這傢伙就像處於一個仙境裡面有點飄飄然。
歐羅將獸人放下來,然後手持皮鞭走向另外一個傢伙,他的皮鞭打在人身上是不見傷痕的,而且表面上一點淤青都看不出來,但是著一鞭子抽上去卻是非常的疼,「殲滅之眼」是非常容易抓住人體的神經變化,每一根神經的跳動表現都會代表著人的痛苦或者歡悅,揍人氣勢並不需要將人打得遍體鱗傷才能夠讓人痛苦,打對地方了整個人外面看上去好好地,甚至醫生都檢查不出來,但是那個人依舊會疼得渾身顫抖。
歐羅第一鞭子下去的時候,那傢伙的眼珠子已經凸出來了,他想叫但是叫不出來,歐羅的第一鞭子打在他的後菊和尾巴骨之間,這裡有一個穴道,很少有人會攻擊到這裡但是在殲滅之眼的幫助下,歐羅打得非常準確,噗!!莉莉娜在歐羅的鞭子打出去的同時,手上一根竹籤已經插進那傢伙的腳趾縫,要他痛不欲生這是大領主的命令,莉莉娜非常願意執行大領主這樣的命令。
兩種方法同時作用下,這傢伙身體裡面的排泄物很快的將地面上染黃了一大片,大小便失禁並不是單單恐嚇可以做得到,破壞人的一段神經,那也是可以做得到的,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走上來拖著已經一褲襠惡臭的人類下去,關在一個小黑屋裡面,這傢伙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面會好吃好喝,但是他依舊會管不住自己的大小便,審問也是有藝術的。
伊奧勞斯在將剩下的幾個都打殘廢以後,莉莉娜微笑著上去依次給他們注射了藥物,伊奧勞斯指著最後一個說:「把他帶下去,好吃好喝,但是有一點不許他睡覺,不許他上廁所,輪流找人問他同樣的問題,只要他敢睡覺就切掉他男人最不希望少得東西!!」這些年來伊奧勞斯跟著歐羅也卻是學壞了,因為以前的伊奧勞斯可沒有那麼多的整人手段。
這是肯定的,伊奧勞斯在克托尼亞其間成天和軍統的劊子手還有審訊專家在一起,光是看就學到不少本事,不過這些本事都是歐羅從前世的電影電視裡面搬來的,經過不少的軍統專家改進後,現在形成了軍統內部一套最完整的刑訊手段,很少有人能從軍統的手下完完整整地活下來。
將這幾個傢伙折磨的不成個樣子以後分別關起來,而歐羅他們現在到了休息時間,歐羅的臥室佈置的不是很豪華,但是感覺很舒適,莉莉娜穿著黑色的情趣內衣坐在歐羅的背上給他做全身按摩,顯然莉莉娜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而且知道歐羅有什麼樣的習慣。
感受著莉莉娜緞子一樣的肌膚歐羅某個部位開始興奮起來,一翻身歐羅將這個美人從背上掀下來,歐羅的手在莉莉娜身上遊走著:「你為什麼要到我身邊來?」歐羅問這個眼睛已經要噴出火來的尤物,莉莉娜的身體有這非常驚人的彈性,她可以輕易地做出任何前世藝術體操冠軍才可以做出的動作,而且絲毫沒有勉強。
「因為,因為莉莉娜喜歡大領主。」尤物喘息著說:「大領主是莉莉娜眼中的英雄,大領主能夠做到別的嫩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莉莉娜願意將身體奉獻給您,我事屬於您的。」這個女人顯然也是崇拜英雄的類型,誰讓自己好死不死地坐到英雄之歌位置上來了,天底下和伊露一樣心思的女孩不多啊,伊露只想在歐羅身邊,哪怕歐羅是一個平民或者歐羅一聲碌碌無為,但是其他的女人就不一樣,雖然她們對歐羅的感情不假,但是眼裡面都不會看上凡夫俗子,或者無所作為的貴族,真是能力決定著地位還有女人。
連續幾天歐羅在喀塞克不是和莉莉娜白日宣宣,就是飲酒打獵,似乎忘記了還有幾個傢伙關在地牢裡面,第四天早上,在莉莉娜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後,歐羅這才放過已經被他折騰的渾身無力的尤物,莉莉娜強行撐起自己愉悅後疲憊不堪的身體,為歐羅穿衣,歐羅剛要將她按回床上,莉莉娜卻溫柔地搖搖頭:「莉莉娜不是大領主的夫人,莉莉娜只是大領主身邊的工具,所以莉莉娜絕不允許自己有一點點被嬌寵。」尤物滿眼堅定,看來軍統在送她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交代過不少事情。
審訊室裡面幾個傢伙依舊被吊在那裡,但是今天他們幾個再也沒有了第一次被吊在這裡的那種囂張感,尤其是那幾個被注射過藥物的傢伙,伊奧勞斯和歐羅他們只是坐在那裡沒有動手,軍統成員的第一鞭子就讓他們象殺豬一樣鬼叫起來,伊奧勞斯看著歐羅說:「你這招喚醒看來非常管用,這幾個傢伙顯然承受不住了,很快他們會有什麼說什麼的。」
任何人都不怕持續的痛苦,因為在持續的痛苦下什麼樣的傢伙都會習慣,大腦會讓你忘記美好和舒適的感覺,一些稍微有點骨氣的傢伙們對嚴刑拷打根本不在乎,但是注射一些毒品就不一樣了,毒品是很容易讓人感覺到舒適的東西,用了毒品之後這些傢伙會渾身舒坦飄飄欲仙,但是這個時候再給他們加以嚴刑拷打的話,那種痛苦比剛開始拷打的時候難以承受幾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