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言點點頭道:「是啊,麻煩著呢,大大的麻煩著呢。啊,你要的面都冷了,快點吃吧。」
許念欣用筷子挑了一下碗裡的面絲,讓老闆又拿了個碗來,將自己碗裡的大部分面絲都趕到了另外一個碗中:「呶,我請你吃麵,這麼多面我可吃不完。」
「謝了,我剛和朋友吃過飯,已經夠飽的了。」禹言笑著將碗推開。
「不行的,我第一次請別人客,怎麼能被你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呢。
吃吧,這是你喜歡吃的清湯素面,你不是常說,嘗葷腥,吃素面嘛,我這不是一直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嘛。」她笑著把碗又推了回來。
禹言嘰裡瓜拉風捲殘雲般消滅了碗裡的麵條,才站起來搖搖頭感慨道:「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早就變成徹頭徹尾的肉食動物了。」
許念欣一愣,接著失聲嬌笑起來,連眼中都充滿了開心的笑意:
「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保持著你的事後幽默感。」許念欣笑得腰都難以直起來,看得出她是真的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你去哪?」兩個人出了小店,許念欣看著禹言道。
「哦,我要到後山那邊去。」禹言看了一下表道:「那我——」
「順路哦,我的宿舍就在去後山的路上,你不是準備讓我一個人回去吧。」許念欣看他拔腿想溜的樣子,笑著打斷他道。
禹言正要說話,心中卻升起一種警覺,猛然回頭,幾百米開外,兩個一閃而過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裡。
「怎麼了?」許念欣看他突然不說話回頭張望,急忙道。
「哦,沒事,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叫我,好像是我聽錯了。那我就先送你回去吧。」禹言笑著道。
「是嗎?」許念欣往他剛才注視的方向掃了一眼,點點頭。
出乎意料,許念欣的宿舍樓竟然就在禹言宿舍樓前面一棟,幸好不常在宿舍住,要不然恐怕早就碰到她了。
「我住502,有事找我,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晚上我很開心。」
許念欣又恢復了那種淡然的笑容。
禹言微笑著朝她點點頭。看她上樓去,許念欣突然轉過頭來,輕聲道:「禹言,你今天晚上開心嗎?」
看著她凝神注視自己的眼神,禹言瀟灑的笑笑道:「我一直都是這樣開心的。」許念欣愣了一下,勉強笑笑,轉身上樓去了。
禹言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裡,轉過身朝遠處地兩棵大樹後輕掃了一眼,兩道纖細的人影風馳電掣般向遠處飛掠而去。
是她們?禹言心頭一驚,卻見那兩道影子早已飄逝的不知影蹤了。
禹言回到家推門而進。卻見曾柔氣呼呼的坐在床上繃著臉一言不發。
「怎麼了。柔柔?」禹言見她委屈的樣子,急忙過去安慰道。
曾柔哼了一聲,轉過臉去不理她。禹言將臉湊到她秀麗的小臉面前。望著她道:「怎麼了,是誰惹我的柔柔生氣了?」
曾柔哼了一聲,眼圈一紅,在他身上砸了一拳道:「除了你這個壞蛋,還能有誰?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禹言將她的身體摟到懷裡道:「我和周海陵他們一起吃飯,有點公司地事情要他們幫忙。哎喲,你不會是還沒吃飯吧?」
曾柔嗯了一聲,在他懷裡一陣委屈的扭動,禹言趕緊跑到廚房,卻見鍋裡四個菜用碗扣著。還在冒著熱氣。以曾柔的性子,能親自下廚,還能做四個菜,由此可見這一餐是她用心準備的,也許還是為了慶祝自己二人和好呢。
禹言趕緊將飯碗端進屋,望著曾柔委屈的俏臉道:「柔柔,我沒有回來,你就不用等我了,你自己先吃嘛。你這樣餓壞了身體怎麼辦?」
「餓壞就餓壞,反正沒有人管我。」曾柔賭氣道。「那怎麼成,餓壞了我的柔柔,心疼的可是我。」曾柔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禹言趕緊道:「柔柔你就坐在床上不要動,老公來餵你。」曾柔臉上閃過一絲羞紅,嘟著嘴不肯說話。
禹言將一口飯菜送到她嘴上,曾柔嘟著嘴道:「你先吃一口。」禹言聞言笑著吃了小口,然後再喂到曾柔嘴裡,曾柔可愛的小鼻子哼了一聲,才把這口飯吃的乾乾淨淨。她看來確實是餓壞了,一小碗飯被她吃的一點不剩。
禹言心疼地道:「再以後別這樣了,餓壞了身體那不是要擔心死我啊。這樣吧,我明天就給你買個手機,我不回來吃地時候就給你打電話。」
「不要——」曾柔將頭埋在他懷裡道:「我就喜歡每天等你回來的感覺,溫暖的很。」
禹言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曾柔像八爪魚般緊緊摟著他,一刻也不肯分開。禹言正要說話,卻見懷裡地曾柔吧嗒吧嗒眼淚又落了下來。
「柔柔,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禹言焦急地問道。
「你——你身上最起碼有兩個女人地味道。」曾柔輕輕泣道,卻緊緊抱著他,彷彿是怕他突然之間跑掉。
「柔柔——」禹言輕呼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阿言,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曾柔在他懷裡突然驚道。禹言急忙拍拍她顫抖的肩膀道:「柔柔,我在這裡,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阿言,不管是姐姐還是於紫彤還是其她地誰,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永遠都不准離開我,永遠永遠。」曾柔在她懷裡一陣痛哭,哽咽著一口氣都快接不上來。
不計較曾倩,不計較於紫彤,甚至不計較其她女人來分享自己的愛人,以曾柔的個性,說出這番話來,無異於是在對禹言投降,也充分證明了她對禹言的用情之深已無後路可退。
「柔柔,你放心,我一定永遠守在你身邊,永遠不會離開你。」除了感動,禹言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曾柔緊緊抱住他,嚶嚶哭泣了一會,忽然抬起頭來抹掉臉上的淚珠道:「阿言,你跟我來。」她將禹言引到盥洗間,溫柔地為他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打來熱水,通紅著臉,輕柔的為他擦洗身體。
當這強壯而又熟悉的身體徹底裸露在她面前,曾柔臉上陣陣發燒,緩緩將自己的臉頰貼到他強壯的背上,輕輕道:「阿言,你把我地衣服脫掉。」
身經百戰的禹言的雙手也有些輕微顫抖,他輕輕為曾柔脫掉身上所有地累贅,一具美麗的宛如雕塑般的晶瑩剔透的**便徹底出現在他眼前。潔白的頸項,豐滿的酥胸,顫顫巍巍的猩紅兩點,修長無暇地美麗**,掩映在雙腿之間若隱若現的迷人溝壑,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缺,渾然天成。
「老公——」曾柔羞紅著臉,卻驕傲的挺起了豐滿的胸,將他那粗糙的大手緩緩覆蓋在自己巍峨的胸前,勇敢的道:「老公,請你檢查她們有沒有變大,她們都是你的,我所有的都是你的,我的身上永遠都只會有一個人的味道——那是我老公的味道。」
「柔柔——」感受著那對新錄雞頭在自己手中不斷變化,曾柔勇敢的將自己的豐胸壓向他手掌,禹言卻沒有一絲**的感覺,他心裡充滿了感動和歉疚,他細細為她擦洗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溫柔的撫摸著這屬於自己的美麗**,像是在感受一件鬼斧神工的藝術品……
這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曾柔確實很累了,又像是徹底放下了所有的負擔,那種疲憊的感覺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在禹言深深的愛護下,蜷在他懷裡睡了過去,夢中的笑容都是甜蜜的。永遠愛護柔柔,是禹言對著熟睡的曾柔,默默發出的誓言。
第二天清晨,禹言睜開眼時,卻見曾柔滿含柔情的看著自己,見禹言醒來,她甜甜一笑道:「老公,我要你天天抱著我睡,哦,還有姐姐——」
這簡單的一聲,卻如一個響雷,轟隆一聲,在身經百戰的特種兵,牛皮哄哄的魔教聖主頭頂炸開。禹言只覺得天旋地轉,媽的,幸福原來是這種感覺。
曾柔看他震驚的樣子,咯咯笑著蹭到他懷裡,感受和他共同的激烈心跳。
這一天禹言像是吃了十斤偉哥,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全身有著使不完的幹勁,說話像打雷似的,隔著十里地都能聽到。
「你,你,還有你,跟我出來。」禹言指著三個人的鼻子,牛皮哄哄的來了句,然後轉身雄壯的離去了。
三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宿醉方醒的周海陵張大著嘴道:「天那,老大是不是吃了虎鞭了,這麼威武雄壯。」
「不像」,陸風搖頭道:「現在都下午三點了,吃了虎鞭不會等到現在才發作,我看肯定是抹了印度神油,而且肯定是過期產品。」
「為什麼是過期產品?」劉遠民奇怪的道。
「要不是過期產品,憑他老人家的能力,你認為你的貞操現在還能保的住嗎?」哈哈哈哈哈,三個人一起大笑起來。周海陵更過分,笑著追出去道:「老大,快回來,過期了,不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