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床夠大!這是聖主醒來後的第一感覺,第二感覺是越墮落,越快樂!
兩具火熱的女體一左一右緊緊摟抱著禹言,關敏晴修長而豐滿的大腿緊緊夾緊了禹言,就連害羞到極點的李晚玉也伏在聖主身上睡得正香,豐滿的酥胸緊緊頂著聖主胸膛,柔軟的讓人沉醉的感覺。
兩個女人這幾天連續忙碌,昨天晚上又使出全力迎合聖主無休無止的征伐,現在正在為昨天的瘋狂還債。還好敏晴在自己辦公室的休息間裡擺了這麼張大床,要不然昨天的**還不知道要燒到哪裡去了呢。
這種左擁右抱的生活放在以前是絕對不敢想像的,可是現在自己卻好像已經習慣了,究竟是自己改變了生活還是生活改變了自己呢。而且這還僅僅是起步,以後不僅要擁有自己龐大的事業,而且按照自己此時的心意,以後自己身邊的女人肯定會不止這兩個。這些雖然不是一開始自己想要擁有的生活,但一旦走到了這一步,自己也沒得選擇了,更何況也許根本就不想選擇了。
禹言難得的在這種香艷的環境裡思考這種具有深刻哲理內涵的問題,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大概講的就是我這種臭美的人吧,禹言自嘲的笑笑。
就快踏進十月份的門檻了,早上的天氣已經有點涼,可是對於禹言來說,寒暑已經根本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就像床上躺著的大小兩位美女,使出渾身解數還是滿足不了胃口奇大的聖主,就像羞澀的李晚玉昨晚在床第極樂時說出的她最大膽的話:「聖主天生就是女人的剋星。」
禹言此時想起來還覺得有些好笑,如果自己因為這件事而真的成為了女人剋星,那以後地閨房之樂還有什麼興趣可言。
想到這裡,禹言回頭看了一下仍然沉睡的李晚玉,幾度花開的幸福還顯現在她臉上仍未消退的潮紅裡。這個極度羞澀的女孩,到了床第之上竟然是另外一副景象,用妖精來形容真的也一點不為過,難怪關聖女昨夜會用那般**的手段來刺激她呢。不過要說到手段和味道,誰也比不上成熟美艷的關大聖女了。站在一個驕傲地男人角度,禹言點評著這兩位與自己有著最親密關係的美女。
「在想什麼呢?」關敏晴慵懶而又嫵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火熱的嬌軀貼緊了禹言,光滑潤白的粉嫩臂膀緊緊環住了禹言的虎腰。
「在想我的聖女昨天晚上好瘋狂呢!」禹言反手從後面摟住關敏晴柔軟的腰肢。晨起的聖女胸前沒有任何束縛,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受那細肉處傳來地嫩滑感覺。
「你現在越來越壞了!」關敏晴將紅地發燙的俏臉貼到他背上,感受他越發成熟的男人氣息。
「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每天都在發生變化,越來越成熟,越來越老練,作為你地女人,我感到驕傲和自豪。」關敏晴喃喃道。
禹言呵呵笑著轉過身來道:「那你就不怕我魅力越大找的女人就越多?」
關敏晴撇撇嘴道:「那算什麼,你越能吸引女人,就越說明我的男人有魅力,我就越歡喜。」見禹言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關敏晴輕輕笑道:「我昨晚說晚玉雖然上的是西學。但骨子裡卻是一個最傳統的中國女人,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全力輔佐聖主,給他所需要的一切。為他付出一切,歷代的聖女都知道,聖主必定是一個極其優秀的男人,圍在他身邊地女人必定不止一個。可是為什麼聖女們還要前赴後繼去為他做一切事情呢。因為這是我們的信仰,我們從小就是在這種氛圍中長大的,我們以聖主的一切為傲。即使他擁有再多的女人,那也是我們的驕傲。」
關敏晴朝禹言一笑,接著道:「其實,把一個男人教成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作為聖女,我的責任就是要把我的男人教成熟,讓他去吸引更多女人。」
禹言搖頭道:「你地觀點真的很特別,都有些匪夷所思了。」關敏晴似嗔似怒的在他背上錘了一下道:「便宜都讓你佔光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禹言望著她正色道:「敏晴,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都明白的。
你放心,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都會盡心盡責愛護你。」
關敏晴眼圈發紅,輕輕道:「有你這句話,不管你再找多少女人,我都心滿意足了。」
禹言呵呵笑著道:「哦,原來你剛才說的不吃醋都是假的啊,我看你是大大的吃醋,吃了都不知道多少罈子醋了。」
關敏晴臉紅了一下,忽然破涕為笑道:「那是當然,你以為天下真有不吃醋的女人嗎?要是對你太寬容,你把什麼殘花敗草都帶到家裡來,那可怎麼辦?先跟你說好,你看上的女人也必須經過我們同意才行,否則是進不了我們家門的。」
禹言愁眉苦臉道:「怎麼前後反差這麼大啊?請問我還是聖主嗎?」關敏晴笑著抱緊他道:「你當然是我們偉大英明天下無雙的聖主了,不過也是個在家裡聽話的聖主了。」
禹言無奈的歎口氣道:「看來自我以後,聖教聖主在家裡的地位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希望後世子孫們不要怪我才好。」
「撲哧」,不僅是關敏晴,就連剛剛醒來躲在床上偷聽的李晚玉,也忍耐不住的笑出聲來。
三個人吃完甜蜜恩愛的早餐,李晚玉便忙著去處理因昨晚偷歡而沒來得及處理的工作了,關敏晴被禹言硬生生截留了下來,只好在李晚玉、曖昧的笑聲中給了禹言一個嫵媚漂亮的大白眼。
禹言將昨天去找曾柔的事情說了一遍,對於關敏晴,除了按照規定不能透露的獵鷹經歷外,他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隱瞞的。對於為了自己這個聖主而苦等了二十多年的關敏晴來說,對她的坦白就是對她的尊重。
關敏晴聽完他和曾柔地前前後後,歎了口氣搖頭笑著道:「剛才還說你成熟了不少,但我看在女孩子這些事情上。你啊,還就是個小學生。」
禹言笑著道:「這樣才能適合你把我教成熟嘛。」關敏晴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嘴嘛是越來越甜了,這條追女孩子的最基本要求你是已經達到了,只不過曾柔這個事情,我看你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一句話就讓禹言緊張起來:「怎麼,我怎麼操之過急了?」關敏晴笑著道:「別急,聽我給你分析。曾柔是個**的女孩子,個性很強。
基本上可以說是眼睛裡揉不得半粒沙子的女孩?對也不對?」
禹言點點頭道:「敏晴果然高明,一眼就能看穿柔柔的性格。」關敏晴瞥他一眼,咯咯笑道:「先不要拍馬,聽我接著說。曾柔突然發現自己喜歡而又有了親密關係的人竟然是自己姐姐傾心相戀的人,這種打擊對她有多大你可知道?」
見禹言點頭,關敏晴接著道:「她仔細思考之後,決定退出這種三角關係,把你讓給姐姐,她一定是下了很大決心,而她又是個個性很強地人。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輕易更改的。你那天晚上對她說要重新追求她,對她的心情也許會有一時的衝擊,但也不可能讓她很快改變主意。這時候即便你對她展開攻勢。她的心裡雖會動搖,但也不會輕易讓步。「禹言想了一下,確實是這種情況,便道:「那我現在該怎麼做呢?」關敏晴笑著道:「很簡單,別去找她,一個月不在她面前出現。」
禹言吃了一驚:「啊?這怎麼行?我都說過要重新追求她的?」
關敏晴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太心急。讓你放下你那點男人的自尊,這樣成功的把握才會更大。你想想,你已經說過要重新追求她,但是卻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如果她心裡確實還難以放下你們之間地感情地話,她還能沉得住氣嗎?」
禹言沉思了一下才開口道:「你的意思是欲擒故縱?」關敏晴微笑著點頭:「這就要看你對你們之間的感情有沒有信心了。你想想,曾柔為什麼會離開你?就是因為她姐姐地存在。很明顯,她認為,你不是屬於她的就是屬於她姐姐的,她們中間的一個就是你唯一的選擇。這段時間你既不去找她也不去找她姐姐,她如果自以為她們二人已經吃定你的話,她就一定會慌亂。」
「等等……」禹言趕緊叫停:「什麼屬於啊,吃定啊。怎麼這麼難聽啊,完全把我當成了交易品了。何況我還準備過段時間就去看看她姐姐,算起來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她了。」
關敏晴呵呵笑道:「現在是在謀略階段嘛,所以術語用得比較多了。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挺住,看望曾倩可以過一段時間再去。到時候曾柔見你兩邊沒有動靜,她一定急起來,心神也會亂了,我預計她一定會找上門來的。到時候趁她心慌意亂,患得患失,不管你霸王硬上還是軟語相求,成功的幾率都會比現在大得多了。」
「說得這麼難聽」,禹言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道:「如果到時候她沒有心慌意亂怎麼辦?」
「那我們就想辦法讓她心慌意亂。」關敏晴詭異一笑:「總之,我賭的就是她對你地感情一如既往。先攻下曾柔這座橋頭堡,至於你的曾倩,就要靠你自己想辦法了。」
關敏晴擺完龍門陣,笑嘻嘻的看著禹言道:「怎麼樣?本人的計劃,如何?還請聖主指正。」禹言搖頭歎道:「這可比行軍打仗難多了,而且還沒有幾成把握,看來我天生不是追女孩的料。」
關敏晴白他一眼:「你還用追?都是別人找上門來的,你要是再學上幾手,到時候咱們家都成女兒國了。」
禹言聽她說咱們家,心裡泛起一陣溫馨的感覺,忽然想到一事,便連忙問道:「對了,雅妮怎麼樣?你有沒有見過她?」
提起關雅妮,關敏晴頓時神情一黯,輕聲道:「她出關之後便一直一個人悶在屋裡,誰也不肯見,連我也不願意見。」
「那她知不知道我就是聖主的事情?」禹言問道。
關敏晴搖搖頭:「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誰敢告訴她?」禹言歎口氣道:「都是我對不起她,那天要不是我誤了和她見面的時間,她也不會跳下聖池,也不會成為什麼聖女。「關敏晴幽幽道:「這不能怪你,都是造化弄人。雅妮是我從小帶大地,她倔強的個性我非常清楚。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她一旦知道你就是聖主之後,她會怎麼面對我們這種關係。也許沒有我,一切就都好了。」
「不許瞎說,這也不是你的錯。」禹言正色道。
關雅妮確實是擺在兩人面前的一道最現實的難題,依照關雅妮那剛,烈的個性,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兩個人沉默一陣後,禹言把杜宛若的事情跟敏晴說了,敏晴聽說還有一個生命垂危的小姑娘需要他的關懷,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幽幽歎了口氣。
關敏晴自幼學習魔教典史,對醫藥方面也頗有研究,記憶中似乎在哪裡曾經看到過這樣的病例,但一時無法想起來,只有會同大長老和二長老一起查詢典籍了。
聽說有過這樣的案例,禹言頓時大喜,關敏晴卻皺眉道,這只是記載的案例,至於有沒有治療方法,或者記載的治療方法現在管不管用都是無法保證的。不管怎麼說,總算有了希望,但關敏晴的一句「也許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又讓禹言陷入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