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聖安蒂斯「號是一艘排水量三萬噸的巨型遠洋貨輪,號稱是西國內的第一噸位,設備先進,載重量大,是巴西遠洋航運的旗幟。
它從巴西的里約熱內盧出發,經過半年時間的漫長的旅程,終於進入浩瀚太平洋中的公海,再過三天就要到達終點了,他們的目的地是印度尼西亞的雅加達。
眼看著漫長而艱苦的航程就要暫時告一段落,船上的水手們心情自然興奮,他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坐在甲板上討論著,到了雅加達,應該先到哪裡去「釋放」一下。遠洋水手們的壓抑不僅是心理上,也有生理上的,每一個大的港口,不僅小商品市場發達,供水手們發洩的紅燈區也是一大看點。
海面上剛剛經歷過一場暴風雨的洗禮,「聖安蒂斯」號甲板上還有點點的積水,幾個水手正忙著清理著。
風雨過後,天空如水洗般清澈明淨,萬里無雲,潔白的海鷗撲騰著翅膀,迎著海面展翅飛翔,清脆的叫聲,響徹了海面。
「聖安蒂斯」號上的水手,都是些熱情浪漫的巴西小伙子,漫長的旅途掩蓋不了巴西人熱愛浪漫的天性,水手們穿著摯愛的民族服裝,伴隨著錄音機的音樂,在甲板上盡情的扭動著腰肢,熱情的南美桑巴,讓這網網經過暴雨洗禮的海面上也逐漸的洋溢著快樂與自信。
兩個熱愛足球的巴西小伙子,正在甲板上玩著頭顛球。
其中一個長得白白靜靜的小伙子,對著另一個個子高高的棕色皮膚的小伙子道:「嘿,阿德裡亞諾,你小心點,這個足球可寶貴得很,那上面可有羅納耳多的簽名。」
阿德裡亞諾急忙將正在頭頂上蹦達的皮球收回懷中,驚奇的道:「卡卡,你說的是真地嗎?這上面真的是r9的簽名?天。你怎麼弄到的。」
卡卡得意的道:「去年到巴塞羅那的時候,我去酒吧裡喝酒,正巧碰到r9和他那位模特女朋友一起在酒吧裡喝酒,我就順便找他簽了名。」
卡卡羨慕的道:「阿德,你真好運。不過,這足球就算有了r9的簽名,它也依然還是一個足球啊,足球就是用來讓人踢地。我踢一下也不要緊吧。哈哈。」
兩個年輕的小伙子在甲板上追逐打鬧了起來,阿德忽然指著遠處道:「卡卡,你看那是什麼。」
卡卡將足球愛惜的抱回懷裡,順著阿德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遠處水天相連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黑點,雖然距離遙遠,但此時太陽初升,金光萬丈撒在海面上,那個黑點就像是從陽光裡走出來一樣。
難道是太陽真神。卡卡喃喃的道。南美很多國家都信奉太陽神。
在他們看來,太陽神都是這個世界最偉大最具有力量的真神,能夠帶給它虔誠的信徒們好運。
兩個小伙子們正在發楞。滿臉大鬍子的船長走過來笑著道:「那不是太陽真神,那是一隻木筏。」
「木筏?」阿德和卡卡同時一愣,這浩瀚地太平洋中,這一望無際地海面上,竟然會出現一隻木筏?
作為年輕的水手,他們可是深深的瞭解海洋風暴地威力的,別說是一隻木筏了,就算是上萬噸的巨輪,在這瘋狂的風暴中也只有躲避的份,他們在船艙裡也被顛簸的七葷八素。更別說一隻小小的木筏了。
如果這個木筏上有人的話,在剛剛過去的那場海浪中,他們又是如何生存的呢。
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地老船長古銅色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道:「小伙子們,你們還太年輕,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很多,就像魯濱遜漂流記,只要你掌握了海洋的習性,那就沒有什麼奇跡是不能創造的。」
禹言臉色蒼白,緊緊抱著身邊的兩個女孩。
關雅妮和許念欣臉色蠟黃。她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淒慘的海上旅行,不僅食物和淡水在風暴中丟棄了,如果不是禹言使盡全力,才力保竹筏不散的話,他們幾個人恐怕此時早已經掉下海裡餵魚了。
這已經是三個人離開小島的第七天了。
剛離開小島地時候還好,晴空萬里,風和日麗,三個人在小伐上,甚至還有些浪漫的漂流心情。
可是從第四天起,海面上的天氣就起了變化,先是天氣陰沉,接著又下起了大雨,三個人在雨裡淋了一整天,也沒看到一隻路過的船隻。
要不是三個人都有功夫護身的話,恐怕早就在冷雨寒風中凍成冰塊了。
昨天的那場暴風雨更是厲害,竹筏就像是秋風裡的一片落葉,在海面上不斷的顛簸起伏著,用來捆紮木頭的竹籐也有許多不經撞擊而斷,竹筏隨時都有散架的危險。
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風雨同舟,身隨小伐一起起蕩漂浮,在強大無匹的自然力面前,即便是強橫如禹言者,也似乎變成了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孩子。
三個人合力控制著竹筏不散架,至於其他的東西,已經完全顧不上了。出小島時候帶的淡水和食物,在暴風雨中早已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兩個女孩都是嬌生慣養,何曾受過這樣的苦楚,上吐下瀉之下,把該吐的東西都已經吐出來了。唯有禹言身體最為強悍,卻也耗力最巨,此時三個人緊緊擁在一起,沒有了任何力氣,任那小舟四處漂浮,沒有人知道它會漂向何方。
「阿言,是不是我們都要死了?」關雅妮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說道,兩天未進水米,口裡的苦澀可想而知。
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刻,禹言身為一個受過嚴酷訓練的戰士,又是一個需要保護女人的男人,他的決心起了決定性作用。
他在雅妮唇上輕輕點了一下道:「雅妮,相信老公,我們是上天的寵兒,落海能被念欣所救,連這樣那樣強大的暴風雨都奈何不了我們,還有誰能把我們怎麼樣?」
關雅妮臉上一縷微笑,緊緊靠著禹言道:「老公。我不害怕,只要和你在一起,到哪裡我都願意。」
另一邊的許念欣也往禹言懷裡湊湊,緊緊摟住他道:「老公,我也不怕,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只是我還有一個心願沒有達成,我心裡有些遺憾。」
「什麼遺憾?」禹言和關雅妮同時問道。
「遺憾的是。還沒有來得及為老公你生個孩子。」許念欣臉上羞紅,將頭埋在他懷裡道。
禹言呵呵一樂,輕輕撫摸著她地秀髮道:「傻丫頭,機會有的是,只要你想,我們就生個十個八個的,組建兩個足球隊,一隊做主力,一隊做替補。」
「你當人家是豬嗎?」許念欣嫵媚的瞥了他一眼,眼中卻是似水柔情。
「念欣。你真的想生孩子嗎?」關雅妮輕輕的道:「可是。生孩子會很疼的,我有點怕。」
許念欣一揚頭道:「怕什麼,小孩子是我和阿言愛情的結晶。就算是再苦再累,我也要把他生下來。阿言,我們回去就生寶寶,你說好不好,阿言?」
關雅妮臉上一抹暈紅,也抱住禹言另一隻胳膊道:「阿言,你不能只和念欣生,我也要,我們回去也生寶寶,好不好。」
禹言一陣狂暈。女人地思維還真是奇怪,在眼前如此困難的境地裡,她們的腦子裡卻還裝著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難怪有人說,女人靠幻想可以活一輩子呢。
眼前三個人處在這樣的境地裡,禹言可不想打消她們的積極性,難得她們有這樣高昂的鬥志,禹言哈哈大笑著道:「好啊,咱們回去就生。每個人先生五個,挨個排隊來,誰也不准搶,誰也不准插隊。」
兩個女孩同時打了他一下道:「每人先生五個?你以為我們是母豬嗎?不行,每個人先生兩個。」
「好,好,兩個,兩個,一男一女,一個也不能少。」禹言哈哈樂道,他忽然神秘一笑道:「不過,可能用不著回去之後再生了。」
兩個女孩一起迷惑的望著他,禹言嘿嘿笑道,湊到她們身邊道:
「你們難道忘了,在小島之上,我們夫妻三人天天在一起,也不知撒播了多少種子了。現在你們肚子裡已經懷有我的骨血了也說不定。」
兩個女孩嬌嗔一聲,臉上同時一紅。
禹言說的一點不假,在那荒無人煙地小島上,就只有他們一男二女,天當被,地當床,三個人盡情歡好,什麼粗野瘋狂地場面都試過了,而且沒有任何遮掩。
兩個女孩都在對對方身體的坦誠相見中,感情得到了昇華,三個人彼此熟悉著身體的每一部分,三個人彼此地相互撫摸,都能輕易挑動對方的情緒,這種**的滋味不在其中的人,是難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