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輕輕擦去許念欣臉上的淚珠,禹言看著她道:「丫頭,經過了這些生生死死的事情,我們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要永遠的珍惜,屬於自己的幸福就一定要牢牢把握住。你是為了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呢。」
許念欣呆呆看著他,喃喃念道「幸福——幸福——」,她忽然撲進禹言懷裡道:「老公,謝謝你,謝謝你。我知道我當時很自私,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再次離開我,真的不想。你那麼討厭我,要是醒過來還像以前一樣的不喜歡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所以我當時才想出了那個笨辦法,我就是怕你不要我。」
許念欣與禹言的恩怨波折,他們自然都是清楚無比,換作以前,禹言醒來之後拂袖而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兩個人前嫌盡釋,對自己之前的想法,禹言自己也覺得奇怪,那時和念欣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波折呢。
「那你現在就不怕我不要你了麼?」禹言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輕笑道。
「你敢?」許念欣從他懷裡抬起頭,嘟著嘴哼道:「你現在要是敢丟下我,我就是變成厲鬼也要纏著你。纏著你一輩子,十輩子,哼。」
禹言微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這丫頭,大概是沒有嘗過我的厲害吧?」
許念欣聞聽這話,卻不知道想到了哪兒去了,臉頰迅速的染上兩抹紅霞,輕輕嗔道:「你這壞蛋!」
她輕輕咬著嘴唇,臉上紅的都要滴出水來。想起了當日自己與雅妮一起服侍他的那段旖旎風光,心裡一陣砰砰亂跳地同時,身上也漸漸的燥熱了起來。
「你們兩個還沒有親熱完嗎?」雅妮咯咯的嬌笑聲從身後傳來,許念欣呀的一聲,急忙離開禹言的懷抱,臉已經紅到脖子上了。
禹言好笑的搖搖頭,看了她一眼,雅妮緩緩走到了二人身前。
禹言將許念欣拉回自己的懷抱,咬著她的耳朵道:「我聽說,那天。你好像會很多花樣。」「呀」。許念欣一聲驚呼,急忙用雙手摀住了俏臉,心跳地聲音連雅妮也聽得清清楚楚。
雅妮也紅著臉在禹言身上打了一拳道:「你要死了?問這麼難堪的問題。」
「不過——」雅妮臉上閃過一絲捉黠的笑意:「以我所見。念欣真的很懂哦,咯咯。」
「雅妮,你壞死了。」許念欣紅著臉要去追打雅妮。
禹言哈哈大笑,將兩個女孩子摟在了懷裡,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許念欣偷偷的瞅了他一眼,忍著羞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趴到他耳朵邊道:「老公,你也知道,我是r國人,我們家裡從小就有專門的女性家長教導我們這些房中秘術。就是為了以後伺候取憂自己的男人。
我雖是伊籐家的繼承人,卻也不能例外。那天是我第一次,雖然有點痛,但是我好開心,我終於和你在一起了。只要你喜歡,人家還有好多東西沒有施展出來呢。」
禹言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在許念欣耳垂上輕輕一舔道:「你老公現在重傷未癒,不要這樣挑逗好不好?」
許念欣嚶嚀一聲,面紅耳赤。嬌羞的低下頭去。
三個人本來就親密無間地挨在一起,雅妮將二人地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她自從與禹言在一起之後,心結解開,人也活潑了許多,聞言雖然也有些害羞,卻還是紅著臉調笑許念欣道:「小丫頭,這樣淫蕩的話也能說出口,那天還沒被他害慘是不是?」
許念欣與關雅妮,連最難堪的事情都一起經歷了,關係早已經親密無比。
許念欣可不怕雅妮,她輕輕一笑,湊到禹言耳邊道:「老公,那天最勇敢地就是雅妮了,受苦最多的也是她了。」
雅妮羞澀的瞪她一眼不敢反駁,許念欣學著雅妮的聲音道:「念欣,這麼長,這麼粗,怎麼辦,怎麼辦,會死人的——」
雅妮早已經羞紅了臉撲了上來,禹言哈哈大笑,將雅妮嬌小的身體緊緊抱在了懷裡。
雅妮玉臉通紅,抬起頭害羞的看了禹言一眼,卻見他眼裡滿是心痛與愧疚。
雅妮與他早已無隔閡,心意相通,知道他在為自己二人以前的關係而內疚,雅妮急忙抱住他道:「老公——我愛——」
「嗚——」話還沒說完,鮮嫩的紅唇已經被禹言狠狠的封住,兩個人瘋狂地吻了起來。
「老公,我也愛你。」身後另一具火熱的女體同時緊緊的抱住了禹言。
在這瘋狂的海島上,在這威風吹拂的海灘上,沐浴在夕陽的餘暉裡,三個年輕而晶瑩的身體,盡情扭動在了一起,再也沒有分開……
這一次「劇烈運動」的後果是,兩女一起對他進行了伸討,罵他不顧身體,荒淫無道,但是兩個女孩羞澀中流露出的那種幸福神色,卻瞞不了任何人。畢竟,那種身心都處在最頂端地完美風暴,對許多女人來說一輩子都難得有一次,她們兩人卻獲得了無數次。若不是她們最後討饒,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呢。
兩女對再次的三人之行沒有排斥,而且隱隱還有種期待的感覺,大概是因為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結成了統一戰線的關係。對這種沙灘上進行的無遮的**表演,竟然有種更加刺激的感覺。心裡還隱隱有著更多地渴望,但那些都應該是下次考慮的事情了。
對於這一次三個人沒有控制住,可能對禹言「嬌嫩」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兩個女孩都有些吃不準,因此她們責怪禹言之餘,卻也有些自責起來:明明知道他坐懷就亂,怎麼還這樣縱容他呢?
禹言見兩個女孩嗔怪的臉色,只得乖乖投降。望著她們道:「這個,這個,也不能完全怪我嘛,我們可是十九個月沒有夫妻生活了,你們受的了,我可受不了。」
聽到夫妻生活四個字,兩個女孩臉上同時一紅,他們雖然已經關係無比親暱,但到底還是含蓄的女孩子,哪經得住這樣厚臉皮的調戲。
關雅妮紅著臉輕哼一聲。在他胳膊上擰道:「什麼夫妻生活。就你臉皮最厚,做了壞,還振振有辭。」
禹言呵呵一笑道:「在這荒島上。就咱們三個人,又不用擔心**,天當被,地當床,還有什麼害羞的。」
雅妮臉色羞紅,。多了一聲道:「是你做地壞,你當然無所謂,可是苦了我和念欣。你說是不是,念欣?」
許念欣臉色熏紅,剛才她可是最瘋狂的。傳說中的花樣也使出了不少,此時見禹言一副得意的樣子,她心裡對禹言最為著緊,更不忍心去責怪他,可是聽姐妹這樣說,不表示一下態度也說不過去。
她想了一會,才咬著牙,輕輕道:「是有點苦,剛才。沙灘上的石子,絡著我背上,有些疼。」
「哈哈——」禹言放聲大笑了起來,雅妮面色如楓紅,白了許念欣一眼道:「都這時候了,你還這樣寵著他。再說,格著疼,還不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那麼瘋——」
她說到這裡,自己也笑了起來,秀頸通紅,眉目低垂,大概想起了自己瘋狂的樣子比起雅妮,也好不到哪兒去。
禹言哈哈笑著將兩個青春嬌媚的女孩一股腦的攬進了懷裡,在她們臉上各親了一下道:「都一樣,都一樣。」
兩女一起打他,禹言大大咧咧的挨了粉拳,眼神幽幽地望著遠方,充滿了笑意。
兩個女孩埋頭在他懷裡,卻久久沒有聽見他地聲音,抬頭一看,卻見他目光迷離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許念欣和關雅妮互相對望了一眼,同時輕輕歎了口氣,她們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千里之外那些苦苦等待的人兒。
良久,禹言才回過神,見兩個女孩目光癡癡的盯住自己,禹言笑道:「好了,沒事了,今天晚上誰做飯啊。」
關雅妮臉上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想吃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禹言哭笑不得,這丫頭竟然談起了條件。
關雅妮紅著臉道:「為了你地身體,禁止夫妻生活三個月。」
許念欣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禹言苦笑道:「這個主動權還不掌握在你們手裡嗎?沒有你們,難道我去找塊石頭?」
「壞蛋。」關雅妮羞著臉看他一眼,小聲嬌嗔道:「真是壞透了。
你明明知道,我們對你,沒有抵抗力嘛。」
這次,連許念欣也是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禁止夫妻生活三個月,第二天便成了一句空話,因為,聖主大人發現,經過昨天熱情的「夫妻生活」,他體內的傷勢竟然有了很大好轉,這自然是雙修之功了。
有了這個鐵一樣的理由,「夫妻生活」就必須大力提倡了。兩個女孩羞澀之餘,還有些淡淡的驚喜與渴望。
這一天,正在沙灘上過「夫妻生活」的三人已經到了最緊要關頭。
雅妮已經被一波高過一撥的**衝擊的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起來,許念欣早已經筋疲力盡地躺在旁邊氣喘吁吁。
正在「辛勤勞作」的聖主大人正對海面,意氣風發,從眼前迷人的嬌軀上抬眼起來,無意識的看了遠處的海面一眼,便看到了一樣物事。
聖主大人心裡一驚,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一股抑制不住的快感便從下而發,噴發在了雅妮的體內。
「有船,有船來了——」在**中到達雲端的雅妮,聽到了聖主最高亢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