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敏晴情緒有些失常,禹言不太放心,今晚便留在了她這裡,好好陪著她。
關敏晴心中感動,緊緊摟著他,一刻也不肯鬆手,竟蜷在他懷裡睡了過去。禹言知道她心事極重,只得護在她身邊,一步也不肯離開。
睡了還沒多久,手機的一陣輕微震動驚醒了禹言,關敏晴和他身體緊貼在一起,也醒了過來,呢喃著說道:「是誰啊,這麼晚還給你打電話?」
禹言看了一下號碼,卻是一個似乎有著幾分熟悉的號碼,但一時又記不清在哪裡見過的。
「禹言嗎?」剛一接通,一個清脆的聲音便傳入了禹言耳裡。
聽著這有幾分熟悉的聲音,禹言愣了一下,道:「你是——」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道:「怎麼,真的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嗎?」
禹言試探著道:「許念欣?」電話裡面傳來一陣輕笑聲,禹言不在她面前,也不知道她臉上是個什麼表情,急忙又叫道:「許念欣,是你嗎?」
許念欣輕歎一聲,緩緩道:「我還以為,你永遠都聽不出我是誰呢?」
禹言聽她口氣中充滿傷感味道,急忙道:「對不起,因為你從來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又這麼晚了,所以一時沒有聽出來。」
許念欣沉默了一會,在電話那頭一陣輕輕咳嗽,接著似乎是用力摀住了嘴唇將咳嗽壓制了下去,過了好久才輕輕道:「你現在有沒有空,我,我想見見你。」
禹言愣了一下,一看手錶,都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遲疑了一下道:
「念欣,有什麼事嗎?」關敏晴在旁邊把豐滿的身體緊緊貼近他的懷裡,那意思很明顯了。今晚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奪去。
許念欣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在電話那頭的咳嗽更加劇烈了,拿手都摀不住:「沒什麼事,你沒有時間,那就算了,我一個人去坐坐就可以了,就是上次我們見面的那片小樹林。我覺得挺清靜的,想一個人去坐坐。」
她說完不等禹言回話,啪的一聲,果斷的掛掉了電話。
禹言愣了一下神,一具火熱地身體緊緊纏到他身上,關敏晴似火的紅唇在他耳邊輕輕一吻,吐氣如蘭的道:「聖主,今晚你是我的,你哪都不許去。」
對著熱情似火的妖冶聖女,聖主的抵抗力基本為零。心中雖然還記掛著許念欣這麼晚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麼事。但在這絕代尤物的刺激下,只要是個男人,恐怕都難以忍受。
他猛地一下翻過身來。將那四凸有致成熟的噴火地軀體壓在身下,感覺那柔軟的身體就像一團溫暖的火苗緊緊包裹著自己,禹言在她成熟高挺的雙峰上輕輕一陣揉搓,兩粒鮮紅的櫻桃便挺立了起來,柔嫩的感覺就如觸到了上好的蘇州綢緞。
關敏晴珠圓潤滑的修長雙腿緊緊閉攏,將那火熱的凸起緊緊夾在其中,受他幾下撥弄早已是媚眼如絲,嘴裡嬌哼幾聲,盡力保持住最後的清醒,鮮紅地小嘴在他耳邊輕輕道:「聖主。你真地不記掛你那個老相好了。」
話一出口,禹言心裡頓時咯登一下,本已燃起的熊熊聖火剎那間便已熄滅殆盡。
關敏晴看他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咯咯一笑道:「我就說嘛,咱們風流多情地聖主大人怎麼捨得扔下自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呢?」
禹言惱怒的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上摸了幾下,又在她高挺的豐胸隆臀上揉搓一陣,才惡狠狠的道:「下次再這樣,本主就把你的小屁股揍爛。」
關敏晴將火熱的身體靠近他,紅著媚眼道:「請聖主憐惜奴家。」
她神態楚楚可憐中難掩碩大的酥胸和豐潤的雙臀。修長地大腿輕輕搖晃,隱隱露出睡袍下無限的春光,當真的是一副禍國殃民的絕代妖姬模樣。
禹言吞了口口水,搖頭歎道:「正在興頭上卻被你這妖女潑了一盆冷水,當真不知道你這聖女要拿我這個聖主老人家怎麼樣?」
關敏晴一陣得意嬌笑,豐胸宛如起伏的波濤般令人眼花繚亂,趴在他身上輕輕道:「阿言,剛才給你打電話的這位,是不是就是那個你青梅竹馬的許念欣許大小姐?」
禹言懊惱的在她碩大的胸前揉捏一陣道:「知道了你還問。」
關敏晴緊緊按住了那雙在自己胸前作惡地大手,將兩粒嫣紅的葡萄珠子送到他手裡,口中卻輕輕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人家都主動發話了,你怎麼就這樣拒絕人家了?」
禹言見她明知故問的媚態,心裡癢癢,在她胸上狠狠一按,似乎要將那兩顆葡萄揉碎。關敏晴咯咯輕笑,嫵媚道:「好聖主,奴也不耽誤你的正事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見你的老相好了,不過奴卻有個條件。」
禹言愣了一下道:「什麼條件?」關敏晴嫣然一笑道:「奴也要去見見你這位青梅竹馬的相好。」
對這位媚絕天下的關敏晴關大聖女,禹言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拒絕的理由,兩個人本來就已經心意相通連為一體,對關敏晴自然不需要隱瞞什麼了。
當下兩個人收拾著裝,關敏晴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張溫暖大床,嘟起小嘴哼道:「你這位老情人打攪我們的好夢,等將來她落到我手上,咯咯,我可要好好的蹂躪蹂躪她,你到時候可不要捨不得哦。」聖主一身惡汗,想起了於紫彤說過的關敏晴要將自己綁在床上,然後所有女孩脫光衣服從自己面前走過的事。這個狐媚的大聖女,心思還真是「歹毒」啊。
披肩黑髮,一襲淡色長裙將她完美的身體掩蓋其中,許念欣輕凝著淡眉,臉上畫了些薄妝,卻難以掩飾蒼白之色。她出神的望著天邊那輪似鉤的彎月,細細的眉毛緊緊擰起,嬌俏的紅唇微張間,有著一股迷人的風采。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在她背後。聽著他吟出這不倫不類完全不合時宜的詩,許念欣忍不住回頭笑道:「你怎麼每次出現,都要糟蹋這麼好的景致呢。」
禹言呵呵笑著坐到她身前道:「因為你看的太專注了,對月感懷,最容易傷情,特別是你這種整天都喜歡胡思亂想的女孩子。我出來就是專門破壞這種景致,順便破壞你這種心情的。」
「你今天似乎特別開心?是不是碰到什麼喜事了?」許念欣看了他一眼,搖頭笑著道。
這都被他看出來了?看來自己實在是膚淺之極,禹言一身冷汗,彷彿看到了躲在暗處的關敏晴都在捂著小嘴偷笑。他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只得乾咳了兩聲,將滿臉的窘迫掩飾了過去。說也奇怪,對著別的女孩子,禹言怎麼都不怕,可是面對許念欣,卻似乎每次都能被她摸準脈門,制伏得動彈不得,難道真的是青梅竹馬?禹言搖頭感歎道。
「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了?」許念欣望著他狡黠的道:「你不是有事情嗎,怎麼這會又趕來了?」
禹言笑著點點頭道:「我如果說我是被人逼著來的,你信不信?」
許念欣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道:「我信,我當然信,如果說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夠制住你的話,那她一定是個女孩子了。」我再汗,禹言心裡一陣打鼓,這女孩不說話則已,一說就能把自己制得服服帖帖。
「今天晚上又在陪哪個女孩啊?」許念欣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道:「那麼多女孩,也不知道你能分出幾個身體來。」
「這不正在陪你嘛。」禹言笑著反擊道:「怎麼,這麼晚還叫我來,有什麼事情要指教啊。」
許念欣連續咳嗽幾聲,臉上泛起一片鮮艷的潮紅。禹言心裡一驚,幾天不見,她的身體似乎更虛弱了。
「念欣,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禹言心中升起一團疑雲,焦急的道。
「沒什麼關係的,一點小感冒,休息幾天就好了,我的身體很好的。」許念欣笑著說道。禹言感覺她氣息雖弱臉色也是蒼白,但言談舉止神情動作都極為正常麻利,根本就不像重傷的樣子,記得上次見她,她也是這副樣子,當時自己還懷疑她是某個人,現在看來的確是她身體太弱。
禹言放下心來,點點頭關心的道:「沒事就好,像你這樣身體不好就要注意多休息,少想心事。你看看,天都這麼晚了,天氣又涼,就這樣出來,不感冒才怪,以後別再這麼晚出來了。」
「以後?」許念欣輕輕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無限的留戀神色,微歎一聲道:「你放心吧,以後,你再也不會看到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