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強抑住心中的羞澀,緩緩將唇湊到了他臉上輕輕吻了起來,禹言心中一陣感動,一側頭,吻住了她滾燙的雙唇,兩個人像是貪吃的孩子般,緊堅摟著對方的身體,四片嘴唇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這深深的一吻讓曾柔都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輕掙脫了他的嘴唇,曾柔臉上泛起一陣陣紅潮,喘著粗氣,溫柔望著他。
「熊兵,你以前吻過別的女孩子嗎?」曾柔的眼光越來越溫柔,終於忍不住將頭埋在禹言懷裡輕輕問道,細奶的手指在他胸膛慢慢的來回劃圈。
「怎麼問這個?」禹言心裡一陣酸痛,忙輕輕搖搖頭,努力擺脫頭腦中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的深情面龐,強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如果親過,你是不是會跑了不管我了?」
「不是的,如果你真的親過別的女孩,那只能說明我魅力不夠,我不會怪你的,我想她一定是個又漂亮又溫柔的好女孩,我知道你喜歡溫柔的女孩子,不過我比她幸福,因為我們可以在一起,只要你今後好好對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曾柔輕輕道,再也見不到那絲火辣模樣,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這一夜之間轉變極大,從一個青澀的少女轉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不僅僅是生理上的變化,心理上也有了不小變化,性格上似乎也改變了不少,從一個火辣辣的朝天椒,現在已經有了點溫柔小白兔的模樣。
禹言在她頭髮上輕嗅了一下道:「這跟你沒關係,那個時候我們又不熟,怎麼扯得上你呢?」
曾柔忽然從他懷裡掙扎起來,一把擰住他耳朵,怒道:「好啊,原來真有一個她,拿話一套就出來了,你這個大壞蛋,快說,她是誰,我認識不認識?你什麼時候和她好上的?她現在在哪?你們還有沒有在一起?還有沒有聯繫?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她現在還喜不喜歡你?」
她這一番話像是打機關鎗,說的又急又快,眼中淚花閃爍,似乎是受了極大委屈,禹言這才知道,原來這丫頭剛才那一副溫柔模樣只是一個表象,骨子裡的小辣椒性格是沒改的,而且似乎在此刻集中發作了起來。
禹言沒料到這丫頭原來也這麼有心計,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套住了話,見她嘟著嘴氣惱的樣子,心裡苦笑,連忙道:「你別生氣,那都過去了,我們西都這樣了,我今後一定全心全意對你。」
曾柔哼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是沒這樣,你就不對我好了是不是?也是哦,要是沒有我,你現在還可以和你那個夢中情人在一起卿卿我我,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第三者,是不是,是不是?」她越說越悲傷起來,這個第三者的罪名又不是自己願意背上的,都是這個壞傢伙幹的好事,想起自己地處境,心中又是一陣委屈,眼圈慢慢紅了起來。
禹言見她悲苦的樣子,心裡一疼,所有的錯都是自己造成的,跟曾柔沒有任何關係,男人要勇敢的承擔責任。
禹言輕輕將她攬入自己懷裡,在她額上輕輕吻道:「傻丫頭,你的所有伎都是沒有意義的,也是不存在的,不要鑽牛角尖,我們之間要說這種話嗎,從昨天那一刻起,我們已經是不分彼此的了。」
曾柔從他懷裡抬起頭看他一眼,禹言微笑著吻去他眼角的淚珠,曾柔臉上一陣發燙,卻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溫存。
禹言刮刮她的鼻子道:「以後別再亂髮小姐脾氣,別吃些什麼飛醋。」
「哼--」曾柔臉上一紅,氣嘟嘟道:「那你告訴我她是誰?還有,你今後不准再見她,也不准再想她,從今以後只准想我一個。」曾柔霸道的望著他,禹言輕歎口氣,這丫頭還什麼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和九號的事情,還不定會鬧成什麼樣子的。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曾柔又成了火爆的小辣椒,膩在他懷裡,用指頭輕點他的胸口,紅潤的小嘴都要噘到天上去了。
禹言搖頭道:「柔柔,這些事情你就別問了,沒有什麼意義,你只要知道,從今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不讓你受一點點委屈,好不好?」
曾柔哼了一聲,眼神中卻忍耐不住的流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又變成了那只溫柔的小貓,緊緊倚靠在他懷裡,柔聲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哦。」
她輕輕舒了口氣,似是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太刁蠻了,我知道你喜歡溫柔的女孩,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想起你心中還在想著別人,我的心裡好痛的,真的好痛。」
禹言輕輕點頭,聽見曾柔繼續說道:「只要你今後不去想她,這件事我可以不問,不過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老老實實明明白白告訴我,不許有隱瞞,要不然,哼--」
禹言捏住她的小鼻子摁了一下道:「你就別再哼了,有什麼問題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曾柔看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紅暈,輕聲道:「那你有沒有和她,有沒有和她--」
我嘟噥了半天,紅著臉說不下去了,禹言問道:「和她什麼?」
曾柔猛地在他腰間掐了一下道:「笨蛋,就是有沒有像我們這樣?」她的臉紅的像火燒,小腦袋使勁鑽進他懷了,不敢抬起頭來。
禹言心道,我要真和她那樣了,現在恐怕就不是你在我身邊了,無聲的苦笑了下道:「柔柔,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
曾柔回想他昨夜的樣子,在他懷裡點頭道:「哼,我看你就是這樣的人,不然也不會--」她臉上如染了胭脂般,嘴裡哼了一聲接不下去。
禹言在她耳邊親了一下,悄聲道:「昨天是特殊情況,這種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個。」
他口中吐出的熱氣讓曾柔身上一陣火熱,似乎有一股滾燙的熱流在身體裡流動:「這個壞蛋,誰讓你說這麼肉麻的話?」她嘴上如此說,心中去像吃了蜜糖般暢快,身體躺在他懷裡,感覺他火熱的胸膛,渾身似乎又沒了力道,只是無意識的拿小手指在他胸前輕輕劃著小圈,口中吐出的熱氣慢慢噴在他胸膛上。
早上本來就是陽氣最盛之時,禹言體內的龍欲真氣又是霸道無比。昨夜雖然幾度衝殺,無奈曾柔初度花開難堪征伐,他還未有絲毫滿足。
眼見曾楊嫵媚嬌美的樣子,感覺她細嫩的手指劃著自己的胸膛,似乎撩撥著自己心中的熊熊烈火,禹言忍不住輕輕叫了聲:「柔柔--」
曾柔輕嚶一聲抬起頭來,看見他滾燙的眼神,昨夜的狂風暴雨讓她明白了他眼中的那絲火熱的意味,心臟一陣急劇跳動,心裡也似火燒起來,忙又將頭藏到他懷裡,輕吐朱唇道:「你這個大壞蛋--」
那一雙顫巍巍的椒乳在禹言面前晃動著,有一種說不覺他火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一陣害羞和驕傲混合著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她不自覺的又挺了挺高聳的雙峰,將最完美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了,還有什麼害羞的,能夠讓心愛的人迷戀自己,是一個女人的驕傲。
禹言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輕輕吻上了她柔美的雙唇,與昨夜的粗暴不同,清醒過來的禹言溫柔了許多,雙手不知不覺覆蓋了她豐滿酥胸,輕輕的一陣揉捏,曾柔口中不經意發出的「嚶嚀」聲,落在她自己耳裡,自己都覺得幾乎都不可思議,這是我的聲音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都是這壞傢伙害的。
「哦--」曾柔一聲輕輕呻吟,他火熱的舌頭輕輕吸吮她的小耳唇,那種滾燙的感覺慢慢覆蓋全身,心中升起火熱的**,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
曾柔羞澀的閉上眼睛,感覺他慢慢吻著自己修長的脖子,那雙充滿魔力的大手緩緩遊走在自己身上。
「啊--」一陣奇異的溫暖感覺包圍了自己的嬌嫩胸膛,曾柔偷偷睜開眼睛,見他輕輕吻上了自己胸膛,那奼紫嫣紅的雙珠被他輕輕含在嘴裡慢慢捻著揉著,不時用牙輕咬著。
曾柔只覺身體似乎過了電般癱軟無力,下體湧起一股溫熱的溪流,緩緩流經自己神秘的花園,那種心癢難耐的感覺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壞蛋--」曾柔一聲輕哼中,感覺那似曾相識的火熱再次融入了自己體內,滾燙的膨脹感覺讓她心中又癢又酸又麻,情不自禁的輕輕搖動著自己身體。
禹言雖然已經有過一次體驗,但那是酒醉之後半睡半醒之間,許多記憶都是模糊的,此刻兩人都是清醒的,感覺更多了些溫存體貼。
火熱而又緊密的感覺讓禹言舒服得歎了口氣,見曾柔羞紅著臉閉上雙眼,心中也湧起一股柔情和豪情夾雜的情緒,輕輕吻上她細長的眼睫毛,輕喊了聲「柔柔」,身體慢慢活動起來,初時溫柔,漸漸加速,慢慢劇烈起來。
曾柔經過初時的不適之後,身體已經慢慢適應過來,那種酥癢難耐的感覺讓她勇敢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與他配合起來,隨著動作的起伏不斷改變著頻率,青春的軀體就像一朵綻放的鮮花,盛等在禹言面前………。
在禹言一次又一次的強壯攻擊面前,曾柔又體會到了昨夜能種欲仙欲死的刻骨銘心感覺,接連不暇的衝擊讓她眼神漸漸迷離,身體就像是一片微風中漂浮的綠葉,隨著他強有力的動作,直往天上飄去。
終於,曾柔再也忍受不住那種致命的快感,猛地一聲輕鳴,緊緊抱住他強壯的身體,渾身似被抽了筋般,四肢緊緊纏住了他的身體,身子一陣顫抖,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花蕊洶湧而出,奔流不息。
「老公--」曾柔眼中閃爍著愉悅和激動的淚花,在他耳邊輕輕喚道,她緊緊抱住他,一刻也不肯鬆手,似乎要讓兩人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這一次靈與肉的交融,讓兩個人進一步融合起來,那種無聲勝有聲的溫馨感覺,讓曾柔一陣陣沉醉,那聲溫柔細膩之極的「老公」不知不覺就叫了出來,現在想起來直讓曾柔一陣陣臉紅,卻又一陣陣欣喜。
兩人身體還緊密結合在一起,曾柔輕輕喘著氣,火燃的臉龐貼在他寬廣的胸膛,感覺他不斷跳動的心臟帶給自己的完全感覺,渾身似乎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連一根小指頭都懶得動彈,緊緊伏在他身上,像是一隻可愛的樹袋熊。
這個壞蛋這樣折磨自己,卻又讓自己快樂得不知道飛到哪裡,曾柔臉上一片潮紅,原來,男女之間的事真的是這麼快活,只是,他似乎也太強了。
「壞蛋,你怎麼還沒--」曾柔好不容易從癱軟中有了些活動的力氣,小手摸索之間卻碰到了一個火熱得令自己心跳的東西,那是自己剛才快樂的源泉,此時卻似一個昂首挺胸的勇士,沒有一絲屈服的跡象。
曾柔一陣陣面紅心跳,觸般的收回自己的小手,伸出自己火紅的小舌,在他胸前輕輕親了一下道:「你這個大壞蛋,怎麼這麼厲--」
「害」字還未出口,自己已經忍不住臉燒心跳,將頭深深拱進他懷裡,最後一個字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禹言自己也是有點鬱悶了,做男人強,那是人人都盼望的好事,只是這總是得不到發洩,似乎不是什麼好現象,這還是自己的第一次,魯男子的發洩都沒有成功,等以後經驗豐富了,再要完全釋放那豈不是更加困難了。